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曦生(宅斗+宫斗)》第69章


传他也是今年科举夺魁的热门人选,若真登了科,便召为驸马亦是极合适的。”
皇上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话说起来便是滔滔不绝:“今日朕甚是高兴,朝臣禀报那水灾与疫情都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科举的日子也于今日朝堂上定下,若是再将那边疆战乱平定,那朕的心里便彻底安生了。”
煜耀道:“父皇英明神武,天佑我朝必定千秋万世、日第鼎盛。”
听到边疆战乱一事,皇后不禁面色一闪尴尬,毕竟太子战败,她这做娘的脸上无光,只得逢迎一笑,转了话题:“光顾着说话了,厨房的菜都怕是凉了,这便传膳吧。”
“那便传吧。”皇上道抬手指向煜耀与程曦道:“你们一并留下来用膳吧。”
煜耀上前抱拳行礼道:“皇母后鹣鲽情深,只父皇近日朝事繁忙,难得与母后一同用膳,儿臣还是不打扰了,且儿臣还有公事在身,请允儿臣先行告退了。”
“近日朕确实忽略皇后了。”皇上道:“也罢,那你们且退下吧。”
“是,儿臣告退。”“民女告退。”两人便走了出去。
今日的请婚可说是顺利至极,皇上的开明是程曦预想不到的,皇子迎娶二婚弃妇,公主与男人私奔,这般严重事情皇上居然都能一迁而就,不管在外人来看是好与不好,但程曦个人只觉糟糕透顶。
出皇宫的路上煜耀问程曦,是否要依礼接程曦父母进京,程曦只答不用,煜耀便已了解且点头应允。
他猜想,程曦虽名义是张家之女,但实无半点养育之情,亦无正式认亲,便无需遵循子女成婚父母之命的说法。
但事实上,他不曾猜到的是,程曦只不想再增加四王以人质要挟自己的筹码。
两人抵达宫门,程曦便对煜耀道:“皇上即以赐婚,那这半月之内我们当依礼不要见面才是。”
煜耀只回答:“依你,只须这月十六准时上花轿即可。”
程曦未置可否,转身便疾步离去。
秋天的天空总是格外蔚蓝广阔,凉风吹过,树上脱了色的叶子也片片落了下来,分外萧索,失意的人总是看哪里都觉着冷清。
程曦决定还是先回姐姐那,免得她着急。
回到七王府,七王正在会客,程曦便直径去了姐姐房间。
程晗被挺大的肚子所累,正窝在床上听乐女弹琴,见程曦进来,便挥了手叫她下去。
程曦正讶异为何姐姐对自己的一夜未归如此放心,便听程晗言道:“当初是谁死活不愿意我帮她做媒的?原是自己偷偷定下了亲事。”程晗挺着个大肚子坐了起来,口气阴阳怪调。
“姐姐都知道了?”程曦问道。
“可还能不知道么,一大清早四王府就派人来过了。”程晗皱眉口气怨怼道:“为何偏偏是四王,你们何时在一起的,我真是想不通,前些日你不还说他的不是吗,怎的现在立刻便要成婚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提前与我说,可还拿我当姐姐!”
程晗连珠带炮道:“你不是说不再想做妾氏,更亦是不再想嫁了吗?怎的就突地应了四王,九王有何不好,不应比四王更适合你么?且四王一直与我夫君作对,你不知晓么?”
嘶……”话未说完,程晗便被腹中传来的一阵疼痛打断。
“怎么样?没事吧!”程曦忙关切询问。
“还不是被你气的。”程晗摆了摆手:“过一会儿就好了,最近的宫缩却来越频繁了,怕是这个小家伙在里面呆不住,想出来了。”
程曦看到程晗的样子,原本要说的实情便卡在嘴边。
她正待快要生产的关键之期,万不能惹她心急,转念一想,反正这半个月也要待在这里,不如等姐姐生下孩子再说,于是便回道:“我与四王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既然他有意要娶,那我便享那荣华富贵不就罢了,姐姐勿要为我操心了,?”
“曦儿!”程晗拉起程曦的手:“你本不是贪慕荣华之人,如此之说叫我怎能信服,姐姐也是从心底觉得九王更适合你,他亦对你有意,你为何不应九王!”
