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闱暗斗之步步惟赢》第19章


心儿沉思,摇了摇头:“奴婢未曾耳闻啊。似乎与往常无异吧。”
紫苏淡淡颔首,接下婢女递来的瓷杯,淡抿了口茶,又问:“那后宫之中有什么反应?”
心儿若有所思:“似乎没什么啊,只是宜嫔和美嫔曾去御书房找过皇上,都被王公公拦下来了。”
紫苏冷冷勾唇,伸手绕着耳边的青丝,说不尽的妖娆:“呵呵,碰了个软钉子啊。也是怪了呢……。心儿。”她唤了一声,又顿住了。
心儿了然,起身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宫女们应声退出门外。
紫苏坐起,将瓷杯搁到了桌上,问:“近来爹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心儿压低了声音,道:“老爷曾派人来过,还是为了大少爷的事。”
紫苏一僵,才嘲讽一笑,眸如寒冰:“呵呵,本宫当什么事呢,原来还是为了他那个宝贝嫡子啊。说吧,紫安又怎么了。”
心儿低声禀告:“大少爷想要入军营。”
紫苏“呵”笑了一声,又优雅的端起瓷杯,用茶盖刮了刮茶沫,扬眉:“他那娇生惯养的性子能愿意入军营?”双眸冷冷的看着心儿。
心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却没有那么恐惧:“是老爷的意思。”
紫苏也未叫她起来,而是冷笑:“紫尚书也果真舍得,将自己的庶女丢进这深宫大院替他讨好皇上也就算了,如今连自己的嫡子也舍得牺牲了吗?也不怕他那个一事无成的嫡子战死沙场?”
心儿额头抵在双手上,没有吭声。
紫苏压住胸中的恼愤,伸手将瓷杯砸在地上,站起身就要出去。
“娘娘。”心儿叫住了她,没有丝毫的仓皇。
紫苏冷冷勾唇,拍了拍衣袖:“告诉他,本宫不会让他失望的。”失望二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心儿是他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能动她!
紫晚清!你是不是该庆幸生了个貌美如花的好女儿呢?更应该庆幸,她最为在乎的娘亲在你的手中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否则,就该是你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让你生不如死了。你等着,本宫若一朝飞上枝头,便是你死无葬身之地的之日!
*未央宫。
“皇上,您可乏了?”皇后一脸温和柔顺的摸样,一身宫装倒与尧桀殇的龙袍极配。
尧桀殇翻着手中的奏折,淡淡道:“不累。皇后若累了,先去歇着吧。”
皇后巧笑,伸手替他捏肩:“怎么会呢,皇上心系国家大事,作为皇后,臣妾也应尽些微薄之力的,臣妾不擅政事,确是可以做个贤内助的。”
尧桀殇未在搭话,寝殿里顿时又冷了下来。
“皇上,娘娘。”环儿端着一个瓷盅进门。皇后娇笑道:“皇上,臣妾怕你忙着批阅奏折会饿,让御膳房准备了枣羹,您尝一点吧。”
尧桀殇抬眸一笑,伸手接盅的时候抚上了环儿的手。
环儿一震,瓷盅“啪”一声摔落在地。环儿忙跪下:“奴婢该死!”小脸燥红,看起来娇俏可人。
皇后狠狠剐了她一眼,压住怒火,屈身施礼:“环儿这个贱蹄子不知轻重,望皇上息怒!”
尧桀殇倒是体贴的紧,浅浅一笑,搁下奏折欲要扶环儿,似乎觉得不妥,又收了手,道:“不过打碎了枣羹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罢了罢了,仔细可受了伤。”
环儿顿时受宠若惊,脸愈发红了,忙磕头:“谢皇上关心!”
皇后不由蹙眉,皇上历来未对哪个人这么好,连妃嫔也不曾啊…难道是看上了环儿?也怪自己粗心一直未将环儿看在眼里,现在一看,环儿也是个颇有姿色的小美人呢!
尧桀殇颔首,微微勾唇看向皇后:“皇后,环儿可有许了人家?”
环儿一惊,一眼诧异与惊喜。尧桀殇且不说样貌奇俊,更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啊!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宫女妃嫔们不恋着他?
