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你是我的毒 作者:嬴雅(晋江2012.06.09完结)》第33章


国君,真不知要怎样的惊恐。
庚也在一旁着急地说,不可以,不可以迫公子喝酒,不可。
我知道他担心待明日酒醒,虢侯若无常反复,迁怒乡邻,就喜事变坏事了。我跟他说,无妨,一切有我。
于是,虢侯不再是国君,只是一普通平民,他从来没有如此放松地与人为乐。他不会唱歌,因此喝了很多酒,我看得出他很高兴,也喝得开心。众人见他大口大口地喝,个个赞他豪气,甚英雄。
而我,也很开心。
可惜我估摸错了一样,虢侯虽然身醉了,心却没有醉。待我们回到民宿小院,待我和珍将他扶到榻席躺好时,我还来不及起身,就被虢侯猛然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紧紧地按在他身上。
旁边有人呵,我心下大窘,连忙想要挣脱,忽听得门被轻轻关上。原来,珍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我还听到她对庚说,虢侯吩咐大家回去休息,勿须在此侍候。
闻言,我更加窘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珍已经走了,你不用害羞了。”虢侯突然出声。
我大惊,抬头就对上了虢侯的眸子。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哪里有一分醉意,分明清醒得很。
“雅,我很想要你,从了我罢?”
虢侯露骨的话说得我怔然,奇怪的是我没有再像以前的羞怯,只是望着他,不发一语。
此时,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全压在他身上,当小腹那里感受到逐渐肿胀的□,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与此同时,虢侯搂着我腰的手更加的紧,他的唇也覆盖在了我的唇上,由浅入深,轻轻浅尝。
我的呼吸不觉急促。
可能感受到我没有反抗,虢侯的吻渐渐加重,舌头叩开我的牙关,长驱而入,攻城掠地般夺取我嘴里的蜜汁。
他的吻一如我记忆中的味道,阳刚中带着清甜,霸道而又温柔。
初始,我还有些紧张,僵硬地不知要接受他的温柔。随即,当他的手不知何时解了我的衣衫,隔着薄薄的里衣抚上我的浑圆时,我终于嘤咛出声,醉倒在他的爱抚中。
第二十七章 缠绵
是的,我一定是喝醉了,才会任他爱抚,任他攫取。
“国君……”我低喃着,开始扭动身躯,不知何故,我竟热了起来。
“叫我子煦!”虢侯命令似地抱着我猛然翻身,我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如暴风细雨般,从我的眉眼吻起,耳垂、唇、颈项,渐往下移。我不自觉地绷紧,想要抗拒接下来的战事。
“乖,不要紧张。”他轻哄着,唇已在我的锁骨得流连忘返,大手隔着里衣,时轻时重地揉捏着我的浑圆,不时的还要掐上一掐浑圆上的那颗樱桃。
我越发紧张了。
曾经,爱得执迷的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将自己献给他;曾经,因为他的左拥右抱,我拒绝将自己交给一个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的丈夫;如今,我竟躺在他的怀里,忘记过往,任由他爱抚亲吻。
醉了,我一定是醉了。只是想与他和和气气地相守相知也就够了,怎地会交出自己呢?
以后我不再喝酒了,那是害人的东西。
我晕晕糊糊地想着时,胸口骤然一凉。大惊地望着向虢侯,他竟在我不知不觉中脱了我和他的衣衫,此刻他满眼醉色地望着我,一脸的□。
“我的雅好美……”虢侯喃喃说着,低头吻向我的唇,大手再次抚上我的浑圆,轻轻揉捏。
我呆呆地望着他精赤健壮的身躯,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然后伸臂搂上他的脖颈,躬身迎合他的爱抚,舌头也为那汹涌而来的激情,颤抖,狂舞。
忽地,他的大手从我的胸口往下移,滑向了我的神秘地带。我颤抖地想要张开双腿,却因他的爱抚紧张地合拢绷直。
“雅……”虢侯沙哑地声音传来,我微微睁眼,见他气息粗喘地望着我,眼中透露出叫我从他的欲望。
我咬咬牙,羞怯地才将双腿微张一线,就感到了那里骤然地异物进入,柔而有度地轻刮我的敏感。
随着感觉越来越欢快,越来越让我喘息、嘤咛、吟哦,我发现自己飞上了云端,周身被清风包裹,飘浮起扬。
当异物骤然抽离时,我差点从云端跌落尘埃。我不满地刚要抗议,一团火热填实了我的欲望,再度让我飞上云端,飘得更高,更远。
我俩终于沉沦在彼此的爱意里,不再猜忌,不再犹豫,全身心地奉献彼此,似要将那多年感情狠狠地化作绕指柔,穿透彼此身心,达到爱欲的顶峰。
不知缠绵了多久,火热一次又一次地在我体内绽放,我从云端来到情海,在波涛汹涌中,犹如一叶小舟沉浸在情浪中,甜蜜得不想靠岸,只想一次又一次地翻腾,飘飘如痴如仙。
翌日,我直睡到日上三竿都不愿起来,委实昨晚虢侯太过勇猛,令我至今腰酸背痛。不,不止腰痛背痛,是处处痛,是到处都痛。
“君主,你醒啦?”珍轻笑着将脸凑在我面前。
见她如此,我不敢再装睡,免得被她耻笑了去。
“国君有交待,任何人都不得惊醒君主。只是珍见时日过半,今日还要到荥台踏青,故而珍才大胆。”
珍扶我起身,见到我脖颈处,惊呼地小声道:“君主!”
