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之娇妻别逃》第61章


冯恽站在床边,“你得跟我走一趟。”
按照规定,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法律最后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是,他需要结案。
“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她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她和闫禹鹏曾经有过什么交集,也不记得到底是怎样将他杀害,可是,却有证据证明是她杀害了他,一切就按照该有的法律程序走吧。
冯恽给警察署打了一通电话,李姒乐套了衣服,出门,却看见买东西回来的毛朵儿,毛朵儿瞪着拷在她手腕上的手铐,“姒乐,你做什么?”
“朵儿,我是自愿的。”
就是自愿的才有病!“你疯了吗?”
李姒乐脸上划过一抹苦涩,“朵儿,我是疯了,我本来就是一个疯子。我想,我应该趁现在还有点意识,做一件应该正确的事。”
“这……这……这不正确!姒乐。”虽然说犯罪确实就应该受到惩罚,可是对方是李姒乐啊!是她多年来的好朋友!甚至现在李姒乐连怎样犯的罪都不知道。
“我不会有事的,朵儿,我应该给这件事一个交代。”她是双重人格者,按照法律规定来说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其实她也一直对闫禹鹏一案疑惑不解,可是她却没想到最后真相竟是这样,“朵儿,如果你要是担心我的话,就给我去找一个好的律师吧。”
法律条例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变故通常都会发生,能不能平安无事出来也还是一个未知数,“或者,给我找一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
虽然是会留下案底,但是以后的日子还是照样得过,以后也一定会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她是一个精神分裂者,甚至在找工作找对象方面都会留下污垢,可是她不想以后还做一个精神分裂者,往往最打击人的是事实,也许等到她以后病好了,那些各种流言便成不了对她的打击了。
“姒乐……”
在处理事情方面,李姒乐似乎永远都比她平静开明,毛朵儿艰难地给她让出了一条道,医院走廊幽长,白光从廊道尽头的窗户射进,一片白茫茫。
“李姒乐!”
李姒乐踏出了第一步,她想她肯定又出现幻觉了,因为她听到了祁以源的声音,真是,她脑中到底整天都在幻想些什么?难道又想欺骗自己了吗?还真是软弱的家伙。
“李姒乐!”
白光中有一道人影,李姒乐眯起了眼,还真的有点像祁以源,刚才还没有呢,果然是幻觉,她无动于衷继续往前走,那个人竟然跑了过来,扣住她的手臂,“李姒乐!你这是在做什么?”
☆、第七十九章 她杀了他
“你说!你到底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她要跟他离婚?为什么她跟那个糟老头提出的唯一一个条件竟是要和他离婚?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等到他回来质问她的时候她却把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祁帅哥!”
毛朵儿的反应,手臂上的紧痛,还有面前这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这样责问的语气,让李姒乐深深明白,这次不是幻觉,幻觉中的祁以源绝对不会这样疲惫,绝对不会这样消瘦,绝对不会有这样不修边幅的胡渣。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祁以源突然提起冯恽的衣领,就差将他大卸八块,“你这小子!你对她做了什么?你敢对我的女人做什么?”
为什么他的女人手上会有手铐!
妈呀!好帅!毛朵儿虽然心里暗爽,可是却也急地连忙跑上去劝架,“哎哎!别动手!千万别动手!”
祁以源狠狠揍了冯恽几拳,冯恽并没有打算还手,祁以源气急败坏将他甩在地上,然后扣住了李姒乐,眼中的火仿佛要将她手上的手铐融化,“你到底在干什么?”
李姒乐仰头望着他,湿红的眼睛中的眼泪突然涌了出来,“我……我杀了闫禹鹏。”
她不该哭的,可是她的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受控制。
“你发什么神经?”
李姒乐低头,断断续续的声音掩在抽泣声中,“我……我有病,我精神……精神分裂,是我杀了他!”
“你真的疯了!”祁以源摇着她对着她怒吼,“你这个蠢货!那天晚上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怎么杀他?”
那天晚上她一直睡在他的怀里,怎么可能跑去杀闫禹鹏?这个世界上怎么有这种人?连自己杀没杀人都不知道?
