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太监 作者:乱鸦(潇湘2013.5.31完结)》第26章


绯蹲派ぷ永绰钊肆耍睦锬苋谜庑┬∧葑雍郑阂桓鲂√嗤娑チ恕?br /> 原先她们还有些顾忌花锦毕竟是宫里的小太监,身上又带着那么多钱,指不定是个不好惹的主,可见这小太监跟她们玩得眉开眼笑,追着在她们后面跑,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乐,活脱脱一个没正经的花花小太监,便一个个都不再怕她了,直耍着她玩。
一名好事的小姑娘故意拿来了一面镜子给花锦看,想要看看她羞得面红耳臊气得跳脚的模样,谁知这小花哥看了以后,非但没有羞恼,反而眼睛一亮,呆呆地看着镜中抹了胭脂的油头粉面的样子,那小模样还带着小小的窃喜,兴奋又感激地嘿嘿笑了起来:“姐姐们真是好人,小花子欣喜得很!”
“扑哧!”雁儿带头又第一个笑了出来,坏心眼道:“那你往后常来,雁儿天天给小花哥抹胭脂抹桂花油,来来来,这些胭脂水粉送给你,小花哥只要记得我们姐妹几个的好,常来打赏我们就好。”
花锦心中感动,百花楼里的姑娘人可真好,还送了她胭脂。
此时百花楼里的客人多了,姑娘们纷纷要忙去,花锦的小脸立马垮了下来,有些舍不得。
见这小太监垮了脸,雁儿嬉笑道:“小花哥舍不得我们,就掏钱来。有了钱,我们继续陪你玩,还给你讲故事。”
“真的?”花锦有些犹豫,但一个个姑娘都笑吟吟地看着她,等着她,花锦缩了缩脑袋,狠了狠心,不忍心让她们小瞧了自己,一时间虚荣心作祟,把今天在宫里领的银子金子掏了出来。
姑娘们一见,果然倒吸了口气,互相看了眼,还真没想到,这小子不仅是个金主,还是个大金主!
雁儿率先捧着花锦的脸一口啵了下去,把花锦闹了个大脸红,招呼众人道:“快快快,上好酒上好菜,姑娘们,今天咱们可得将小花哥伺候得舒舒坦坦!不能让这钱白出了!”
“好嘞!”姑娘们应和着,把花锦迎上了楼,辟了雅间,不一会儿,一窝蜂环肥燕瘦便拥了进来,弹琴跳舞好不热闹。
“嘿!今晚咱楼里最受姑娘们欢迎的金主竟然是那油头粉面的小太监。”百花楼的嬷嬷也大为惊奇,啧啧摇头。
“陪一个油头粉面小太监玩玩就有钱拿,还不用陪睡,这些小蹄子当然乐意。”嬷嬷身旁的红儿姑娘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
……
二楼廊角折弯处,一道欣长的身影饶有兴致地一停,红袍如梅,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可着此袍的却是一个极其俊朗的男子,神态间有一层洒脱不羁与天真顽劣,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竟然站在廊上停住不走了,巴巴地靠廊沿凑了几步,抚掌大笑:“世子,你看,大梁可真是地大物博,什么样的趣事都有,小太监竟也来寻花问柳了,我这一趟倒也没白来!”
