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女》第7章


江怀月也不再惹他;就对谢继说:“这是七皇子;今日刚刚跟我结识的。”
谢继一愣;随即站起身;微微弯了腰;“原来是七皇子;在下失礼。”又顿了顿;“今日我炖了蛇肉;不知七皇子要不要来一碗?”
此话一出;江怀月就忍不住笑了;“谢继啊谢继;前日看你挺精明的;今日怎么了?你这时候不是应该说;‘今日的蛇肉;就都进献给七皇子。’这样才对啊。”
谢继“啊”了一声;脸上居然有些为难;“这黑锦蛇;可是我花了三百两买下来的;而且做起来也麻烦……”话没说完;就听江怀月哈哈大笑起来;谢继也意识到她是在说笑;尴尬的咳了两声。
见那边慕容埙脸色已经发青了;就笑着对他说:“七皇子殿下;我们是闲云野鹤之人;随意惯了;若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七皇子见谅。”
慕容埙眼角又是一抽;他怎么看不出这月怀也是故意的?又想到自己此行目的;他深吸了口气;挤出一抹笑;“哪里。”
谢继看着两人只是笑了一笑;“这蛇肉倒是已经好了;不知二位是用还是不用啊?”
“用!”江怀月连忙道;“当然要用!”她可是垂涎好久了。
谢继就招呼小厮往桌上放了三个小碗;亲自用一个大勺给他们舀了。江怀月看得惊奇;“谢公子;倒是看不出你是会做这样的事的人。”
谢继眼神中流露出揶揄神色;“那依月公子看来;我应该是个什么人?”
江怀月一抬头;竟发现谢继一双眉眼实在是漂亮的紧;眼角流泻出的光芒让江怀月心头一跳。江怀月回神尴尬的咳了咳;道:“只是想不到;你竟会着这样的地方炖蛇肉。”
谢继又是一笑;“这个地方我原先买下来也是要待客的;只是……”他眼神里好像有嫌弃的意味;“如今也只能在这里炖蛇肉了。”
江怀月牙根直痒痒;他是什么意思;原本是待客的;那将自己叫来;不是待客了?还有;他是嫌弃这里什么?自己想要;还要不了呢!他竟然只是将这里当成炖肉的地方!
慕容埙显然也是让他的说辞弄得惊讶了;不由看了他一眼。
又吃了两口;谢继就吩咐小厮那一壶酒来;慕容埙状似随意地问道:“不知月公子有没有入仕的打算?”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哒,有人知道为什么问号放上去,却老是莫名的消失,这是为什么?
☆、原来如此
江怀月嘴角抽了抽;就自己那点小聪明;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只是江家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姐;有什么能耐入仕?再说自己可没那心性。想也不想就摇了摇头;“不想!”
“月公子游历多年;见识渊博;为何不想做一番大事呢?若真的整日流连于青楼等地;难道不会明珠蒙尘;白白埋没了月公子的光彩?”慕容埙似乎是锲而不舍的劝她入仕。
江怀月原本就心生怀疑,这时候更是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又故意试探;装作叹息着摇了摇头;“我也是有心无力啊。我又何尝不想成就一番大事?可耐何苦于找不到门路啊。”
察觉旁边谢继似乎在忍笑;不满地瞥了他一眼。
果然;慕容埙眼睛一亮;随即又道:“月公子何愁没有门路?若是真有这份心思;我替你引荐一番便是!”
江怀月心底冷笑一声;他果然是在为自己找谋士;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自己!
“七皇子的好意;月怀心领了;只是月怀还有诺大的家业;月怀舍不下;入仕一事;暂且搁着吧!”江怀月饮了一杯茶;心中冰冷一片;原来这么早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只有他的权势;自己真是白白傻了三年!
谢继目光闪了闪;只是不动声色的又将蛇肉夹到三人的碗里。
蛇肉入口鲜美,江怀月觉得舌尖都打卷了,连连道好吃。
三人吃完蛇肉;慕容埙又和谢继交谈了一番,就已经是深夜;谢继就派人去将军府通传一声;便将她留在了归恒晚。
看着窗外点点的星光;江怀月心中还是茫然一片;纵使自己重活一世;自己又能做些什么那三年;自己就那样浑浑噩噩;努力去追着一个离自己遥不可及的身影;这一世;自己难道还是这样过吗?
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白白浪费了自己大好的时光!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月光皎洁;即便自己浪费了那三年;这一夜;三年前的夜色;自己在不能错过了!
