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山爱情故事第一季》第2章


这个还用问:“杜鹃,杜鹃花的杜鹃,不是女字边那个娟。”
十年前,她就是这样介绍自己的。
☆、第 3 章
十年前,庐山中学,高三(2)班。
“我叫杜鹃,杜鹃花的鹃。”
我记得是国庆长假之后的第一天上学,班上转进来一位新同学。老师让她在台上介绍一下自己。让同学们认识她一下。。
她一出现,全班同学一片哗然。。
竟然染了一头的黄毛,而且剃得像男生一样短。长了一张女生少见的国字脸。衣服也是中性的。胸部平坦。不开口说话,还真分不清是男的还是女的。
如果不是老师在前面说了她是从北京来的,我们都会以为她是从香港来的古惑女。
“我叫杜鹃,杜鹃花的鹃,不是女字边的娟。”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顿时全班大笑:的确不像是女的。
杜鹃不理会大家不怀好意的笑声,更解释了一句:“但我是女生。”
大家笑得更欢了。
杜鹃也大声笑了起来,全班的笑声立刻全部停下。
她接着说的话,把大家全部雷倒了:“你们尽管多笑两声吧,很快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此后的日子里,我将是你们的噩梦。你们再怎么努力,再怎么用功,最高也只能争全班第二名。而第一名,将永远是我!不信的话,”她缓缓扫视了全班所有人一眼:“咱们走着瞧!”
牛皮吹得有点大呀,古惑女。
最后,她再次说道:“记住,我叫杜鹃,杜鹃花的鹃,不是女字边的娟。”
这次,没有一个人笑。大家连欢迎的掌都忘了鼓。就连老师,也被她的嚣张震得合不上嘴。
杜鹃也不理会,走下讲台,目不斜视地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坐最后一排。
班上座位是按学习成绩排的,高三了,不再像小学初中那样按身高排。
成绩优异的在前面两排,接着是成绩良好的,再是成绩一般的。
最后一排,全是学渣。
这让我很是纳闷,她是学霸,应该坐前排才是呀,怎么坐最后来了?而且偏偏坐我这桌?
后排八个座位只坐了五个人,我和死党刘力、王一凡都是一个人霸占一个课桌。
她为什么偏偏坐我这桌?如果是随便坐,她应该坐在中间的王一凡那桌才是。到我这桌,得从王一凡桌后绕过来。她不嫌麻烦?
后来我问过她这个问题,我以为她会说我长得比他俩帅。
她却说:“我就觉得你比他俩好欺负点。”
什么?我好欺负?打上高中开始,向来都是我欺负人,还没人敢欺负我。
而事实证明,她对了,我错了。
就像她在自我介绍时说的一样,此后的日子,她就是我的噩梦。无数次把我整治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第 4 章
我根本不相信这个黄毛古惑女会是学霸。不过就是喜欢说几句大话博人眼球罢了。对于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女生,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好好整治整治她。我虽然学习不怎么样,但口才却很好。而且从不怜香惜玉。班上就有几个女生被我说哭过。
下课后,我没像往常那样冲出教室到下面操场打篮球,而是坐在座位上不动。暗自揣摩怎样来给黄毛杜鹃一个迎头痛击。
机会说来就来了!杜鹃也没出去,跟我一样坐在座位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这位同学,来了个美女跟你同桌,你也不主动介绍一下自己?你当我是空气?”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天热有人送冷饮。我正不知怎么开口,她居然送上门了!
美女?就你那模样,跟这两个字都不沾边知道吗?美字就不要说了,只要视力正常,就无法从你的脸上找出美来;至于女字,一眼还真没分清是男是女。恐怕只有穿校服才好辨认,因为校服是男蓝女红。至于你那胸脯,还是能为国家节省一些布料的。
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拿人身体缺憾来攻击,是下三滥的手段,没有一点技术含量。哥是学渣,但不下作。
我有更好的招!
我平静地看着杜鹃,故意把语速放慢:“你没有那么重要!”
她愣住了,问:“什么意思?”。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慢条斯理地说道:“哥告诉你,没有空气,所有的生物都会灭亡。人离开空气,只能活几分钟。你想当空气?你有那么重要吗?”
