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味爱情公式 作者:萱草妖花》第38章


西文道带来的人不少,整层酒店他们占了一半房间。几个脸庞稚嫩的少年站在楼梯口抽烟,调侃西米与邹成枫。
应曲和则靠在墙后,正大光明偷听。
“其实咱们大师兄,虽然年龄大了些,但好在看起来年轻,长得也挺帅,和西米还是挺配的。”
“得了吧,看起来再年轻,也躲不过大西米那么多岁的事实。”
“三川和林南,我觉得挺配啊。”
“你是不是傻?他们两要是结婚,师父就会宣布林南和三川,其实都是邹师兄一个人,这对西米来说不公平。”
西米二十五岁,邹成枫多少岁?应曲和隐约记得西米说过,邹成枫大她十九岁。四十四岁的老男人,人生快过一半,居然想啃西米这只小嫩草。
他倒觉得西米与自己年龄挺合适,只相差五岁,正好合适。
“不过,就西米那犟脾气,免不了又是一顿打。”
“哎,西米那小身板,估摸着又得病几天。”
应曲和眉头紧敛,朝西米所在的房间走去。
另一边。
西米跟着老爷子进入房间,西文道喝令她跪下。
长这么大,也不是第一次罚跪。西米一边跪,嘴里一边嘀咕:“凭什么要跪,跪天跪地跪父母,我这黄金膝盖全拿来跪您老人家了。”
“你说什么?”西文道将拐杖往地上一杵,木地板被戳地“咚咚”响,“孽障东西,长本事了?逃婚?你大师兄哪里配不上你?”
西米犟嘴:“呵呵,他哪里配得上我?”
西文道气得一拐杖挥过去,落在西米肩部。这一棍力道不轻,骨头都被狠敲一下,皮肉撕扯,一片火辣在肩部灼开。
“今天我就好好教你做人。”西文道再次扬起拐杖,重重落她脊背上。
西米闷哼一声,咬着牙却偏不哭。
“知不知错!”
“我没错!”西米双手撑地,抓着地毯,紧咬唇齿,红着眼眶道:“我不是你的传承工具,我争取我的自由,有什么错?错的是你,老顽固,偏执,封建!重男轻女!”
砰——一声闷响。
拐杖又落下,西米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跟着一震。
守在书房门口的邹成枫看不下了,冲进来抓住老爷子的手:“师父,行了,再打下去,西米会受不住的。”
西文道:“你给我滚开,就因为你的纵容,才造就了她这种刁蛮的脾性!”
邹成枫退后一步,不忍心再看西米,索性转过身去。
西文道问西米:“知道错了吗?”
“我说了我没错,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觉得自己有错。”西米抬起手背搓搓眼睛,擦干眼泪。
老爷子再次抬起拐杖,还未落下,房间正门被人砰一声撞开。应曲和直冲而入,夺过老头手中拐杖,狠狠摔在对面墙上。
啪一声,拐杖断裂。
西米穿的是质地轻薄的雪纺衬衣,应曲和扶西米起来,透过轻薄的衣料,看见两道血红的棍印,心口似被火红的烙铁滚了一下。
他揽住西米的肩,低头贴着她耳朵说:“别怕,我来了。”
说完,转过脸与西文道对视,愤怒的情绪压在一双眸子里,恨不能咬断这个老顽固的脖子。
西文道:“应先生,你是想插手我们的家事?”
应曲和冷笑:“抱歉,西米是我未婚妻,这个家事,我管定了。”
第31章 
窗外一道闪电将暗沉的天劈成两半,晚了几日的暴雨终于倾盆而至。西米耳道里也炸开惊雷,嗡嗡直响。
她震惊地抬起下巴。惨白的脸色让应曲和心脏拧成一团,心疼地将她脑袋揉进怀里,大手在她后脑勺揉揉,以示安慰。
男人结实的胸膛安全感如此之强,她用脸颊感受他胸前的温热,冰凉的身子顿起阵阵暖意,漂浮不定的心也终于沉下。她闭上眼,耳畔所有的声音都变成嗡嗡杂音,耳朵里只清晰回荡着应曲和的心跳。
身体的疼痛在应曲和这个甜蜜的拥抱下,根本不值一提。
不管这个拥抱是真是假,都深深戳进她柔软的心脏,某处正不可抑制地慢慢下陷。身体的力量也被丝丝剥夺,她索性保持这个姿态,靠在他怀里。
西文道怒意明显,即将爆发:“哦?我家孙女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嘉陵谁不知道我家孙女已经许了人?应先生,插足别人的家庭,这就是你的家教?”
