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留要么囚》第27章


那时候,怎么办?
所以我一直警告自己:
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谁离了谁不能活?
男子都是擅长投资的商人,他对你好保不准是在打你主意。
我已经十九了,成年了,我不再是一个沉浸在糖果色的梦幻泡影中的怀春少女,我知道自己肩负的责任,尽管有些不值一提。
生养我的父母,爱护我的亲人,关心我的老师,帮助我的同学……这些都是我抛弃不了的感情和责任。
有时候 ,我会想,如果真的是梦,那就放手轰轰烈烈的爱吧!醒来除了怅然若失或许没有什么损失。
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那会造成两个人的伤害。
我会疼会饿会笑会唱……哪有梦会如此真实的呢!
所以,我更应该对自己负责。
我只希望双方可以从一而终,不要动荡不安,不要生离死别,不要太多的误会和错过,这样身体和感情上都不会有太多伤害。
女子,总是处在劣势地位。
是,我是挺自私的,人,哪个不自私呢?我只不过想保护好自己,不想被伤害罢了。
他现在答应帮我找回家的路,我知道,他只是为了留着我罢了,我自认为没什么好图的,他的真心,我看的见。
我这样利用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是我没有办法,他明明知道我的出现为什么不告诉我原因?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更何况,我现在他现在是我衣食父母呵。
军队浩浩汤汤出城的那天,她一袭红衣似火,就站在门口这么目送着他骑马离去。
他说:“等我凯旋而归,十里红妆,娶你可好。”
她只一笑,好。
长歌放下笔,车厢摇摇晃晃不舒服,这故事先写到这儿好了。
自己文笔又不是很好,贵在稀罕,出奇制胜。
出书所得他已经兑换成为银票尽数交给她了,她也不嫌弃脏与否,贴身藏在胸罩夹层里。
收拾行李的时候,她把背包带着,装了些其他有用的东西,里面除了巧克力送给温珩煦吃了,其他的零食都没有动。
饱带干粮晴带伞的道理她懂得。
她和贵华公主同乘一车,车外有重兵把守。溪宁县主本想上来,被贵华公主一句人多拥挤给挡了下来。
而她得以安稳就坐在贵华公主车里得益于温珩煦。
长歌直觉贵华公主是在向她示好。
她早上是去给他送行的,结果他半路打马回来了,说太子准了,他就把她带上了。
问:太子能不准吗?
证明:∵太子离不了温珩煦
又∵温珩煦离不了长歌
∴太子离不了长歌【有歧义啊喂】。
说到一起出征,她一开始是拒绝的。转念一想,保不准摸到些回家的线索,而且他们说好要共谱曲写词,这回出远门说不定可以激发灵感。
出城后,她掀帘回望,“枫笙”二字渐至模糊,枫笙城也越来越小直至再也看不见。
人都有雏鸟情结。
第一次见到的人是温珩煦,第一次住的山是留囚山,第一次留的城是枫笙城。
这些天来的经历,在她脑海里像走马观花似得。
人生,真是既漫长又迅速啊!
全军休息,她想去上厕所,第一反应就是找温珩煦,天呐,她太依赖他了,没了他,保不齐就不能这样好好活了。
贵华公主纡尊降贵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更衣”,她受宠若惊。
而颜溪宁的勾搭被贵华无视了。
在军中,女子的确还是结伴而行比较方便。
“你不用讨好她,呵,和她娘一样,仗着稀薄的血脉……只是个县主,没什么好贬的余地了。”
贵华竟然这么说,是提点她了吗!
她没有刻意讨好溪宁县主啊,她只是不想得罪人给温珩煦添麻烦。
温珩煦似乎在寻她,她趁机告诉他关于贵华公主刚刚说的溪宁县主的话,她不是太懂。
温珩煦有些不大自然,心里庆幸贵华公主是个知情达理的,没有透露太多,便正色道:“她娘是郡主风评不好,你以后跟随贵华公主不要多问就是,言多必失。”
她郑重点头。
“咦?那里还有好些女子啊!”难道……她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温珩煦脸上神情一滞。
“那是罪臣家女眷。”
“为什么会随军啊?”
