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如此有钱》第24章


容蓉还没听完,“哇”的一声,一边哭嚎着,一边抹着伤心泪奔出了房间,她居然听见别人嘲笑她是老处女!真是伤心到绝处,只能自己崩溃了。
容蓉跑出去之后,阮玉安才放下扇子,有些好笑:“兄台未必太刻薄了,人家姑娘家的,小性子总是有的,能让则让着吧。”
任一帆施完针,站起来准备刀具,见阮玉安这样说,便道:“你若这样说,人家好歹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你又不愿意娶她,何必浪费她的青春让她守在你身边。若你真是为她好,要不就老老实实的娶了她,要不就快刀斩乱麻。女人家的青春总是很短暂的,消费人家的感情,才是真的奢侈无耻。”
任一帆这人说话字字刻骨挖心,说得难听刻薄,却容不得人反驳,阮玉安见识这类人多了,此刻听到这话,却有一时片刻不知如何反应,或许,他本就觉得自己在对待容蓉的事情上,有些畏缩,许是真应了他的话。
阮玉安心中一时激起几层涟漪,此刻也只化作清风笑靥,笑脸道:“人说鬼医无人心,我瞧是鬼医看破了人心。说来说去,在某种程度上,人和鬼也差不了多少。”
“城主过奖了。先是提醒一句,我这儿需要动刀子,场面血腥得紧,不知道无忧城主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阮玉安也是无声笑笑:“这些年来,血腥的事见多了,这种小场面,我倒不会害怕什么。不过,为着你能一心施医,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任一帆就冷淡吐出两字:“随你。”
阮玉安对任一帆的态度是习惯了,之后看了阿兰一眼,便潇洒出去了。走出去没多远,大概就在这间屋子的半径三米之内,瞧见花树下,一位粉装姑娘抱着树哭得凄凄惨惨,嘴里不时嚎出几个高音。看这欲罢不能的态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姑娘要把树都吃掉了,阮玉安顺着声音走过去,问道:“你怎么还在哭呢?”
容蓉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了阮玉安一眼,抽了几声,喑喑哑哑说:“我……我下山之前……师父就说,我这样子……一定会变成老处女的!我当时还不信……还跟大师兄吵起来了……现在想想,这奶奶的是真的呀!哇啊啊啊啊啊……”
阮玉安颇富同情的蹲下看着容蓉:“别这样,要知道,虽然像你这个年纪的还没嫁人的女孩子的确不多了。但你要明白,不是每个女人都需要男人的照顾,瞧瞧你,浑身上下有发出一个需要男人的信号吗?人家黄鳝,雌雄同体的动物,多方便,多好……”
容蓉还没听完,果真半点眼泪都没有了,咬着牙齿盯着阮玉安恶狠狠道:“你就是在嘲笑我连动物都不如!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你就和男人一起过日子吧!”
吼完了,容蓉收拾好自己,干净利落的离开了现场。
阮玉安干脆坐在了树下,看着容蓉跑两步回一步的做鬼脸,笑得更开心。
两个时辰过去,从屋子里走出个书童,看见阮玉安在外头等着,直接报喜道:“城主大人,您这姑娘伤给弄好了,师父让您过去瞧瞧。”
阮玉安起身,道了声谢,随着书童进了里屋。
屋子里头,任一帆正在收拾用过的银针和道具,一些未用完的金线,淌在盆子里的血水当中,看着有些恕?br /> 任一帆瞧阮玉安进来了,直接叮嘱道:“这姑娘的手筋接起来了,十天之内,不能动,也不能用力,我用石膏给固定起来了,要是不听我的话出事了,我概不负责。十天之后,我再拆线,补外头的皮肉。先说明,这姑娘的手虽然能够正常活动,但是和正常人还是有区别,一般细致活,看她自己的恢复程度。至于耍枪弄剑那些就免了吧,她这辈子,注定那只手使不了大力气了。拆线之后,记得多活动手指,不要僵着不用。”
阮玉安谢道:“多谢神医了,这段时间还有劳神医照料,火灵芝我已命人去取,待会就送至神医房中。”
任一帆点过头:“我先走了,你们自己找人照料好她。她会发烧,记得按时喂药,注意保暖。药效马上就过了,她待会就会醒。”
阮玉安见任一帆要走,便吩咐了外头的人送任一帆和书童回房间。
大约一盏茶后,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轻微的呼唤:“水……水……”
阮玉安用勺子喂了早准备好的温水给阿兰,阿兰唇色依旧苍白,沾点水,显得滋润多了。看见是阮玉安,阿兰用微弱气息的笑道:“没想到,最后还是得来求你……”
阮玉安笑了笑:“在我这,何必要客气。大哥照顾你累坏了,我等会就差人请他过来看看你,知道你好了,他一定会很高兴。”
阿兰勉强笑了笑:“这段日子,多亏了他一直照顾我,保护我,那些人简直是疯了……”
阮玉安又喂下几勺温水,一边淡淡道:“那些人我会帮你解决的,人总得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些代价。”
阿兰听后,却不是很高兴,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师哥,不必了,他们也是受害者……我不想再为这事伤及无辜了。”
阮玉安放下碗勺,一声叹息:“既然你不愿意我多作是非,我便不会再做些什么。你先别多想,养好自己再说吧。” 
阿兰用左手拉住了欲走的阮玉安:“我听说害了柔嘉的女子已经死了对吗?”
