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光夕瞬》第29章


陆夕夕又不说话了,穆绍辰脸上阴沉,扣紧她纤细的腰肢,坐着冲撞起来!
下体传来的钝痛让陆夕夕失声尖叫,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韵律,带着从未有过的撕裂般的火热痛意,她彻底崩溃了,痛的又一次哭起来,断断续续的说:“绍。。。。。。辰,绍辰!我都说出来,我都告诉你!”
穆绍辰便停了下来,安静的凝视着她。
陆夕夕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不是想要逃跑,是因为你妈妈早上找过我,她说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就会被别人送回到美国,一辈子都不回来。。。。。。哪怕是能远远看见你,也好过一辈子看不见你,我是这样想的,所以才。。。。。。”
“至于避孕药的事情,我就是想等我们结婚后再有孩子,不然他就是私生子了。”
听到她说的这些话,穆绍辰顿时怔住,他眸光焕然出日光似的明耀,驱散了所有阴翳和寒冰,亮晶晶的瞅着她,紧张的问:“真的是这样?”
陆夕夕红着眼睛点点头:“我发誓,我没有说谎,而且我刚刚想跑,是因为在厨房里被你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了。”
穆绍辰猛地扑倒她,枕在她颈窝里哭着,一抽一抽,宛如树懒熊紧紧攀在她身上,不断撒娇似欣喜若狂的喊着她的名字:“夕夕,夕夕!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的我!”他蹭着她温软的肌肤,稚气般笑着说:“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夕夕,我再也不吓你了,只要你不离开我,一直一直爱着我!”
五十九 【她的逃避】
湿凉的眼泪,仿佛脱了线的透明珠子,不断从眼角滑落到枕头里,她无声哭着,胸口一阵阵抽筋般的疼痛,陆夕夕躺在病床上,他骇人的炙热依然深埋在她的体内。
自从他得到了她,他便再也不去掩饰自己了。
将喉咙里涌上的湿黏酸涩压下去,陆夕夕微白的唇嗫嚅了几下,然后扯开一抹牵强的笑,小心翼翼的轻柔说道:“邵辰,之前我们都太冲动了,领证的事情缓一缓吧。”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没有说话,苍白的病房里笼罩着窒息般冰冷的沉默,宛如海啸前汹涌的平静,酝酿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穆绍辰的头动了动,从她颈窝里抬起来,那一双凤眸漆深幽暗,直直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是沉年的深井,被遗忘在孤寂荒凉的角落,不断往外涌出地狱似戾寒的煞气,一丝丝又一缕缕,却是天罗地网,根本无处可逃。
看着他的眼睛,陆夕夕头皮一阵冰冷的麻意,心脏猛地缩紧在喉咙,全身僵硬住。
他的每一寸气息都在汹涌着飓风似的狂暴,濒临溃发,他单手撑床,转过身俯瞰着她的脸,俊美深邃的轮廓,清晰地好似墨莲,他的面容寂静而绮丽,修长的眉往上轻挑,黑瞳里弥漫着沉冷死气,却又露出孩子般的困惑。
穆绍辰幽魅的嗓音低柔传来,阴冷至极:“夕夕,你不想和我结婚了?”
薄凉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陆夕夕睁大眼睛,瞳孔突然剧烈猛缩,她疯了似的胡乱摇头,那苍白惨淡的脸色,已经是惊吓到极点:“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邵辰,我只是觉得我们发展的太快了,我——啊!!!”
穆绍辰狠狠咬住她的脖子,眼底的漆沉已经溃裂,迸涌出猩红而扭曲的癫狂,犹如龇牙裂齿的困兽,齿缝间溢出狠戾又贪婪的嘶吼,入髓般对她凶猛的渴望,烧红了他的凤眸,也焚毁了他所有的理智!
她的心在疏离他,她不想和他在一起,不想和他结婚了……
不,她是他的,永远都是!!!
这生生撕扯的疼痛让陆夕夕几乎陷入晕厥,下一刻,他双手突然捏住她的盆骨,灼烫似铁箍的力道也是要捏碎她似的,紧窒的肉壁里已经渐趋干涩,他猛烈的律动起来,化身为利刃,每一次都狠狠冲刺进她的最深处,贯穿宫口。
好似凌迟一样的剧痛,让她原本混沌的意识重又痛醒,娇小似人鱼的身体不断在他身下挣扎,可无论她怎么动,都不曾动弹半分,女孩惨厉的哭喊尖锐刺耳,充满求饶:“邵辰,邵辰!……邵辰!!”
