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追鹰记》第147章


艾达已经对某个药物成瘾,而且这种瘾积累了起码一周以上。也就是说,连续服用或者注射一周以上,会形成依赖,并且在香蜂草之类相克植物的引导下爆发出来。
发病时,会狂躁、间歇。欲。望旺盛、伴有偶尔视物幻觉,并最终不受控制地做出极端的事、或者是潜意识里想做了很久的事。
而且,这种毒因为是慢慢上瘾,所以想要戒掉,也必须慢慢地戒。
若没有香蜂草的引导,体内的毒瘾只会一直蛰伏并越来越依赖药物,顺带一提,暖宫只是表面功效,虽然确实效果明显又良好,但主要的作用并不在暖宫,而在上瘾。
以及。。。一旦一次接触了香蜂草,便会覆水难收。
罗西南迪听罢呆在了椅子上。。。。。。这些症状,艾达竟是全都符合!
香蜂草!
可恶!竟是香蜂草!
她明明都怀疑了玫瑰精油,自己竟然还没有在检查时多做一步对比检查!
很好,这下千里之堤可算溃于蚁穴了。
罗西南迪走出医院,令所有手下先回去山上的宅子里收拾残势。随即,他联系了战国,将艾达的状况和动态告知了身在海军总部的战国,向他请示。
出乎意料的是,战国竟然毫不急躁,反而笑得很开心。
只听得电话虫传出战国低沉的声音:“后续工作交给谍报人员,你这边就做做样子罢。”
“为什么?万一多弗朗明哥追查?”罗西南迪问。
“呵,原本就是那人渣想用慢性。毒。药囚禁这女人,现在出了问题,他应该先查一查香蜂草的来历才是,如何有空来追究你的责任?”
战国的语气里满是鄙夷和不屑。
“嗯。”罗西南迪赞同地附和:“我竟没猜到最先下毒的人是他。”
“所以,你可别小看了他,更谨慎点吧。”
“是。”他应道:“那么,如果以后她戒不掉毒瘾,还有利用价值么?”
战国思忖一会儿,道:“若真是会那样,到时候再说吧。”
“为什么?”
“你不觉得这小姑娘很有趣么?”
“我不觉得。”
通话结束。
虽然任务因为艾达的逃走而中止,但罗西南迪心里并没有轻松一些的感觉。
他对艾达这女人倒是没有多少感觉,只是他坐视了一切折磨人的事都发生在这样个小女子身上,难免残酷了点。
他收起电话虫,活动了一下睡眠不足的身体,准备去装模作样地找一找艾达。剩下的,就交给政。府那边的人咯。
做戏给多弗朗明哥看。
仅此而已。
莫怪他无情无义,只是他们堂吉诃德这支血脉,似乎本来就没有几个人有情义可言。
多弗朗明哥尤其如此。
【哥哥啊,就让我一直看着你自作自受下去吧,记得观众席上留个座位给我哦。】
罗西南迪嘲弄地笑了,朝着已经混乱成一锅粥的岛主宅子方向走去。。。。。。
海上。
艾达将“映”架在一个海贼的脖子上,对他嫣然一笑:“再开快点!”
“是是是!”路人甲海贼边应着边暗骂自己真是倒了血霉!他在鲸湾后山港口调戏谁不行,偏偏调戏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风衣女!
她此刻好看的笑,在路人甲海贼的眼里无疑就是死神的微笑!
看着明明是个好端端的漂亮女人,哪知竟可以分分钟喜怒无常!
不仅害他调戏不成,反而被威胁着抢了一艘渔船,开往距离鲸湾有4天航程远的啤酒岛!
海贼想着不由得动作略有迟缓,艾达发现了他的滞缓,瞬间,脸上的笑意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腾腾杀气:“别走神!”
海贼一个哆嗦,握着船舵的手心发凉,满是汗!
天哪,难道他要在这样一把刀下,这样活四天吗?!
路人甲终是想多了。
三天后。
艾达在距离啤酒岛还有一天航程的海面上,亲手结束了路人甲海贼的性命——她将他捆住,扔进了大海里。
很快,有近海的小型海王类将其一口吞下!
