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46章


“好好好,”比干瞥我一眼,支吾道,“我随时听你安排。” 
老天!我大惊失色,难道我的日子刚刚好过一点了,诸葛亮就派那武松杀我来了?完全错了啊,我还没开始勾引他家嫂嫂呢!诸葛老儿啊,你整天醉醺醺的,都办了些什么糊涂事啊……我欲哭无泪,仰天长叹了一声:“唉!” 
第二声“唉”还没叹出来,门外就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在问:“谁在唉声叹气?” 
我张眼一看,原来是郭亚鹏郭大侠来了!我的精神一振,这可是个好帮手,他的功夫比武松可强多啦! 
我刚想上前拉他进来,他竟然倚着门框打起了哈欠:“啊……我说兄弟,当了皇上也不请客?” 
好,这才是侠客的风采!我连忙迎上去问道:“大侠,你说,想吃点儿什么?” 
郭亚鹏用小拇指边剔牙边轻描淡写地说:“去春香楼嫖个娼玩儿吧。” 
我晕!这厮是个色中饿鬼吧?大喜的日子不关心江山社稷,倒先关心起下三路来了。 
我撇开他,转身问比干:“丞相,我走以后你没安排郭大侠逛个窑子什么的?” 
比干把我往旁边一拉,附耳道:“哪能不呢?这厮也不知道咋了,连老鸨那样的都不嫌弃呢。” 
我纳闷道:“他不是不喜欢风尘女子么?” 
“咳,你不知道,这厮是个神经病,变化无常啊。”当下,比干就与我聊起了郭亚鹏的一些往事。比干说,那郭亚鹏是个非常变态的家伙,年轻的时候就喜欢蹲在茅房里听隔壁女人如厕的声音。那年代的茅房是露天的,男女之间就隔了一张席子。郭亚鹏整日蹲在一个地方守坑,难免踩出两个过膝的脚坑来,大家都知道那两个脚坑是郭大侠的地盘,偶尔趁他不在的时候也想去蹲上一蹲,倘若被他发现就遭了殃。他也不打你也不骂你,就那么蹲在你的对面静静地看你,看得你连尿都撒不出来,所以,大家明白以后,都不敢过去占他的。假若不巧他正在研究剑谱,就会忘记了听隔壁的声音,时不时丢下剑谱,蹲在那里演练某个剑法招势,过路的人会捏着鼻子大嚷:“靠,练武你去较场啊”。 
郭亚鹏便会抬起涨红的脸,翻个眼皮道:“熟吗?不熟别逗啊!” 
说完之后继续用手指在在头顶和半空中游走,长吁短叹,嘶嘶有声。 
后来,这厮练这茅房功练出了门道,竟然与他的剑法一样,成了他护身的两项绝技。因为他经常一动不动地蹲在两个脚坑中,脚趾闷久了便长出了许多根须向土壤中疯钻,钻来钻去就钻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有时候饿了,钻到大户人家的厨房里,逮什么吃什么;有时候钻到繁华的街上,挑开美女的罗裙偷窥人家裙下隐秘的地方。这些根须也很有派头,一律穿着质地考究的黑色套裤,嗖嗖地穿梭在每个所能到的地方。根须多了,郭亚鹏就忙不过来了,冬天还好说,有套裤罩着,夏天可就麻烦了,热啊。没办法,郭大侠就张开嘴巴伸出舌头以便让汗液流出。由于他是个极其节俭的人,不喜欢流多了哈喇子,就勾着脑袋控制流量,这样,眼睛由于长期仰视而转化成白多黑少的翻白眼。 
~第六十章 皇帝与侠客的第一场嫖~
这么希奇呀?我有些不太相信,侧目来看郭大侠,果然,他的眼睛像乒乓球上趴了只蚂蚁。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丞相,似这等人物,将来必是祸患啊。” 
比干不同意我的看法:“皇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国家需要的就是这样非同一般的动……不,人物。” 
“依你的意思,我就把刚刚封禁的妓院再开开?”我犹豫不决。 
“没有办法呀,”比干舔了舔嘴唇,叹息道,“不这样笼络他,恐怕他不能为国效力啊。” 
“罢了!”为了让他抵御武松,我转身将刘德华招呼了过来,“传圣旨,令春香楼即刻开门纳客。” 
刘德华一走,比干就问我:“皇上,你亲自带他去嫖娼,恐怕不妥,不如……” 
我明白他的意思,老小子,你不就是想趁此机会潇洒一回么?不行,老子要亲自去! 
我反问一句:“不如什么?不如你带他去是吗?” 