我羞怯地连忙去捂她的嘴。“切不可让他人知晓。”
“君主放心,此等闺秘之事,珍岂会外说。”珍边说边细地找来领子稍高的衣物,将我彻彻底底的遮掩住。
虢侯早在小院里摆起了案几,放上了各式佳肴,全是我在宫中常吃的菜式。
国君的权力果然大,竟连夜派人回宫将膳夫请来。
就在我感叹的时候,虢侯亲自过来扶我坐下,又亲自舀了碗热汤递在我手里。“快喝点鸡汤补补元气。”
我大窘,捧着盏不敢喝。“他们俱在一侧,你竟然……”
兴许是见我脸红,虢侯微笑地拍了拍我的手道:“你是我的夫人,寡人与夫人怎样相处谁敢乱想?”
我瞄了瞄,只见虢侯身侧的庚严肃地垂手待命,然而我还是捕捉到庚眼中的笑意。我愈发的窘,胡乱地低头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屋里躲去。
待珍辞别父母兄嫂后,我们就起程上路,往真正的目的地荥台驶去。
路上,我一直被虢侯紧搂在怀,他偶尔地还会不规矩,或探手入怀,或湿吻缠绵。
我想若非我昨夜大动身体此时还在疼痛,虢侯一定不会管车外是否有旁人,就与我再次在情海里翻腾。
“痛么?”他轻声问。
我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不痛。”他道。
他居然说我不痛?我无语了,伸手在他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
他倒硬气,愣是不吭一声。
“痛么?”我柔声问,手下得更狠。
猛地,他抓着我的头,狠狠地将他的唇压向我的唇,直到我被他的舌吻吻得喘不过气,吻得手不自觉地放开他的腿肉。
不过他很快用另一只手强行抓着我的手,握向他不知何时已经肿胀的□。
我倒抽一口凉气,吓得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按住。纵使隔着衣服,我还是能感觉到手里物什越来越胀大,越来越坚硬。我不敢再动,再加上虢侯热烈地舌吻,我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幸好在此时,车帷外传来勇的声音:“国君,荥台已至。”
虢侯终于放开我,嘴里淡淡地道:“可是在林外?”
“已按国君吩咐,如今车马停靠处正是靠近荥台的荥水边上。”勇道。
“好。”虢侯说毕,长身而起,掀帘下车。
就在掀帘的刹那间,我看到了勇绯红的脸颊,顿时明白,勇在车外听到了车里的绵绵情声。
那一刻,我羞得不肯下车,任虢侯如何轻言哄语,我愣是不下来。
就在车外骤然静寂无声时,虢侯掀帘进来,以迅雷不及掩盖耳的速度将我抱下了车。
我羞怯地将头埋在虢侯肩窝处,不敢往外看一眼。
“走啦。”他道。
我不出声。
“我说他们都走啦,现只有我二人。”
我讶然地稍稍偷眼瞄去,果真并无他人,只有碧翠大树苍劲有力地出现在我眼前。树中小径由青石板铺就,远远的还看到林中掩映其间的飞檐一角。
“此处是哪里?我好像听到了水声?”跳下虢侯的怀抱,我惊喜地沿着小径朝前奔去。
“小心摔倒。”虢侯赶上来牵起我的手,缓缓朝飞檐处走去。“此处乃是荥台,前面便是荥水,那里碧波荡漾,绿柳环荫,还有鸟雀叽喳,甚是美。”
“是么?”我朝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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