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过一场游戏》第112章


他没办法开车,打开车门将我拉出去,拽着我进了旁边一家宾馆。
“你放开我!”我激烈地挣扎起来,周子希牢牢抓住我手腕,就是不肯松开。
宾馆前台不给他开房间,他气的一巴掌拍在台面上,喝道:“叫你们经理过来!”
经理看到他,立刻点头哈腰,迅速开了一间房间,将门卡递给他。
周子希完全不顾周围人的眼色,不顾我的喊叫声,将我往肩膀上一扔,抓着我两条腿就把我往房间里搬。
他反锁了房门,拽着我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兜头朝我喷过来。
我躺在浴室的地板上,鼻子里呛了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被阻塞的泪腺好像一下就通了,我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呜呜地哭出了声。开始只是小声啜泣,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最后变成嚎啕大哭。
花洒上的水不停往下滴,周子希一屁股坐到地上,抓着我手腕将我拉过去坐在他腿上。
他手掌贴着我脑袋,压着我靠在他胸口,不断将我往他怀里压。
我心里十分惶恐,一丝安全感都没有,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肢,拼了命地往他怀里挤,恨不得整个钻进他身体里再也不要出来。
他将我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拿起浴巾将我裹起来抱到床上。
我抓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他无奈地笑笑:“我去把身上的水擦干。”
我木讷地望着他,就是不肯放手。
他叹了口气,爬上床睡到我身边,将我拽过去拿被子裹住。
我两条胳膊竖在胸口,一言不发缩在他怀里。
只要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思思血肉模糊的样子,吓得我慌忙睁开,身上猛地一个哆嗦。
“怎么了?”听到我牙齿打颤的声音,周子希吓得不轻,将我推开稍许,仔细看我的脸色。
我摇了摇头,后背出了好多冷汗。
我怕他担心,用力咬紧牙关,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周子希抬手要关灯,我慌忙拦住他,眼睛里满是恐惧,害怕地望着他。
“楚楚?楚楚!你到底怎么了?”他急的满头大汗,坐起身将我扶起来,不停摇晃我的肩膀。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喘不过来气,胸口憋得难受。
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旁边抽出一个袋子打开,塞到我嘴巴下面,我用力喘了十几口气,感觉呼吸没有那么困难,心跳的也没有那么快,身上的肌肉慢慢松弛,软软地坐在床上。
他骤然松了口气,将袋子往旁边一扔,摸着我的脑袋跟我说:“没事,你就是太紧张了,要是再喘不过来气,把袋子拿过来,听到没有?”
我听话地点点头,这一刻,感觉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等陈思思下葬,我陪你去,这两天你先冷静,不要冲动,听到了吗?”
他将我塞回被子里,贴着我的耳朵低语。
我没说话,心里却恨得咬牙切齿,恨庄衡的始乱终弃,也恨思思的决绝无情。
我不知道,她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情,带着两个月大的孩子,做出轻生的举动。
一整夜我都没敢闭上眼,蜷缩在周子希怀里,愣愣地望着他的胸口。
他的话特别少,不停地用手抚摸我的后背和头发,间或在我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睡吧,别再想了。”他抬起手轻轻放在我眼皮上,挡住室内明亮的光线。
我慢慢闭上眼睛,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也不知过去多久,渐渐陷入睡梦中。
第121章
新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我失去了又一个朋友,甚至比当初失去灵灵更加彻底。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豆豆当场哭了,既悲伤又惊恐。
或许她是兔死狐悲,当小姐的真是命如草芥。
思思下葬那天,周子希陪我一起过去的。
庄衡在城南选了一块墓地,她活着的时候,他不爱她,死了却挺重视的。
我们去的那天a市下了第一场大雪,整个墓地包裹在一片肃穆的白色当中,将众人心头压抑的悲痛稍稍缓解。
庄家只有庄衡一个人过来,哪怕思思死了,他的家人依旧不肯承认她。
会所这边倒是来了十几个小姐,有曾经被思思欺负过的,也有暗地里嘲笑过她的,当初为了那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恨不得掐个你死我活,如今人死如灯灭,也都放下了。
两相对比,我险些失笑出声。
都说女表子无情,到头来,有些人,连女表子都不如。
墓碑上是思思一个人的照片,她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像我第一次遇见时那样,嚣张的不可一世。
孩子才两个多月大,连一张正式的照片都没来得及留下。
我曾经见思思手机里存过孩子的照片,可庄衡说,她手机里的照片删光了,什么也没留下。
此时此刻,站在墓前,我想我大概能明白她的想法。
她说,她要把孩子留在身边,永远陪着她。
思归……思归……
她不是盼着庄衡归来,而是盼着自己归去——从土里来,回土里去。
从思思墓地上出来,庄衡走到我面前说:“你打我吧。”
我微微眯起眼睛,好笑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他说让我打他,我凭什么打他?
