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戈》第30章


张书妍已无心继续待下去,陆致成说:“你先去外面大厅坐会儿,我和几个熟人打个招呼,很快出来。”
陆致成招呼完,来到大厅却没寻到张书妍的身影。
顾立铭在身后叫住他,对他说:“她人很简单又认真,别伤害她。”
陆致成神色冷峻,对着他耳朵,低声冷冷说了句:“你管不着。”
这个混蛋。
林辉已将车开过来,陆致成打电话给她:“人在哪儿。”
“我打的先走了,不用担心我。”
“我问你人在哪儿。”
张书妍耐不住他再三逼问,说了个酒吧的名字。
陆致成赶到酒吧,见她在角落喝酒,旁边有陌生男子过来搭讪,不时将手放在她背上,想趁机揩油。
不等老板吩咐,林辉已过去将围在她身边的苍蝇赶走。
见陆致成过来,不胜酒力已半醉地她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喝。”
陆致成回答她:“劣质酒我喝不下,要喝就换个地方。”
“什么叫劣质酒,说话注意点!?”
林辉马上向前,将钞票扔桌上。
张书妍介于半醉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就跟着他走了。
陆致成拿了瓶珍藏的勃艮第红酒。张书妍平常不沾酒,更不会品,人还晕乎乎,白白浪费了这么上等的葡萄酒。
喝着喝着,她从沙发上移到地上,话开始多起来,陆致成看她快不行了,道:“没酒量,还敢一个人去酒吧。”
她醉眼迷离,一副憨傻模样,问“你干嘛那么关心我啊?”
陆致成觉得她酒醉的样子很好笑,随口回答:“你说呢?”
她盘腿坐在地上,一个劲儿朝他招手,示意他过来。
陆致成无奈过来随她一起坐地上,她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搂过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拳只伸出食指放在他嘴唇上,做出“嘘”的手势,问他:“你喜欢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陆致成伸出一只手,缓缓握住她的食指,亲吻了两下。然后将她直接揽进怀里,俯身吻住双唇,如饮甘怡般。大手隔着裙子在她身上四处游弋。本来就已欲昏欲睡的她,被吻得差点窒息,在他怀里轻声呜咽。
第二天,当张书妍睁开双眼时,发现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她一惊,将全身上下摸了遍,裙子完好无损,内裤和安全裤都还在,下身也没异样感。这才长舒一口气。
她努力回想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事,先是不断有陌生男子来搭讪,后来她半醉和陆致成回家了,接着喝,再后来就直接断片儿了。
室内光线昏暗,她拉开落地窗窗帘,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原来早已日上三竿。
糟糕!迟到了,她忙打电话回科室,却被告知已经有人帮她请了一天假。她松了口气。
落地窗外很大的露台,俨然一个空中花园,没有比这更好的观景之地了,俯瞰大半个江城,最旖旎的江景在这里尽收眼底。超大超气派的卧室,极具现代科技感,卧室里还有游泳池。
床头放着一张三口之家合照,张书妍好奇的拿起看。年轻时的陆世勋,小屁孩时期的陆致成,美丽年轻的女子,是他生母吧。
她打电话给陆致成,对方一直未接听,过了一会儿回电话过来:“醒了?已让人帮你请好假。”
“呃,谢谢。那个,你昨晚有没喝醉啊?”
“我?那么点就醉,还怎么混。”
还好还好!她又继续试探,问:“我直接断片儿,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个,我没那个什么吧?”
是你没那个什么吧,听懂没?
陆致成好笑不笑:“啧啧,和平常的你的确大不一样啊”
她一听,很紧张,难道丑态毕露,还是。。。。?问:“怎么个不一样法?”
“你难道真一点都不记得?”
废话,记得还用问你啊?
陆致成欲言又止,描述得很隐晦,却又令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就是始终不着调。
他诚心逗着人玩,她恼了:“你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趁人之危?”
对方也没好气,说: “有没有,自己感觉不出来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龌龊到要靠酒精迷~奸女人?
