《重生之宠妻如命》第61章


问题是,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孟珠努力地回忆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总是想不清楚,只有些零碎的、并不连贯的片段。
西边胡虏作乱,燕驰飞即将领兵出战,临出发的前一天,她却诊出了喜脉。
孟珠嫁给燕驰飞时并不情愿,可那人蛮横得紧,总是不听她的理由,仗着自己燕国公的身份,硬是把她娶回家。
孩子都有了,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别别扭扭一辈子,要么想办法过得好。
孟珠一夜没睡,终于选择了后者,等燕驰飞大胜而归,她要好好的和他过日子。
她看到自己坐在桌前,右手执笔给燕驰飞写信,左手抚着隆起的小腹,笑得格外开心。
怎么今天醒来,竟然回到了十三岁。
屋里有些闷,孟珠伸手推开窗,咸鸭蛋黄般金灿灿的落日已被满山红枫挡住了一半。
白苏回来的时候,晚课的钟声正好响起。
“姑娘,厨房没有糯米,只有白面,我做了一笼糖三角。”
孟珠顾不上教训她,抓了个热乎乎的糖三角,急乎乎地吃完了,便跑出去做晚课。
到了大殿里,她才知道自己那桌饭已经是庵堂里最好的。
小师太们大多只得了一碗白米粥和半块腐乳。
晚课结束之后,有个小师太饿晕了,倒下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砸在孟珠背上。
孟珠正在下台阶,就势便往下载,幸好她前面也有人,三个姑娘叠罗汉似的摔在一堆,前面那个最惨,门牙都磕掉了,饿晕了的那个就只是晕了,旁的一点事儿没有,孟珠额角上磕破了皮,流了一点血。
“搜山的官兵已经进来咱们庵堂了,”慧心捧着药匣子过来时,顺便奉送最新消息,“刚才我经过大殿时看到师父正在跟他们交涉,那些人看着就凶神恶煞,全都带着刀。”
“快点搜完赶紧走吧。”白苏这会儿可没兴趣听八卦,全副心神都放在给孟珠处理伤口上。
刚才姑娘进门时,额角上全是血,差点没把她吓哭了。
好好的大姑娘,长得那么漂亮,万一破相了该怎么办!
白苏霸道地要求慧心把药匣子留下,以方便孟珠随时使用,反正整个庵堂都是我们姑娘家的,没有什么不可以!
“姑娘,厨房没有糯米,只有白面,我做了一笼糖三角。”
孟珠顾不上教训她,抓了个热乎乎的糖三角,急乎乎地吃完了,便跑出去做晚课。
到了大殿里,她才知道自己那桌饭已经是庵堂里最好的。
小师太们大多只得了一碗白米粥和半块腐乳。
晚课结束之后,有个小师太饿晕了,倒下来的时候好巧不巧砸在孟珠背上。
孟珠正在下台阶,就势便往下载,幸好她前面也有人,三个姑娘叠罗汉似的摔在一堆,前面那个最惨,门牙都磕掉了,饿晕了的那个就只是晕了,旁的一点事儿没有,孟珠额角上磕破了皮,流了一点血。
“搜山的官兵已经进来咱们庵堂了,”慧心捧着药匣子过来时,顺便奉送最新消息,“刚才我经过大殿时看到师父正在跟他们交涉,那些人看着就凶神恶煞,全都带着刀。”
“快点搜完赶紧走吧。”白苏这会儿可没兴趣听八卦,全副心神都放在给孟珠处理伤口上。
刚才姑娘进门时,额角上全是血,差点没把她吓哭了。
好好的大姑娘,长得那么漂亮,万一破相了该怎么办!
白苏霸道地要求慧心把药匣子留下,以方便孟珠随时使用,反正整个庵堂都是我们姑娘家的,没有什么不可以!