阮玉安不愿多置喙,便道:“她三个月前便死了。柔嘉的事,算是过去了。”
阿兰眼中透出几分伤感:“她是个温柔又善良的人,难得的好女孩,一点也不像皇族里勾心斗角出来的,我本以为终于找着个女子可以陪你了,哪知天公不作美,她就早早走了。”
阮玉安或许也是回忆到了以往女子的几分好处,许久不动情的他,也是一时难受:“是我对不住她,往事逶迤,过去了就过去了吧。”
阿兰见阮玉安不想提及,也不再多说。她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这位师哥了,他的性子,她还是很了解的,既然他绝口不提,她再多伤怀,反会触及逆鳞。她放了手,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阮玉安吩咐下人们准备汤药。
作者有话要说:
☆、赌坊
容蓉一直不明白,在无忧城的有志之士,有能之士这么多,为何阮玉安每次有事都要差她鞍前马后呢?
容蓉坐在厅里喝花茶,阮玉安请了守城大将昆岚过来。
昆岚先给阮玉安行了个礼,然后道:“城主这次召我有何事?”
容蓉瞧昆岚一脸刚毅正直,都没忍心告诉他,他家城主这一次要他去喝花酒。
昆岚听了阮玉安的吩咐,本一直以大男人模样镇场子的将军,此刻也是两眼泪花,声音拖了老长道:“城主啊~你不是不知道,咱家的婆娘这个厉害,我要是去喝花酒了,皮都得被剥掉一层呐~”
阮玉安虽然十分同情昆岚的遭遇,但为了城中大业,只得大义凌然说:“我瞧着那些文官太没有魄力,经不住诱惑,耽误事。可我瞧你定力好,去这种花月场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家中又有贤妻,一定会把持住自己的。”
昆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瞪大了眼睛,红了脖子,最后化作一声叹息:“哎,好吧。我堂堂大男人,怎么能怕老婆?!去就去!”
阮玉安即刻春风一笑。
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容蓉也忍不住唏嘘,阮玉安真是挟持人的一把手。话说,她听到阮玉安问她会不会赌一把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他怎么知道自己,最喜欢这些东西了?最近这些日子她可是隐藏的很好了,连骰子都没碰过。
看到阮玉安这么真诚的脸,容蓉一急,哆嗦一声说:“我……就会那么一点点……以前真的没有每天晚上玩的!”
阮玉安点点头,十分相信容蓉的话,于是敲定:“那咱们就去城中的大赌坊玩一把怎么样?钱我出,你光玩就行。”
容蓉吓了一大跳,这辈子她还能遇上这么好的事?!当年她和她大师兄赌起来的时候,穷到只能用一根大白菜赌一天。这会子居然还有败家子给她投资,看来真是上天开眼了。
虽然容蓉十分开心能够过一把手瘾,但据阮玉安的话来说,这一次出入娱乐场所,纯属办公事。
容蓉不明白,阮玉安便反问道:“你觉得什么地方会有大量金钱流通?”
容蓉想了想,答:“还是赌坊,酒坊,花楼这些地方比较多吧。”
阮玉安又引导问道:“如果你有很多假银票,要迅速洗入市场,你会选择用哪种办法?”
“赌坊,我觉得是最快的……”
阮玉安笑了笑:“城中的各大赌坊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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