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鸳鸯蛊》第65章


!!!!!!?br /> 萧衍珩四下张望了一番,没看见颜缨缨的身影,一把扯过那红伶,那红伶娇羞着四处看着,“哎哟,爷您这可不好,再急也得去里屋嘛!”
萧衍珩的眼神就没在这人面前停留过,压低了声音,“刚刚进来一位军爷,带着红缨枪的那个。”
“爷说的是那位女军爷?”那红伶眨了眨大眼睛。
“对,就是她!”萧衍珩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面前的人手里,“你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伺候,别漏了我的身份。”
那位红伶眼睛里直冒金光,早听说今儿京中来了军队,她本指望着这次大发一笔横财,却不料什么什么将军有令,不许娼/妓,她没了赚钱的金主,心里正犯愁,结果今天前后来了两个塞钱的,她心里不禁笑道,京城人傻钱多。
倚香苑没有女人的生意,只能把萧衍珩打扮成一般的小厮,只是萧衍珩身段太好,长身玉立有些扎眼,他自行上锅炉房去抹了一手锅底灰涂在脸上,看上去黑黢黢的。
他弓着身子随那些小厮端酒端菜的送到颜缨缨所在房间,房间里四个彪形大汉身边围坐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姑娘,他一眼就瞧见了笑的有些僵硬颜缨缨,略施粉黛,换上了云秀纱裙,竟生出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柔美。
他直勾勾的看着颜缨缨,原来听那后面的小厮吩咐,要上一个鸳鸯玉壶酒水参半的酒壶,他心里也就微微放心了,没想到教给颜缨缨的一点皮毛,她用在了这里。
颜缨缨被人盯的发毛,她抬头看去,发现萧衍珩一身粗布麻衣,脸上不知搁那蹭的灰头土脸,不禁一愣,旁边的大汉伸出手在她胸脯上蹭了蹭,她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一下。
四个大汗带着戎狄的口音,随着酒越喝越多,口音也暴露无疑,眼神迷离,原本嗜酒的戎狄人,这会儿竟也醉了。
萧衍珩看着那只咸猪手爬上颜缨缨的胸前,不禁心下被人揪紧,对着颜缨缨狠瞪了一眼,全程眼神交流无障碍,把手比作尖刀在脖颈下过,一脸“宰了他”的表情。
颜缨缨回瞪一样: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我这边忙呢!
萧衍珩挤眉弄眼,双手叠交成十字:不杀手也给剁掉!
颜缨缨乜了他一眼:快出去!小心露馅!
作者有话要说: 贫尼就是想问问,大家喜欢萧衍珩和颜缨缨这种相处方式么?BTW,明后两天,都中午12点准时更
☆、【五十五】朱颜
身旁的人也听出了那四人戎狄的口音,之前的管事特意交代过,他们两人都是潜伏进来的,头一个是军爷无疑,后一个虽然不着官服,但一看就是官宦错不了,眼看萧衍珩就要发火,身旁两个布菜的小厮推推搡搡的把萧衍珩推离了房间。
萧衍珩被人强行拖了出来,执意要在房外守着,听着里面的莺歌燕语,不禁啐了一口,心里恨恨的想:这四个人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自己的反应给自己下了一跳!他这是怎么吃味了?
怎么会呢?
他吃谁的醋?
他自己半张着嘴巴,开始思索,从第一次见到颜缨缨,在到自己生出莫名的情愫,突然想到萧老太太的话,
“今儿太奶奶给你看中了一门好亲事,颜家的闺女啊,和你,很是般配。”
自家的老太太虽然糊涂,但有时候看人还是准的,不愧老一辈人总说,自己走过的桥比小辈们走过的路还多。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不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落入萧衍珩眼里的是云秀裙缂丝的滚边,裙边的开叉险些开到腰间,一条雪白纤细的长腿露在外面,他抬头望去,看见颜缨缨阴沉着脸,语气不善,“起来!”
