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第18章


梳好了头,傅丹墨乐呵呵地不停照着镜子,换着角度看自己的头发。
“好了,下去吃饭吧。”姜恒也打理好了自己,两人一起下楼吃饭。
第八章 踢被子?我来给你盖!
更新时间2016…6…1 16:13:43 字数:6386
赤魅坐在饭桌上,一边喝酒一边吃着花生米。看着两人下来,赤魅懒洋洋地问姜恒:“你点了他的笑穴啊?”
姜恒不解:“我又不会武功,那里会点穴。”
“那他干嘛笑得那么恶心?”赤魅冲着傅丹墨努了努嘴。
姜恒白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对着傅丹墨说:“青弟,这是赤魅,昨晚你见过的。其实,真正救你的人是他,那个疯女人力气太大,我根本打不过。”
“赤魅大哥!”傅丹墨对赤魅深施一礼,“小弟傅丹墨,多谢你昨晚的救命之恩。”
“啰嗦。”赤魅没有理会傅丹墨,只对着姜恒说:“起个床弄了这么久?不会是又睡了回笼觉吧?我饿了,已经先吃过了。”
“青弟的头发打结了,我替他梳头来着,让你久等了。”
说着姜恒让傅丹墨坐在自己旁边,拿起了碗筷。
“青弟,赤魅就这性子,你别管他,吃饭吧。”
傅丹墨端起了碗看了看说:“恒大哥,饭太多了,我分给你半碗好不好?”
姜恒看着那一小碗饭皱起了眉头:“就这点儿饭都吃不完?”
傅丹墨正要说话,碗里突然多了一只鸡腿。
“吃完,不许剩。”赤魅放下手里的筷子,又喝起酒来。
傅丹墨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姜恒。
姜恒也夹了一筷子素菜放进他的碗里,笑着说:“慢慢吃,不着急。”
算上大雄在内,傅丹墨是四人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只有乖乖听话的份。现在两个掌权的人都盯着自己吃饭,傅丹墨只好小口、小口地把饭菜往嘴里送。
等他吃完那一小碗饭,姜恒早就吃完三碗了,正在和赤魅喝着酒。
“唔,吃完了。”傅丹墨放下了碗。
一碗鸡汤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赤魅也不看他,只说:“喝了,不许剩。”
傅丹墨看了两人一眼,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端起鸡汤喝了一口。
“唔!这汤是苦的。”傅丹墨苦着脸不肯再喝。
姜恒把鸡汤拿了过来喝了一口,眉头一皱,看了赤魅一眼,赤魅回看他一眼,眼神微微转了一下。
姜恒把鸡汤又递给了傅丹墨:“不苦啊?肯定是你嘴里发苦,快喝了吧。”
傅丹墨没办法又把鸡汤接了过来,一口气灌了下去,喝完了吐着舌头说:“就是苦的。”
姜恒夹起一块鸡肉放进了他的碗里:“那,吃块鸡肉就不苦了。”
傅丹墨见小小的抱怨换来了一大块鸡肉,再不敢说什么,赶紧把鸡肉塞进了嘴里。
“我吃饱了。真的吃饱了。一点点都吃不下了。”傅丹墨吃完鸡肉立刻宣布。
姜恒瞟了赤魅一眼,赤魅没理他继续喝着酒。
“好,不吃了,先坐着歇歇。”姜恒安抚着傅丹墨。
傅丹墨揉着肚子,觉得实在是好胀。
揉着、揉着,傅丹墨的眼睛就睁不开了,头一点一点地向下掉。
姜恒撑着已经睡着的傅丹墨,对静悄悄走过来的大雄点了一下头。
大雄抱起傅丹墨送进了房里,服侍他睡下才下了楼。
“弄好了?”姜恒问道。
“是的,爷。”
“你也坐下吧,这些日子辛苦了。”姜恒递给大雄一个酒杯。
“谢谢爷。”大雄坐了下来,先给姜恒和赤魅满上,再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姜恒先喝了一口,这酒实在不算什么好酒,于是就放下了酒杯。
“赤魅,你给青弟的鸡汤里放了什么药?”
“定魂丹。”
“有什么效用?”
