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色共欲满尘》第13章



伯祯心底一阵暗骂,吼道:“多少!你究竟要多少金银才心甘情愿的为朕所用!”
“金银财宝这些子俗物可换不来我的心甘情愿。”
“那你要甚?只要合情合理,朕自当双手奉上。”
“我尚未想好,你且先欠着罢。”语毕,将黄泉放下,起身踱步至伯祯身边。又道:“将衣裳给褪了。”
“所为何事?”
“你这伤口再不处理,感染了,便是大罗神仙也无能为力了。”
伯祯听得心惊肉跳,忍痛扯着衣襟,动作间难免牵动伤处,又是一阵绞心般的疼。煞是恼恨恨这衣裳繁琐。
玉娘手托夜明珠,眼观伯祯的伤处,只见皮开肉绽,冒着晶莹莹的血珠子里还合着砂砾,这副景观可不叫她心生肆虐之意,非要狠狠挠上一挠才痛快。一本正经的道:“伤处有微尘,急需清理,我去找些水来。”
伯祯怕玉娘一去不复返,弃他于不顾,倘若出现个猛禽毒兽,可不是束手无策。问道:“这何处能取到水?”
“不知。”
伯祯皱眉,问:“可有其他法子处理伤口的。”
“有,不过怕你这千金之躯扛不住。”
“且说来听听。”
“剐骨术。”
听着就不由得汗毛四立,但也知伤口一事也非同小可,轻视不得,问:“你会医术?”
“处理些伤口自是不在话下。”
伯祯闻言,真真是对玉娘恨之入骨,只盼咬上她几口才好。再三权衡,决定忍痛剐肉。
这可不正如玉娘的意愿。
在伯祯背后席地而坐,口含明珠,自袖中掏出银针,一针一针的刺着那翻开的嫩肉,拨弄着那染成血色的砂砾,玩得不亦乐乎。
伯祯可不是生生的受着这如切肤般的痛楚,牙关紧咬,双拳紧握。
忽地,温热的物事附上伤处,一阵吸吮,痛中带痒,鼻端呼出的热气直剌剌的喷薄在那伤处,如那清风过境,自是一阵畅快,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鼻尖又时不时的碰触着伤口,不消说一阵痛爽自脚底蔓延全身。也就既想着这人快些停住,又望着能再绵长些子。真个儿是爱恨交织。
四月夜,到底是有些寒气,方才全心神都投向了伤处自是不觉得,这会儿待那作乱的人撤离开来,怅然若失间伯祯只觉寒意裹身。
正欲开口间,那温软的唇却欺上了他的肩头,轻轻的啐着,好似品尝着香茶美酒般。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胸膛,细致的抚摸着,手中带着凉意,与他两两相触间,却又生出一些莫名的温热意味,大有相互取暖的温情在。
玉娘的掌心摩擦着他那因寒意儿直立立的乳。头儿,吻也蔓延而下,在伤口处流连徘徊。呼吸沉沉,阵阵骚乱之意朝伯祯席卷而来,可不是春意泛滥,那蠢蠢欲动的情。欲也招架不住了,只想着如何地乐活一场。正迷怔时,伤口处的阵阵痛感让他自梦中醒,喝道:“快快住口。”
原是玉娘在啮咬着伯祯伤处的肉儿,那可是如饿虎扑食般的狠快。
饶是伯祯再淫。意灌心也是不能对这真真切的痛意置之不理的。但玉娘可是会听话之人?闻言只不过是咬得愈发欢快,拉扯咬嚼更下狠意了。
伯祯会意,猛然起身,挥手向玉娘,啪的一声,在寂静夜中尤为刺耳,那结实的一巴掌可不就落至玉娘耳边。她手中的夜明珠也滚落一旁。
伯祯借着那珠光,玉娘脸色也看不太清明,眼儿微眯,唇角带血,犹觉带着笑意,明明暗暗间显得煞是骇人。这时伯祯方觉自己行了错事,但身为一国之君,在一妇人面前伏低做小又难免觉着有些失面儿,只好怔怔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玉娘起初无非是捉弄一番,而后满足了便丢手罢了,可这会子,挨了这么个耳刮子,不自他身上撕下一块肉儿,善罢甘休怕是不能的了。
玉娘目不转睛的盯着伯祯,缓缓起身。
不待玉娘抬步,伯祯见此情景也不知为何因,竟拔腿就跑,浑然不在乎背上的痛意,身上冷意了。
这可不把玉娘给逗乐了。也追着跑,喊道:“你再跑,被我逮住了,可没好果子招待的!”
你说说这是对皇帝说的话么这?可不是无法无天,不畏权势富贵。
伯祯也知自己不敌玉娘,应道:“你说话可能作数?”
