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乱七年》第26章


不过如果她不是面对着我,再把头发给修理一下,我觉得我会把她当做一个男人,因为她的肩部比一般女人要宽阔得多,也许虎背熊腰比较适合她的身才。
好在她留了一头乌黑齐腰的秀发,胸前的雪峰又是坚挺高耸,才不至于让我出丑。
她看到我醒来了对着我张颜一笑道:“呵呵,你醒啦,好些了没,我可是第一次救人哦。”
看到她的笑容,我瞬间将她和美女划上了钩,两个浅浅的酒窝,性感的嘴唇,最主要的是笑容中的眼神,那眼神我从没见过,像婴儿的眼神,是如此的纯净,不含一丝杂质,能够瞬间让你相信她,想心疼她。
我毕竟也经过了几许风雨,不至于被一个微笑迷得神魂颠倒,语无伦次,听到她的问话也露出一个平凡的笑容道:“我好多了,是你救了我吧,你那么年轻就成了我的救命恩人,谢谢美女哦。”
在我说完话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我的床边上,没有一丝尴尬,一切都很自然一样,也许是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床吧。
她用无邪的眼光注视着我道:“是吗?我真的是美女吗?还没有人这么说过我哦,小哥哥哪里人啊?伐木好玩不?你们哪里的人很厉害的,我们村里的人都不会伐木。”
她一开口就是几个问题,好像和我很熟了一样,完全没有未婚男女第一次见面的那种羞涩。
我不知道该先回答哪一个问题。她美吗?也许是的,不过如今只要是个女人,都会用美女作为称呼,不美吗?也许是的,一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和美似乎挂不上钩。
我想了下,看着她期待的无邪目光,让我不忍心骗她或忽悠她,只好真实的回答道:“你算不上很美,不过你的眼神是我见过最美的。”
她似乎有些失望的哦了声道:“哎,家里太忙了,风吹日晒的,还得天天上山打柴抓草,想漂亮也没办法啊,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呢?”
说完起身拉开了我的被子,这把我给吓了一跳,没顾得上回答她的话“啊”了声道:“你要干嘛?”
她无辜的看着我有些郁闷的道:“我帮你看看你的伤口啊,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其实我刚说完就想到了,所以只好尴尬的笑了笑回答了我是哪里人的问题。
我在她那里留了一个周才回到工地,一个星期中我也对这个神医美女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让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是对她有了心动的感觉。
以前一直以为表姐走后,几年内我将不会再爱上别人,怎知两个多月就遇到心动的人。
她叫母旗花扬,是苗族人,很是健谈,甚至有些啰嗦,不过她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字“萌”像个小孩一样,不知道的事总是要问到她听懂为止。
以上所说便不是我对她心动的原因,对她心动的原因是她的勤劳朴素,又不失纯真。
她的家里很穷,有些想揭不开锅了。从第一眼看到她,她穿着捕疤的衣服就可以看出她家不是很富有。看到她家的房子更是让人心酸,三间十几平方的小窝,一间父母住,一间她一个人住,还有一间做厨房和客厅。
在她家的一个星期,是和她住一个房间的,一开始我不同意,可是看了她家的情况后,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
只好在她那十几平米的房间打了个地铺,可是拗不过她,她说我是伤员,打地铺,地气太重,对恢复不好,所以最终我无耻的睡在她的床上,她睡地上。
我不知道是我长得人畜无害没有危险感,还是她萌得不知道想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不会不妥。
每晚都缠着我和她聊天,说大山外的世界一聊就是很晚才睡,她睡觉得样子很安详,第一天晚上就是如此,可以看出她对我没有一丝防备。
她说从没有离开过二十里外的乡村小镇,很想到外面看看,可是没有机会,家里太忙了,母亲又身体不太好。无法离开。
至于二十里外的乡村小镇,我没有去过,只能从她口述中判断出,哪里同样很落后,就说最高的房子只有四层,总共只有六家楼房,其它都是瓦房就可以知道很落后。六间楼房还有三间不是私人住所,一家是医院,一家是政府,一家是学校。
开始的几天。由于我腿部还没有消肿,无法下床活动,所以不知道她每天在做什么,只知道她很忙,天刚亮就离开,除了中午回来吃饭可以见到她半小时左右,就要到天黑才能看到她。
我问过她,她说是做农活,或者帮邻里的忙。
在她家的第四天我下床了,伤恢复得很是不错。记得我见到她做农活的时候,她在做的事,让我一辈子都深刻心头。她在背烧柴回家,这很常见,不常见的是,至少有两百斤。这是一个女人可以做的体力活吗?