这下倒是放心,但也把人惹不高兴了:“我没那意思,对不起。”
“我忙了,等我下班回来。”
然并卵,待陆致成回家时,张书妍早已人去楼空。
床头放着一张字条:谢谢!多有打搅。
陆致成阴沉着脸,将纸条揉成一团,直接扔了。
陆老板费尽心思拆散了人家的姻缘,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主动出击了。至于能不能落个好,不好说。感情的事,要两厢情愿,男女在爱情面前应该是平等关系,无关性别与身份地位。
故事慢慢铺垫得差不多,逐步进入正题了,在这之前还是要写点陆老板的感情戏,不然人家白忙活半天了,这也是考虑到后面剧情需要。
by the way,叶蕊本想挑衅羞辱张小妞,却反被羞辱。这口才真是不得了。哈哈。
☆、山雨欲来风满楼
陆致婷和孙丰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豪华婚礼。这是陆世勋大病后,陆家唯一的喜事,陆氏夫妇乐得合不拢嘴。
陆家四兄妹,年纪最小的陆致婷最先步入婚姻殿堂。过去,陆世勋认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先立业再成家,晚几年没关系。
一场大病,他有新的人生感悟。人生在世,走这一遭,哪个出将入相,哪个成佛成仙,到头来或为黄土或为青烟。
他不无感慨,对陆夫人说:“到了这岁数,到头来你说我图什么,还不是图儿孙满堂,承欢膝下。”
陆夫人点点头,想到那三兄弟跟着发愁。
陆氏夫妇钟情于何雨柔,陆致成无动于衷;顾立铭和张书妍好事将成之际却又不了了之。陆致轩就更别提了,会不会一辈子守着相机过还是个问题。
以陆世勋现在身体状况,无不担忧地说:“我真怕哪天一闭眼再也醒不来了,却连一个儿媳妇也见不着。”
陆夫人不满道:“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胡话。”
接触增多后,陆致成对孙丰也算了解三分,这妹夫可不是省油的灯,但如今他成了陆家乘龙快婿,也算自家人了。
该如何拿捏?陆致成身子靠在椅子上,一只手放桌上,食指轻轻敲击桌面,心里权衡各种利弊。
书房内,陆致成对陆世勋说:“我思虑再三,孙丰,就让他出任集团下属大通公司董事长,爸,依您看妥当否?”
陆世勋会意,哈哈一笑:“好,考虑周到,妥当妥当。”父子二人不谋而合,他满意地笑着点头。
生子当如孙仲谋,幸好陆家有陆致成,他才能不再问世事,安然养身体。
如今孙丰在博盛集团地位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从投资事业部的一个小经理一跃成为博盛集团子公司董事长。
外人看来孙丰是一步登天。
陆致婷和陆夫人对这个结果自然是满意,而他表面应承着,心里却如吃了黄莲,有苦说不出。
顾立铭这边,商业地产项目运作顺畅,公司已经渐渐走入正轨,只要没意外,剩下的事情王兴足以应付。
“我要回恒泰,展图这边可能没那么多精力管,你和江峰多费点心。”
王兴和江峰经历了商场上的凶险残酷,不但差点倾家荡产,还官司缠身,至今想起都还心有戚戚焉。回想起当年一起创办公司时,哪个不野心勃勃。
顾立铭又道:“放心吧,我没忘初心。等我站稳脚跟,就把展图并购了。你俩跟着我好好干,亏不了你们。”
江峰和王兴点头称是。他俩的那点遭遇,比起顾立铭小巫见大巫。
二人深信他不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旦鱼入大海;龙出升天,就会伺机而动。
我绝不会让自己再虎落平阳被犬欺。顾立铭闭上眼睛,落魄时的不堪和耻辱,时刻都在刺痛着他。
顾钰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下。
恒泰是她与陆世勋离异后,和高全从无到有,从弱到强,一手创办发展起来的。想当年在起步发展阶段,恒泰陷入困境甚至遭遇破产危机,还不都是靠她娘家裙带关系一次次转危为安,才走到今天。
“你终于想通了,恒泰原本就该属于你,决不能拱手让人。” 
高天脾气比本事大,她打心眼里就瞧不起。只可惜顾立铭在美国求学工作这7年时间,反让不学无术的高天在恒泰扎根,抢占了先机。顾钰心气急。
顾立铭只是淡淡回答一句“我知道”便不再多言。
顾钰自信地对儿子说:“我虽然从董事会已退出有几年,但余温尚且在,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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