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垂帘听政》第24章


是柔和,眉眼之间难掩凌厉。
顾蓁鸾和温清恒的画都是极佳的,不愧于才女之称,只是她二人突然相视一笑,顾蓁鸾抬一步抢在诸位前面,笑道:“妾身以为和才人的才情品德与妾身不相上下,或是要更高一筹,但却因入宫时比妾身低一级而一直居妾身之下,妾身于心有愧。”
“瑞美人的意思是,让你二人在同一级上,不分高低?”楚文帝笑了笑,心中对顾蓁鸾所做多了几分赞赏,虽然他让顾蓁鸾不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但这是因为他认为自己还不需要让一个小丫头操心,但还是少不了麻烦,但现在顾蓁鸾自己提出来,他便好办了,道,“你有心了,但你二人品级太高,若要让和才人连升两级未免有些太快,那便只好委屈你了。”
“谢陛下成全。”顾蓁鸾朝楚文帝行了个礼,温清恒也跟着她行了个礼,二人归位,婢子上前收好画抱在怀中,这便是成了,她二人如今都是从五品美人,同时顾蓁鸾没有当嫔是因为,当上正五品之后,如果宫中主位空缺太多,便可以移居别宫做一宫之主,现如今顾蓁鸾势单力薄,不太适合。
之后歌舞升平,忽然昭和夫人掩了掩唇,瞥了一眼皇帝,道:“若妾身没看错,瑶才人手腕上的手串,是陛下以前常带的吧。”她垂了垂眼睑,甚至这是婥妃特意给她留得计策,她偏偏要往下跳,让自己难堪,婥妃那一刻好似觉得她有些不对劲,抬眸看了她一眼,突然看到了她眸中的无奈。
“的确像。”楚文帝这才好像刚刚发觉的一样,回忆了一番,点了点头,而苏楚楚咬了咬唇,露出了手腕上的那一串佛珠,楚文帝远远的瞥了一眼,道,“是像,寡人记得自从那日瑞美人从瑶才人处归来,便再也没有戴过这串佛珠了。”
顾蓁鸾不慌不忙的看了苏楚楚一眼,而昭和夫人面上却多了几分笑意和嘲弄,道:“莫不是瑞美人将这串御赐的佛珠转赠给瑶才人了,真是姐妹情深喏。”她一步步走进她本身便知道结局的计策,可这是一个无解的局,她知道又怎么样呢,为了她日后的生活,为了她的家族,她必须跳进这个陷阱。
“是那日瑞美人前来拜访妾身,而妾身那日正好带着一串与美人相差无几的蓝宝石佛珠,瑞美人得知之后便不戴了。”苏楚楚面上带着笑意,将腕上的佛珠褪下,放在另外一只手上把玩着,她唇角微微勾起,不慌不忙的样子,又道,“凭妾身一面之词,诸位怕是难以相信,但陛下所赏赐的那串佛珠,现在大约在库房中躺着呢。”
婥妃看了苏楚楚和昭和夫人二人一眼,抬起茶盏抿了一口茶,之后悠悠的放下,朝皇帝道:“正巧游会也要结束了,那便去昭和阁看看,也好解了这个误会,至于晚膳,还是照旧在陛下的太极殿吧。”
婥妃不慌不忙的就代替了皇后一锤定音,面上却看不出来什么故意,更何况现在的形式也不适合让皇后计较婥妃的僭越,只能让皇后咽下这口气,可如果这样长久以往,婥妃终究会替代皇后在宫中的威严,日后这皇后,也不过是在昭和夫人和婥妃权力制衡之下的一个傀儡罢了。
这便是聪明之人的心计,婥妃用一招叫人看不出端倪的计谋架空皇后,而昭和夫人激流勇退,扶持诸位新秀来借力阻碍权势越来越大的婥妃,她二人虽然不是皇后,但心机谋略家世却都在皇后之上,既然皇帝不愿意废后,那么她们自有各自的办法让皇后离开那把凤椅,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皇后阖了阖眸子,压下心中的不满,面上违心的带上几分温和的笑,提议道:“既然如此,那便去昭和阁吧,只是昭和阁毕竟不是主殿,我们这群人浩浩荡荡的去,未免太兴师动众,便只让才人及以上的前去如何?”