“睡觉。”
“哦,青弟是该好好睡睡。”姜恒想起傅丹墨眼下的乌青,觉得赤魅难得做了一件好事。
“爷,你们怎么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大雄问着。
“还说呢,这次皇上指名要青弟做马雕,年底就要交货。你们一直没有音信,我又找不到人,想起之前我要你入冬前回来,就打算先把图样画出来,等你们一回来就可以动工了。我把画好的图样请马公公看过,马公公说跟官造玉行进献的马雕没什么大的区别,怕皇上还是不喜欢。”
“那马公公有没有说皇上到底要什么样马雕吗?”
“马公公说,皇上就只说了一句:看着没意思。他也弄不懂是什么意思,只把原话传出来让我们自己想。”
“看着没意思?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也想不明白,想起听人说过唐太宗的昭陵六骏雕刻精美,就和赤魅过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原来你们也是去昭陵的啊?我和小傅昨天下午刚到,准备住一晚明天就去,没想到会出事儿,还遇见了爷。”大雄说起昨晚的事又低下了头。
“算了,昨晚也是意外,不怪你。”姜恒总算原谅了大雄,大雄这才放了心。
“昭陵我们已经去过了,只剩些断垣残壁,没什么大的用处。现在既然已经碰到了你们,明天就回家吧,现在已经快八月,时间不多了。”
大雄正要答应,赤魅凉凉的说了一句:“那姑娘就快死了,带回去也没用了。”
“谁?哪个姑娘要死了?”大雄有些糊涂,就连姜恒也不明白赤魅的意思。
“你是说那个疯姑娘?她就快死了?莫非你昨夜偷偷下了重手?”姜恒有些担心。
“那个疯女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管她做什么。我是说楼上房里正在睡觉的那个。”赤魅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赤魅大爷,小傅是个男人,昨夜大家都看见了,你不会没看清吧?”大雄小心翼翼地问着赤魅。
“哼!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见了。”
“你的意思是,小傅快死了?”姜恒大吃一惊,急忙问道。
“是啊。大概活不过三个月了。”
“什么!?这不可能!他是瘦了很多,可真的比出门的时候好多了。爷,我可不敢说瞎话!”大雄急得站了起来。
姜恒摆手让他坐下,又问道:“赤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青弟是得了什么重病?”
“我又不是大夫,哪会看病。”赤魅扔了一颗花生进嘴里。
“哎呦,我的赤魅大爷,你就别吊着了,快说清楚吧!”大雄冲着赤魅直拱手。
“那姑娘心魂不稳,就快离魂了。”赤魅说了一个让人听不懂的词。
“离魂?什么叫离魂?”
“离魂就是魂魄离体,人没了魂魄自然就死了。”
“赤魅,你我相识已十多年,你从没说过你懂得玄门术数?”
赤魅喝下劣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没有回答姜恒的问题。
姜恒认识赤魅已有十多年了,但对他的底细一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并非中土人士,幼年就来到了大明,武功诡谲高强,喜欢随性而为。他要么不说,但只要说出来就一定是确有其事。
再者,姜恒身边的人,赤魅从来没有显出过半点亲近之意,但对傅丹墨却出乎意料的青眼有加,不仅给他夹菜,还给他吃药,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缘由。
想了一想,姜恒问道:“赤魅,你为什么说青弟是个姑娘?”
“你那个青弟的身子确实是个男人,不过魂魄却是个女人。而且,生魂入体已快三年还不能安生,离魂之日不远,所以就快死了。”赤魅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前后不一,判若两人。”姜恒和大雄都想起上次调查傅丹墨的事来。
“哦?你已经查过他了?”赤魅总算有了一些兴趣。
“是的,去年我让大雄查了一下,发现青弟曾受过重伤,伤好后就变得判若两人了。原来的傅丹墨是个秀才,读书用功,会一点外行人的篆刻。现在的青弟雕刻技艺惊人,却不会用毛笔写字。”
“想必是原来的傅丹墨受伤刚死,这个姑娘的魂魄就跑了进去,变成了现在的傅丹墨吧。”
“那青弟可还有救?”姜恒问着话身子向赤魅靠了过去,大雄也探过身子直盯着他。
“你们看我干什么?”赤魅白了两人一眼,“我又不是法师,那懂什么玄门、黑门的。”
大雄急得噗通一声给赤魅跪下:“赤魅大爷,你就别卖关子了,小傅可死不得。他要是死了,皇上交办的差事怎么办?要是爷受到牵连,对你也没好处啊!”
赤魅沉下了脸:“我真的只知道这么点儿。我师父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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