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调·碧玉箫(父子)--优轩主人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优轩主人_论坛_西陆社区 www_xilu_com-第2章


知道了强行拆散了他们,在他十九岁云苏十七岁的那年春天,将云苏嫁给了另外的男子。跨出门时的云苏有一张悲切绝望的脸。这张脸一直伴随他走过了父亲还在的那八年和父亲死后的这六年。六年前,那个洪大人死了,由他取而代之,这是后话。 
悲切而绝望的脸,是梦,亦是真。 
耳边,忽然响起瓷器碎裂的声音,梦里,云苏握着破碎的瓷片冲了过来…… 
有杀气! 
洪宣暮然惊醒,是披袖,手中握着瓷片向着他的心窝插下来。 
洪宣躲的很快,瓷片划伤了他的手臂,同时,他一掌往披袖脸上甩去。 
披袖摔下了床,跌在了那一堆碎瓷片中。 
白的瓷片在夜明灯的照耀下渐渐染上了血的颜色。 
和披袖洁白身子上的吻痕很衬。 
洪宣忽然觉得好心疼,走下床来扶起了受伤的披袖。 
掰开披袖的手,取走划伤他手掌的瓷片,洪宣取来药与绷带,为披袖细心的上药,细心的敷伤口。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洪宣披了一件衣,也用另一件衣覆住了披袖的身子。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是洪宣从京城带过来的贴身男仆,丁浩。 
“那孩子半夜起来喝茶,摔伤了!”洪宣不明白为什么要隐瞒丁浩,这些事,原本不瞒丁浩的,丁浩也算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了。 
“老爷手臂上的血……?”丁浩问。 
洪宣这才发现,自己的伤还没管:“那孩子的血!” 
“要请大夫吗?”丁浩问。 
“不了,明天一早派个奴婢来将碎片扫一下就好了。”洪宣说着,掩了门。 
床边,披袖像个木偶一样坐着,任血流着,或伤口自行止血。 
洪宣皱了皱眉,决定先缠上自己的伤。 
看着木偶似的披袖,洪宣有些怀疑刚才抱在怀中的是另一个人。 
这是第一次,洪宣是被披袖的杀气惊醒的。 
第二次抱披袖,他反抗的很激烈,但最终仍是屈服了。 
只是这一次,洪宣是在频临窒息的情况下醒来的。 
披袖用衣服勒住了他的脖子,很用力。 
两次,都欲置洪宣于死地。 
洪宣竟因此而兴起了带他回南京的念头。 
原本,他只准备将这个孩子在抱过之后便当作奴仆一样留在祖宅,现在却兴起了带他走的念头,而且很强烈。 
那孩子,除了在床上,还没有开口发出过任何一个音节,但他敢肯定,他不哑。 
洪宣说要带披袖回南京时,丁浩只说,得将披袖做小厮打扮。 
丁浩在洪宣身边,十六年了,洪宣认识云苏之前,丁浩就在他身边了。 
看着酷似云苏的披袖,丁浩口中没问一个字,心中,却明如矾石。 
从扬州往应天府南京,洪宣没有再碰披袖,而披袖,也很安静,甚至没有想过要逃走,可能,要逃也跑不快吧,他的脚,微残。 
到了南京,洪宣便先一步回了洪府。 
披袖是在丁浩的安排下,被一辆很严实的车送进洪府的。 
披袖被送进来后,便被扔进荒废了许久的东院。 
没有侍婢,没有小厮,丁浩会每三天送一次蔬果柴米过来,披袖却必须得自己下厨才能避免饿死。 
东院很荒但很阔大。没有人来时,就是披袖一个人的天地。 
有时丁浩来,会看见披袖一个人坐在微长青苔的台阶上,发呆。 
衣衫总是比常人穿得单薄。 
看那孩子,大约才十三岁,洪宣的年龄,足以做他的爹。 
洪宣因为前段日子请了事假,刚回京,便忙了许久。 
等闲下来时,已过了一个月之久。 
跨进东院时,看见披袖在廊下有目的性的做着几个动作,似乎是戏班中花旦的姿势,本来应该很美的动作,却因为他的脚微残而显出几许怪异。 
那一套姿势摆弄完了,披袖换了一套动作。其中有一个旋身,便看见了立在东院门阶上的洪宣。 
披袖停了下来,身子似乎很僵硬。 
“这么惊讶?没有想到我会来吗?”洪宣从门阶上下来,踩着鹅卵石铺成的石径,跨上了回廊问。 
披袖是一贯的沉默。 
“我买你回来,可不是为了让你闲着。”洪宣说着,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 
披袖瑟缩了一下,在洪宣的手抓过来时,开始抵抗,抓、打、撕、咬、踢…… 
洪宣将他压在廊柱上,侵犯了他。 
也许是光天化日的缘故,披袖眼中溢出了泪。 
“真的觉得屈辱,为什么不咬舌自尽?”洪宣轻描淡写的问。 
也许是想问云苏,真的觉得委屈,你为什么不怨我。但那最后一眼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云苏,又怎知她怨不怨自己? 
也许他会如此做。只是想看到一张相似脸孔的恨意,但披袖的脸上没有表情,披袖眼中除了死气沉沉,也没有恨。只除了那两次劫杀。 
披袖还没完全长成形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已到了他嘴边的呻吟硬生生没了。 
那一次,一直到高潮,披袖除了喘息,再也没有了动听的嘤吟。 
洪宣将披袖绵软的身子放倒在地上,自己理了衣衫离开了。 
披袖在喘息过之后,默默的理好了衣衫。 
然后,跪坐在地上,以指尖划下了这样的几个字:蝼蚁尚偷生,更匡人乎? 
接着,又一笔一笔的将它们抹了去,最后,用身子将它们掩住,躺在了回廊上。 
两天后,从丁浩那里传来披袖病重的消息,据丁浩讲,发现披袖时,他躺在回廊上,而那天早晨之前的夜里,下过一场雨。 
洪宣来时,丁浩已替披袖换过了衣衫,换下来的,是两天前行云雨之事时,被扯破的那套。 
那么,他在廊上一动不动躺了至少十八个时辰。 
“请名医,用良药,不得让他出事!”洪宣看着披袖苍白的脸,人是他买的,买的是全部,想死可不行,慢性自杀也不行。 
“找个照顾他的人,最好是不能长舌的!”洪宣吩咐丁浩。 
丁浩找来的,是一个哑妇,人生得很愚钝,但手脚很勤快。 
披袖也因为她的原因,好得很快。 
洪宣常来东院,披袖在那次之后便不再抵抗了,变得柔顺,却没了声音,可以说是彻底的哑了,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 
洪宣喜欢看他高潮前的喘息,然后想象他会有的嘤吟,但洪宣想要听的声音,逼不出来。 
每每那时,洪宣便可以看见披袖无言的反抗;每每那时,胸口也碾过一阵阵的痛,不知为了谁。 
痛过之后,便剩下一种压抑,那味道,像含在口中的黄莲,但洪宣想要那种感觉。 
披袖初进洪府时,是初秋,初冬将至之日,渐寒,洪宣翻检披袖的箱笼,只有在扬州时购买的一些只足以过秋天的薄衣。 
有了上一次染风寒的先例,洪宣可不想为了披袖在去请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