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外史之朱长龄回忆录》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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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逍低声道:“我唬他们的。昆仑派那些人马快,说不定能跑出去,可我们不就死定了?”
我暗暗佩服杨逍多智,心想昆仑派虽是敌人,但是要他们拉来陪葬,自也非拼命不可。这么一来,我们总算多了一份助力。眼看两边的敌人越来越近,喇嘛们便有百余名,后面的蒙古兵将少说也有三五百,强弱悬殊,纵然黎璇、白鹿子等人武功深湛,久经风浪,也不禁面上变色。
杨逍对黎璇道:“黎前辈,敌众我寡,咱们的事日后再理,现在还是并肩作战,先对付那些喇嘛,设法脱困为上。”
黎璇沉吟道:“那么多人,如何对付?”
杨逍道:“眼下之计,只有擒住对方首脑,方有脱身之望。只要对方首领出面,您和白鹿子前辈联手,再加晚辈几个从旁协助,一起突袭,不管多厉害的高手,也必拿下了。”
黎璇有些意动,对白鹿子道:“白鹿,你意下如何?”
白鹿子昂然道:“先师遗训,内斗为轻,攘夷为重!老道怎会对番僧鞑子们客气?”
杨逍道:“是了,白鹿子前辈深明大义,黎前辈,不如你先放了沈姑娘,大家也好联手。”
黎璇微微一笑,道:“好!”猛然伸手在青眉头顶拍击一掌,将她抛了过来。我忙跃起抱住,只觉青眉浑身颤抖,惊怒道:“你……你刚才……”
黎璇悠然道:“你放心,她死不了,只是我以独门手法封住她周身穴道。若不得我亲自解穴,便活不过三日去。”
我一搭她经脉,果觉气息紊乱,不知黎璇用的是什么手法,我无法解开。怒目瞪视黎璇一眼,却是无可奈何。
此时却见前面众喇嘛已然接近,从众人中,出来一个白袍番僧,极高极瘦,满面皱纹,神色森严,头顶微微凹陷,一望可知是武学高手,众喇嘛都合掌行礼。我心中暗惊:“这桑波贝好大的名头,果然形貌奇特,武功自是非同小可!”
刚一念及此,一旁又出来一个矮胖僧人,身着黄袍,也有六十多岁年纪,同样头顶凹陷,却笑嘻嘻的满面慈和,看衣袍的服色与那高瘦僧人相若,二人相对行礼,高声叫道:“恭迎大元国师、萨卡圣寺法座主、观照一切真如性海辅国训民如意圆通仁波切!”
我不知他们说什么,对杨逍道:“那是什么意思?”杨逍道:“就是桑波贝,他们用汉语喊话,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果然见诸喇嘛分开两边,八个赤裸上身的壮汉,健步如飞,如足不点地一般,抬着一顶镶金嵌玉的大轿疾奔而来。轿子四面帷幕,被风吹起,只见中间影影绰绰,似乎坐着一人。众喇嘛纷纷行礼,用藏语不知念些什么咒文。自是那桑波贝到了。我一颗心怦怦乱跳,不知那名震天下的大元国师、吐蕃大法座,是何等模样?
那八个大汉奔到众喇嘛之前,离我们约有十丈之远时,将轿子放下,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黎璇微微冷笑,高声道:“桑波贝,十多年不见,你好大的排场啊!”
轿中传来一阵朗声大笑,正好一阵风吹开轿帏,我们看到轿中情形,顿时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世间竟能见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场景!我心中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这他妈……也可以啊!
只见轿中一个披着宝蓝色袈裟的僧人紧紧搂着一个白嫩丰腴的裸体女子,二人身子相连,宛如一人,还在扭动不已,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行那人间最为隐秘羞耻之事!
黎璇骇得退了一步,道:“桑波贝,你……你在做什么?”
大笑声中,那僧人抱着裸女,从轿中飞出,稳稳落在地下。我见他四十余岁年纪,身材高大,容貌英俊,眉目却有三分邪气,赤足而立,身上除了一件袈裟再无衣物,武学修为高低却是不易判断。
他身上那女子头颈手足上遍饰金银珠玉,却不着寸缕,身子浑若无骨,紧紧缠在那僧人身上,如水蛇般扭动,虽然背对着我,妖娆妩媚之状,却足以动人心魄。加上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喘息之声,更是魅惑之极。辜鸿、绿荻他们早已掉过头去,我惊讶之下,看得血脉贲张,竟是无法将目光从那女子身上挪开。
桑波贝笑道:“黎仙子别来无恙?昔日临安一别,听闻仙子已然尸解,本座甚是哀念。想不到如今在昆仑山下再见仙子玉容,当真是莫大的福缘!”