西米心头一惊,正担心,头顶传来应曲和沉重而铿锵的声音:“有结婚证么?我跟西米已经同居,倒是老先生您,如此暴力对待亲孙女,是以为法不责老吗?我敬你是长辈,这一次看在西米面子上,对您老手下留个情。再有下次,老先生等着接我的律师函。”
西米将脸露出来,看老头神情,满脸的沟壑几乎拧结在一起。
西文道深吸一口气,目光如鹰:“西米,过来。”
“……不。”西米直拒,双手紧抱应曲和的腰身,誓死不放手,恨不得整个人钻进他的身体里,这样便能永远躲避老头的视线。
“西米,我们走。”应曲和紧扣她的手腕,手又自然下滑,抓住她的手,五指与她相扣。
他掌间温度灼热几乎将她一颗心都锁住,手指用力地仿佛一辈子不会放手。木愣的西米在西文道与邹成枫的注视下,被他带出门。
到门口,他们身后传来老头的怒吼:“今天你敢走出这个门,我们爷孙断绝关系!从此我西家再也没有你这个孽障!”
应曲和被西米往后一拽,他回过身,看见西米停住脚步,顿在了原地。
小姑娘眼圈发红,抬起手背搓搓,抑制住即将涌出的泪水,她几乎哽咽道:“爷爷,你来卡梅尔接我时,我听不懂中文,但那时候我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和蔼的老头。即便之后你对我严苛,我仍然固执以为你是为了我好。直到你让我嫁给大师兄,让我将‘三川’的名字让给大师兄,我才知道我不过是你传承的工具。应曲和他也是我师傅,他不仅教我做菜,还教会我女孩子该过什么样的生活,他不仅传承我手艺,也传承我未来和生活。您将我当成一个传承的器皿,但我是真正鲜活的人。我还年轻,有自己的梦想追逐,不想再做一只井底蛙,所以爷爷,抱歉。”
西文道气得浑身颤抖,手背筋脉暴突。
“鳖孙道,我们走吧。”
应曲和牵着西米走出房间,在一群师兄弟注视下穿过走廊,走进电梯。
酒店外暴雨倾盆,两人并肩站在门口,等周明开车来接。西米低着头,用脚尖画圈圈,她红着脸问:“鳖孙道……”
“你在哪儿?车开过来。”
雨飘进来,应曲和捏着手机,另只手伸过来,手心朝下拍拍西米头顶,示意她先别说话。
西米点点头,继续低头,脚尖沾了雨水,在地板上划出一个嘴角下撇的苦脸。雨越来越大,雨水飘进来,她的头发、脸上都沾了雨水。应曲和打着电话往前一站,用宽大的身躯替她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风雨。
西米盯着应曲和的后脑勺愣怔。
他挂断电话,转过身,低头告诉她:“周明这就过来,再等等。”
她红着脸低下头,寒气入体,打了个喷嚏。
应曲和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衣,不能脱下衣服给西米保暖。他又朝前小跨一步,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额头,试图替她挡掉所有风雨。
西米身子微挪,应曲和摁住她的肩:“别动,有雨。”
她鼻尖在应曲和胸膛摩擦,屏住呼吸,不敢再动,更不敢抬头直视他。如果说刚才在酒店是演戏,不得已而为之,那现在又是什么?暧昧的距离让她心跳不稳,微微抬头,受到阻力,额头擦上他的下巴,目光定格在他性感的喉结处,就再也不敢向上游离。
“车来了。”
他的低音炮如磁铁般吸着她的思维,耳膜微微发震,似被羽毛轻刮,微痒。
周明下车递来一把伞,应曲和单手撑伞,另只手揽住西米的肩,护送她上了车。雨滴噼里啪啦打在车窗上,周明递给应曲和一只毛巾,感慨说:“这雨够大啊。老板,回应食轩还是?”
“回家。”应曲和双手摊开毛巾,将西米脑袋包裹住,替她擦头上的雨水。
毛巾在西米眼前一遮一过,视线忽明忽暗,她小声说:“我头发上没多少雨水,”目光落在应曲和右肩部位,衬衣湿透,几乎显出肌肤的颜色。她戳戳他的肩头:“你这里,湿透了。”
话音刚落,“砰”一声巨响在大雨中炸开,汽车忽然向下一陷,被迫停住。周明下车检查,上车后浑身湿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抱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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