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深爱过》第24章


澜缋锢蠢慈トィ运牟∏楦焕 ?br /> 如果不是看在齐跃是康复中心院长,我真特么想把这货的嘴用胶带粘上了,刚才自己还说孩子什么都懂,如今又管不住自己的臭嘴当着孩子的面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真是要被这个碎碎念的男人给搞崩溃了!
最后还是赵无恙阻挡了齐跃的念叨,将睿睿送进教室,领着我离开的康复中心。
赵无恙开车,我坐副驾驶。
赵无恙往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沉声说,“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你和你前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初你妈葬礼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过?”
我靠在靠背上,仰头看着车顶,“也就是很老掉牙的事情,我怀不上孩子,他就出轨了,小三都跑到我妈病房里来闹,弄得都很没面子,再后来,我妈没了,而且似乎是和他妈有关,我本来是要报警的,只是后来出了意外,就不了了之了……”
赵无恙说,“什么意外?”
“我伤了他,一把水果刀插到他肚子里了,据说是割断了两根肠子,具体的不知道,他母子二人欠我妈一条命,就用他的命换了。”
他顿了一下,“后来呢?”
“后来?”我摇头,“没有后来,后来他没有再出现过,或者是死了吧……”
林峥在我心里,确实是已经死掉了,如今活着的那个人叫沈知行,姓沈而不是林。
赵无恙闭嘴不再多问了,我又问他,“你知不知道沈知行他母亲叫什么?”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说,“你既然都说了不让我和沈知行多接触,那我只能多接触接触他妈了呗,知道老人家叫什么喜欢吃什么这些的。”
他不疑有他,“姓林,但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
我没有再多问,只怕引起他的怀疑,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谱。
赵无恙将我送回家,他自己有事儿就先离开了。
我又自己开车去公司,刚到公司门口,前台小妹指了指会客室,小声说,“程总,来了个大帅哥!刚上班他就在会客室等着了。”
我以为是周郴,也没在意,而且他昨晚试探我和沈知行的关系,所做的行为真的是让我心里有些膈应,所以短时间内不准备理会他,就先晾一晾他。
一个小时之后我的办公室门外响起敲门声,我抬头,就看到沈知行在我门口站着,一脸冷清地看着我说:“将客人一晾就是一个多小时,你这英睿没倒闭也真是奇迹!”
☆、第47章 身心俱疲
我扶着桌子站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沈知行一手插在裤袋里,打量着我的办公室,“这就是贵公司的待客之道?”
我想起来刚才前台小薇跟我说会客室有人等着,我还以为来的是周郴准备让他先等一会儿,没想到这忙起来就忘记了这茬,更没想到来的人姓沈不姓周。
收起脸上的诧异,我勾起笑意说,“我真是不知道今天沈总竟然大驾光临,如果早知道的话,我肯定要在楼下放礼炮欢迎……”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向来不喜欢来虚的,如果程小姐要赔礼道歉,如今正好有机会,请我吃顿饭?”
