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怖》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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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晚我看到的人是你小子啊,那你看到房间里那片血迹了吗?哥们儿,我可能是撞邪了,现在想起来我的头皮还直发麻呢”桥宴的神情略显慌张。
“哈哈,我说老桥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什么血迹,什么撞邪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我看你是大白天里说鬼话呢吧,哈哈”苏北一阵嘲弄十足的笑声让桥宴所有紧张的情绪都荡然无存。
第二天一早桥宴办理了出院手续告别了医院病房那死气沉沉的白色空间,刚在床上没多久手机便响了起来。
“老桥,你听说了么?那个孙娜,就是你的上一任女朋友,出事了,她在自己家被人杀了,出事以后她现在的**,就是你的老板也人间蒸发了”苏北急迫的在电话另一端向桥宴讲述着。
“她?真的是她么?她是怎么被人杀死的?“桥宴的语气中竟有着一丝对那个女人的怜爱与惋惜。
“说来可怕,听我的一个当警察的哥们儿说,她死相极为恐怖,先是被人割了喉咙放干了血,紧接着又。。。”说到这里时苏北的话有些停顿了。
“你这家伙关键时候怎么给我插上静音广告了,这个时候你怎么两棒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了”桥宴心如火烧的追问。
“后来她的整张脸被人硬生生的割了去,只留下血肉模糊的样子,脸上的每一处血管,动脉,红的,青的,灰的,样子真是惨不忍睹啊,据说当时现场的情形把一名警校的女实习生吓的当场晕了过去。”苏北仿佛是支撑着快要停止跳动的心说完。
桥宴完全惊呆了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脑一片空白,那只颤抖的手再也没有力气去拿起电话,电话另一边的苏北不停的喊着:“喂,你在听么,兄弟你那里还有没有钱,我这个月又。。。。喂,老桥,你在听么?喂?”
虽说孙娜曾经为了金钱而背版了自己,但如今她真的死了,桥宴却发现原来自己依然爱着她,而且依旧是那么深,那么纯,两行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滴落在桥宴的衣领上,在桥宴东拼西凑下,筹到了一笔钱帮孙娜买下了一块不错的墓地使她入土为安。这也算是对她仁至义尽了。两个星期后桥宴和苏北通过人事关系在报社里找到了一份薪水颇高的工作。这天两人一同去为一个拍卖会做采访,在拍卖会上一幅国外的油画深深吸引了桥宴的眼球。
灰暗的死一般沉寂的大地上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伫立着,那人手中依旧握着那只细长的弯刀,仿佛在守候着什么。在画的右下角写着一些几个血红字的奇怪的符号。桥宴正盯的入神,一位老者来到了他的面前。“这是中世纪一位欧洲画家所画的画,据说在他完成这幅画作的当晚就离奇死亡,那位画家在最后的日记中写道:画里的人是魔鬼的朴人,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由他来负责帮自己的主人打理着,那个地方就是血祭坛,他为魔鬼收集新鲜的人血饮用,这块充满邪恶的土地几个世纪以来就在不停的消失和出现,没有人能知道它的准备所在。”老人热忱的向桥宴诉说着这幅画背后的故事。“您好,我叫桥宴是一名记者,很高兴认识您。”“你好,我叫李旭是这次拍卖会的主办方代表,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两个人礼貌性的握起手来。“可以允许我单独为您做一次采访吗?”桥宴很直接的说道。“今天可能是不行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约会,这是我的名片,明天到我的办公室来就可以了。”说着将一张名片放入了桥宴的手里,并向桥宴表示歉意后转身离去了。下班后,在桥宴不断的恳求中苏北陪同桥宴一同来到单位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里喝酒。苏北发现桥宴似乎一整晚没喝什么东西。“哎,我说桥大少爷,您老人家不喝酒非拉我来这儿干什么呀?”苏北有些懊恼与后悔的对桥宴怒骂道。“哎,你是不知道我的痛苦,每天下班以后我都不太敢回到家里呆着了,那天你说我是神经错乱,我开始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是今天在拍卖会上看到那副画的时候,我觉得这事儿并没有那么简单。世界上也许不会有这样巧合的事”
“哈,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相信这世界上的鬼神之说,对我而言。那些话都只是为了让女孩子紧张时候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小道具罢了”苏北喝了一口酒后忍不住笑着说道。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桥宴见苏北这幅嘴脸就没了继续往下说的兴致,只好跟着苏北一起喝起了酒,在周围满是灯红酒绿的氛围中,苏桥两人喝得烂醉如泥。苏北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如果再不送桥宴回家的话,明天两个人都会被老板狂骂一顿的,便赶忙拉上醉的不省人事的桥宴坐上了出租车。“老桥,今天我也没处儿去了,就在你这儿凑合一晚上了。”苏北半睁着眼睛醉气十足的说道。说完后便立即倒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打量着苏北的脸颊。他用手捅了捅旁边的桥宴,看他好象睡的还很死的样子。“快起来,桥大少,不然霸王龙要发威了。”桥宴这才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
两人刚来到单位便听同事说昨天晚上拍卖会主办方代表李旭莫名的死在了自己家里,同孙娜一样,死者被人割断喉咙后又剥去了脸上所有的皮肤,此时本还略有几分酒意的桥宴宛如提壶灌顶一样。他知道这一切一定与那个所谓的神秘祭坛有关。但谁会相信他的话呢?桥宴不敢想象下一个受害人又会是谁。又到了黑夜一切的不为人知的那些阴暗角落的东西,又开始将那双诡异的眼睛注视着喧嚣的城市。那个诡计神秘的东西,在深夜中仿佛死死的抓紧了桥宴的心脏一样,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魔瓜伸向桥宴身边的人。桥宴已经不敢再睡在自己的家里了,每天晚上服用安眠药的剂量也比原来增加了一倍。他打算先到苏北那里先住上了阵子,等过了这个心理上异常压抑的时期后再另找它处去住。桥宴只拿了少许的一些生活用品当天晚上便住进了苏北家里,转眼到了深夜。夜风在窗外呼呼的刮过,那声音仿佛是有人在轻声的啼哭着,仿佛窗外就坐着一个人在那里发出悲凉而低声的哭泣。“老桥,我上厕所,你先去睡吧,我马上回来。”苏北走出了房间,门重重的被关上了,桥宴也躺在了床上准备等苏北回来,夜,黑漆漆的,没想到安眠药的作用居然这次上来的这么快,还没等到苏北回来,桥宴就已经睁不开眼睛很快进入了梦乡。“砰”一阵脆亮的响声将桥宴从睡梦中惊醒,桥宴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但是不知为什么苏北一直没有回到房间里与桥宴同睡,桥宴披上一件厚厚的外套,打着哆嗦走下楼梯独自寻找苏北,很奇怪的是卫生间里并没有苏北,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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