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动倾城:嗜血王妃》第6章


每张桌子,每张桌上的人,只希望你能找出一个清贫的人。
如若漠唯第一个来的是天仙阁,她一定不会说清雨楼有问题了。
“啧啧啧啧。上次你去了没。”
“去哪,清雨楼?”
“你说呢。”
“去什么去,那臭娘们管的。”
“哎呦,兄弟呦,你亏大了你没去,就那天来了个新舞娘,啧啧,那脸蛋…”
“长得漂亮不。”
“漂亮什么啊,小不拉豆,六七岁。”
“清雨楼改风格啦?!”
“……”
两个男人倚窗观景,身边的的姑娘小心翼翼的伺候这两个人,当然。两个人的对话自然是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
一个姑娘趁给倒酒的的时机给身边的同伴打了个眼神。
那姑娘看见后就推脱是有些不便想下去休息一下。其中的一个男人不乐意了。
“唉,你伺候我们呢,伺候你自己呢?”刚才打眼色的人见事情有些棘手连忙陪笑的说好话哄那个男人。
“行行,快给我上来啊。”
见男人肯放自己立刻不犹豫的走下楼。
女人疾步赶到一个房间,轻轻用手背叩着紧闭的门。
“主子,清雨楼那边,有新的事了。……”
砰——砰——砰
天仙阁窗外响起了爆竹的声音。
冬天是夜长昼短,还没多久天就已经昏昏暗暗的了。
天仙阁的人都闻声向窗外看去。
这不望还好,一望让天仙阁的老鸨看傻了眼。
只见河岸四周爆竹遍布,一炮接着一炮。把昏暗的天空都照亮了。
结了冰的河水上一抹红影。
时而张扬时而低调。
每一个动作都不比的吸引人眼球。
纤手一挥,如同抛出去的绸,柔然轻盈。
每一个动作都震撼着人们的心灵。
是时,天线个的客人被勾走了过半,大多留下的是想走人不允的,没摆脱麻烦的。
顿时县里的人都被炮竹吸引了过来。
云漠唯渐渐停住了脚步,及膝的发依旧是披散着的。
寒风吹动着她乌黑的发凌乱而妖治。俩腮更是被冻得通红。
老鸨子,我云漠唯不欠别人的,也不需要欠别人的。
一次,休想让我再欠你的。
红颜的裙下,两只象牙白的小脚微微移动着。
光着脚的云漠唯在布满雪花的河面上起舞。
她的动作依旧是歇斯底里的,缓慢的,那么,漫不经心的。
跌跌绊绊,起起落落。
跌落的地方被云漠唯的长袖轻触而飞扬。
看似不经意实则别有用意。
扭动的身子如同清风吹动的红色白杨絮,随性自然。再一次跌起,脚尖踮起,全身半蹲右手翩起向后。
一次顺时旋转再次震撼的观众。
乌黑的发深深陷入漆黑的夜中,苍白的脸因承受不起寒冬冷风的猛烈顿时无。
云漠唯只觉头晕眼花,狠狠咬住双唇,口中的血腥以及疼痛无不提醒着她现在在做什么。
恢复神态继续舞动着。
如血一般的裙子飘扬着,像极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当跌落旋转竟若红牡丹怒放于冰河!跳的惊心动魄,舞的动人心弦。
杜贺娘和画眉也不闲着,两人互换了一下眼神各自拿了个篮子吆喝起来。
只听——
“一两银子了啊,要看就看,不看就被浪费时间了,回家洗洗睡陪孩子老婆吧。”
杜贺娘收着银子大喊。来看的人多为百姓,一两银子够过好久的了。
忽的,人少了一半。而那些收了钱,前仆后继的更上前一步,一睹美人风采。
来的人多,回的也多。但是,天仙阁人气好啊,人多啊,上的起天仙阁,舍不得一两银子?
而那些离开的更是三步一回头的,这就是穷,不过,过得开心就行,何必和自己过不去,至于嘛?
云漠唯并不只静心跳舞。
她跳着的同时也有打量岸上的情况。
云漠唯对那些走的干脆的人不经敬佩。
她何时也能做得到如此干脆。这个,拿得起放得下?!
或许自己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生下来就注定了自己是固执而终。
做不到轻易放弃,受不了抛弃与背叛。
尽管荣华富贵,养尊处优。
但谁来给她做个保证她能一生不愁吃穿。
是,谁都不会,如若做保证,她自己来做吧。
毕竟,现在在青楼当舞娘的是她,现在在寒冰上跳舞的是她,是她云漠唯!
命,谁给她承诺完美。
一样
那肆无忌惮的雪,下的嚣张。
静默的黑夜在短暂的沉寂中再次爆发。
轰动如刚不久放完的炮竹,同雷一般,声势浩大。
冰河上的人拼命跳,岸上的观众睁大眼睛玩命看。
数着钱的杜贺娘和画眉都专注的数着赚到的钱,两人的眼里只剩下钱了,谁会去在乎冰河上跳舞的漠唯的感受。
河岸上的人大多是在看热闹,少数的人赞美漠唯舞姿瑞彩蹁跹。毕竟,在随时会破碎的寒冰上跳舞,头回新鲜。
被人当看猴耍一样的瞧着还真是不爽啊。
哼,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可不是什么野心勃勃的人,不需要盛名虚名冠身。
可若是,挑衅到我的极限,即使是强大如一国之君,也依旧要付出代价。
在岸上看舞的人都看得出,原本柔顺的忽然变得凌厉,谁知道是为何。
当然,谁会去在意,看的,就只图新鲜,管你变不变化。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
漠唯不再分出心神去看岸上的人,缓闭双眼,全神贯注。
一支舞而已,浪费的时间,谁去补。
白雪纤柔,静动如画。
云漠唯是个精致的人,做出来的事,那也是精致完美的。
一舞以终。河面上竟出现,一簇牡丹亮相。
明暗分明。
那一抹艳红在通白的的冰河上怪异的耸立着,即使怪异,要的也只是显眼。
对极了这样一句话:万朵白花一点红。
慢悠悠的屈下膝,双手掂起两侧的裙摆,以示舞闭。
观看的众人不再逗留,天色已晚,半空中又飘荡着鹅毛大雪,顿时人地方只剩下寥寥数人。
跳舞选的地方极端,近几日下的雪,冰面上,容不下人。云漠唯知道冰面上不能逗留立即起步向岸上走去,就在快接近岸边时,一声寒冰破碎的声音响彻入耳。
漠唯还未反映过来,身体就止不住的向后仰去,一声扑通,人掉进了河里。
冰面上老大的缺口,显得神秘。
杜贺娘不是傻子,听见声音立刻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
身体前倾欲跳河救人。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等着。”杜贺娘蹙着眉看向声音出处。
急速如风,一个白色身影就已经跳下了河。
快的分不清是谁,只是那声音,她比谁都清楚。
——寂月沧燃。
云漠唯掉下来的第一感觉就是,冷,噬入骨髓的冷。
全身的冰冷麻木,身体只是一个劲的往下沉,仿佛平白多了几十斤。
死的窝囊,没死在剑下竟死在了河底,做鬼也不能快活。
活的,还不如死了。
想着想着,也就不再挣扎了,纵容它,霸道的,把她拉向死亡。在那。
寂月沧燃微眯双眼加快速度向云漠唯游了过去。云漠唯的样子像极了是在享受,那样子有点刺眼,多么怪异的表情,临死还可以笑着的人,把死当什么玩意。
云漠唯,你要是死了,谁可以代替你。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死,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你以为,死了就什么都结束了?!
命终
也许,把你救上来之后,才算是真正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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