回家后是用斧头劈柴,她劈柴的样子除了飞扬的秀发外,和大男人没有一丝其别。
从这一刻起,我心里又给她加了个男人婆的称号。不过是温柔而萌萌的男人婆。
她家就她一个孩子,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一家三口很是和睦,她爸爸我无缘得见,听说为了给妈妈看病,到城里打工去了。
走出她的家门,我才知道她家不是很穷,在村里算中等人家吧,好几户住的还是草房,连瓦房都没有。楼房更是一家看不到。
☆、第36章 机会 表白
自我感觉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说实话,如果不是因为母旗花扬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我真的想在她身边多呆一些时日。
别误会,不是因为他家里穷所以我吃不了苦而离开。而是因为我留在那里是个客人,会让她们为难。更何况我一个男人呆在她家里也不合适。毕竟她家里没有其他男性存在,时间久了,难免出现闲言碎语。
我离开的时候,母旗花扬送我到了工地,她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连我的同事们都可以看出她对我的不舍,一个星期的彻夜长谈,感情的火花早已燃烧。
我离开的时候想给她留点医药费,被她的简单回答给报废了想法。她道:“是不是以后不会来看她了”,她读书只是到四年级就辍学了,没有什么朋友,我是除村里人外,她接触最多的异性。”
转眼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一直没有去见过她,她倒是以砍柴的理由来过好几次,但因为有我的同事们在身旁,说起话来并不是那么畅快。
有两次更是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用眼神做了声问候。一个月后她匆匆来到工地找我,说伯母(她的妈妈)生病很严重,家里没钱了,由于没有电话(没信号,有也没用)联系不到伯父,问我能不能借她一点。
我当然不可能拒绝她的求助,匆匆忙忙的赶往母旗花扬家中,伯母得的是肝炎,本来一直在坚持,今早病情突然恶化。
我见到伯母时伯母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我背上伯母赶往工地,联系了前来拉木材的货车司机,花了几百块钱,让他带我们马上前往医院。
由于怕伯母没力气坐太久,货车驾驶室又只可以做三个人,路途中为了方便照顾伯母,只能把我留在帐篷的被子扔到车厢,让伯母靠在货箱壁上,扬扬坐在伯母对面,我则在伯母旁边照顾伯母。
伯母得病情实在是太严重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很难坚持到医院,从司机大哥口中得知,到思茅市区医院以货车速度至少要五小时。
我不得已只好拨通急救电话,要求赶到镇上接伯母,这样一来,货车到达小镇只用一小时左右,急救的车子也应该到达了。
一路上,母旗花扬像个小孩一样,哭个不停,我本来就不懂得,怎么哄女孩,只能看着她哭,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期间伯母说想放弃治疗。我知道她是因为没钱看病。一周的接触,让我知道不管是母旗花扬还是伯母,都是很罡气的人,不愿意欠我这个人情,或者说用我的钱。
毕竟我只是个外乡的人,她知道自己的病不是几千块可以搞定的,她也没办法还我。
伯母不想治病,母旗花扬又是除了哭什么都不说,我要她劝说伯母,她却哭的更加伤心了。
为了让伯母配合治疗,我对母旗花扬说了段很不合时宜的话。
我对扬扬表白了,很无语对吧?很不合事宜对吧?不浪漫对吧?
不,我确定自己不是冲动,我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孩,我看着哭个不停得母旗花扬和痛的汗水长流的伯母深情的道:“扬扬,我们认识也快一个月了,我不知道过了今天,我的话伯母还能不能听到,所以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说,你可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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