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不是一只柴柴》第39章


狩狩反倒是被逗笑了:“书上说的。”
“……这一行很不好,与野兽接触,危险太大了。”
“野兽总比人要单纯吧,你不觉得和人接触才更可怕吗?”
钟羿都快哭了,他怎么忘了狩狩现在的伶牙俐齿,狩狩是认真的在和自己辩解,自己忧心忡忡,根本提不起劲头反驳。
“但驯兽师是要去实践型大学读五年的,那里可都是……”
“那里也未必都是蛮子,我之前也查过资料,实践型大学也出了很多联邦帝国的政要高干,大企业的CEO,蓝星域顶级的设计师、工程师……”
“那都是你查到的,蓝星域那么多实践型大学,每年毕业生多如牛毛,你查到的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难道学术型和军校不是一样么?”
钟羿好不容易找到了基数的突破口,一秒被狩狩给堵死了。
这话真的没法接了,他现在心急如焚,脑子也跟着打结。
“狩狩,你去那种地方,我不放心……”钟羿陡然想起狩狩刚才和他说过的话,连忙抓过救命稻草,“你不是说,我不开心、你就是笑了也不会开心么?”
狩狩一动不动的盯着钟羿的眼睛,就那么定定的盯着,一眨不眨。
不到一分钟,钟羿竟然心虚的先闪躲了。
他懊恼的扭过头,就听到狩狩说:“其实我去哪里上学你都不放心。刚刚那句话我也不是在哄你高兴,不过去上大学,也没什么值得我高兴的,所以我会陪着你一起不开心。”
“……”原本以为狩狩聪明了,可聪明人怎么会有这套折腾自己的逻辑?
理所应当的,钟羿败下阵来,不想听狩狩说那种惹人心疼的话,又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睡吧,你可是要养精蓄锐去上实践型大学的人。”
尽管说了自己上大学没什么可开心的,狩狩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那里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实践型大学都是野蛮人、热血白痴,你可要小心点,我记得钟家有个侍从的儿子就是在那里读书的,然后断了腿回来,后来接了克隆假肢,可那不是自己的腿用着就是不舒服……”
钟羿在狩狩的耳边絮絮叨叨,说了不知多久,说到最后,钟羿先睡着了。
狩狩轻轻抬头,那人均匀的呼吸打在脸上,温热的,自己脸上一会儿热烘烘,一会儿凉飕飕。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小可爱们一起捉虫鸭~~~
第35章 
视线从鼻翼挪到唇间,狩狩望着望着,脸上的温度再没退下来。
他心底腾起一阵羞赧,想了想变回了柴犬。
逃出实验室的这一个多月,他作为人类的个头不见长,倒是兽类形态长大了不少。
又盯着钟羿的脸瞧了许久,他想,现在自己脸上毛可厚了,就算干什么坏事被抓到,田田也不会瞧出自己的异样。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舔了舔钟羿的脸。
感觉意犹未尽,索性两边的脸都舔了。
舔完两边,怎么能落下让自己看到呆滞的……
咦?他什么时候醒了???
“狩狩,你也太怕羞了,竟然变成柴犬来亲我。”
钟羿轻飘飘的说了句,右手不自觉的摸上狩狩的耳朵,往下轻轻一压,再一松手,耳朵自己又弹了回来。
不得不说,阔别了许久的蠢柴,比以前更漂亮了,每天吃虾的就是不一样,橘黄色泽带着光亮,在拉着窗帘的屋子里还有闪闪的错觉。
话一出,狩狩连忙把自己脸埋进枕头里,拱了半天,也只把鼻子和嘴巴塞了进去,耳朵翘挺挺的露在外头,尾巴甩啊甩,分明是开心极了。
钟羿刚刚还恼着狩狩的狠心和牙尖嘴利,这会儿又乐得不行。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狩狩毛,顺了十多下,狩狩从枕头底下把半个脑袋探出来了,小短腿颠颠的跑了两下,最后在钟羿的怀里趴下,乌黑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钟羿。
钟羿心尖一颤,轻笑着:“要我给你顺毛?”
