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第48章


尽管我有意将这把大火烧到“狐修灵”,不免也要像“七伤拳”般的先伤自己人。“虎修灵”再适合不过。
可这毕竟这是前兆。我得让这重疑云飘走才行。
这不光得兑现对丘奇的承诺,也得实施自己的计划。
“‘狐修灵’最擅长的是什么?”我见时候差不多了,才向众人反问了一句。
这一句话来的奇怪,但也是个跳板,它是跳了起来后终得回到地上,承接刚才开始谈的有关“狐修灵”事宜的跳板。
“男的擅智取,女的擅狐媚”妙忌羽骆辉出来说了一句。
我真的得暗叹他真是我的一个好帮手。正如他那性急的性子般的,不光承接了我要的那种热度,还提供了他本就不低的智商。
“没错,如今正是‘狐修灵’相对实力最弱的时候,却也该明白这才是他们进行有力出击的最好时候。试问如今的‘狐修灵’别人不去侵犯他们已算是好事了,可还有谁会想到他们竟然会主动出击呢?这看来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行迹,可也正是他们利用他们智谋的时候啊!以小想要博大,可不是被动挨打,而是快速出击,落实到具体行动当中。还有比挑起你们自以为团结的修灵族内乱更能达到目的的吗?显然没有,以弱想要制强,得先削弱这种强劲势力。显然在这一场未来的争夺中,还有什么比‘虎,狼,雀’三族联合起来更强大的势力吗?”
没有,不用回答的没有。
这一切都来自于推测。它当然会有漏洞。
但剑指三族不免还是得动气。毕竟这不免也有来源,更有可能。
它是找不到证据下的有点相信,更是在只是“怀疑”虎修灵情况下的增进一点。
我从始至终都没点破那团“疑云”,却一直在遥指那远隔万里的“狐修灵”。
“距离”不是个好词,对“狐修灵”来说此刻更是如此。
有谁会想到“狐修灵”会相隔万里来攻呢?而且在此时来攻呢?
正如我上面说到的,“智取”不就是在将不可能化为有可能,在一些看似不可能的地方想法子吗?
如果说这是我漏掉的一点的话,那我更宁愿说这也是我计划中的一步。
“狼”是一种嗅觉很灵敏,也很聪明的动物。
尽管他们一半相信着,可也不会全信。
有一个能得以让他们全信的人。那估计也只怕是他们自己。
我将浅显易懂的那部分留给了他们自己去明白,而只点破他们可能没想到的地方。虽不全信,可他们心中深思着相信的那一部分又无形的在佐证着我的话。从而使得我的话在此基础上更有了一丝可信度。
说破不是一件好事,更是对一个有着千千万万年的大地上擅长于争斗的各修灵族来说尤其如此。
说破不代表真的明了,说不定反倒生了疑惑,只因说道者并不能明了听道者心思到底拐了几个弯,有没有拐到说道者真正想要的结果上去,而听道者又恰恰是习惯于不会放过自己的人。
他们不相信明了,只相信自己心中的明了。
因而这更就要求说道者的功力了。这也就是“谋略”真正产生的开始了。
我虽在这条路上行进不久。
但生活,来自残酷生活中的一点点辛酸累积了我此刻心中的沉重。
它来不得轻松,“谋略”真是一个重词。它没有温度,只有重量,时常压得心闷沉沉的。
这是生活,更是竞争赋予我的本能。
虽来自后天,却犹如本能般的需一个个具备才行,更是进行的深了,还得“老谋”才成,它是“多次”与“深层思考”的产物,是一个个不眠之后还企图来一个不眠的奢望。
只因它真的只存在“生”与“死”的区别,没什么所谓“好”与“坏”的等级。
如果说伴随着权利的掌握,或许也只剩下这种权利的掌控了吧!