皇后看在眼里,扯出一丝笑意:“是呢,臣妾早已替环儿定下了亲事,也难得皇上挂心了。”
尧桀殇淡笑不语,道:“再替朕磨砚吧。”
环儿更是受宠若惊,这是何等荣幸啊?忙起身上前去替他磨砚,却不料皇后已悄悄伸脚,环儿被绊,没站稳便向前跌去,伸手将砚台上的墨汁打翻在地。
“大胆贱婢!来人啊,拖出去喂狗!”皇后立马站直了身子,指着环儿怒不可遏。环儿吓得忙跪着磕头:“娘娘恕罪!奴婢该死!”同时也希望尧桀殇可以帮她求情。
尧桀殇抚上皇后的手,安抚道:“何必动怒,不过打翻了砚台罢了。”
皇后见尧桀殇替她说话,不由又是恼怒,面上却是温婉可人的摸样:“皇上,何必这样惯着下人们呢?环儿先是打翻了瓷盅后是打翻了砚台,即使说是无心之失也无法使人信服的。臣妾身为六宫之主,若对自己人就格外开恩,岂不是无法服众?”
第二十四章 君心难测
尧桀殇微微锁眉,没有再说什么。皇后立马又扬声道:“快拖出去!”
环儿吓得直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看在奴婢随您身边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奴婢吧!”言外之意显然皇后没有听进耳里,只是不耐的拂袖:“还不快点?”
侍卫们忙进来将哭叫不停的环儿拖了出去,殿内静了下来。
皇后怒斥一声:“还愣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仔细皇上伤着脚!”
忆儿忙上前收拾残局,尧桀殇微微眯眸,她,不是木柔身边的贴身宫女吗?
尧桀殇微眯凤眸,摆弄着手中的奏折,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对了,朕一直未曾问过,柔嫔的家世。”
皇后并未发觉什么,脑子里还是刚才的事情,忙似讨好般的替他捶肩,巧笑:“柔嫔啊,也算是个可怜人了。唉。。。。。。。”
尧桀殇见她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心中不悦并未搭话。
皇后见此,尴尬一笑,又继续道:“柔嫔进宫已有几年了吧,幼年家道中落,本是小姐的命,结果却被辗转卖进宫来当宫女,一直都在涫衣局里当个丫头,后来雅妃妹妹在御花园里责罚丫鬟时她出头替丫鬟解了围,雅妃妹妹见她乖巧才收下了。”
尧桀殇微微蹙眉,原来她爹娘早亡,难怪她那日会叫娘。。。她在后宫之中步步维艰却一直不骄不躁,安稳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如今却还是落了个和亲远嫁的结果。
“皇上?”皇后见他不说话了,疑是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他不高兴了。
尧桀殇起身,淡淡道:“行了,跪安吧。”
皇后愣住,忆儿忙扯她衣角,皇后才反应过来,跪下施礼:“臣妾(奴婢∕奴才)恭送皇上!”
王喜见尧桀殇一脸冰冷的样子,心中不禁疑惑,皇上除去了丞相安排在皇后身边的助手环儿为何反而不高兴呢?面上却还是恭敬的紧,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他到底也还是懂的。
*“殿下,天色已晚,可要再客栈住下歇息?”凡匀撩开车帘看向车内的白衣少年。
他正低头看书,细碎的夕阳透过开着的车窗映在他的脸上,俊朗的五官此刻愈发柔和,一袭白衣,显得不染凡尘。
宁陌抬眸,看向木柔。她已累的坐在车中睡着了,熟睡中的她温顺的像只小猫,额前的刘海遮住了她一半的脸,隐隐露出精致的轮廓,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我见犹怜。
胭脂也发现了,忙推了也睡着了的芙蓉一把,又去扶木柔:“主子,主子,到了。”
木柔迷蒙醒来,听见了车外的小商叫卖声才回过神来,笑:“唔。。。真是的,居然睡着了。”
胭脂笑,芙蓉也蒙蒙醒来,听到叫卖声却是欢喜不已,忙跃下马车。
“哎哟!”
“芙蓉姑娘。”
木柔闻声不禁失笑,胭脂撩起车帘,嗔叱:“芙蓉,真是的,好似没出过。。。府一样,遭人平白笑话了去!”
芙蓉一边揉着脚踝一边嘟囔:“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罢了。。。”又看见了街头叫卖的糖葫芦,忙又喜笑颜开的忘了疼痛,飞奔过去。
“罢了罢了。”木柔安抚胭脂,莞尔,“芙蓉小,那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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