“充为军妓。”
她的心里还是很震撼的,在书上看过这个词眼,这就是军妓么?她眼睁睁地看到了活生生的军妓。
人生来是平等的吗?
命运是公平的吗?
都是女子,有些受人爱护养尊处优,有些却被人欺辱命如浮萍。
她不禁感到悲哀,一着不慎,也许,这些人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
温珩煦啊,我到底还是离不了你。她心叹。
“为什么要这样做?对那些女眷不是很不公平吗?”她直觉不该问,但是还是忍不住。
“本朝律法规定,前朝不也一样。”
“又是律法,律法不都是人制定的。这样的律法让她们怎么活?”
“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当军妓?没有军妓,军中那么多兵卒何处发泄?不能总让他们憋着吧?再说,这个也是对她们生活的一种照顾。没有满门抄斩已是大幸,罪臣女眷怎么可能还和正常人家一样生活?”
“那你呢?你会不会也——”
“你不信我吗?长歌,我温珩煦这一辈子都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哼。”
“我说到做到。”
“那我怎么看见溪宁县主看了你好几眼。”
“眼睛长她身上我怎么管得住?好,她只不过是看我这么一副皮囊罢了,你要是愿意,就用这簪子毁了我容好了,肯定没有谁再看我,只你一个看我好不好?”他正欲抽出玉簪,被她止住。
“不要,你若变丑了,我就不看你了。”不要伤害自己啊,温珩煦!
“看我,长歌,看我,我保证以后所有的女子都在我一臂之外!”
“那我呢?”
“除了你。”
“我相信你。”从一开始,她便没有怀疑他,只是一时兴起,无理取闹,乐此不疲。
“所以我是纯洁的,长歌不要嫌弃我(范 儯?br /> “(々‘゛)这是什么节奏。”
“你上次说过的,我不是烂黄瓜,不信你检查()”
“我信…_…||”
“……这里没人——什么,你信,你真的信我了!”
“嗯,你是拥有纯洁鲜嫩黄瓜的人,所以不要和那些藏污纳垢腌臜龌龊的歪曲老黄瓜混在一起哈。”
“嗯,放心。要不要——”
“赶紧回去,不能拉下——”再说下去就进入18x了好么。
可她心里还是横亘着一根刺,那些女子的悲惨凄苦,她们为什么不抗争不逃离?
她和他,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两个人交流很重要啊。
温珩煦看她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便从袖里掏出一包酥糖。
“来,长歌,这里还有一些糖,明天入了山路,怕是好些日子不能得到了。”
“唉,要是有随身空间那就好了。”酥糖甜丝丝的,她的心情也随之转好。怕什么,有他在,一定不会有那么悲惨的一天的,“你也尝尝吧?”
温珩煦就着她的手慢慢尝着,眼睛只盯着她,眼里掩盖不住的温柔和笑意,直到她有些不自在。
“看什么?没见过啊!”
“是没见过,没见过这么漂亮贤惠的美人。”
“跟谁学的油腔滑调油嘴滑舌啊!”她的脸红了。
“长歌能分糖给我吃,很感动。”她一般不都是一扫而光么。
“……这本来,就是,你给的糖嘛——”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心里酸酸甜甜的,温珩煦给她太多太多了,她一直都理所应当接受了,今天只不过分他一块他就这样……唉,这样一个好男儿如此待她,直教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两个人因为军妓话题带来的不愉快随“糖”消散哩。
只是长歌吃着那包糖,还是感觉酸酸的,直往心里溜。
“进入雁鸣山,大家小心!”
雁鸣山湖水环绕,绿林草寇占山为王。
是夜,野外无处休憩只得就地安营扎寨。
月黑风高,乌漆麻黑的,只能看见营地里的火把来来往往。
远处树影婆娑,不知名的虫儿的叫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更安静了。
临时搭的炊生起了火,冒着晚上看不见的烟,不一会儿,阵阵饭香弥漫在空气里,惹得众人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长歌在帐内,取出一路上省着的甜点垫垫肚子。
空气中有一股若有似无的味道,不像饭菜香味,她感觉不打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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