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穿女尊-但為君故》但為君故-第135章


柳言岫最慌张,只顾叫,“容儿!”,又大喝,“快请大夫……不,上安宁长帝卿府求请御医过来!”
外面人急忙答应,飞奔去了。
柳言岫抱起师容软软的身子,只见他闭眼静靠在自己怀里,就如无数次在她身边熟睡时的安详恬静,但又似乎不太对,为何心中的惶恐不安如此这般剧烈?
为什么会这样?!
不禁伸手去探他的鼻息………没有了?!
这……
不信,柳言岫又并指按在他的颈侧动脉处…完全没有跳动了!
!!……
那触手冰凉的感觉直抵心间,也使柳言岫的世界瞬间变得一片黑暗,一口腥甜涌上喉间又生生压下,死死盯着眼前宛如安详入睡的脸庞,眼眶如撕裂般的疼痛,压下的腥甜再次翻滚。
她身上随之爆发的毁天灭地的悲痛,不可能!不可能!
“醒醒!容儿!快醒醒啊……!!!!!!”
桌上摆放的一对紫檀凋富贵牡丹双喜字映着明晃晃的烛火看去精美喜气。
同样精美的灯还有许多,有的悬挂在梁上,有些直立在地上,有的摆在桌上,视灯座形状不同安放的位置也不同,将整座新房装点得富贵奢华、朦胧梦幻、喜气盈盈……
可今夜,它们不但失去了效用,也变得更加的讽刺。
……
柳家一下子由喜事变成了惨事……
柳家人一时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明明是一件大喜事,怎转眼间变成这样?!
全家人满脸愁容,看着自家大女儿(大妹、大姊、大姑姑)悲怆欲绝一动也不动地紧紧抱着大女婿(大妹婿、大姐夫、大姑爹)毫无气息的身体,上前劝慰,却毫无功用。
因为柳言岫心门已闭,根本已经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
见此情形柳家人悲从中来,个个都成了泪人儿。
此时,已接到噩耗的师不会带着安宁长帝卿急忙赶来!
安宁长帝卿见状早已抱着师容直唤他的名字,希望就此能将师容给唤醒,而师不会微微发抖的手,正欲探向师容鼻息的动作时,御医赶到。
疾步靠近的御医因柳言岫身上死寂的气压而呼吸困难,柳言岫转头的一瞬也让御医看到了她眼底滔天的杀意,不敢耽搁的御医顶着压力探上了师容垂落的手腕时,即看到了他虎口上的一道刮伤,伤口看起来没什么,倒是那道伤痕却是那么豔红又查看了碎裂酒盏上的酒渍。
酒是御酒梨花白……
遂挺着强大的意志禀报,容郡卿先是中了一种名为“桃颜醉眠”的毒,就算用银针不能察辩。但其实此单一毒时,中毒者原本没什么关係,可偏偏会诱发它成为致命□□的药引,却是这御酒梨花白!
中毒者因身上的血瞬间凝结而亡,死状全身冰冷,脸色呈现着如桃花般盛开时瑰丽粉色,又有如沉醉了一般,故称为“桃颜醉眠”。
“桃颜醉眠”!无需御医解释,安宁长帝卿怎会不知?此毒来自西延国皇室,五十年前皇祖母的虞君,来自西延国的皇子虞琬颜,就曾用此毒谋害皇祖母,却被皇祖太君误食,匆匆赶来的皇祖母见到的是皇祖太君冰凉宛如沉睡般呈着瑰丽桃红颜色的尸身,如今,这毒又谋害了他的儿子!
西延国皇室………
此时,就有人将下毒者的箭头指向了虞可求的使臣团!原因无他,这“桃颜醉眠”的□□来自西延国皇室,而她虞可求,不但是西延国人,更是尊为西延国的皇太女不是!
所以,她所带领过来的使臣团嫌疑最大。
柳言岫的眼底泛上了血色,沉重的威压从身上散开,岫容居中一干人等寒意爬上背嵴。
“鹰,彻查此事!岫容居,任何人不准进出!容郡卿后事大办!”生硬的指令从师不会口中传出,夹杂着大恸,亲卫领命传令。
“不会!!我儿他……”
“安宁!容儿去了……”师不会抱住满脸泪痕,悲怆激动不已的安宁长帝卿,忍住悲伤,还是一字一句残酷的对他说了。
“不!!不不不……”安宁长帝卿抗不住极大伤悲后昏了过去。
师不会转头看到儿媳一动不动的维持着跪地的姿势,怀里紧紧抱着容儿的尸身,低垂的发丝遮挡住了她此时的神色,但她周身的死寂与暗沉让整个岫容居笼上了漫天冷冽冰寒的黑幕之下。
“言岫!”,“言岫!”,师不会的呼喊,柳言岫置若罔闻。
看得柳言岫这般深情如许,师不会不仅为她感到伤痛扼腕,眼中也溢上了泪光,更是深深为她疼惜不已。这孩子与容儿相亲爱护,更是全心全意地待着容儿,眨眼间却阴阳两隔。她该是如何承受得了与容儿天人永隔的打击?