他们闹出的动静已经将医院的人吸引过来,祁以源选择带着她离开,冯恽拦住他,“你不能带她走!她是犯人。”
祁以源一拳将他打得踉跄,又从他手中夺了手铐钥匙,指着他警告,“你他妈再给我说她是犯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拉着李姒乐大步走在街上,引来不少过路人的注目,他似乎是刚回来,并没有开车,李姒乐只能小跑着跟在他的身后,天滴起了雨滴,将他们浑身都打得冰凉,他就近找了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将她丢进去,然后从兜里掏出钥匙,将手铐打开,“不许逃!”
李姒乐乖乖坐着,手腕上红了一大片,眼泪如珠子般,一颗一颗往外流,可愣是一点声音也没有,祁以源将她抱入怀中,气愤说:“不许哭!”
眼泪似乎流得更凶了,肆无忌惮地打湿了他的衣服,他胸前又湿又热,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将她抱得更紧,语气却很凶,“不许哭!听到没有。”
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打在窗子上,李大山夫妇照看着她长大,田烁陪伴了她整个青春,毛朵儿和她同寝了四年,却没一人看过她流过一次眼泪,而此李姒乐的眼睛就像一口泉眼,完全不听她和祁以源的使唤,总是有不尽的泪水涌出,大抵这一辈子哭这一次就够了。她埋在他的怀里,泪流了很久很久。
“好了,别哭了。”
他应该对她发火的,没经他的同意她就跟他离婚,看着那老头子把他带走也无动于衷,在这几个月里对于被带走的他不闻不问,完全将他放下过起自己新的生活。可是当看到她,他心中所有的埋怨便随着她的眼泪全付诸东水,只要她现在还在就好,不放开了,再也不放开了,是他没好好抓住她。
李姒乐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一晚上梦魇不断,多次从梦中惊醒,摸着怀中的人,又往他怀中缩了缩,继续在安稳中入睡。和这一段时间的睡眠不同,这一天的夜晚,很漫长,她能知道这一个晚上都是怎样度过的。
祁以源似乎也很累,他睡得很沉,九点多钟李姒乐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她抬起头,昨天两人睡觉之前都洗了澡,特别是祁以源,一个澡洗了快半个小时,他的头发不再像昨天那样乱糟糟,白衬衫,终于清爽了许多。
她微微一动,祁以源就醒了过来,又将她捞入怀中,“醒了?”
他的身上还有着沐浴露的香味,李姒乐往后缩了缩,他又跟着贴了过来,还带着沙沙的鼻音,“怎么了?”
他瘦了很多,李姒乐就感觉碰到的全是骨头,不安分地推他,“别过来。”
他的胡渣太深,扎得她的面颊不舒服。
“还不是因为你。”都是因为她他才相思成疾,她现在还敢嫌弃他?祁以源嘴唇偏偏往她敏感的脖子上蹭,闭着眼睛依恋地亲吻着她。
他还是一副惺忪没睡醒的模样,李姒乐可不敢等他到了精神大振的时候,连忙推开他掀被下床,结果走到一半又被他拽了回来。
他从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圈住她,“这次不会再弄疼你了。”
房间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李姒乐疲惫地躺在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旁边好不容易停歇的祁以源又慵懒地靠了过来,“怎么还不睡?”
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就该睡着了。
李姒乐心不在焉,“你知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什么?”
“没什么。”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反正她刚才真正所想的又不是这些事。他又伸出手朝她搁在胸前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抓了过去,“姒乐,不要把我当成施虐者。那次是我太糊涂,我向你保证那样的事不会再有下次。”
“刚才我们不是做得很好吗?不会再痛了。”他扒开她的手扯开她的被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以示证明。”
李姒乐被他说得臊得紧,真是不要脸!“走开!”
“晚了。”
祁以源把这数月和昨天晚上欠缺的全都弥补了回来。他刮去胡子,修整了发型,对着镜子整理着衣领,整个人都容光焕发,李姒乐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可是却仍是一副怏怏的模样,提不起精神,她在镜前拿水清洗着脸,他就从背后拥住了她,“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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