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荣光》第242章


赵戴老先生现在是山西省国民党主席。
我忽然感到有一只手伸过来,于是我抓住,她想抽走,我拽住不放。
于敏问我“是不是作为山西人特别自豪?”
我很理所应当的回答“对啊。”
她说“再跟我说说山西。”
我想了想,说“从古代说起的话,山西是属于明心区,要什么有什么,有历史,有名人,有风俗,有自己的方言,有自己的骄傲,嗯,重要的是,民国以来,山西人影响了北国,阎锡山,傅作义,徐永昌,商震,孙楚,张培梅,赵戴,加这个梁化之,他们可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人,日本人都想让阎锡山当华北临时政府主席,总的来说,今天的山西,在国举足轻重,咱们这块地方是绝不能失守的,山西一完,陕西完,日军可以南下四川,西进西北,而且山西一定是北国里和日军战斗最惨烈的地方,其实我挺希望一百年后的山西人能记住今天,记住这些为山西鞠躬尽瘁的人。”
于敏点头“人民不会忘记历史的,放心吧。”
我凑到于敏耳边说“晚我陪你啊。”
“你个小疯子,注意点影响。”
“不让我陪你,那你别摸了,难受。”
她红着脸抽回手去。
宴席吃的很好,尤其是有酒,汾阳王酒。
三个残废不敢喝,于敏也有伤,我和红姐喝了挺多,红姐酒量绝对我强,喝着喝着我晕了。
张世平带着林薇薇来敬酒。
我端起酒杯。
“老张,没想到你跑到我前头了,来,大哥祝你婚姻美满,天长地久,干了。”
张世平已喝的快要摔倒,他还是端了半杯酒“我争取儿子也生你前头,干了。”
张世平说到,也做到了。
林薇薇请了半个月的假,然后怀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是我们这帮年轻人里第一个当爹的,尽管后来算起来可能不是。
张世平特别开心,因为他是孤儿,孤儿结婚总是特别高兴的。
林薇薇打扮的特别漂亮,张世平也特别帅气,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我问板头“你说林薇薇会不会也变成母老虎啊?”
板头撇嘴“很有可能。”
郑屠夫说“你俩能盼人家点好吗?”
我拎住板头的绷带问“据说你自从救了七个护士以后变的挺浪啊?”
“哪有,你别跟他们一样瞎咧咧。”
我回头,问小猫儿“猫儿,你说。”
小猫儿清了下嗓子“嗯,嗯哼,那个,据说,只是据说啊,自从一男救七女之后,板头哥成为了医院万众瞩目的大英雄,不光被救的姑娘们天天围着,其他姑娘也天天去看,据不完全统计,摸过手的有二十七个,抱过的有九个,亲过板头脸的有三个,准以身相许的一个。”
我惊讶“你杂知道这么清楚呢?”
“我草,我天天躺他旁边能不知道吗?每天唯一的乐趣是看姑娘,唯一的痛苦是都是别人的姑娘。”
我点头“你这句话说的还是很有水平的。”
宴席已经差不多了,姐姐和梁化之先走了,我把他们送出门,阎慧卿对我说“忠儿,你真的长大了,不用姐姐担心了。”
我嘿嘿一笑“抱抱。”
送走他们,我找到红姐“红姐,抱抱。”
“抱你于姐去。”
“好。”
我跑去把于敏抱起来,跑到了医院,进了病房,插住门,拉窗帘。
她已经吻住我,勾着我的脖子不放开。
我把她放到床,脱了她的衣服,她的伤口还包着,我脱了她的裤子。
“怎么又湿了?”
她说“因为想你。”
我说“姐弟是不是特别刺激?”
她说“你是不是觉的特别刺激?”
我点头,一口亲去。
她按住我的头,“轻点,小疯子,不要亲那里,不要。”
她嘴里说着不要,手却把我的头按住,而且很有节奏的运动。
我说“姐,你可真浪。”
“喜欢吗?”
“喜欢,要不,你睡我吧!”
