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噩梦游戏》第26章


“要这是死亡条件,他们五个会一起倒霉吗?”温学问。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我能保证,那个下手的黄历坑定是第一个倒霉鬼。”兔丸子说。
石琛皱了皱眉头,摸后颈道:“还是别了,全出事,就剩我们三个,挑战难度太大。”
团体赛损兵折将太多人,最后胜利的概率很低,这道理兔丸子也懂,所以刚开始她企图控场尽量减少损失,没想中场还是出了岔子。
黄历矮矮胖胖,力气不小,他用脚踩住一根桃木,用力把斧子劈下。
“啊,是血。”温学从头到尾没移开过视线,更没分过神,所以看到血溅出瞬间立刻感慨了句。
随温学话传来的杂音,是楼下李洛洛的尖叫,她就站在待宰的桃木边,所以那血一下溅的她满身。
石琛刚有点分神,回过神院子里已经乱作一团,阿潘手里的油灯跌落在地,灯油洒的到处都是,而提油灯的阿潘吓得跌坐在地。受灾最严重的就是下斧子的黄历,因为眼前的刺激,连滚带爬到很远,瘫坐在地上喃喃摇头自言自语。
桃木此刻变成个被腰斩的孩子,他的嘴被鱼线封着,没法张开,不断有血从唇缝里漏出,手指无意识的在动,没多久头一歪,断了气,只是那双眼睛没闭上,猩红的双眼恰好对向黄历。
“怎么会这样!”李洛洛扒着门鬼喊鬼叫:“那不是桃木吗?怎么会是孩子?”
余子杰看起来胆子大,其实是个虚有其表的草包,和洪阳子两个在比赛龟兔赛跑,一个劲朝房间里窜逃,跟过街老鼠似的。
窗外尖叫声刺耳,温学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想要去关窗,手刚碰到窗把手,接下来的那幕震得他忘记要干嘛,不仅是温学,所有看到的人全部突然失了声。
黄历蹬着脚往后腿,企图踹开那个朝自己爬来的男孩。
为时已晚,那男孩像是盯住猎物的恶鬼,慢慢地爬到黄历脚边。他只是个五岁左右的孩子,力气却大的惊人,黄历怎么用脚都踢不开,脚踝几乎被拗成畸形。
男孩抓到人,嘴咧出最大限度的弧度,抓住黄历的脚,朝古井方向爬。
所有人屏息像是没了知觉,愣神看着黄历被拖走。
两人抱成团掉进井里,“嗵”的一声很响,响突然敲响的沉闷鼓声,击在每个人心底。
“玩的这么大?”石琛眼下还有点愣,“今天一下折损两人,用不着到第六天,全军覆没啊。”
石琛嘴里吐不出象牙,温学习以为常,兔丸子却听得刺耳,忍住吐槽的心,出门下楼,要去院里转悠圈。
看到兔丸子人出现在院子里,温学关起窗,默默爬上炕,找了个最热的角落回暖。他的手在铁把手上这么一会儿,又红又肿,冰冷的能放在艳阳底下能冒气。
石琛也跟着上了炕,脱下挂在身上的军大衣给温学披,用手搓着温学手背,朝半掩的房门努嘴,“不去看?”
“凭她的经验,不怕有遗漏。”温学摇了摇头,抽出床头纸巾擤鼻,颇无奈道:“迟早冻感冒。”
这词实在是耳熟,温学关注的点还是那么诡异,偏是经温学提醒,石琛居然认真想起,现实房里的冷气是不是开的太足,会不会把人冻感冒了。
第24章 第24章
黄历的死在每个人心上蒙了层阴影,仿佛有双无形的手掐住他们的喉咙,掐得他们失了声。兔丸子是最后个回到房里的,伴随那声轻微的关门声,这后楼道里便寂静得仿若无人般。
晚饭时分,村长的老婆来送晚饭,那嗓子吼了半天,也没见人出门。
这后整晚除了兔丸子开过房门,为安慰门口惨哭的甜儿,其余人没有跨出过房门的。
当时在院子里的四人,甚至连房门边都没到过,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成了惊弓之鸟,害怕变成下一只羊羔。
“你说今晚还会有人死么。”石琛拿着手机,盯住屏幕发呆,手机屏亮了暗,暗了又亮,来回被折腾好几十回。
“应该不会了。否则那时候也不会只带黄历一个走。别瞎想了,有事轮不到我们。”温学拿过可怜的手机,放到樟木箱上。他侧身朝石琛这边躺,往里窝了窝。
“也是。”炕里边要比外面热,石琛分出大半条被子,果然还是在意,“今晚真够冷清啊。”
房间里已经熄灯,只有石琛的手机屏还发着微弱的光。
温学闻言没有说话,看着石琛半天,忽然轻笑声,伸手轻柔地摸石琛头发。
“早点睡,明天还得挨家挨户去调查。”温学说。
“才九点多,睡不着。”石琛对上黑暗里那双清亮的眼睛,嘴角一扬,口气平常道:“哎,我们热炕头都有了,是不是缺点什么?”
