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上最变态的帝王们:皇帝也疯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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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无心插柳”却诞生了“皇太孙”(2)
但是,此时刘骜的太子之位是否能保住,已经不仅仅是他个人的事了。对于母以子贵的皇后王政君来说,儿子的太子地位就是自己后位的保障,一旦刘骜不再是太子,自己这个皇后也就当不长久。而对于王家那些凭着王皇后鸡犬升天的兄弟来说,这个外甥将来是否能当皇帝,更是关系着自己荣华富贵乃至身家性命的大事。但他们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就把希望寄托在太子的师傅史丹身上。史丹是外戚史高的儿子,担任驸马都尉、侍中等职务,作为皇帝的亲信外戚,经常与皇帝同车陪乘,很得宠信。汉元帝很信任他,就让他做了太子的师傅。王政君母子找到史丹,双双跪倒在他面前,请求相助。史丹见皇后和太子给自己跪下,自然不敢接受,立即也跪倒在地,同时搀扶起他们,表明自己一定誓死保护刘骜的太子地位。
史丹既然发了誓,也就为维护太子的地位而尽心竭力,屡次在汉元帝面前为他说好话。一次,汉元帝对他夸奖傅昭仪的儿子刘康,他就上前来说:“所谓才干,是指聪敏而好学,温故而知新,像皇太子这样的人才可称之。假如单纯拿丝竹击鼓之类来衡量人的才能,那么乐府令里的乐工比朝中的大臣不知要高出多少倍,是否可以让他们来治理国家呢?”汉元帝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没法反驳他,只好一笑了之。
不久,汉元帝的幼弟,中山王刘竟病故,太子刘骜赶来吊唁,面上却无哀伤之色。汉元帝非常生气,恨恨地说:“还没有见过心肠像他这样狠毒的人,对待自己的叔叔尚且如此,何以君临天下,继承大统,为天下之人的父母呢?”史丹一看太子要糟,就心生一计,急忙上前说:“是我看见陛下因为中山王病故,过于哀痛,怕因此损伤您的身体,所以在太子进来之前,就私下叮嘱他不要当面哭泣,以免感伤陛下。罪责在臣下,当死。”这么一来,汉元帝还要感谢这个儿子的孝心才是,也就对刘骜生不起气来。
到了元帝病重的时候,这种废长立幼的危机又一次激化了,那时傅昭仪和刘康经常侍立左右,王皇后和太子刘骜却很少被召见,汉元帝还好几次询问尚书,当年汉景帝是如何废黜太子刘荣,另立刘彻为继承人的。王政君和刘骜忧心忡忡,预感前途不妙,只好又请史丹出面,以保住太子的地位。史丹是汉宫的老臣重臣,又与汉元帝有很深的私交关系,有权去元帝的寝宫探望。于是,他趁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以探病为由,来到元帝的病榻前,俯伏在地,声泪俱下地说:“皇太子以嫡长子的身份而立,已有十多年了。全国百姓,家喻户晓,万众归心,都愿意拥护他。可如今定陶王刘康为陛下所宠爱,以致道说流言,都以为太子地位不保。假如有这种情况发生,朝中公卿及以下官员,必然以死相争,不奉陛下诏书。臣愿陛下先赐我死,以警示群臣。”这番话绵里藏针,措辞相当强硬。躺在病榻上的汉元帝只得放弃了废掉刘骜的想法。不久,汉元帝去世,时年十九岁的刘骜继承皇位,即汉成帝。
第11节:皇帝坠入“温柔乡”(1)
汉成帝当上了皇帝。他在没有即位之前就颇好酒色,现在做了皇帝,自然就更加不肯放松。这时他在后宫里有两位钟爱的美人,一个是他的皇后许氏,另一个就是有名的才女班婕妤。
许皇后是汉宣帝皇后许平君的侄女,按辈分来说还是汉成帝的表姑,也算是亲上加亲了。她不但美丽聪慧,还熟读史书,颇有才华。还是太子的刘骜与她可谓一见钟情。汉元帝得知儿子和这位儿媳妇两情相悦,高兴地叫左右把酒祝贺。成帝即位以后,许氏被立为皇后,成帝对她十分宠爱,后宫的嫔妃也因此很少被宠幸。皇帝与皇后感情好,自然皇后家的亲戚也就飞黄腾达。在成帝母亲王政君那边的外戚王氏看来,许氏的显贵无疑是对他们地位的挑战。正好这时天上有了日蚀,按照“天人感应”的说法,这说明皇帝有了过失,上天示警。于是,成帝赶忙下诏检讨。王氏的党羽便借口日蚀是许皇后“失德”造成的,要皇帝减少她的用度,来打击许氏外戚的力量。
许皇后被平白地扣上一顶“失德”的帽子,自然十分不服气,她本有才华,就洋洋洒洒地写了一份奏章抗议,言辞恳切,有理有据。成帝看了,也找不出可以驳斥的地方,只好让大儒刘向捉刀代笔,摆出皇帝的威严,拉出圣人的大旗,才把许皇后压了下去。经此一事,成帝虽然对许皇后依旧宠爱,但总觉得自己连她也驳不倒,实在是没面子得很。再加上以后许皇后年纪渐长,容貌也不复当年之艳丽,对于好色之徒汉成帝来说,“色衰而爱驰”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之事,对许皇后便渐渐冷落了。
汉成帝另外宠爱的一个美人是班婕妤。她是越骑校尉班况的女儿,也是《汉书》的作者班固和出使西域的名将班超的祖姑,是个大大有名的才女。她在成帝时被选入宫,立为婕妤。婕妤是当时宫中嫔妃的封号,皇后之下仅次于昭仪,可见她的地位是比较高的了。班婕妤长得很漂亮,人也很聪颖,知书达礼,气质高华。一开始皇帝对她十分宠幸,不但把她由品级较低的少使提升为婕妤,还给她扩建宫舍。但是,这位班婕妤不但美貌,还很有“妇德”,这恐怕也是他们班家的家学渊源吧,后来她的侄孙女班昭,就专门写了一本教女人如何循规蹈矩的《女诫》。她不争宠,不干预政事,谨守礼教,行事端正,凡事都合于礼法,有一个著名的“班姬辞辇”的故事,就可以看出这一点来。
一次汉成帝在后宫游玩,想和班婕妤乘一辆车子,却被她严词正色地拒绝了。她说:“看古代留下的图画,圣贤之君,都有名臣在侧。只有夏、商、周三代的末主夏桀、商纣、周幽王,才会有宠爱的妃子在座,所以最后落得国亡身死。妾如果和陛下同车出进,不就跟那些亡国末主相似了么,妾实在不敢奉命。”皇帝听了这一番“正大”教训,只好点头说好,不再要求和她同车了。皇太后听说了这件事,也十分称赞,把她和辅佐楚庄王称霸的贤女樊姬相比,班婕妤的贤德由此可见一斑。但是正如孔子所慨叹得那样:“吾未见有好德如好色者也”。不论是许皇后还是班婕妤大概都没有明白,对于汉成帝来说,女子的才华和德行并不是最重要的,他所看重的,仍然是美色而已。像班婕妤那样的“美德”,他在不得不夸奖的同时,心里肯定会有“敬而远之”的感觉。所以,一旦遇到更合他心意的美人,他就把曾经宠爱过的许皇后和班婕妤抛到脑后了。
这个让成帝心动的美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赵飞燕。
赵飞燕的本名原本不是飞燕。她是阳阿公主家的舞女,身世也颇为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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