我扯了下嘴角,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艰难地挤出来一个“好”。
我和沈知行顶着小薇满是惊奇的眼神出了门,上了车我问他想吃什么,他说法国菜吧。
法国人讲究浪漫,菜色都是一道一道慢慢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选择法国菜。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我立刻掐断了,自从遇见这位故人之后,我发现自己很多时候的行为和想法都很是有些自作多情,并且超出自己原本应有的范围之外了。
饭桌上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自然一点,很自然地把他当做自己的大客户唠嗑,但是这位前夫却是一点也不给面子,我说十句,他能回一句都不错了,我在心里骂娘,既然这么高冷,还出来吃个屁啊!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在我感觉自己脸上的肌肉都要僵硬的时候,他终于将手里的刀叉放下,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也真是难为程小姐了,竟然可以耐着性子赔了我这么长时间,你如果不想吃法国菜可以提前告诉我,别的口味也可以。”
我说,“沈总误会了,昨晚上吃多了有点积食,所以今天胃口不好。”
他轻轻嗤笑了一声,“也难为程小姐在昨晚的宴会上能吃得下许多东西。”
我这才反应过来昨晚是和他一起的,已经跟他周旋了这么两个多小时,我也真是耐心即将告罄,也实在懒得再跟他瞎扯淡了,明明曾经那般亲密熟悉的两个人,如今却要如同路人一般坐在一起对峙,双双戴上面具伪装自己,说实话,很累,不仅是身体,更是内心。
我没有回答他,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我叫来服务生埋单,他淡淡说,“我没有吃软饭的习惯。”
我心中冷笑一声,将钱包收起来对他比了个请的手势。
也就是这片刻的功夫,我手机响了,我看到是西山上打来的,对沈知行说了声抱歉,站起来往旁边走着接起了电话。
只是等我听到里面的人说话的时候顿时就觉得不好了,“不见了?我每年给你们医院里捐的钱应该不少吧?这是今年的第二次了吧?难道之前我说的请你们帮忙多请个看护……”我实在是不想说下去,按着太阳穴只觉得里面霍霍地疼个不停。
电话那头一个劲儿的跟我抱歉,我真不想对那人发脾气,显得我是在欺负小姑娘一样,但之前这样的事情已经出过一次,这次又发生,我真的是有些心力不够。
最后我只能按捺下心中的郁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行,你们先找着,我马上就过去,先就这样,待会儿见。”
我挂了电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回到餐桌上对沈知行说,“沈总对这顿饭还满意吗?”
他说,“差强人意。”
我抿了下嘴唇,“没让沈总满意,真是抱歉,而且这次还是让沈总埋单……下次吧,等下次有空我再请您,只是这会儿我有点急事儿要先走一步,真是很抱歉……我……”
而沈知行却还是一脸冷冷清清看着我没什么表情,看着我一个人在这里唱独角戏却无动于衷。
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表达心中的焦虑和无力,这个时候我突然就想起了曾经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本不该是这样的,明明曾经亲密无间,可如今却假装成陌生人一样坐在一起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做着莫名其妙的事情,我按着自己的额头,手肘支着桌子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抬头拎着包站起来说,“抱歉,有怠慢的地方还请见谅,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先走一步……”
我语序混乱词不达意地说出来这些,然后不等他再有什么表示,就推开椅子跑出门。
一路上我的车速一度飙到120码,赶到西山医院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钟。
当初我带着我爸一起来了桐城,但当时我怀着孩子连自己都顾不了,只能接受赵无恙给我的意见,把我爸送到郊外的西山医院里养老,想着等我生了睿睿,能抽出身来照顾他的时候再接回来,但没想到睿睿又有了这么个病,所以将他接回来的事情就一拖再拖。
一年后等我终于腾出来空再去接他的时候,他却不愿意跟我回了,无论我怎么劝说都充耳不闻,考虑到西山医院的也有很多富贵人家的老人在这里养老,应该不会出差错,我也只能由着他自己了,到现在他已经在那里待了五年了。
春天的时候我爸已经有跑出医院的经历,当初废了老大劲儿,甚至把桐城的民警也惊动了,在树林里找了两天才把我爸找出来,如今又来了这么一出,我实在是……脑袋里霍霍地疼痛,这几天很多事情挤在一起,这会儿如同炸了一样,我只能一路忍着到了西山。
进了医院我跑到我爸在的那个房间,床上被子掀开却没人,出来之后我随便拉着一个小护士问话,那护士说院长已经派了人出去找了,让我稍安勿躁。
我稍安你妹啊!我忍着没有爆粗口,锤了捶自己几乎要裂开的脑袋,转身就往外走。
到外面正好遇见平时给我爸做陪护的那姑娘,她擦着我肩膀往里面跑,我一把将她拽回来,“到底怎么回事?上次不是已经出过一次事情了?一个坑你一定要掉两次啊?”
小姑娘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程颖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就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老爷子就不见了,我以为没事儿的,周围都有人,可是回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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