“你这妖僧,抱着那女子做……做什么无耻勾当!”黎璇不敢正视他,别过脸颤声道。
桑波贝微笑道:“黎仙子至今仍是处子之身罢?难怪不知。这是我吐蕃金刚乘中男女双修的法门,黎仙子若有兴趣,不如一同参详如何?”
“呸,无耻下贱!”
“本派功夫纯以佛法观想,超名绝象,观万物空,何耻之有?”桑波贝不以为意,“黎仙子又何须执着,这位章绫月姑娘,本来也是禁欲清修的童女……”
“什么?!”辜鸿本来闭目不敢看这二人,听桑波贝提到“章绫月”三字,惊得扭过头来,张口结舌道,“你说她是……她是……”
桑波贝诡秘一笑,拍了拍那女子臀部,让她身子翻转,和我们照面,那女子身子裸裎,遍戴吐蕃饰物,脖子上老大一个黄金项圈。看容貌正是辜鸿的四师妹章绫月,大哥说她当日已然自刎,想不到却还是活生生落在喇嘛们的手上,而且竟变成这般模样!
但见章绫月双目无神,嘴角流涎,对众人嘻嘻而笑,毫无羞耻之感。也不知被桑波贝施了什么妖法,才变成这副模样。辜鸿本来伤势未愈,一见这般可怖情形,刺激过大,竟然晕去。杨逍急忙抱住了。但听桑波贝从容道:“绫月姑娘本来是峨嵋弟子,你们中不少人都认识罢?被本座点化之后,才明白了阴阳和合,梵我为一的真谛,现如今已然皈依本座门下,与本座合体双修无上般若波罗密多心法,共享无边大喜乐,岂不美哉?”
黎璇连声“呸”“呸”,却无言以答。白鹿子也不理章绫月是谁,咳了几声道:“这位是桑波贝大师么?阁下带着这许多人马围着我们,是什么意思?”
桑波贝打量着白鹿子道:“这位道兄仙风道骨,可是黎仙子的同门?”
白鹿子道:“贫道昆仑白鹿,这些都是贫道的弟子。”
“原来是昆仑派白鹿子掌门,久仰久仰!”桑波贝肃然道,“本座北上昆仑,本当到贵派去拜会的,无奈诸事繁冗,不得其便。不料此处瞻仰清颜,当真不胜之喜!”
“大师客气了。贵派的各位大和尚围着贫道和敝派弟子,可是想指教几招么?”白鹿子眉毛一扬,给了我们一个眼色,看样子随时便要出手。
“不敢,不敢!”桑波贝道,“本座不过是和黎仙子以及朱武连环庄的各位施主有些夙缘未了,道长和各位道友若另有要事,大可请便。”
白鹿子将信将疑,但敌意却消了几分,犹豫道:“真的?”
桑波贝诚挚地道:“这个自然,道长要走,在下岂敢拦阻?”用藏语高声吩咐了几句,众喇嘛果然让开一条路来。
白鹿子本来已经决意一搏,以冀万一。见桑波贝竟然放过自己,不由大喜,对弟子们一努嘴,拱手道:“如此贫道师徒便先告辞了。大师他日若来三圣坳,贫道扫榻相迎!”说罢转身便走。我心中一沉,白鹿子武功高强,各弟子也都不弱,若是合力冲杀,说不定还有脱身之望,他这一走,我们却死定了。
忽听杨逍朗声道:“白鹿前辈,请你和昆仑派各位师兄攻喇嘛们侧面!黎前辈,长龄,我们合力拿下桑波贝这淫僧!”
他这番话大声说出来,白鹿子不免一怔,众喇嘛虽然大多数不通汉话,却也察觉不对,交头接耳起来。杨逍趁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际,手中悄悄扣的几枚石子弹射而出,正中白鹿子对面几人,顿时“啊哟”“哎呀”之声响成一片,众喇嘛武功平平,惊怒之下,不辨石子的来处,各拔刀剑相向,白鹿子他们哪里还走得了?
白鹿子见去路被堵死,怒极骂道:“杨逍,又是你这小贼使坏!”杨逍一声长笑,最后弹出一块石子,打在白鹿子坐骑的眼睛上,那马一眼既瞎,惊得狂奔乱撞,冲入喇嘛堆中,霎时撞倒数人,众喇嘛大怒还击,和白鹿子等人打成一团,杨逍也不理他们,转身便向桑波贝攻去。
桑波贝视若无睹,并不搭理,只轻轻抚弄章绫月的腰肢。那高瘦喇嘛用藏语喝叱一声,拦在杨逍面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极长极粗的镔铁禅杖,挥舞如风,直取杨逍,显是内力深厚,非同小可。
我见已开战,不及多想,向桑波贝奔去。几个喇嘛欲待拦截,被我使出轻功,从头顶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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