几分钟后,水面上晕染开的血红色美得如同罂粟,但艾达仅仅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了。
她可不想这人活着来报复她,然后被那些追兵逮住行踪。
第四天。艾达弹尽粮绝,勉勉强强将船在啤酒岛靠岸落锚。
四天里,她几乎只是喝水和吃生鱼肉度过。
当她的脚踏上啤酒岛沙滩的一瞬间,她空洞的头脑中只浅浅掠过一串字——
【距离两年之约。。。不远了】
随即,她倒在沙滩上。
呐,约定之地。
我提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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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再一次有自我意识地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小屋内。
自己盖着的一床崭新的棉被,身下的榻榻米也不旧。
她环视小屋,只见这是间约莫20平方米大小的卧室,偏向前世的日式风格,但又比日式更朴素一些,看得出屋主是寻常人家,非富非贵。
这卧室里,榻榻米旁的小木茶几,茶几上放着一小盆水,水里飘着一片白毛巾;木质的窗户开着一寸宽的缝,时不时的有冷风吹进来;墙角的小矮柜上放着茶具,不远处有个小火炉,上面放着个普通陶瓷水壶,正在静静地从壶嘴里冒出热气;墙角有暖光灯柔和地照射着整间卧室。
卧室里的一切都简简单单,可偏偏就是有温馨的气息散发出来。
这是哪里?
艾达坐起来,掐掐大腿,嘶——有痛感!不是梦!
她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一件干净的浅灰色棉布衣服。掀开被子一看,腿上也是棉布的裤子,一只脚被白色纱布包扎着。
嗅一嗅,身上是淡淡的香皂味,可是皮肤并没有没侵犯过的触感记忆。
她回忆起大脑中最新的记忆。
记得自己倒在沙滩上,可是之前。。。
脑中突然如同走马灯似的,回忆加快,掠过无数画面和声音——
浸满鲜血的土地、滴着血的青草、满地哀嚎的男人和女人,此起彼伏的尖叫。。。
绽放在海面上的一片血红、男人被扔下水前的苦苦哀求声。。。。。。
艾达按住额头上的太阳穴:“不。。。那是我干的!我。。。我杀了人!”
她大口喘着气,背部一片冰凉,她一手撑住小木茶几,慌乱之下——
“哗——!”
茶几上盛水的小铁盆被艾达推翻,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咣当”声!满盆的水带着里面的毛巾从桌上倾泻而下,瞬间地上一片水迹。
卧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中年妇女闻声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头痛欲裂的艾达伏在木茶几上,眯着眼睛费力地看着她。
中年妇女却看也不看地上的水,而是面露喜色地快步走到榻榻米旁:“孩子,你醒了!”
艾达被她大幅度的动作有点点吓到,但面上却是多了几分戒备:“你是谁?这是哪里?”
女人憨憨一笑:“这是啤酒岛的米切尔山上。孩子啊,你3天前倒在沙滩上不省人事,我是这里的渔户。这是我家的老房子。”
原来如此,可是。。。艾达突然觉得不能全信:“你怎么证明?”
善解人意的女人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失去耐心:“这有啥好证明的,你闻闻。”她指着自己的衣服,艾达凑近嗅了嗅,确实带着海鱼的腥味。
无法反驳。
“谢谢您救了我。”艾达这才稍微放了一点心,坐在榻榻米上深深地对大婶弯腰行礼:“请问晚辈该如何称呼您?”
中年妇女看着行礼行得脸都要埋进被子的艾达,赶忙扶住她:“我叫里妮,叫我里妮阿姨或着里妮都可以。孩子你别这么客气。”
里妮阿姨说着,拿了一个茶杯,从小火炉上的陶瓷水壶里倒了一杯热热的白开水,放进艾达的手中:“给,先暖着手,过一会儿温了喝点儿。”说罢,她这才去收拾地上被艾达打翻的盆和水。
艾达忍住越来越沉重的头痛,点头,接过。
然后,她的肚子响亮地“咕——”地叫了,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正在用抹布吸地上水的里妮听到这声音,噗嗤一声笑了:“你看阿姨这记性,孩子。。。额,孩子,你叫什么?”
“我叫艾达。”艾达说着,脸上有尴尬又害羞的红晕。
“啊~这名字和你真配!”里妮表扬道:“这三天你一直昏睡着,只给你喝了些流食。阿姨这就去拿点松软的面包。”
她说着,就麻利地站起来,拉开了卧室门,走到卧室外去。
透过敞开的卧室门,艾达看到外面似乎就是院子了。
虽然饿极了,但她还是有力气行动的。
艾达从大概25厘米高的榻榻米上下来,光着脚站在地上,用没有受伤的独脚跳到窗边。
她拉开窗,清新又微冷的山风迎面吹进屋里,似乎也将她的头痛感吹得轻了一些。
环顾屋外四周,是一个开放式院子。篱笆在房前围了半圆形的一圈。篱笆外,是一条小溪,小溪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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