她这是卖了温清恒一个面子,明明这次去昭和阁的只需要她们三个高位,皇帝,苏楚楚和顾蓁鸾即可,但她捎上了温清恒,也是知晓了在屏风后面发生的事情,差不多明白了温清恒和顾蓁鸾要合力跟昭和夫人斗一斗,她也乐见其成。
“不必了,妾身便不去了,留在这主持大局,毕竟此事也与妾身无关,正如皇后娘娘所言,三位主位都去,未免太兴师动众。”婥妃抿了抿唇,张口便和皇后唱起了反调,同时表明了这件事情她不再参与了,刚才她已经感觉到了有些许不对劲,按照她的个性,她是不会再管这件事的结局了。
楚文帝点了点头,应允了婥妃的话,同时站起身来,执起皇后的手,道:“那便走吧。”说罢,诸位纷纷起身行礼恭送皇帝皇后,而其余四人紧随楚文帝身后步出御花园,这场局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昭和夫人注定这次要输,已经做好打算了,而婥妃以为昭和夫人有了计策翻牌,所以突然不敢去了。
☆、倒戈相向
六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好似只是去参观一下顾蓁鸾的昭和阁一般,若有人在路上遇到他们,会纷纷退至道路两侧行跪拜大礼,期间顾蓁鸾和昭和夫人对视过好几次,她虽然心中有几分不解,但并未曾放在心上,无论如何今日的这场博弈,她都不会吃亏。
转眼间就到了崇德宫,六人都落座于德音殿的主殿,顾蓁鸾派锦墨和云词去库房中找,自己则偏头和苏楚楚聊起天来,皇后眸子转了转,落到了昭和夫人身上,她道:“本宫发觉,昭和夫人方才在游园会上并未曾吃什么东西,可是身体有不适?”
这游园会为众人准备的食物都是不一样的,备的都是每位妃嫔日常最喜欢吃的食品,所以昭和夫人方才离席时糕点未曾动过几块便有些蹊跷了,她道:“大约是天气转暖的缘故,近日来没什么胃口。”
“穆清这无伤病不愿让太医请脉的习惯也要改改了,这平安脉总是要隔段时间请的。”楚文帝看了昭和夫人一眼,眸子里多了几分担忧,语气里掩饰不住的责怪,倒叫昭和夫人面上带了几分笑。
锦墨步入主殿,手上捧着的是一个合着的檀木盒子,朝皇后和楚文帝跪下,道:“奴婢与云词在库房中并未找到佛珠,云词入小主寝室的妆奁中寻找,只找到了这与佛珠配套的空的檀木盒子,佛珠已不知所踪。”
顾蓁鸾皱了皱眉头,昭和夫人面上也浮上了几分诧异,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付这尴尬的场面,却不知道为何那串佛珠不知所踪,她是不会相信苏楚楚那串佛珠是楚文帝的,毕竟那串佛珠上的暗纹和楚文帝以前的那串有些不一样,她们不过是在互相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作戏罢了。
“这事情真是蹊跷,难道有人还会在妆奁中放一个这么大的盒子吗?”温清恒蹙了蹙眉,很显然对于这个突发事件很不耐烦,今天发生的突发事情太多了,远远超出了她和顾蓁鸾的意料之外,现在又来一起,让她不禁怀疑是不是有人知道她们两个人的计策,故意来捣鬼。
昭和夫人抿了抿唇,这件事情突然让她改了心思,既然突然有了变数,她也不必这么自毁前程,她完全可以以自己身体不适退居幕后,至于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她道:“你将盒子呈上来叫我瞅瞅,以往管库房的是谁?”
“是云词云诗二人。”锦墨一边说着一边呈上檀木盒子,坐于上位的楚文帝挥挥手示意锦墨可以退到一旁了,随后他毫不犹豫的接口道,“这便有趣了,看库房的是那个云词,找佛珠的也是这个云词,故弄玄虚监守自盗也不是不可能,宣他进来”
锦墨点了点头,朝楚文帝行了个屈膝礼,快步走向殿外传了云词和正在看着云词的锦衾入内,而这时的锦衾身上已经拿着那串佛珠了,手拿着檀木盒子的昭和夫人觉着这盒子上的香味有些不对,便凑近了嗅一嗅,突然感到了几分不适。
楚文帝盯着锦衾,眸子微微眯起,薄唇紧紧地抿了起来,道:“何故如此?”锦衾朝皇帝行了个屈膝礼,又瞥了一眼在一旁面若死灰的云词,道,“方才奴婢正在殿外同云词一同等候,突然云词找借口支开奴婢,奴婢心中有疑便在拐角处看她意欲何为,结果见到她将佛珠扔到一旁的花坛中。”
“果不其然,这正是监守自盗,只是偏偏挑在了这个节骨眼上,未免有些奇怪,这么一来她自己能拿到佛珠,却也坑害了自己的主子,这……”昭和夫人说着,习惯性的用手掩了掩唇,只是没想到手上沾染的那檀木盒子上的味道,让她的不适感更加深入几分,她面色一变,突然不再说下去了。
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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