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些年》第20章


而今走在这弯弯曲曲的铺满青石板的小路上,只是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那样傻傻的两个女孩,误入这深处,没有惊起一滩鸥鹭,反而惊得自己花容失色,掩面逃开,像只迷路的小鹿乱窜。
这样的**,这样的光华,怎能让人不意乱情迷?听一好说过:谈恋爱的男女都喜欢来这儿逛逛,来这儿做做,来这儿聊聊。
只是现在的我想到的却是“幽会”两字,什么叫乱花迷人眼了。我想这时候可以给了我一个很好答案,真是:纸上得来终觉浅,要知此事需躬行。
曲径通幽,没有路灯,借着微弱的月光,适应了黑暗,便依稀可见,林立在两旁的桃花已朵朵绽放,高过人头的灌木丛绿意绵绵,见缝而长的野花到处可见,春意浓浓,微风轻拂,桃香阵阵,片片花瓣就像蝴蝶般美丽,飘落长发、肩头。
虽说落花无意,可在这,月朦胧的时刻,似乎也惊到了偶入此地的我,不由地抓紧了前面那只温暖的手。
很适时地被拉进了一个怀抱,望着深情的双眼,双眸像是被吸了进去,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
我有些害羞,经过和他相处的这几天,知道,在这种情况,此人正是什么打算,我应该躲开吗?可是……这种事哪容得我片刻地考虑。
我地双唇已被攫住,今天不同往日,也许是这样的情景相邀,也许是我的暗许,他很是大胆,不一会儿,他的手已拉起我的衣摆,伸了进去,摸索一阵便按上了一团柔软,我“嘶”了一声,何时有过这样啊?于是想逃开,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我认为可以逃开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他的身体紧紧地靠向我,那只手一直在作乱,另一只手紧锁着我,哪容我有一丝的退缩。
他的手已经到了**里面,我的脑袋“轰”地一声,我竟忘了拒绝,任由他在里面肆意妄为。
灼热的气息到了脖子,呼吸加重,见我没有特意的拒绝,那只手竟然改换阵地,掠到裤子,赶紧死死抓住他的手,怎么也不松开。
“心儿,放开,是我不好,我没有吓着你吧”他喉咙沙哑,讲得断断续续。
我使劲摇着头,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我想我早已钻到地底下了。
我的坚持换来了他的理智,他靠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说着:“你知道,我梦里都是你,心中全是你,我追了你三年,三年知道吗?我看着你和别人有说有笑地从我身边经过,我看着别人送你花,我的心像被蛇撕咬着,我有多害怕你被别人追走,你知道吗?你就是女版的张无忌,如果没有赵敏,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其实心儿也是爱我的,对吗?你想一下,你能容许别人这样对你吗?”他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很是认真地说:“高中的体育老师会跆拳道,教了我们几招防狼术”,我看着他不再说话。
“哦,还好心儿对我手下留情了,可是我已非心儿不娶!”他沙哑的声音动情的说。
我在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来句:“我非君不嫁啊”,可是我却冒出了句:我并非得非君不嫁的。很是大煞风景。虽说爱情和时间是不成正比的,但是我的心就是没到这份上啊!
“那我就继续等着,等到心儿非君不嫁”他说完,亲了亲我的额头,牵着我的手,步上了这九曲通幽径。?
☆、她们的调侃
? 别过鲁肃,我管自己抱着带回寝室的书本,上了四楼,“可心”,听到有人在叫我,我看了看前后左右,没发现有人啊,正准备推门进寝室,叫我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是“乌鸦”的声音,定睛一看,好家伙,原来在晾衣台上,还躲在那些高挂直悬的**单后面,只有她看见我的份,没有我看见她的份。
踱步向前,一好和“乌鸦”各人一瓶口子酒,正悠雅地品着呢?问我是否要来一口,被我当场拒绝了,什么跟什么,这两家伙......