“你可不信,如何选择全在你。”
伯祯能怎么办?停下呗。
玉娘走至伯祯跟前,纤手二话不说抚上那赤着的胸膛,对准那红润润的坚果子,挠抓揪扯弹,一一不落。
伯祯筋疲力尽懒于跑了,任由玉娘肆意为之。叹道:“玉娘为何言而无信。”
“我不曾记得承诺你什么。”
是了,她只说了跑了被逮住,后果自负,并未言明,乖乖就范就能讨个好果子。果真儿是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般耍赖撒泼,他能奈何?可不是无言以对。
玉娘痴痴的笑,愈发觉得这伯祯也是有趣之人,咬上他的喉结处,惹得伯祯一阵轻呼。“发乎情,止于礼。”
情与礼自不在玉娘考虑范畴,一概置之不理,许是嫌伯祯聒噪,狠狠的咬了他下巴一口去。
伯祯将玉娘推了一把,喊道:“疯妇!”
她疯她颠她痴她狂,旁人何曾懂得她内心的空洞与复杂。玉娘也倦了,不寻他开心了。道:“你且挨近身来,我替你包扎,感染了可就不美了。”
一番下来,玉娘并未作恶,老实的替伯祯包扎。
天边泛蓝时,二人不等与其他人会和就骑马上京了。
李冶庭、了尘子一行人暂且不提,而后再述。
☆、混世魔王入深宫
玉娘、伯祯二人一路上虽说争吵不断,但磕磕绊绊终是安全抵达京都。
回宫时,已是申时。自是一番沐浴濯足,一扫狼狈与不堪。
众妃闻讯,以皇后为首纷纷翩翩而至。
伯祯一概不见,皆于今晚戍时观星阁摆膳一聚。又叫万全谴了个随侍宦官带玉娘去内阁除尘洗垢。
万全是伯祯自小跟在身边的宦官,是他母亲的人,算是他的心腹之人。因自过继于当今太后膝下后,为其安全,便不随身伺候了,时至如今也就是个二等奴才,是故这次出行也未曾随行。
余下一番,不细提。
只说,晚膳时。伯祯携着玉娘一同前去观星阁时,众妃诧异万分之余,便是酸醋四溢,莫不是目光如炬的看向玉娘。
有道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玉娘本就生得美艳,精致宫衣加身自是风华毕露,更添风采。
可这繁琐的宫服却不合玉娘意愿,来之前,还曾撒过气,无奈并无中意衣装,也只好入乡随俗了。这不,心有不快了,便朝着伯祯背后伤处一捶,伯祯疼得一个踉跄,差点儿摔倒,只是恨恨的盯着玉娘瞧。
玉娘这才舒坦些子,道:“皇上,可仔细这路哟!”
伯祯横了她一眼,叫她别生事儿。玉娘与之一笑。
皇后见此,微有涩意。前来迎接,微笑道:“皇上圣安。”
众妃也随之亦是道福。
这皇后是太后一系,伯祯自是不喜的,但也不可表露。于是对皇后出手相扶,随即道了声:“免礼。”
牵着皇后的手行至主座。边行边问:“太后近来可好?”
“感染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先前叫芳姑姑来信说是晚宴不来了,免得咱们拘谨。”
众妃归位,徒留玉娘一人立于大厅,煞是惹人眼光。
皇后道:“臣妾不知有新人随行,失了妥当,望皇上见谅。”
伯祯扫了眼安之若素的玉娘,便是对她恼羞万分,也知这主儿万不可羞辱的,惹她不快了还不知会白生出何等祸事。
“这并非你之过错,何来见谅一说。”语毕,便让近侍在皇后左手边加了把凳椅,将人请上座。
玉娘本对这些子勾心斗角的活计不屑一顾,但有人她于大庭广众之下给她个下马威,叫她不自在,那就另当别论了,谁叫她是斤斤计较之人呢!
这仇可不就此结下了哟。
又闻,皇后出言道:“这位妹妹生得花容月貌,如此钟灵琉秀之人我见着都是爱的,也怪不得皇上怜爱了。”
伯祯剑眉微蹙,瞧了眼玉娘,那风淡云轻的模样可不叫人生恨。故作亲意道:“玉娘性儿烈,少不得让你费心了。”
玉娘抬眼看向伯祯,似笑非笑,好似看他如何作为。
众妃见伯祯语中宠意,莫不是频频探看。
“既得皇上垂爱,便是自家姐妹,哪谈得上费不费心的。只是不知得个什么位分才好。皇上可有思量?”
伯祯思虑一番,权衡入宫的利弊,当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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