第100章 起死
鸿胪寺迎宾阁裡……
一喝完了柳言岫与师容的婚宴后,虞可求就回到迎宾阁着手吩咐她的使臣们明晨一大早要启程回西延国的事务。
就在此时,一道凤国炀帝的旨意送到了虞可求的手裡,不但如此,还派了一队禁卫军将整个迎宾阁团团围住。
旨意鲜明,就是要虞可求多留在凤国一些时日。
“本殿可以知道是怎麽回事吗?”
派过来的传达炀帝旨意的官员,看了看虞可求,心想,那毒既是她西延国所有,那麽让她知道了容郡卿就是中了“桃颜醉眠”也是无妨。
于是对她说出了师容中了“桃颜醉眠”毒发身亡的事。
“什麽?!怎麽可能!“桃颜醉眠”这种东西,在我国早于五十年前就禁用全面销毁了……”虞可求一阵惊愕之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于是停下了嘴,转头看向自家皇弟虞可心时,发现他正用着一副了然于胸的神色直盯着自己?
西延皇子虞可心一听说师容中了他家皇室的“桃颜眠醉”的毒后,第一个看的就是他家亲亲皇姊。
“为何这般看我?”
“……”看着自家皇姊一脸坦荡荡的样子,这下虞可心又不太确定了。心想:这毒难道不是皇姊下的?还以为她是要……
这下,虞可求读出了自家皇弟的心裡话了。
“我是那种人吗?”虞可求一脸没好气地对自家皇弟说。
“……妳当真放得下?”虞可心一脸无比认真小声地问道。
“当然,君女不夺人所好。”
“这样啊……”
以为那药是皇姊下的,还想着要帮她一把的说,不过,皇姐生性那麽高傲,怎麽也是不可去能拆散人家小妻夫俩的吧。
看来,自己暗地裡安排的那些事就都白费工夫了。
虞可心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真真很喜欢师容的,他还想要偷偷地帮他家皇姊一把,好将师容劫了回他们西延国去的说。
“你该不会做了什麽吧?”
“哪有!我什麽也没做啊。”
“最好是没有。”
“真的没有。”
“好了,没事你早点休息。”
“好好。”
等虞可心走后,虞可求摸了摸腰间的东西,一脸诚恳地问道,“本殿想要去柳郡马的府邸,可行?”
“这……”
“若本殿能救活容郡卿的性命呢?”
“此话当真?”
“当真!若真是中了我国“桃颜醉眠”的毒,没超过七天,只要服下我国特製的解药便能起死回生。”
闻言,禁军统领微微一顿!
以她的身家渊源,她可是知道五十年前先皇太君后,正是被这“桃颜醉眠”毒死的啊!
可眼前这位西延国皇太女,却说了这毒没超过七天就还能起死回生?!那……那位先皇太君后……不就白死了?!
禁军统领心裡一阵嗖嗖的凉……
皇家密事,还是少知道的好!
“那,请容本官派人回宫通报一声。”
“嗯。”
禁军统领立马派人回宫裡通禀。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后,通传的人疾步飞奔过来,将炀帝的旨意说明。
“奉陛下口谕,请西延国太女殿下到柳郡马府邸走一趟。”
“遵旨,那,西延国太女殿下请吧,不过,只能请您隻身过去……”
“无妨。”
“太女殿下?!这怎麽行……”西延国使臣当然不愿意,要是自家太女发生了什麽意外,谁担待得起?!
“怕什麽,本殿有凤国这麽多禁军护着呢。走吧。”虞可求提足即往迎宾阁的门外走去。
“请。”
来到柳府前,虞可求看着依旧一片的海红,这原该是喜气洋洋的景色,然,如今却是让她从心裡感觉到一股浓厚死沉的气息和阴霾笼罩着整座府邸。
来到新房,就瞧见愣是紧抱着怀中之人一动不动的少女,任何人都没法劝动她,也没法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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