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三国之后的天空)》第38章


还チ恕! ?br /> “啊。”拓跋焘一边打着哈哈,心里却早就把这个大队长的所有直系亲属都问候了个遍,“这是因为公主殿下对我们帝国实在是重要,为了确实这次行动的保密性,上面特意这么晚才通知我们的。”
好不容易在大家疑惑的眼神下送走了众人,拓跋焘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对萧朝贵说:“唉,这些人真是食古不化,都是常云那个老古板带出来的,非要问我为什么这么晚告诉他们,难道想让我说是我忘了嘛?亏得我找了个借口,要不然……哎,回头得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好了,你刚才不是问陈宁干什么去了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随着下旋的石梯,两人来到了西魏帝都羽林军军部得地下审讯室门前,还没打开木门,里面的叫骂声就传了出来,“老怪物,你到底说是不说,我在这陪了你一晚上了,虽然你说的那些黄色故事我很爱听,不过你少跟我装蒜,快说,当年是谁的部队突袭得我们镇将大人和战熊军团?尔朱容那边为什么没事?”
“小将军,我看你也是我辈中人,不如这样,你加入我们阿伏罗部如何,我保你荣华富贵,总在这里举债度日好吧。”一个桀兀的声音响起。
“奥萨马,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告诉你,我就算是在西魏当条狗也比去柔然强!”陈宁显是气急。
而闻听此言得萧朝贵,浑身打了个寒颤,随即,他用微微发颤得声音对拓跋焘说:“里边关的是?……那个奥~萨~马??!”说话间,他眼里那原本散乱得目光逐渐聚拢,后来竟然锐利的让人都不可直视。
而此时,拓跋焘并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很正式的点了点头。
第二卷 帝都风云 第九章 花样佳人
拓跋鲜卑历732年,西魏永嘉三年春四月初十,皇历上是这样写的:初十日,晴。有血光,忌远行,宜诵经解灾。
“今天还真是个好天气啊,看来连老天爷都为我们的‘帝国之花’做寿呢。”拓跋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了营房。天空已然大亮,春日的阳光既明媚又不灼热,实在是个好天气。
这三年以来,拓跋焘向来都只是住在军营。其实按西魏的军阶,向他这样的忠臣之后,又领冠军将军衔,算是帝都的高级军官,理应有自己的府第才对。不过拓跋焘却不这么想,“让我一个人去住那么大的庭院,这不是要闷死我吗,再说,没有什么地方要比羽林军军营更安全的地方了,就是有人要找我要债,也不敢倒这里啊,你说是也不是?”当时的他为了说服陈宁和自己一起住军营,曾这么说过。
想到昨晚的那一切,拓跋焘的头不禁又开始痛了起来:人人都说萧朝贵乃帝都第一吝,其实,说其是帝都第一苯,想也不是太过吧。
当萧朝贵听说了屋里的人就是柔然的‘杀可汗’奥萨马时,曾经不顾一切得想要千刀万剐了他,自己好不容易方才拦住。还得头大异常的给他解释了为什么要擒住奥萨马,而不是将其立斩的原因。
“你干什么!”拓跋焘一把拦住了想要冲进去杀人的萧朝贵,在他的耳边喊道。
“废话!柔然狗贼就在眼前,不杀了他,你说我能干什么?”和其他的那些贵族子弟不同的是,经历过“永明之殇”的萧朝贵,对于柔然人,有着不输于拓跋焘他们的愤恨。
“真要是杀,还轮的上你吗?苯蛋!”
“那你什么意思?”萧朝贵在挣扎了半天也没有摆脱拓跋焘的虎臂之后,逐渐恢复了冷静。
“你好好想想,当时你们为什么会失败?又为什么会被柔然狗们给包围了?”