萧衍珩赶紧抖了抖身上的灰尘,颜缨缨往常都是一身锦衣软甲,刚和她交手时是他进宫谏言的那个晚上,月色皎洁,一人一枪,拦他去路。
如今换上红妆,两臂间带着云绸曳地,身段袅娜,仿若顾长康画中的洛水之神。
“你怎么来了?”颜缨缨语气中有些怒气,微蹙着眉头,在萧衍珩眼里,也是别有一番风姿。
“哦、哦,我那个。。。。。。。看见你进来了。。。。。。我就进来了。”他回过神来,说话说的结结巴巴。
颜缨缨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往外走,“你在跟踪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他指天发誓。
看她走离了半丈远,他连忙追上,语气痞痞的问,“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我都画成灰了。”
颜缨缨笑笑,“我本来埋伏的好好,突然间见布菜里的一个小厮长的异常英俊高大潇洒,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你。”
“你是说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萧衍珩的关注点分明不在一个地方。
颜缨缨也习惯他油嘴滑舌,不和他争辩,“我刚刚见到的那几个人,是来摸我们的底细的,八成是得手了,我觉得不能放他们回戎狄。”然后自己呀了声,“别说戎狄了,连戚风门都别想走出去,你有没有办法困住他们?”
萧衍珩笑笑,“落入我手里的细作都没有好下场,死人就不会说话了,你擎等着吧,这四个人交给我,你就不用管了。”
“说你是小厮,你还真有这样的调调,改不回来了怎的?”
“还说我是小厮,你也不瞧瞧自己打扮的模样,人不人鬼不鬼,还是穿回你的盔甲,看着顺眼点。”
颜缨缨诧异,摊开双手,“怎么?不好看么?”
“不好看不好看。”萧衍珩连连摆摆手,“还是穿武妆好些。”这样凶一点就没人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他口是心非。
颜缨缨悻悻的换下那身装扮,自己没穿过这种衣服,觉得还别有一番风味,可是萧衍珩却觉得丑死了,可能她不太懂男人的审美吧。
换下那一身装扮,萧衍珩的衣服没有女子那么繁复,他洗了把脸,躲在房间门外,看见刚刚的红伶,一把拽住人家。
“哟,官爷,公事半完了?记得来玩呀!”那红伶笑眯眯道。
萧衍珩看了看颜缨缨的房间没有动静,又塞给了她一张银票:“刚刚那位女军爷穿过的衣服,都给我包起来,我都要了,记住,一个耳坠都不许落下!”
那红伶就势将银票塞在腰间,柔胰软软的放在他心口,“您放心,那套衣服今儿新送来的,就刚刚那位军爷穿过,保证全须全尾的给您包起来。”
萧衍珩很满意,背着手在门口等颜缨缨,两人从倚香苑出来后,颜缨缨手里一把红缨枪,他手里一个包裹。
颜缨缨疑惑:“这是什么?”
“刚刚皇上让我出来办事给梁伯带些东西回去,你也知道,他们巫山苗族,总喜欢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扯了个慌敷衍过去,颜缨缨也没多问。
三军整顿了一晚之后,大家都精神抖擞的重新上路,行军三天,终于在第四日的天黑之前到了玉漱关外,季小九从小长在宫墙内,偶尔在书上得知一些塞北风光,如今终于来到关外,天空广阔无垠,天地一线。她躺在地上,真正感受到,什么是以天为盖地为庐,天地任我遨游。
关外的风沙大,颜南卿特意给她送来了头巾,让她裹着,一尺黄金锦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站在石块上眺目远望,只能看见戎狄大营的一条灯火线,她敲足了脚尖张望,胸腔里一直在呐喊:
耿楚,我来了。
“陛下。”颜南卿仰着头,手上捏着一封战书:
越雷池半步,耿楚,亡。
她紧紧的攥着那封战书,她会让戎狄知道,什么才叫做亡。
清晨天还没大亮,整个世界几乎混黑一片,帐外的号角声此起彼伏,帐顶被夜风吹的呼噜噜作响,她披着大氅,额头上系着钳着玉龙的一字巾,见冬姑步履匆匆的走了进来,“皇上,戎狄布兵,立战旗了。”
立战旗向来是双方打仗前的一个标识,只要对方立战旗,吹号角传檄文,就不能再在坐以待毙了,他们征战已砍倒对方战旗为目标,战旗立在军队最后方,几乎是要冲进敌军内部,通常这样也就到了最混乱的一步,两军相融合,逮谁砍谁,已经全无章法,但最初的排兵布阵极为重要,这样可以为后期的混战减少伤亡,阵法对了,此战就相当于胜利了一半。
季小九迷迷糊糊赶紧摸着自己的靴袜穿好,“颜南卿呢?”
“回皇上颜老将军、小将军、萧太尉和颜总指挥都在外等您。”冬姑回答,手下不住的攥紧着衣角,战争果真要来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偌大的军营里每个人各司其职;车辕的碌碌声和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相应交错。
帐外鲁大勋在调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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