红袍男子说完,片刻之后,才见一道欣长俊逸的白不紧不慢地踏过了那层层阶梯,出现在廊角,光看这身形,便已是白衣翩翩,如蓦然现世的世外之人,气质潇洒,态似神仙。
二人并立于廊上,自从这二人出现,一道道隐隐有些紧张又倾慕的目光便已怯怯地朝这而来,光是那红袍男子便已生得俊郎非凡,人们见了那抹白衣从容淡然地走来,二人身量竟是相差无几,只是比起那抹白袍浑然天成的尊贵而又神秘的气度,竟让人觉得先前的红袍男子都要逊色一筹。
白袍微动,四下呼吸不由得一滞,隐约有些期待,欲一睹真容,却只惊鸿一瞥,被那一双幽深如汪洋大海般的惊艳双眸所震慑,可那面容却是隐在一张银质面具之下,只隐约瞧见深邃俊绝的轮廓,却不得一窥真容。
面具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不紧不慢地朝红袍男子所指的方向扫了眼,如碎光微凝,他身形未动,依旧白衣翩翩,风采卓绝,可那二楼廊角闭合的偌大的窗户不知为什么突然四裂碎开来,明明没有人靠近,却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刀刃劈得四分五裂般。
一下子一阵风猛然灌了进来,吹得那衣袂纷飞,随风鼓动,墨发纠缠,骤然夺去了人们的呼吸,眼却不离那如忽立云端的绝世身影,遗世独立。
原本兴致勃勃的红袍男子也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僵而未退,茫然地扭头看向他,视线穿过他看到了身后四裂的窗,不由得头冒冷汗,只觉这眼前的人看似潇洒优雅,可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了一阵寒意与莫测,就如风平浪静的大海,才越是凶险异常,又如生得绝美的罂粟,只有危险是真的,外表都是蒙骗世人的。
银色面具下,男子不以为然地收回了目光,那眸之幽深,让人更看不透了,他率先转身往最靠近他们的一间雅间走进去,仿佛对周遭的事物并不敢兴趣,声音也懒淡淡地:“百里。”
一听叫到自己的名字,红袍男子抖了抖,忙不迭赶紧跟了进去,连底下的热闹也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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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 东方屠苏
雅间内仅有一门一窗一桌一屏风,屏风上提了首山河词,浓墨白底,字迹龙飞凤舞,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妆点,甚至连落款也无,屏风后,瑞脑销金兽,口吐淡雾,香气宜人。
百里嘴里嘀咕着跟了进来,顺带着带上了门,桌上已摆上一尊棋案,一端桌前,一袭白衣已轻拂袖袍,潇洒入座,银质面具下,狭长的眼型微微一敛,面具下方,薄唇已似有若无地向上勾起。
“世子,那窗……”百里进来时还忍不住扭头往回看了眼,好端端的窗户怎么会无缘无故变得四分五裂呢,那明显是强劲罡风所致,百里不禁有些狐疑地盯着那顶什么也探究不出的面具看,世子一向深不可测,他曾见过世子顷刻间夺数百条性命,而不伤恰巧从叶中绽开的花枝分毫,那时他覆手而立,衣衫鼓动,墨发逆风舞起,从满目血迹中潇潇然走出来,可身上竟没有一处染上了血,那日他手中执着一朵花,花开正艳,世子形态潇洒,却说了一句:“花开正好,别伤了它。”
顷刻间让眼前的一切化为灰烬,偏偏竟能控制得出神入化,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内劲扫过之处,唯有这一朵花连片花瓣都没折损,今日竟然会有控制不住真气外漏?
百里话没说完,却已经悻悻地咽了回去,只因此刻那抹白袍优雅淡然地坐在那给自己斟了杯清酒的人分明没有说话,却已经无端端让他感到空气中隐隐暗含着危险的气息,百里便知世子今日心情不甚爽朗,还是莫要在太岁头上动土的好。
百里走了进来,略有些疑惑,只见世子先是在自己面前斟了杯清酒,又翻过来一个新的空杯,摆在了自己的对面,慢条斯理地又给满上了,但百里知道,这两杯酒,一杯是世子自己的,另一杯可不是给他的。
果然,那银质面具下一双幽深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讳莫如深的光华,声音依旧懒淡淡的,似笑非笑:“来了这么久了,有没有兴趣陪我下一盘棋。”
话音刚落,哗啦啦,是窗外有风撩动的声音,然后那窗户就被人打开了,人影落地,是一个中年书生的面孔,气质儒雅,面上也泛了笑意,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尴尬,很自然地坐到了桌子的另一端,执黑子,首先落子,然后极其干脆地把那被酒给喝了。
棋盘已落了一枚黑子,对面那人轻轻弯起了唇,一手随意地支着头,一手执起一枚白子,也不言语,只慢悠悠地跟着落了子。
百里站在旁边看,这两人一人执黑,一人执白,谁也没说话,好像是棋逢对手了,不一会儿便满盘的黑白纵横,难分胜负。下棋的人都没说话,他这个观棋的人自然就更不语了,一时之间屋内只能听到偶尔金兽炉里的香片被烧断发出啪拉帕拉的声音和落子的声音相间响起。
这棋好像是下到了尽头,虽然看不清那顶面具下的人是何神情,却也知他的气定神闲,因那随意舒服的姿势到现在也没变换过,宽大坠下的袖袍偶尔扫过棋盘,棋盘上的棋子也纹丝不动。
到此刻好像棋局已经有明显的胜负了,那看似儒雅中年书生模样的男子弃子放下了手,喟然一叹:“高手,在下甘拜下风。”
“阁下棋艺高超,已比百里好上太多。”说着,白色袖袍悠悠然一挥,把棋盘给清了。
百里听得有些不服气,俊朗的脸微微泛红,世子却对他视而不见。
那书生却是不动声色,看似温润,眸光却深沉地凝着那顶让人捉摸不透的面具:“你是谁?”
百里欲说话,却已被自家世子淡淡抬手给止住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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