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诚王》第34章


你的心都浇不灭。我真想过让你死,算是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当一切都不存在,付出这么多依然没有收获时,我总得为自己留点骄傲吧!它不要很多,但足以要支持我以后对生活的信心,就算回不到从前,也不能一蹶不振啊!
当看着你痛苦,满地打滚的时候。一开始我真有点开心,这就是你不顺从,不爱我的下场,我原以为你定会向我求饶,毕竟我这次可不是假的在吓唬你而已,你该适时明白我也会这么狠心才对。但你没有,你在向我求死,可你明白作为刽子手的心情吗?刽子手虽心狠,但也绝不会再补上一刀的!更何况我也只想听到你的求饶而已。
‘死’不是一个好词,它是‘生’的对立面,它是绝大部分人企盼着来却不想走的一个敏感地带,它更是除却世间一切,天下唯一的‘大公平’,求‘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求‘生’却很难,而你把难题抛给了我,但我真的想你死吗?
你不依不饶着,你是那么求死心切,但你可知你那时的不依不饶又多么让我碍眼吗?为什么不依不饶的不是你接受我的爱?为什么不依不饶的是两次三番的拒绝?我真想让你多折磨一会,期待你那死脑筋能转一转思路,不是总与我背道而驰,可你连这丝让我犹豫的机会都没给我,你的纵身一跃像一个突然不知从哪飞出的大嘴巴子,扇的我生生发痛。
瞬间就像你落入那黑暗中的般,我的心上也没了一丝光亮,越往下坠越是暗黑,我没想过让你真死,当你跃起的下一秒我就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绝望着,躺在寒冰床上的你也同样绝望着,绝望是一株穿肠草,真正尝到过的人少,但尝了,不仅穿肠,还断泪。你忆着梦中的那个人,而我却记着你,我们之间依旧相差一个她,我想她应是瘦的,尽管如此,依然将我们拉伸了如此远的距离。即使同床还会异梦。你知道,当确信躺在你身边的是我而不是她时,我有多高兴嘛!我不敢睡着,时不时的还摸着你的脸,确信着这一切,想得幸福了,还情不自禁的占据着你的吻,只有那一刻才真觉得你是我的,吻的深了,你还会像个突然贪吃的孩子回应着我。那美妙的感觉我现在依然记得,也只有在那一刻,你的口中才不会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才不会让我立马震惊原来一切在你意识里面只是个梦,但对我来说这一切却都不是梦,我也不希望成为梦。
我承认那天我对你耍了心机,早就醒来的我,本可真让你梦境成真的,但我却选择没有离开你的身边,不光我贪恋那个温度,也想真的逼你,看你当以为的梦境竟是真的时,你会怎样?我期待着你像个有担当的男子汉的能对我负责,但当听到你迟疑想着绕过去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我错了,你对那个女人尽显了忠诚,却对我开始耍了流氓。‘原则’二字原来也不过如此,也只在心上与心下的区别而已。我是如此愤怒,突然觉得自己是抛出去也没人接的货色,可我不烂啊!但好像还是被当做了烂货处理,即使到了如此地步,你依然没把‘责任’横亘在你所谓的‘爱’之前。
你终究不是流氓……你用承诺把身子拴在了我身边,但你应该知道,女人是不会轻易满足的,我企图要求更多着。尽管我也知道那只是奢望,但已跨过去了一步,第二步怎么会停的下来呢?不管结果如何,我依然选择了接受,并还在试图向你抛售着更多,让你沉迷在这种幸福中。
‘权利’是我所剩无几的东西,虽则珍贵,但其实也有我的私心在。‘权利’适合男人不适合女人,它让女人受苦,却让男人感觉到有用武之地,具体到你身上,则少了那些闲暇时间可去思念另一个人,同时‘权利’伴随着欲望,有欲望就会有需求,你也不会再固守住心中的那一片天地,林外的园子大了,或许这样你才能真正有看到我的时候。
