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皮尸仙在身边》第306章


她们就是一贯以新囚的臀部在水池里撞出的水来粗略计算臀围的大小。猪婆看到洗手池里经那么一撞,水已溢出大半,不禁大喜,暗想这新囚的臀围已经严重超标,她已是囊中物。
牛b妹打从那新囚被脱精光的一刻就暗自懊恼,长得又高又大的一个女人,她的胸部却显得如此不称,好比一棵参天古树上挂着两个枯黄的橘子。
不过她并没有因此放弃,怀着科学家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态度,也深谙结果并非都是最重要、求证过程才是最享受的道理。于是她拿出了她们的杀手锏。
那是一块用木板做成的、上面镶着两个杯罩状的塑料,杯罩的上顶着用橡皮筋紧系着的小皮球。以此木板用力拍打在一个女性的胸部上,当胸部撞击在塑料杯上的时候就能把杯上的小皮球弹出,她们以皮球弹出的距离来给胸围下一个数字,真不知道这是依据何科学家的演算方法,只知道她们视之为教条,也许正如她们所说的结果精确与否并非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那新囚手脚被几个满脸坏笑的女人紧紧抓着,动弹不得,背部上的疼痛还没消失就见牛b妹拿着那木板冲冲而来,冷不防朝她的*猛地一拍。那新囚惨叫一声连退几步,这痛苦使那伙人不约而同时大笑起来。
“禽兽!”我暗自骂给自己听,当那木板拍在那新囚的胸部时,我就像看鬼片时突然心一凉、头皮一麻、手上同时冒出了很多鸡皮疙瘩。
牛b妹看那两个小皮球似乎不为之所动,也只好失望之即将新囚拱手相让,但是她心里却有一丝变态的满足!
“牛b妹,太不好意思了……”猪婆得意地奸笑,笑得那肩膀一耸一耸的,那头差点因此缩进身体里而拔不出来。
“你得意得太早了吧?”水里火发话,她见那新囚腿粗腰也粗,更想收为己有。
她示意几个手下准备给那新囚验明正身。
那新囚从头到尾都没有求饶过,水里火拿出一条长长的布弄湿了,然后在那新囚要上裹了一圈,露出两段,她们就分成两伙人拉着这两段湿布拔起河来。那新囚的身体被两边的人拴得越来越紧,肠子几乎都要挤到一块,她满脸通红,唯有咬紧牙齿暗暗在腰盘使力,缠在腰上的湿布在两头用力的情况下挤出的水顺着她的大腿流到地板上。
“加油!加油!”那群人疯狂地当起了拉拉队。看拔河却带着看黑市拳的兴奋。
那新囚的腰被勒得像根缠绕在一起的绳索,她开始双眼发晕。这时水里火喊停了,因为她看到再也没有水滴从布中挤出来了,在水干的同时结果也就出来了。两边的人站住不动,水里火叫人把围在新囚腰上的布做了个记号,好比裁缝师傅量做衣服。
她们用最终缠在新囚身上的布的长度再乘以一个内定的系数就当是所要的腰围数字。其实她们在开始给新囚围上湿布的时候就大抵知道她的腰围了,只是变相地折磨一下她的身体以悦大众。
而从无数经验可知这不足于令人死亡,但是却可以让她们体验一下古代铡腰之刑的痛苦,而那些新囚唯一可以做的是乞求上天让那布上的水尽快被挤干,少受一会折磨。
验明正身的最终结果是把眼前的羔羊判给了猪婆,那新囚瘫倒在地上,苟延残喘,而我看的已经非常生气了,但这个女人我也不认识,也不变去为她求情,毕竟我是男人,身在男子监狱也无法帮助到她。
娜娜说到:“哥,你觉得怎么样?”