“姐妹们,来,都看看,他让我打他,你们说该不该打?”我朝身后的姑娘们招呼了一声,她们连正眼都没瞧庄衡一眼,嘴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嗤笑声。
“走吧走吧,咱们回去喝酒,不醉不归!”若兰难得豪气一回,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呸!”豆豆年纪最小,从庄衡身边路过的时候,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走着走着,我听到前方低低的啜泣声,还有人抬起胳膊抹了抹脸。
庄衡面色苍白,眼神木木的,那最后一点人气,似乎随着思思的死亡而消散。
我稍稍抬起头,仰望着这个男人,淡淡道:“我不打你,也不责备你,你庄衡从来不欠我什么。你歉疚的那个人是谁,你心里清楚。想从我这里得到救赎,你做梦。”
我遥遥一指思思的墓碑:“你该忏悔的那个人,躺在那里。希望你午夜梦回见到她的时候,心里能过得去。”
庄衡猛地打了个哆嗦,肩膀剧烈地颤抖,嘴角微垂。
看他的反应,我几乎可以确定,他应该已经在梦中见过思思。
而且,那一定不是个美妙的梦。
从墓地出来,若兰姐她们在大巴车上等我。
我想过去和她们一起走,手掌却被周子希扣住。
我侧身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好看着我,嘴角微微抿起。我动了动手指头,他握的更紧,就是不肯松开。
若兰姐看到我们这边的异常,笑着跟我说:“楚楚,你跟周少有事要谈,我们就先走了,记得早点回来啊。”
我尴尬地点点头,等他们都走了,才转过身面对周子希:“你想干嘛?”
周子希今天穿了一身肃穆的黑色,此时肩膀上落了雪,衬得他脸色特别白。
雪花落在脸上,传来一阵凉意,我畏寒地缩了缩脖子。
他见我有点冷,领着我上了车,发动车子就走,一路上也没说话,弄的我莫名其妙。
车子一路向前开,起先我以为他要回他那间公寓,没想到他在路口转了个弯,带着我进了另一个小区。
周子希下了车,示意我跟上去。
我站在停车场里不肯走,疑惑地望着他:“你如果不解释一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我在这里新买了一套公寓,希望你能喜欢。”
“你想包养我?”我哑然失笑。
“是。”他点点头,“不是你说的吗,你可以跟我上床,但不会跟我在一起。”
那一瞬间我哑口无言,胸口一片钝痛。
我确实负气说过那样不负责任的话,我以为他只会把这当玩笑,可是当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我心底忽然被刺了一下。
许多事情我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不在意”本身,就是在意的。
我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抬脚就往电梯口走,周子希紧紧跟在身后。
进了家门,我直接脱鞋脱衣服,好像通过这种不知羞耻的举动,就能掩饰心中的难过。
周子希说到做到,一点没跟我客气,抓着我的手就将我往卧室带。
他将我压在宽大的床榻上,两只手牢牢插入我的指缝中。
外面到处都是雪,屋子里被映衬的特别亮,让我觉得很刺眼。
“窗帘!拉窗帘!”我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周子希从我身上翻身下去,将窗帘拉上,屋子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中。
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手指摸呀摸,不知道在摸什么,良久,我感觉到无名指一凉,他又把戒指给我戴上了。
“我不要。”我想把戒指甩掉,他快速跟我十指相扣,挡住我的动作。
“周子希,你有完没完?”我不耐烦地看着我,心里有火气慢慢拱了出来。
“没完。”他趴在我身上,一百四十斤的体重全压在我身上,压得我呼吸困难。
我原本以为他直接就要硬上,身上每一寸皮肤都绷紧了。
没想到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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