“缺什么?”温学微微皱起眉,没反应过来。
“小孩子啊,你看我俩这关系……”石琛憋着笑。
“什么关系?”温学心跳一顿,用力握紧手,调整过呼吸,表现出不知就里的样子。
石琛解开温学脖子两颗扣子,松开手,乐道:“这关系,兔丸子可认定我俩是这关系了。怎样,要不要名副其实下?”
“你真该去挂个消化外科,看看你胆子是不是异于常人,这种环境下,还能想这些。”温学吁出口浊气,稍稍后靠,不想让石琛察觉自己心跳的异常。
“哎,不是,这环境怎么了。”石琛逗上瘾,紧接说:“黑灯瞎火,时候还早,气氛刚好……呜。”
“别出声,有人。”温学掌心捂住石琛的嘴,眼神像是被冒犯领地的狮王,伺机而动,准备随时扑杀侵犯者。
万籁俱寂的黑暗中,窗边发出的“哐啷”声特别明显,敲窗的人力气很大,紧关的窗户能听到窗框震动的声音。
遇到危险,总不能让普通群众涉险。
石琛掰开温学捂在嘴前的手,先指自己,再指窗那边,意思是他过去看情况。
“你呆在这,我去看。”石琛轻声说,说话间他跨过温学翻下床,独自走到窗边。
窗子外很暗,透过玻璃看不到村里星点光亮,石琛的手还没碰到窗户,突然没了声音,屋外起了层浓雾。
石琛迟疑片刻,“哐”一声,窗玻璃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算,玻璃飞溅进来,划破他衣袖。浓雾被风刮进屋里,雾里的水腥味很重,灌满石琛的鼻腔,空气里的水珠特别密,他一手捂嘴,一手遮住眼,等到雾散开许多才放下手。
空气中还些许薄雾,不过已经能看清。
他定神仔细看,窗外没有任何东西。
“窗外没人,只是不知道怎么起了层雾。”石琛说:“明天换房间吧,今晚懒得动弹了。”
可屋里没人回声。
他猛地转头,看到炕上空无一人,温学不知道去了哪,房门不知是谁打开的。房间里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再也没半点声响。
一阵凉意在后背扩散,石琛慌了神,冲周围大声喊:“学学?温学!你在吗?”
声音甫落,房门突然“吱呀”作响,这样的静默无声的环境,这声音格外突兀,听起来比指甲划黑板的声音,更让人难受。
石琛后颈汗毛顿时竖起,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在黑暗中,隐约看到门口有人。
那人手里提着油灯,背对门儿站,身上的衣服和温学的一样。
“温学?”石琛试探说,喉间发紧,不由自主地干咽。
那人闻声,微微侧头露出脸,转头离开门口。
石琛没做他想,紧跟冲出门,见到楼梯口那有微弱的光线。他见温学下楼,紧跟跑过去,可是他明明已经全力再跑,但好像永远都追不上人。
眼看温学要走出大门,他心声狐疑顿住脚,大声说话壮胆,“温学,你要去哪里?”
温学停住脚,没有回头,语气听起来很僵硬,“井边。”
“大半夜去井边干嘛?”石琛说:“外面又冷又黑,现在就是去那儿,也查不出东西。明天早上起来再调查吧。”
“要去。”温学微微抬起头,头侧的方向,应该是在看古井。
石琛眯着眼,离温学有五米的距离,沉吟几秒,突然扑过去要抓温学。
他没法判断温学怎么了,但看起来像是中邪,被什么东西附了体,所以想先控制住人,到早上和兔丸子商议解决办法。
没想到温学脑后像长了眼睛一样,没等他扑到人,温学迅速走出大门,朝小院外走。
院门离古井没多少距离,凭温学两条大长腿,大约两分钟就走到井边,他弯身放下油灯,回头看眼神情着急的石琛,朝他笑了笑。
石琛担心温学会出事,咬牙朝井边跑,就在他快要到温学身边时,温学突然嘴角微扬,手撑在井口,翻身跳了下去。
“妈的。”石琛一下扑出,直接抓住温学手腕。
温学吊在井里,身体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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