她完全呆住。我心里暗笑,这下你傻了吧,哈哈。
没等我暗笑完,她突然一脸坏笑地说:“你竟敢跟一位学霸讨论空气问题?我很佩服你的胆量。你知道空气是哪些东西组成的吗?”
话题怎么突然拐弯了?局面怎么一下就转向有利于她的那面了?
她不等我说话,接着问道:“那你说说空气的密度是多少?空气的质量是多少?空气的导热系数是多少?”
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问蒙了,我要是知道这些我还会是学渣吗?
我强撑着改变话题:“你张嘴就是这么多问题,难道你是一名问题学生?”
其实我才是问题学生。她能理解这是双关吗?
呵呵,她笑了笑,指着课本对我说:“你一个问题都回答不了,还是多认认书吧。”
她是要我认输!双关对双关,高明!看样子,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
“认输?”我当然不能就这么认输:“哥的人生字典里就没有认输二字!”
杜鹃毫不嘴软:“那一定是盗版字典,印漏了字!”
真是牙尖嘴利!我算是遇到对手了,而且是比我强的对手。我只能作战略上的妥协:“我叫苏月坡,苏东坡的苏,月亮的月,苏东坡的坡。”
自我介绍完,我都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对话了:
“你这样硬把自己往苏东坡身上攀,就不怕苏东坡不高兴?”
“其实我跟苏东坡还真有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关系大了去了——我跟他,都姓苏。”
“切!”
果然,杜鹃听完我的介绍,脸上一脸的兴奋:“还真有这个传说中的名字?”话题不应该在x姓上面吗?怎么跑名字上面去了?就这么跑偏了?姑娘,你这样让苏轼很受伤知道吗?
“怎么?我的名字很有名吗?”
“苏月坡,苏月坡。这个名字没写好会造成误读的,你说,是不是曾经有老师把你叫作苏肚皮?”
原来是为了这个!
“你说的传说我也听过,只是传说中的那位跟我同名的仁兄,姓朱。”其实,我跟传说中的仁兄遭遇一样一样的,小学的时候,名字写得开,还真有人叫过我苏肚皮,不过不是老师,而是我那识字不多的呆萌同学。
既然话题转到名字上面了,我也要反击了:“杜鹃,你的父母怎么给你起了个鸟名呀?”
杜鹃是一种花的名字,也是一种鸟的名字。我说:“一般女孩名字,不是都用女字边那个娟字吗?”
杜鹃自然回避了鸟名的问题:“因为,我父母不是一般的人。而我,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笑了:“呵呵,继续吹吧。”
后来,我才知道,她还真没吹,她和她的父亲还真不是一般人。至于她的母亲,我虽没见过,但丈夫跟女儿都不一般,那她自然也不一般。
☆、第 5 章
见我一口就道出了她的名字,红衣女子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她说:“知道我名字的人很多,这算不得什么。不能是我必须认识你的理由。你走吧,”杜鹃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向你道歉。”她指的是打了我一耳光的事。
一个耳光对于我不是什么事——因为是她打的。关键是她得认出我才是个事呀。我哪能就这么走了?我指着另一边脸认真对她说:“要不,你再在这里来一巴掌吧。算是我的请求。”
她愣住了,可能从没有人提过如此另类的请求吧。我继续说:“是这样的,你打了我那边脸一个耳光,如果不在这边补上一个,那两边就不对称了。你让我这边脸情何以堪?所以,劳驾你动动贵手,给我来个双数,比单数吉利。”
红衣女子总算明白我只是想多说几句话,她脱口而出:“神经病!”
我说:“你不经过严谨诊断,就敢妄自判定别人的病情,注定只是个庸医。”
“你,”红衣女子生气:“只会逞口才之利,又有何用?”
我看着她的眼睛:“这句话不是我说的。”
她也看着我的眼睛:“不是你说的?那是这话是从谁嘴里吐出来的?我的听力可没问题。”
“其实,”我继续看着她:“这句话是你自己说的,曾经,十?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