“人家现在正情意绵绵,哪像咱俩酒入愁肠愁更愁啊!”一好又仰头抿了一口,含糊的说着,可耳尖的我,却听得很是清楚。
“是哦,小妹,最是那一低头的娇羞,胜过人间无数的美景哪......”乌鸦说完,还乘机瞄了我一眼,意思很显然地说着,她们说的就是我。
我再笨也听得出她们话里有话,可今天这两人似乎都有些不正常了,正在我一番苦想之际,一好的手伸了过来,用她的纤纤玉指,在我的长发上就那么一拈,她手上多了一片桃花瓣。
她看了又看,想了一下,然后眯起眼睛,围着我转着走了一圈,还不时的用手掐着她自己的下巴,点着头,然后发出“嘿嘿嘿”三声怪笑,搞得我毛骨悚然,很想使劲地抽着嘴巴,但是我告诉自己:一要冷静,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旁边的乌鸦傻了眼,过去用手抚了一下一好的前额,被一好很不客气的打掉。
“怎么一回事,说是不说,要不要我用刑啊!”付一好,阴阳怪气的说,对着我的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
“小妹,什么事,不就一男生送了过来吗,至于这么神秘兮兮的吗?”乌鸦很是不明白地说着,还探出半个身子到窗外,“哎,已经走了,我还以为他会站一个晚上呢,哈哈哈......”
我心里嘎了一声,什么跟什么,于是走近乌鸦,学着她的样子,往外瞧去,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刚才鲁肃站着和我惜别的地方,在这望过去,可是一览无遗的,再加上那片就那专有的桃花林,难怪今晚一好,这样地阴阳怪气。
可是我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决定装傻到底,打死不承认,她又能奈我何如,没办法,我只能耍赖!于是乎,我用很无辜地双眼,很不解地看着一好,因为我知道,这时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所以我什么都不说,以不变应万变,这是古人说的,至于谁说的,我是早已忘记了的。
可是我好像忘了古人也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解释地沉默等于默认。
“你不打算解释解释......”付一好盯着我的眼睛,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窗户,悠哉游哉!
我正不知如何说,晾衣台上的灯熄灭了一下,又瞬间恢复了光亮,“走啦,一会儿又来查岗啦,赶紧要洗涮一下!”我催促着乌鸦和一好。
一好很不情愿地扭着她的屁股,装模作样地在我面前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很得瑟地盯着我好一阵。
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慢慢地放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晨跑
? 第二天早起,这还是我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因为本姑娘发现近段时间胖了许多,原先穿着的衣服都有些紧了,大学校园中都流行着这样的一句话:大一的女生不胖才怪,大二的男生不瘦更怪。
只是不得真谛,按陈欧的话说,我还是有口福之人,从不忌口,可是都不见胖。陈欧这乌鸦嘴,你看,我现在胖了好多了。
站在“桃居六夭”的穿衣镜中,我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终于在入睡之前下了一伟大的决定,那就是:减肥。
那减肥的第一步:晨跑
来到操场,你还别说,参加晨跑的人还真不少,男的女的,胖的瘦的,但是大家都各管各的,偶尔也有传来男男女女的低笑声和交谈声。看似应该锻炼的差不多了,相约席地而谈。
“小妹,今天吹得什么风呀!”王赏边用毛巾擦着汗水边笑着说,他笑起来让人觉得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头发丝上亮晶晶的。
我很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想想,轻声地说:“我减肥呢!”
王赏听了后,眼睛一亮,忽然神秘地走进我身旁,用手拢着嘴巴说:“小妹,哥说实话,你还真的需要减肥了!”。
我觉得自已脸烧了起来,现在一定像熟透的红苹果!
“逗你的,还当真啦,你那儿胖了,只不过比原先胖了一点儿!”说完后,还怕我不相信似的,举起右手发誓。
他认真地样子,让我笑出了声,他就那样,要不然,我也不会认他做哥哥了。
还记得有一次他从扬州回来,那天刚好是周一的全段晨会完毕时间,我们边走边谈,我问他:听说你刚从扬州游玩回来,都说扬州出美女,是不是真的?当时他的回答是:都很丑,都长得像你!说完就走了。
当时我在心里那个叫委屈啊,什么呀,我很丑吗?刚好郑艳听到了,她过来说:笨蛋,这都听不出来,他是在夸你呢!
我将信将疑,这君是在夸我吗,有这样夸人的吗?
“好啦,不早啦,要锻炼的话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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