程曦淡漠一笑:“他若有意,为何不早像四王一样拉我去皇上跟前请婚。”
“他这不是昨夜刚回长安吗,你该多给他些时间的。”
程曦疑惑道:“九王真的回长安了吗?”他身子可好?只后面这句被生生咽了回去。
姐姐既是如此说,那他相比是身子无碍的,得瘟疫的说法左不过是四王蒙骗自己罢了,于是便又道:“是又与我何干,皇上已经下旨,我与四王已成定局,姐姐也不要再多提九王了。”
程晗讶道:“皇上这么快就恩准了么?那也确实无还转之地了。”程晗叹了口气,拍了拍程曦手背道:“不管你嫁与谁,姐姐都希望你能幸福。”
程曦反握住她的手,这般暖心的话,何以不感动:“谢谢姐姐。”
第六十八章 王妃生产
“你我姐妹还说什么谢字,这都是身为姐姐应当应分的。”程晗站起身道:“早就在库房备了些好的,准备作为你的嫁妆,只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早,正好你也来了,这便随我去看看还有哪些合意的,去了四王府便算作主子了,总不好太过寒酸,王府里的下人,该打点的总还是要的点的。”
“就不去看了,姐姐准备的,哪有不妥当的,你也知我喜清净,用不得多少的。”程曦拉程晗坐下。
程晗也知道她性子,也未强求,坐下后道:“行吧,一会让安儿和梧璃倒库房拿单子,你有空瞧瞧。”
她这一提那两个丫头,程曦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们已被囚禁,哪里还能来得了,只得现编了理由道:“四王给我安排了个新园子,陈设和布置也只有她俩知道我的喜好,便留在四王府,没回来了。”
程曦不想在纠结她二人之事,转问道:“七王呢?。”
“在前堂与将士谈话呢。”提到七王,程晗立刻便拉下脸来:“都是贺国公这个小人!”
“怎么?”程曦难免疑惑,怎又会牵扯到他!
“曦儿你听我说,我必要除了这个恶贼!”程晗便愤怒的讲起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今日早朝,除了对时下灾情的禀报与复议,便就是七王领兵出站一事,此事得到大多人的支持,唯有几个以贺国公为首的大臣刁难。
那贺国公眼见太子打了败仗,深觉他的儿子贺勇豪必受牵连,本来打仗这事,辅佐将领最是做不得,赢了不能领功,败了便是全责,太子眼下便要回京,儿子虽远在边境,但难保圣上不会为保全太子名声,便推责到自己儿子身上,一纸诏书降官贬职都算轻的!
贺国公自己年事已高,自知再难有作为,贺家日后最大的依仗便是这最有出息儿子将军贺勇豪,于是眼下便为他百般考虑,若能征得皇上许可,日后由贺勇豪为帅领兵,一旦取得胜利,那便是天大的功勋,贺家以后便也算有了支撑,且他对自己儿子的本事颇具信心,由此便力挺儿子主战,主张无需再派皇子出征。
若说他为儿子争职这事倒也没错,错就错在他的一番巧言舌簧之后,朝臣竟又多半倾于他的建议,竟一边倒的不再赞成七王煜泽涉险。
这倒也算作好事,程晗本就不大愿意自己的丈夫在自己即将临盆时远去,奈何煜泽决心已定,竟当堂立下军令状,扬言一年之内平定胡国,并称不胜无归,宁战死沙场!
听程晗讲到这里,程曦总算听明白了缘由,便叹道:“这事倒也不怪贺国公,不过是护子心切罢了。”是七王太过执意了,不过后面的话程曦没说,毕竟七王的执意也没有过错,都不过是为了以后博弈一把,只为了那所为的锦绣前程。
“曦儿你别忘了,我们与贺家的仇恨不共戴天,本欲不再与他们纠缠,但现又逼得夫君没有退路,我怎能让他好过!嘶……”话未说完,程晗便再一次被腹中传来的一阵疼痛打断。
“姐姐,要不还是赶紧传御医吧!”程曦不禁甚是担忧。
“没事了,不疼了。”程晗挺了一会儿,待疼痛过去便扶着床站了起来:“总是一阵一阵的,过去就好了,不过我的脚又有些抽筋了,你扶着我走走吧!”
“好吧!”程曦这也才松了一口气,却也忍不住道:“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怎的还去动气。”
程曦上前扶她,却无意间看到床上程晗刚坐过的地方有一滩血迹,不禁一怔,下意识向她的裙子看去,这一看便慌了,惊叫道:“姐姐,你见红了!”
程晗也是一滞,随即提起裙子后摆看去,果见上面有血渍,面色也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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