“皇上圣明!”比干纳头便跪,“臣比干谢主龙恩。” 
“扯你娘的蛋!”我恼怒万分,这小子拿我当傻瓜二百五对待了?我岂能容你,“老子要亲自去!” 
“万岁!请以江山社稷为重!万岁!请以江山社稷为重啊!”比干竟然一把抱住了我的双腿,泣不成声。 
郭亚鹏一旁看得真切,他似乎明白了我们在搞些什么名堂,一双懒汉眼也不懒了,横过来拉了我一把:“兄弟啊,别为难,你可以适当化一下装再去呀。这样,你和我都扮成战斗在混蛋第一线的泼皮,咱们如此这般……” 
好计策!我失口赞道:“如此一来,谁也不知道我堂堂开国皇帝也曾经嫖过娼。” 
郭亚鹏一改怏怏不振的样子,大声喊道:“乐人!快来奏乐庆祝!” 
比干凑过来献媚道:“大侠,你与皇上这开国第一嫖哪能单纯奏乐呢?得以歌颂之啊。” 
刘德华刚刚将老鸨和吴毛毛安顿回春香楼,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正在门口摆弄他的母鸡轿车,当场就被比干喊了进来。听比干一说让他以歌曲的形式歌颂这开国第一嫖,刘德华当仁不让,一个箭步跳上母鸡轿车,捏着嗓子高声唱了起来:“皇帝侠客的第一场嫖,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停靠在衙门里的母鸡轿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皇帝侠客的第一场嫖,是留在阳谷县城难舍的情结,就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苍蝇,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不了把你嫖翻在地的感觉,比藏在裤裆里的小弟更暖一些,忘记了春香楼北风的凛冽,再一次把窑姐儿和嫖客重叠,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房中之术改变季节。” 
唱罢,衙门内外欢声雷动,大家齐声赞道:“皇上圣明啊,与民同乐,是我们的好领导!” 
我转身朝大家压了压手:“不要搞个人崇拜嘛,体恤下民是朕应该做的。” 
在人群的欢呼声中,我与郭亚鹏昂首阔步踱出县衙。 
不消一个时辰,阳谷县城内第一大妓院春香楼的大门便被人砸开,劈空冲进了两个混混。一个眼罩遮脸,赤手空拳,满嘴乱骂,一个手提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左右挥舞,吓散院里嫖客窑姐乌龟鸨婆,高呼“解放了,人民当家作主了,我们流氓无产者也要享受性生活”。有些嫖客挨了打还很高兴,因为这一乱就可以不付钱了,打的是“霸王炮”。顷刻间,窑姐儿和嫖客们就被打散了,偌大个春香楼里只有这两个男人。不消说,此二人便是我和郭亚鹏大侠。 
“郭大侠,方才你这一闹腾似乎不妥呀。”我茫然地打量着空荡荡的四周,不知所措。 
“你懂个屁,我来了不止一次了,好‘货’都在楼上躲着呢。”郭亚鹏把剑嗖地别到腰上,拔脚欲走。 
“大侠且慢,”我拉住他道,“注意白虎为妙啊,我听说那白虎娘娘吴毛毛就住在楼上呢。” 
“你小子跟我玩什么心眼儿?”郭亚鹏乜我一眼,不齿道,“谁不知道你俩折腾了大半年?你怎么不怕白虎?” 
我一时语塞,怕的就是这个!我与那吴毛毛尚有一丝情谊,怕这怕被这个丫挺的染指啊。 
郭亚鹏见我不说话了,仰面哈哈大笑:“我料你就是这个意思,今天本侠就是冲吴毛毛来的。” 
我一时后悔不迭,早知如此,进城的时候还不如一直押她在水牢里。这倒好,她刚回来就遭了黑手。 
“大侠,与这种女人激战,你没有个三拳两脚,根本不能沾身啊。”我想做一下最后的努力。 
“少来这套,再吓唬我,我不跟你玩儿了啊,”郭亚鹏翻个白眼道,“难道她只克我,不克你?” 
“你不知道啊,我有防身之术啊,”我骗他道,“想要护身,须有三道密码呀。” 
“那三道?”郭亚鹏当了真,近前一步问我道,目光炯炯,淫不可挡。 
我凭借在特区学来的文明词糊弄他道:“有IP、IC、IQ这三道卡,卡卡都有密码……” 
郭亚鹏似乎是等不及了,一把拽了我个趔趄:“少他妈废话,你动得,我就动不得么?” 
这话把我呛得够戗,尴尬地嘟囔道:“大侠,做人要厚道哦。” 
郭亚鹏奸笑一声:“严肃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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