我当然想过我会为此付出代价,但当一个一心想追爱的女子恰好又被自负蒙蔽时,谁又能要求她那么理性呢?因此造成的结果,你也没必要完全将责任放诸在自己身上,我不是个会逃避的人,尽管我也意志消沉过,至于之后,你的好心我也明白来自何处。我不希望怜悯,尽管之前我对你能爱我表现得如此迫切,但当听到你给我机会时,我生疑了,或许正是处于在那样的时候,或许你表现的太超过我的意外,才使得理智与自尊又回到了我身上。灾难它似是一阵猛捶般的敲击着我那痴梦,不是我不愿在那个谎言中,而是谎言太过美丽反倒让我退却了,现实像一只时刻拉扯着我的手,当我一靠近,它就加大了力的又将我拉远,在这场拉锯战中,时间越长,脑子越清楚,‘傻女人’也还是有她必须要完成的责任在的,我必须从那个甜美的梦中醒来重新披上战甲才行,尽管我也有想过回头,但终究还是走了。
这些天来,除了回忆这些爱你的过程外,我也在思考我到底爱你的什么?你没有让我折服的本事,虽则文雅但也稍有了些软弱,更何况你还不爱我,想来想去,还是回到了当初的那件衣服上,那些文字中,才赫然发现其实我爱的是一种感觉,执手相依的感觉,那是一种我心里渴望已久的感觉,当突然出现一个具体物象时,才想这么疯狂的抓着不放。尽管我是外来者但依然想象着自己就是那文字中的女人,拥有着她所拥有的一切,可我毕竟不是她,你也没同我一样沉醉在那样的气氛中,多少当回顾这一切时,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做戏而已!
我也想过她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会拥有了这一切,我梦想中的一切,毫无疑问,她是一个如我一样深情的人,为爱投注了一切的人。但她却比我幸运。原来我也是一个会嫉妒的人,‘嫉妒’一词对我是这么陌生,它不是己有的她有,是一种突然在自己身上生出的怨恨,它会让自信的人突然变得不自信。
如果也让我再选择一次的话,我也会选择不会开始”。
她说完了,似是有一条长河流过般的,给我们彼此都带来了清爽的感觉,我也如她般的静静地闭上了眼睛,背靠在了岩壁上休息起来了,让这一片无声代替了那早已翻滚在心中的有声。原来,我们各自都“只在此山中”,焉能知得“彼山意”呢?
第十八章 云深不知处
我是在一个不留神跌倒在地上醒来的,脸磕着了地,还在脸上划出了一小片痕迹。火早就熄灭了,连烟也没再冒几许,扭了扭头发现洞内空空的,连原本坐在对面的她也不见了。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出去寻东西了,却是等了许久后依然没见有人回来,而眼睛却不由的被地上的那席衣服吸引了,黛青色的衣服上依旧有一大块补丁,只消一眼就能辨认出那是我当初穿在身上的衣服。它遗失了很久,也一度以为被自己丢了,直到昨天晚上听得她一席话,才方知原来一直在她那儿。
我迫不及待的爬起来,捡起了那件衣服,细心观看着是否有损坏,惊讶的是,它依然如当初般的一丝未损,像是她保存得好了,心上也不由的对她多了一丝感谢,撑开衣服,眼神还是不自觉的被那一行行的字吸引,那是一些许久未曾看到过的文字,但依旧能在我心上划下不小的波澜。不觉放在脸边,还是能够感受到好像来自若兰的温度,衣服的下面放着一卷画轴,她一并将“棱梭”也还给了我,我将衣服穿在了身上,让它伴我行。
许是等得久了,心里慌了起来,出去找了个遍,还是了无踪迹,回到洞里,也不见她回来,直到夜半时分,才慢慢意识到:她走了。尽管没与我亲口说声再见,但昨晚的一席话还是如赠别般的响了起来。了不清,还有扯在一起的必要,说清了,就是各走天涯路的开始吧!只怪我愚钝,只当听了也就听了。
等了她一晚,第二天,我也像在挥别过去般的继续选择了前行,没再回头,我依旧向东行着,不知去哪,心里却一直只记得她嘴里说过的“东方”。我依然得向东而行,完成自己的使命。不知走了多久,也不知走了多少天,终是在一个晴天到了一个小镇,它不是个一般意义上的镇子,临水而建,虽有小片建筑在陆地,但绝大部分却在水面上,有的地方松了,走上去还会颤微微地响,许是经久失修,也许久未住人的缘故了,那些木桥都受了潮,受了腐。这不算个小的镇子,但也说不上大,转转走走的也不消2个小时,尽管没人住着,但样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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