狩狩点头,而后乖巧的趴在钟羿怀里,脑袋蹭的钟羿针织衫上全是狗毛。
钟羿乐呵呵的给狩狩顺起来,又坏心眼儿顺几下停几下,心安理得的听着狩狩嘤嘤嘤,自己才再次抬起手……
一人一犬玩的累了,狩狩就那么趴在钟羿怀里睡着了。
两人累的够呛,连有人推门都不知道……
钟老爷子悄咪咪的站在大儿子卧室门外,听小儿子说,大儿子和狩狩的关系依旧很好,心一痒,就溜过来看两只狗是怎么调情的。
他贴着门听了许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心又痒了,老不知羞的推开门,然后瞧见大儿子身上趴着一只柴犬。
乖巧的睡姿,挺翘的耳朵,就是看不见正脸。
老爷子一不做二不休,进门、关门、走到床边,瞧见柴犬的正脸果然眉清目秀、乖巧到极致的可爱。
一时没忍住,摸了一把。
别说,手感真好!
然后又摸了一把,感觉有点意思……
最后,老爷子从旁边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摸。
狩狩是被摸醒的,毛太厚,感受不到摸他的人手上肌肤的粗糙程度,下意识的就以为是田田还在给他顺毛。
迷迷糊糊一睁眼,咦?田田还睡着?
猛地转过脸,与钟老爷子对视三秒钟,狩狩的耳尖耸动了几下,又安安静静趴下,乖乖的给摸。
老爷子立马乐呵了,顺了毛还不过瘾,开始摸狩狩的耳朵尖,啧,真有弹性,压倒了还能自己弹回来!
钟羿是被吓醒的,唔,貌似吵醒他的是一阵杠铃般的笑声。
张开眼瞧见的景象差点没吓到他——狩狩依旧是趴在自己怀里的,虽然不轻却也不重,只不过由原本的竖着趴变成了拦腰横趴,罪魁祸首是自家老头子,正笑的一脸皱纹的给狩狩顺毛,时不时还会对兽耳伸出恶魔之手。
钟羿死死的盯着自家老子的手:“老头子,不准摸了!”
钟老爷子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我行我素。
钟羿眉拧的死死的:“你那么大年纪了,还学会调戏儿媳妇了?”
钟老爷子被他说得老脸一红,还是没撒手:“我就摸摸,人家狩狩也没吱声,你瞎着急什么?”
“狩狩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不然早就反嘴就是一口獠牙!”
老爷子无视儿子的愠怒,摸摸狩狩的脑袋:“狩狩,你除了掉毛太厉害,真的挺好的,以后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了,记得来我这儿伸冤,我给你揍他!”
狩狩乖巧的点头。
钟羿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估计伸冤之前,狩狩还得出卖色相被这色老头一通乱摸。
“够了,只能顺毛,那耳朵是我的,老头子你不准乱碰!”
钟羿这次气的坐了起来,钟老爷子哼哼几声,又摸了两把耳朵,就像买东西讨价还价一样,价格商量不下来,那就多拿老板一些东西。
钟羿把狩狩死死抱在怀里,又换了个方向,屁股对着老头子,这下子摸不到耳朵了吧……哈?等等!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变态的瞧着人家的屁股?”
“我觉得尾巴也挺好摸……”
钟羿抱着狩狩,蹭的一下就蹿出门,进了隔壁的换衣间,仔细的插上门栓。
“狩狩,穿衣服吧。”
狩狩听话的变回人类,钟羿这才瞧见,这笨狗的脸都红透了,何止是脸,全身都泛着粉红。
这是羞到了什么地步?
钟羿隔着墙瞪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权当是瞪着那个色心不死的贼老头,把一。丝。不挂的狩狩抱在怀里,心安理得的吃了会儿嫩豆腐,这才心情平复下来。
“以后那老头摸你,你就大喊救命,听到没?”
“……嗯。”
狩狩低下头,根本不敢抬起来瞧他一眼,耳尖的红依旧没退下去,甚至有愈发浓烈的趋势。
钟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心跳着跳着都快蹦出来了,盯着狩狩的耳朵尖都有了兴奋感。
他俯身,亲上狩狩的唇角,而后慢慢的蹭,一点一点挪正位子。
笨狗在他怀里僵硬着,一动不敢动,任由他将舌头伸进去,做尽了想做的事。
便宜占完了,可正经事也不能落下。
钟羿想着,自己怎么着也得来个最后的挣扎,趁着老头那种没见过几只眉清目秀狗子的热乎劲儿,说不定还能让狩狩悬崖勒马。
晚饭,他找了说客小际,领着狩狩和小际一起去了老爷子屋里吃晚饭。
狩狩左手边坐着钟际,右手边是钟羿,对面坐着钟老爷子,如此明目张胆的把钟老爷子与狩狩隔开,叫老爷子气的胡子都飘了。
“爸这是怎么了?”钟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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