想着;就笑了一下;翻身起床;自己寻了一个酒杯。
坐在石桌上;自顾自饮着酒;怪不得古人都喜欢对月抒怀;这样喝酒;心境还真是不一样。
仔细想想;那三年;也不过是让自己看清楚少年时的轻狂任性。自己是有多幸运;才得到一个从来一次的机会
那月光照着;三年来的一出出一幕幕;都还是那样的清晰;清晰到自己就都觉得;即便是用一生的时光;都淡不了;抹不去。
她叹息一声;即便是忘不掉;拿自己也不能再拘泥。这一世的自己;再不能像以往一样;再不能辜负那些真心待她的人;宁熙哥哥;影姐姐;父亲;母亲;还有那个玩世不恭的慕容祁。
爱情已经成自己该放下却还未能放下的前世的执念!
她看向那黑着灯;却隐隐有人影闪动的房间;心中一阵荒凉;仿佛自己不是正值年少的少女;却是一个已经历尽沧桑的老人。
“殿下!”那房间里闪进一个人;正是慕容埙的侍卫隐风。
江怀月冷笑一声;又将一口酒倒进嘴里。
“可是查清楚了?”慕容埙冷冽的声音。
那人影跪了下来:“殿下;属下实在查不到放出消息的是什么人;也查不出这月怀公子的身份……”话音越来越小;江怀月可以感觉到他战战兢兢。
屋里又是一阵静谧;秋风吹拂的夜;要多冷有多冷。
“那你可查出;那放出的消息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慕容埙又问;声音和刚刚没有什么两样;但江怀月也能觉察到又冷了几分。
“属下……” 隐风重重的磕了个头;匍匐在地上;“属下无能!”
“哼;”慕容埙哼了一声;“你是无能!今日我看那月怀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像是能安邦定国?心思单纯的就像一张白纸;能谋什么大事?”
江怀月重重的将杯子捏在手心里;关节卡卡的响。如今事情大概就已经明了;慕容埙心志那么大;怎么可能去青楼这种地方?怕是他得到消息;月怀公子有谋事之能;又经常流连花间;今天就是去青楼笼络她吧!
果然;他心中除了权势;什么都没有了!
隐风只是伏在地上不说话。
又静谧了一阵子;慕容埙忽然叹了口气;“倒是那谢继……你让隐堂去查一查……”又顿了顿,“罢了;这次办事不力;先到暗室领罚吧!你这几日,就先不要跟着我了!”
隐风抬起头;满脸震惊;“殿下!”
慕容埙坐回桌边;揉了揉额角;“只是让你思过几天;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一而再再二三的失利!如今父皇已经老了;你以为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
江怀月又冷笑一声;多长时间?你真是太小瞧你的父皇了;即便是三年后;他也康健得很!
慕容埙又问;“邵将军那边怎么样了?”
江怀月猜测;这邵将军大概就是御林军首领邵盈午;原来他原本;还想拉拢御林军首领这可是比拉拢自己的父亲有用处多了;宫变中;作用最大的也不过就是御林军。
也不知道自己嫁给他的时候;邵盈午是不是已经是他的人了。
隐风嗫嚅片刻;才道:“殿下;这邵将军;实在……实在是倔得像头蠢驴一样……油盐不进啊;属下……属下实在是……”
慕容埙忽然重重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啪!”隐风立即伏的更低;再不说话。
慕容埙深深吸了几口气;“好一个邵盈午;好一个邵盈午!”
隐风试探着抬起头;“殿下;不如……不如……”
“有话直说!”慕容埙不耐烦道。
隐风僵直着身子;硬着头皮开口;“不如;我们暗中将邵盈午除去;把御林军首领换成我们的人”
之后房间里又静了一会儿;慕容祁又轻叹了一声;“算了;邵盈午毕竟是个忠烈之士。”
隐风却急了起来;“殿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您……”
“住嘴!”慕容埙沉声打断他;“怎么成大事;还用得着你来教我”
“属下不敢!”隐风又磕了一个头;却是满心不服。
“邵将军那边;就先暂且搁着吧;”慕容埙沉思了一会儿;又接着道;“过几日;我记得也就是江将军的寿辰了吧?”
江怀月已经将酒杯放下;一动不动的听着。
“殿下;您的意思是……”
慕容埙稍稍点头;“去备些好礼;那日本王亲自前去为他祝寿。”
“是!”
慕容埙挥了挥手;已是满心的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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