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男人》第10章


,一边还拿了一个棋子比划着。
“对啊!”姜叔一击手掌,“这不就是倒模之法吗?我怎么没想到还有这手呢?石膏轻,做出来的盒子不会很重,用起来有很方便,还不怕路途上棋子损坏。我看这法子行!不会错的!”
姜恒吩咐到:“姜叔,你找人照这个法子做,做好了就尽快送到京里去。”
“是,爷。我明天就找人来做,两天时间就能做好。”姜叔领命。
姜恒看向傅丹墨,微笑道:“青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今天晚上大哥陪你喝几杯,算是提前给你庆功。”
“好,”傅丹墨笑得大眼弯弯的,“可是我不喝辣的酒,要喝那个又甜又酸的酒。”
“嗯?什么又甜又酸的酒?”姜恒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是加了青梅煮过的黄酒,”姜妈笑了起来,“过年的时候给他喝了一点,小傅很喜欢。老头子喝的白酒他就尝了一口,说辣不肯喝了。”
大雄嗤笑道:“又不是小孩子,还怕白酒辣?那黄酒一点儿劲儿都没有,喝起来多没意思。”
“哼!”傅丹墨白了他一眼,说:“你又知道什么了。三国时期,不是还有青梅煮酒论英雄一说吗?那曹操一代枭雄不也喝的黄酒?”
大雄还要争辩,被姜恒瞪了一眼止住了。姜恒笑着说:“青弟知道的真多。今晚是为你庆功,你说喝什么就喝什么!”
“好耶!”傅丹墨更加开心,又开始点起菜来:“姜妈,我要吃老鼠鱼,还有那个螺丝肉。”
“老鼠鱼?螺丝肉?这又是什么啊?”姜恒不解。
姜妈咯咯咯的笑出了声:“什么老鼠鱼、螺丝肉的?那叫松鼠鱼和碧螺,咱们这好好的苏州名菜都被你改成什么怪名字了?”
“嘿嘿嘿,姜妈做得好吃,我只记吃不记名字。”傅丹墨傻笑着挠了挠头。
姜恒拍了拍傅丹墨的头,笑道:“姜妈,你就多准备几道菜,最近大家都辛苦了,晚上就一起吃吧。”
“谢谢爷。知道今晚爷定是要给小傅庆功的,一早我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待会儿就看我的吧。”
“姜妈,要我帮手不?”大雄贼笑着靠近姜妈。
“去去去,别来捣乱。”姜妈拍了大雄一下,笑骂说:“你帮手?等你帮完手,还有吃的剩下?你这会儿要是饿了,厨房里还给你留了些吃的,少吃点,不然晚上就吃不下了。”
“谢谢姜妈,姜妈最疼我了。”大雄一溜烟跑去吃东西了。
“大雄哥胃口真大,长得又高又壮,我的力气要是再大点儿就好了。”傅丹墨抬起胳膊捏着自己上臂。
“你要那么大的力气做什么啊?”姜恒也捏了傅丹墨的手臂一下。
“以后要是碰到大型的雕刻,力气小了可不行,我准备再练练力气,我一直想做一件大的东西呢。”
姜恒笑了:“什么大的东西啊?”
“马,要像真马那么大的一匹,”傅丹墨一边说着还用手大大的比划了一下,“以前雕的东西都比较小,现在有力气可以雕大件的了,我想雕一匹马。”
“好,我叫人给你找大块儿的石料。”姜恒忍不住又拍了拍傅丹墨的头顶。
到了晚上,姜恒、傅丹墨、姜氏夫妇还有大雄围了一桌,高高兴兴地喝酒吃肉。傅丹墨几杯黄酒下肚,脸孔变得红红的,饭还没吃两口眼睛就睁不开了,睏得直打盹儿。
傅丹墨闭着眼,头一点一点的都快栽到碗里了,姜恒从他手上把碗筷拿了下来,说道:“青弟,这几****定是累坏了,我叫大雄扶你回房去睡觉好不好?”
傅丹墨头一抬,努力睁大眼说:“不要大雄…姜妈…我要睡觉。”说着向姜妈伸出了手。
姜妈忙站起身来扶着他的左边胳膊:“好、好,姜妈扶你回房睡觉。”
姜恒见姜妈力弱扶不住他,也站了起来,扶住了傅丹墨的右边胳膊。
傅丹墨一惊,问道:“谁?不要碰我。”
姜恒扶着他轻声说道:“青弟,我是恒大哥,我扶你回房去,好吗?”
傅丹墨双眼迷蒙:“恒大哥?是你吗?”