“你继续拍吧,我总感觉她很眼熟,可就是一瞬间想不起来了。”
336。火爆女
第二早,当那班狱警准备押女囚上食堂,打开所有牢房铁门的时候,所有囚犯都把眼光投向了猪婆和新女囚所关的那间牢房,好像是一只狼和一只绵羊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她们好奇想知道那羊被摧残后的样子。
我当时正在吃饭,早饭是大饼油条,加上一杯豆浆,算是非常丰盛的早餐了,同时巨无霸和小笼包也和我形影不离,一边聊天一边吃饭。
岂料首先从牢房里走出来的是那新囚新女囚,她跨出铁门对着新鲜的空气深深地吸了一口。一觉醒来就明显感觉到昨天被三帮折腾留下的后遗症——全身的骨头都僵硬了,腰骨疼得迈步都有点乏力。
猪婆走在后面,耷拉着两个肩膀用很不服气的眼神看着她的背影,那神情好比一只斗败的狗在逃跑之前还不忘回头吠几声时的样子。
这着实让所有的好奇的囚犯吃了一惊。倘若从前,这时从猪婆背后走出的应该是一个双目无神,嘴唇泛白,像是被强迫夺去贞操的女子那般绝望的新女囚。牛b妹一看又惊讶又来气,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想便宜猪婆。而猪婆则为这意外欣喜若狂,她把新女囚当成一个还在保鲜的水果。
猪婆有很严重的狐臭,在没入狱之前她每天上班都要在街头的小摊上买几大串臭豆腐招摇过街,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胃欲,而是以臭豆腐的味道来掩饰自己的狐臭从而避免那些擦肩而过的行人指手画脚。
当日秦始皇病死沙丘,宦官赵高也是于马车上装满咸鱼以掩去龙体尸臭。
可惜事情总不能尽如人意,有一天当她捧着几串臭豆腐在马路上走着的时候,一鼻子灵敏如狗的美籍男医生远远就辨别出她身上的狐臭。
他捂着鼻子对猪婆指手画脚嘀咕几句,也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出于好心地叫她上自己的诊所去检查一番。
猪婆自然当是对方在取笑,自卑心一起,索性破罐子破摔把手中的臭豆腐扔到地上,故意张开双手要去拥抱那美国佬。
那美国医生忍受不了她身上的味道又无处狂呕只好吓得急急后退连自己已经踩入马路中央都没察觉。这时突然穿出一辆车把他轧死了。
猪婆自然要因此入狱但她坚称自己是误杀渴求法院从轻发落。而中国政府无论如何要给美国驻华大使管一个外交上的交代,所以以“在特殊情况下的蓄意谋杀”罪多判了猪婆几年。猪婆认为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在外交上——比1999年的美军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和2001年美军撞落中国侦察机事件——更大的失败。
她把对政府对社会的不满发泄在其它囚犯身上,那些被她掌握在手里的弱小女囚犯要替她擦洗身子,夜里还要和她拥抱着,闻着她身上的狐臭入睡,所以便有了“吃臭豆腐”的说法。
多少人被折腾得欲死不能,恨不得砸碎自己的两个鼻孔让自己失去嗅觉。试想让一个人在粪坑里生活一天,他会不会连胆汁都吐干了?
那痛苦估计那些做过化疗天天呕吐的病人能够了解几分。
有趣的是传闻猪婆是在茅房里诞生的。搞公社的那个年代,猪婆的母亲怀着大肚子在公社搞*建设,有一天她在回家的路上经过一个“干部专用茅房”时,突然“大急”。
实在憋不住,见周围没人她便钻进了那茅房,岂料猪婆因此诞生了。猪婆也因此天生有了狐臭,她能怪谁?难道怪自己的母亲哪个地方不好挑,挑个茅房生下了她?
多少母亲在大肚子的时候一不小心在茅房生下了她们的孩子,但这些孩子都没有狐臭。要怪也怪那些干部们,吃喝比别人丰富,拉的自然也别人臭,这是常识!
猪婆的几个手下见自己的老大像只斗败的公鸡,少了往日昂首挺胸的威风就都靠近问个究竟。“啊!…”其中一个手下碰到她的手,猪婆疼痛惨叫一声。
“怎么啦?”身旁的女狱警闻声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猪婆抬头瞟了一下新女囚,顿了顿,言语出于心而止于喉,遂强颜一笑“没什么!”
这时候,娜娜拿着饭盘过来,看着我的早餐说道:“哇,今天的早饭好丰盛!”
“赶紧吃。”我笑道。
娜娜一边吃饭一边跟我说道:“昨天晚上女监里发生了大事了!”
一听到是大事,我们三个老爷们都凑了过去,而娜娜说到:“其是这样的……”
那女囚叫做于莎莎,因为昨天的事情,狱友们给她取名叫做火爆女,此时火爆女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娜娜给我看了一段视频:
在昨夜,猪婆在言谈之间就露出了她的本性,话还没说完就挣开双臂想去拥抱火爆女意图满足自己的变态。
肌肤上的疼痛火爆女可以忍受,但这种神经上的折磨她实在无法容忍,所以当猪婆身上的那股狐臭逼近自己的鼻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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