马蹄疾响,由远而近。
燕驰飞稍稍抬头,透过荒草的缝隙往外看。
马蹄疾响,由远而近。
燕驰飞稍稍抬头,透过荒草的缝隙往外看。
马蹄疾响,由远而近。
燕驰飞稍稍抬头,透过荒草的缝隙往外看。
马蹄疾响,由远而近。
☆、第46章 城44
第四十六章:乌龙
“无缘无故的,人家干嘛喜欢你?大宅门里弯弯绕可多了,你可别哪天莫名其妙地成了她哪个儿子孙子的妻妾。”
这话杨蔓君不爱听,她撅起嘴来强调:“我还不都是为了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倪之谦问话时语气中满是不信之意,似乎有心激怒杨蔓君一般。
杨蔓君骄傲地扬起纤秀的下巴,说:“我能做的可多了!你秋闱高中之后,最迟过了元宵便要上京赶春闱。我先一步到晋京,可以为你寻找一处合宜的房舍,既僻静又离考场不太远,而且租金还合理不贵,然后可以查探房舍附近哪里酒菜便宜好吃,再顺便打听京里哪间书店收话本书稿,给写稿人的费用还最高。”
倪之谦听得唇角翘成了个菱角,却只是说:“你又知我秋闱定能高中?还知道我春闱也能中?又一定能授官留在京里?”
少女的眼中自家情郎当然是无所不能,所以杨蔓君答得理所当然:“你当然会高中了,爹爹向来赞你灵慧少有人能及,他在府学里十年了,教过的学生那么多,定然不会看错人。”
倪之谦存心逗弄她,又说:“我若是在京中当了官,自然有俸禄,又怎么还会继续写话本子讨生活。”
杨蔓君不无惋惜地说:“不写了吗?可是你的故事写的那么好,我还想笑叹生的名号可以在晋京广为人知呢!”
倪之谦唇角翘得更高:“怎么能不写呢,等我的名号打开之后,你还要用这些年卖绣品攒的钱开间书店,拿我的书来做招牌呢。”
“你知道就好啦。”杨蔓君见他记得两人的约定,喜滋滋地说。
又见倪之谦只顾埋头写书稿,便问他:“你不需要温习备考吗?听说许多人这时候都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呢。”
“嗯,那你去找个锥子给我。”倪之谦吊儿郎当的说。
杨蔓君嗔道:“哎呀,之谦哥哥,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跟你说正经的,你那个什么祖姑母未见得是安好心,你不要跟她去。先别说考不考的中还不一定,就算到时候真的要到京城里去参加春闱,也不用非得租个宅子,可以住到湖广会馆去,那里还有膳食提供,也无需自己操劳。”
杨蔓君立刻反对说:“那怎么行,会馆人又多又杂,怎么可能安心念书。”
倪之谦笑说:“过去几十上百年里成千上万的考生都是这样住过来的,有什么不行?不信你问你爹去。”
那怎么同,千千万万人里只有他一个最特别。
杨蔓君还想说服他:“我想去也不光是为了租房子,祖姑母的二孙子前年中了探花,说不定到时候你可以与他结交,借鉴经验。这不是很好吗?”
若不是倪之谦向来自尊自立,杨蔓君还想让他去燕家借住呢,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倪之谦见她心心念念都是为了自己,到底也不好太过扫兴,只说:“到时候的事情,到时候再说吧,咱们现在安排得十全十美,到时候没看考中,便全是白瞎。”
杨蔓君一听这话可不依:“怎么会考不中,你一定考的中,不许你乱说。反正我不管,只要你秋天榜上有名,我就要跟祖姑母进京去。”
其实,对于倪之谦来说,是否中举并不是那么重要,他和杨蔓君一起勾勒出的未来图景已足够温馨喜乐。
他本是秭归县人士,家中数代积累下来的许多田地,是当地有名的地主。
奈何父母早亡,家产被亲叔叔全部霸占。当时倪之谦不过十一岁,已通过了童子试,但刻薄的婶婶不愿意为他交束修,逼他辍学去米庄里当学徒赚钱,当做叔婶代养妹妹倪之语的生活费用。
即便倪之谦每月按时支付一笔银钱,婶婶仍是日益苛待之语,甚至连生病时都不愿意给她请医生,最后,一场小小风寒生生熬死了刚满八岁的之语。
倪之谦用当月的学徒月钱安葬了倪之语,之后一把火烧光了倪家祠堂、大宅和田地,漏夜离开秭归县,混在流民里流浪到荆州来。
然而想在家乡之外的地方讨生活并不那么容易,他没有户籍、没有保人,谁也不肯请他做工,连包吃住不给月钱还要伺候店主一家老小的学徒都轮不到他。
倪之谦很快落魄成了小乞儿。
杨安心善,在街上遇到年幼的乞儿总要给他们几个铜板或是馒头包子之类的吃食。
那些孤苦的孩子们每次皆连声感谢,偏倪之谦另类,竟同他说:“大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能否用十个铜板换一次你帮我介绍一份工?”
杨安觉得这个孩子有意思,把他带进府学里当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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