“还不是尔朱荣和成方这两个混蛋!他们简直就是懦夫,是西魏军人的耻辱!看到敌人的铁达尔上来,屁都没放就跑了,后来逃到了城里,他们也不尽力防守,就只知道逃命,要不是他们,阿瑞他爸会死?”萧朝贵显已怒极,两片厚厚的嘴唇已然气的抖了起来。不过,他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其实龙越得死跟自己是有莫大的关系的,只不过他本人对此讳莫如深,绝口不提罢了。
“不对吧,我听陈宁跟我说过,尔朱荣当年也是一员骁将,前朝隆安三年,章豫行省五斗米教聚众起义,一路连克会禝,江宁,江洲等重镇,朝廷屡次征剿,屡次受挫。后使建威将军刘劳之率精兵五万讨伐,其中三万还是猛虎军团的中央军,一时间都拿贼寇不下,莫不是当时的猛虎军团大队长尔朱荣冒死带着二百余骑夜袭敌军中军帐,斩杀了匪首,我军又怎能乘势突袭群龙无首的贼人,进而取得大胜?”拓把焘了略一停顿,接着道,“我听说,当时尔朱荣的敢死队被敌人数千人围住,而朱荣面无惧色,率众迎击,从人皆死,连他自己都摔道了路旁,贼人想要将他擒住,却不料反被他杀人抢马;奋力挥长刀杀了数十人,后尔朱荣纵马大呼,驱逐贼人,那数千敌兵竟然无人敢前,竞相逃跑。后来,刘牢之大人听闻尔朱荣敢死劫营,恐他有失,忙带兵接应,不料却看到他腰悬匪首之头,一人在追赶着数千人,众人皆叹息不已,随后刘大人乘势突击,才一举大破敌兵的。”拓把焘在说道尔朱容以一逐千的时候,脸上也是一片神往,自古英雄惜英雄,想来如此。
“胡说呢吧,以一逐千,当他是神呀,我才不信。”萧朝贵看来还有疑虑。
“这确实是真的,陈宁的表叔原来就曾随刘劳之大人出征,想来陈宁的消息应该可靠!”拓跋焘不禁莞尔,因为当初自己听了这段故事,也是追着陈宁好是痛打了一番,说他造谣众听,迷惑军心呢。“不管你信不信,就算是匪寇无能,可是大食帝国你总该知道吧。”
“你还不如问我知不知道柔然~”萧朝贵恚怒。
“好,这个帝国历来是我们的劲敌,其国人种特异,又经常有一些匪夷所思的怪东西,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也对他无可奈何。而他们和我们的国界,则是由两座非常坚固的要塞构成,一是于阗塞,一是敦煌镇。你也知道,大食帝国向来以城池坚固著称,那个敦煌其实原来也是他们的,只不过后来割给了我们而已。”
拓跋焘还想往下说,不料萧朝贵却插进话来:“行了,我可没工夫听你讲历史,大食的城池再坚固,和尔朱荣又有什么关系,而和柔然人就更不靠边了吧!”
“听我说完!”拓吧焘断然道,“我自然不是白说了,听着!你这呆子。于阗、敦煌、雁门还有南部的天隘并称亚细亚大陆四大雄关,没有十倍以上的兵力,休想攻下,而于阗更是仅次于天隘的超牢固要塞,可是你可知道,十五年前那场令大食帝国举国服丧的“于阗之战”,就是由尔朱荣完成的吗?”
“什么!!”萧朝贵也不禁大吃了一惊,“血色战争是他打的?”
说起十五年前的那次战役,在西魏帝国实可谓是家喻户晓。十五年前,西魏举兵十万征讨大食帝国,大食国主第二十二代国主杜尔汗亲领大军二十万来迎,光是随行的骆驼骑兵就有十万之众。杜尔汗一生戎马,也曾纵横大陆,正当他准备开疆扩土,一扫天下的时候,西魏帝国竟然先行打到了他的头上,这位国主的气愤也是可想而知。他不听大臣劝告,坚决主张与西魏大军决战,遂领大军兵出于阗,只留老弱三万驻守要塞。不过,以他看来,就算是三万老弱,西魏军兵要是没有个五万十万的,也是休想拿下。
随后,双方在两国的中部边界的敦煌戈壁相持。
开始时,双方也都比较谨慎,只不过打了几次小规模的试探性交锋,半月之后,终于到了决战之时。
战役开始,西魏军用一万弓骑于两侧不断骚扰敌人,又趁敌军变阵之机以铁骑横冲其中军,起初倒也占了不少便宜。不过杜尔汗也不是泛泛之辈,他果断变阵,先以最利于步兵防守的圆形阵与西魏人周旋,再用劲弩护住中军,最后为了发挥人数优势,他令左右两军锐化阵行,强行突击。一时间倒也是杀得人神皆惊,日月变色。而正当双方混战,不分上下的时候,忽道是于阗要塞已经失守,西魏又添了十万精兵奇袭云云。杜尔汗闻言大惊,随即径奔后军,以落实消息,而大食国的士兵本就被这消息闹得军心不稳,又见国主撤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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