第二十四章 大好时光(1)
“都走了吗?”丘奇垂手立于“大明殿”上向我问道。
“走了”。
“欧阳靖也去了?”丘奇依旧不放心的问道。
尽管这一次派兵出征“狐修灵”,名单上并没有欧阳靖的名字,但他还是在暗地里跟了上去。
这是我这次行动没有摆于明处的真正目的。
欧阳靖真是个太过狡猾的人。
他不习惯于从实处看实,他专从偏处着手来逻辑自己的认识。
正是基于他这一点,才故意没将他安排在出征人员名单中。
“是的”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他会跟上去呢?”他显然在向我诘问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派他出征。
“利。欧阳靖虽有狡猾心思,但也逃不过逐利本质。出征‘狐修灵’只为逐大利而去。他欧阳靖为了让‘狼修灵’在未来的三家纷争中能保留更多的优质力量,他不得不先将自己先推向前方,以求能多护住一方势力。毕竟于明处‘狐修灵’尽显颓势,可依旧不好对付,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踏平,却没想到我正想给他个有去无回”。
我向丘奇解释了一番,却不免又在心上暗叹‘欧阳靖对狼修灵倒还真是忠心,只可惜他的忠心用错了地方,碍了我的眼,必须得铲除’。
“那岂不是被他控制了大局?前方发生什么不都由他做了主吗?”丘奇不无担忧的说道。
“表面上虽是这样,但不给他点甜头,怎么叫他灭亡呢?不要忘了我们才是这起事件的主导者,任他欧阳靖有通天本事,也难逃这层金蚕大网”。
计谋自是在自己胸中生起后,那股雄心壮志就没再低落过了。
我对这一切是如此自信满满,却不免引来了丘奇的一阵怒火。
他右手一张,一收。就将我吸了过去。手掐着我脖子的说道:“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不要忘了你也不过是我掌中的一只蚂蚁而已”。
他很少向我发怒。这次却是真的让他着怒了。
上次的如果说还是把小火的话,只因那还在谈判阶段,多少还有点希冀在里头,而这一次的大火,却发生在计划行动过后,我仍旧的不细明说。
他心里着了慌,但我仍不免要留这张底牌。
我从与他们合作开始,就认清了。没有绝对可以信任的人。
我选择让他们向我留一手不去细究,那我也得各自为他们留一招打死也绝不会说出口。
只因这是我的价值所在。而我存在的价值又只有自己的一张口才可信。
“还没看到结果出来,何必发怒呢?我是一只蚱蜢不还在你手上吗?”。
虽然说的艰难,手却开始攀爬上了他的手,一根根的将其扒开。终至脱手,才又向他说道:“我保证结果如你所愿,只不过现在不能向你透露,你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保命”这个词不用说,太过明白才有了想要有所行动的作为。我不想明说,“命”是一条贱命,“求保”未免难听。
我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从向他投诚开始,我就没打算让这股气的声势有所下降。它是吹不灭,又煽不大的火,唯独只一个“稳”在维持着。
我喘了几声,静自又向他走近了几分看着他,眼里却没一丝恐惧的说道:“我虽不可信,但给予你的承诺还是会给你的,也不枉费你对我之前的一番信任”。
这是我只能,也没得再多对他能说的了。
他眼低垂了下来,还不时浮动了几下。他在沉思着。
说到底他还是对我存了一丝仁慈。尽管他是个狠心肠,但在明白我仍对他有所保留后,依然没斩断后路的向我痛下杀手就可见了。
我虽对他有这一招杀招没对他明言,但再怎样的杀招又怎及得上我此刻真真正正我在他手里的命呢?
那是虚的,也有得转换的余地。
是计划就会有漏洞,也可施行可供替补的方案去弥补。而我的命是实的,只有一次,来不得假,更做不得虚。
他如果要掐断的话,再怎么说我也无能为力。
原来,他对我留了善意。一时心暖,放下不少心防地走到他深厚细声的说道:“说到做到”。
“其实我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你可有闲心为我解惑”他对我有了丝善意,但我谨慎的知道。他是个吝啬的人,他别是在言语上吝啬的很。他虽冷静,少言语,而言语正是了解他们的窗口。
“说”
“不知你可否知道‘触角令’?”这是一个一直悬浮在我脑海中的疑问。
凤吾开了个头,而我却想来收这个尾,但有趣的是,丘奇成为了这中间的串线人。
之所以会选他,在于24年前是他统治了这“风丘灵国”,这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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