她点头“好,你躺下。”
我躺在床,她爬了起来,先用嘴,然后坐来。
“姐,太湿了,太滑了,”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枪声。
砰。
我猛然怔住,我感觉到心脏剧烈的收缩,我按住于敏。
她停住,望着我。
那一声枪响让我忽然回到了原平城,不知道为什么,我想死了我死难的兄弟们。
我的眼泪刷下来了。
她躺在了我身边,擦去我的眼泪。
“死了太多人了,太多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我嚎啕大哭“姐,你知道吗?我见过几万人死在一个地方,几万人啊,尸体堆的山都高,你能明白那种你认识的所有人在一天里死个干干净净吗?他们死了都不安生,爬在我旁边,看着我,几天几夜的看着我。”
她抱紧我,我的心却冰冷,我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怕听到枪声。
“打了一年多了,山西死了十几万军人,我现在都不敢记住新兵的名字,因为他们用不了多久会死,是我让他们去死的。”
于敏把我按在她怀里。
“徐新年你才见过几天,死了,我有时候好害怕,怕我活不到战争结束,你知道我的兵吗?他们死都不退,死都不退,为了一个阵地,为了特么一座山,几千人死了都不退。你知道吗?司令部连特么抚恤金都发不出来,他们死了,死的了无牵挂,你知道我最怕什么时候吗?我最怕清明,清明的时候,我感觉他们都活了,漫山遍野的白布,漫山遍野的号哭,我有时候觉的,瞎特么活吧,能活几天啊,我有时候特别怕跟女人许承诺,因为我觉的我兑现不了,因为我觉的我迟早也得死在战场,埋在黄土里,这场仗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不要怕,姐姐在这里。”
我拼命的想要忘记战争,但战争在我眼前,我以为我习惯了战争,可有时候心里会莫名的恐惧。
不一定什么时候,我会恐惧。
我哭了很久很久,一直哭到睡着。
早醒来的时候阳光特别好,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来,我懒洋洋的伸了下胳膊,把于敏弄醒了。
她把头往我怀里蹭。
“小疯子,你昨天晚折腾了一晚。”
我不知道,问她“折腾什么了?”
“你一晚滚过来,滚过去,冻死我了。”
“嘿嘿,嘿嘿。”我笑着“冬天了,是该生炉子了。”
这么大个老娘们躺在我怀里,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有点儿满足,有点儿刺激。
我抱住她的身子,勾住她的腿,问她“昨天是不是没做?”
她迷糊着说“做了。”
“我怎么记得没有做?”
“做了。”
我把手伸进被子,“腿叉开。”
她拍我,“小疯子,让我睡会儿。”
我已经钻进了被子“不行,做完才能睡。”
她无奈的张开腿“你轻点,小心我的伤。”
“好紧啊。”
“摸一会儿好了。”
“不要,我要直接进去。”
“啊!疼,小疯子,慢点儿。”
“这样行吗?要不要再快点?哦,松了点了。”
我趴在于敏身,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很精致,眼睛很迷人。
“真想把你给收了啊,你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梦的老婆。”
于敏说“只是你梦老婆的样子,别人可不这么想。”
“别人有我这么好吗?”
她说“大概是没有的。”
“我能做七次。”
她打我“不要命了啊,节制一点。”
我说“你的话,可以八次。”
“我那么吸引你吗?”
“喜欢成熟的,越熟的越喜欢,最喜欢你。”
她笑着“会骗人。”
“抱住腿。”
她抱起来,说“别弄进去,我可不想生孩子。”
“那弄哪儿?”
她默默的张开嘴,我简直疯狂了。
“你个大疯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第四次的时候于敏已经死活不让我动了。
“好了,好了,再弄伤口都要开了,你真的能做八次啊。”
“当然啊。”
“服了你了,我要吃饭,给我弄饭去。”
我屁颠屁颠爬起来“好,我的院长。”
临汾,陈冲已经潜伏在七局门口斜对面的一堆废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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