“对,是我。来,听话,回房再睡。”
“哦——”傅丹墨迷迷糊糊地被两人扶回了房间。
姜叔和大雄一直站在桌边,等姜恒回来才又坐下。
姜叔问道:“爷,这酒太甜,要换其他的酒吗?”
“不必了,”姜恒让大雄再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这五月里天还有些凉,喝这煮过的酒也不错。”
“爷,这酒喝着没劲儿,您慢慢喝着,我想先吃饭。”大雄请示道。
“好,你吃饭。姜叔,我们接着喝,来。”姜恒拿起酒杯和姜叔继续喝起来。
大雄起身去厨房抱了饭桶过来,给姜恒和姜氏夫妇分别盛了一碗饭放着,这才拿了个大海碗把饭装的满满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姜妈回来一看大雄已经开始吃起饭来,笑着说道:“你呀,胃口就是大,要不是爷身家丰厚,就你这吃法,谁家养得起你?”
“嘿嘿,爷人好,捡了我还给我饭吃,我这一辈子都是爷的人。”大雄满心感激得说着,转过头来又对姜妈说:“姜妈,你做的饭好吃,我每次来都吃好多,辛苦你了。”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姜妈又夹了些菜放进大雄的碗里。
“青弟都安顿好了?”姜恒问道。
“都弄好了,”姜妈也给姜恒夹了一些菜,“爷吃点菜,别光喝酒。”
“看来这些天,青弟是累坏了,明天别叫他了,让他睡个够。等他起来了,再做些他喜欢吃的东西。”
“知道了,爷。”
“说起来这个小傅总有些怪怪的。”埋头吃饭的大雄突然说了一句。
“哪里怪了?你别一天到晚总说青弟怪。”
“刚刚他不是不让我扶他吗?又不是姑娘,还不能让我碰?”
“呵呵呵,”姜叔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一说,我倒想起一事。有一次,我洗澡洗得慢了,还没洗完小傅就进来了,见我光着身子尖叫着就跑了,那模样还真像个姑娘呢。”
姜妈也笑道:“你还说呢,他叫的那个响,我还以为家里进贼呢。还有,刚刚他都睏成那样了,还问我窗户关了没有,胆子小着呢。去年天儿还热的时候,他怎么都不肯开着窗户睡,后来捂出了痱子还是我给他扑的痱子粉呢。”
“呃——你们说小傅会不会其实是个姑娘啊?”大雄突发奇想叫了起来。
“胡说!”姜妈拍了大雄一下,“什么姑娘啊?痱子粉可是脱了衣服扑的,是男是女我还不知道啊?”
姜恒见大家说得热闹,也说道:“青弟面浅,人又斯文,确实是害羞了些。记得他第一次来店里选石料的时候,和我说了半天话都没敢看我一眼,后来混熟了才好了些。”
“不过,小傅做活的时候可不一样,”姜叔拿出傅丹墨送的烟杆放上烟叶抽了起来,“动作快又麻利,还有点凶,没成事儿之前绝不让人看一眼,哪有半点害羞的样子。”
“这次我也尝到厉害了,”姜恒喝了一口酒,“前几天我刚到,本来说想看看做得怎么样了,刚在门口问了一句就被吼了。不过,我倒是喜欢他这性子,不做作、不虚伪,做事情很认真。”
“他那也算吼您?”大雄脸埋在碗里,嘀嘀咕咕地说着,“就只说了一句‘快好了’,语气好多了。不像我上次问他的时候,他说的可是‘走开,别吵!’,这才是吼呢。”
姜恒失笑:“说得也是,你一直说他怪,倒也有几分道理。”
众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夜就深了。大雄伺候姜恒洗漱睡下后,又去厨房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见姜妈已收拾完了,这才回房睡觉去了。
姜恒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了无睡意,索性起身披上衣服来到院中。今晚月色明亮,姜恒望着明月想起尘封旧事,心里一阵酸楚,轻声说道:“婧芸,又是一天过去了,我每天都会想起你,你——会想我吗?”
月色寂寂,四下无人,姜恒低声叫着:“婧芸…婧芸…婧芸……”
姜恒正自伤感,忽然一声异响传来,虽然轻微却也打破了这伤感的情愫。
姜恒诧异地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却又没有发现异常。正在此时,“阿嚏”一声打喷嚏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又是几个喷嚏连着打了出来。
姜恒发现声音是从傅丹墨的房里传出来的,忙快步走了过去。
今晚傅丹墨不是自个儿回房睡觉的,所以房门未锁,姜恒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床前一盏小灯发出微微亮光,一条被子落在床下,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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