穆绍辰置若罔闻,凤眸里氤氲着湿亮的水雾,他哭泣着,又倔强的死死瞪着她,黑瞳里溢满炽烈而痛苦的痴爱,即使她挣扎着,可包裹他的这份温暖如此真切,心底深涌的渴望再一次澎湃,在四肢百骸里剧烈冲撞。
穆绍辰低下头去,贴在她脸颊旁,听她一遍又一遍沙哑喊着他的名字,凤眸里泛出扭曲而贪恋的柔光,浅色漂亮的薄唇勾勒着微弯的弧度,他眼角濡着泪光,可他又低低笑着,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他的癫狂简直让人心惊胆寒。
“夕夕,你永远都跑不掉的,你还不明白吗,我们之间的结局不会改变,你是属于我的,心和身体都是我的。”
他失神的低喃,笑声震动胸腔,也震颤着空气,幽黑纤长的睫翼垂下来,他突然露出孩童似的晶亮笑意:“也是属于我的,夕夕……”
穆绍辰的话语渐渐远去,陆夕夕根本听不清楚,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早已夺走她的意识,她能看见的,只有逐渐来临而又熟悉的黑暗。
就这样昏过去吧,她想,至少不会再痛了。
六十 【她是我的药】 修改
等之前的女医师再次来到病房,身边多了一歌苏远,一晚上被叫了两次,虽然穆邵辰不让任何男人接近陆夕夕,但他决定还是过去看一看。
推开病房的门,一股浓烈腥涩的味道扑面而来,苏远作为男人最为熟悉那种味道,刹那间犹如被雷狠狠击中,定在门口,震惊的说不出话。
苏远惊骇的看向床边站着的穆邵辰,见他穿着笔挺的黑色衬衫,一丝不染,领扣系的格外整齐,俊美深邃的面容宛如墨莲,寂静而妖冶,却弥漫出黑暗中最乖戾而诡谲的张狂,危险却绝美,更加噬人心魄。
此时,他好似桃花的浅色薄唇紧紧抿着,露出一条匕首般的直线,目光凝在陆夕夕的身上,仿佛一眼要守到万年,那是孩子般执拗的倔强。
如果不是空气里浮动的那旖旎温热的气息,苏远真以为自己嗅觉出现问题。
女医师比苏远更谨小慎微,只一心去查看陆夕夕的情况,当看到女孩脖子上血红的咬痕后,她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对穆邵辰冷淡说道:“她只是太累了,上次苏医生给穆总的药膏恐怕不够,我再去拿一支过来。”
苏远知道这位同事面冷心热,但从没见到她这么冷的脸色,等她走远了,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理上前几步。
穆邵辰看他走过来,俊美的五官顷刻间露出戾寒的雾气,冰冷警惕的盯着他,他装作没有看见,离床边只有几步时,苏远停下步子,陆夕夕的那处伤口齿痕清晰,在白炽灯下泛着殷艳的血红色,雪白的肌肤也布满青紫,直直冲击着眼膜。
怒火噌的就冒上来,在胸腔里翻天倒海一般,苏远瞪向穆邵辰,气的连说话都带有颤音:“穆邵辰!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疯子!!”
穆邵辰不说话,垂下眸光,又去看陆夕夕,目光黯然,良久才低沉说道:“她就是我的药,苏远,是她想要离开我。”
苏远顿时失声,额角又开始突突跳动,泛起一阵阵的钝痛。
气氛窒息一般僵持着,穆邵辰不为所动,深邃的眉眼间只有超乎常人的固执,死死盯着陆夕夕,他内心世界的全部,生命意义的全部,都只有这一个女孩。
苏远看着他眼底的暗流,触目惊心,好似熔浆涌动着炙烈的偏执,这样危险的高热,仿佛隔着空气便能烫伤人的皮肤。
苏远的肩膀突然垮塌下来,苍白的无力遍布了四肢百骸,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胸口激荡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和颓丧,不禁晦涩而可笑的说:“是我愧对老爷子当年的一番寄托,你是我医术生涯里,唯一一个无法医治的精神病患。”
穆邵辰没有再出声,仿佛一尊玉石雕像,毫无声息,这时,女医师走进来,拿了一支药膏沉默的递给他,他将药膏收在裤子口袋里,弯腰用被子卷起陆夕夕,只露出她皎洁安静的脸,然后抱着她径直离开病房。
医院楼下停候着一辆黑色轿车,身穿黑色唐装的司机看见穆邵辰走过来,立刻打开后座车门,穆邵辰便抱着陆夕夕坐进去,车子这才嗡嗡启动起来,飞驶而去。
斑斓的霓虹灯宛如夜色里的星海,倒映在车窗玻璃上,一幕一幕从眼前逝去,雨水如针滑落下来,凝着泪一般,模糊了视线,封闭的车厢,将城市里鼓动的喧嚣彻底隔离,脚边游离着淡淡清冷的薄雾。
手臂的力道好似铁箍,他犹如怕冷的人,紧紧抱着这世上唯一的温暖,凤眸里满溢而出的是炽浓的贪恋,他将脸深埋在她颈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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