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只兔》第2章


“右边的小哥,你们都是什么人呢?看你们这挺有钱啊?抓我干嘛呢?……”
左边的小哥&右边的小哥&侠士:……
“你在此处,不要试图捣什么乱。”
到了地方,侠士黑沉着张脸,说完便把涂抱酒推进去,利落上锁,带着小厮飞快走人,像有什么恶虎猛兽在追赶一般。涂抱酒被推得一个踉跄,嗤了声,耸耸酸痛的肩,警惕的打量四周。他初初下凡按理也不会得罪人,他到想知道这抓他的大爷是何种模样。
所谓的天池就是一温泉,被一座院子所盖不曾露天,室内烟雾缭绕,红帐翻飞,越显得若隐若现。里间温池里头传来几分水响,倒是惊了涂抱酒。
“谁?”
涂抱酒掀开帐纱,目瞪口呆。只见池子里泡着一个浑身没穿衣服的——男人!?如果涂抱酒上过网,此时一定张口一句wtf
想到这,涂抱酒脸色更是尴尬,一时只能干笑。那日北晋丞被人暗里喂了药,药性太烈,他坐下的大户法——就是被涂抱酒称为侠士的男人——就近遇上涂抱酒便给带了回去,想来是给北晋丞解毒。当然,那种□□虽烈,涂抱酒作为一个神仙,下凡时带的好药倒是不少,所以就顺便给他解了毒。不过,这过程也是相当曲折。
北晋丞一脸无所谓,想他堂堂魔教主,自是威风凛凛,那点小事能叫什么事,当然涂抱酒帮他解毒他也觉得在情理之中。遂他无半分尴尬,拉着宥顾宫就着这桌坐下,吩咐小二上了菜才作罢。
“对了,七日之后我和宥顾宫结发之礼,你若无甚事不如来观理,好歹也是相识一场也算个朋友。”北晋丞正享受着宥顾宫的服侍,吃得那叫一个开心。
对面的涂抱酒又不好受了,这明晃晃的秀恩爱真的好吗?再转头瞧南楼月,人家就淡定得多。等等,刚刚北晋丞说什么来着?
“让我去观礼,七日之后?!”涂抱酒这一刻突然想拿刀子捅他。涂抱酒又看向南楼月,眼睛一眨,再眨,南楼月回他一个眼神:怎的,眼睛毛病了?队友无法理解自己的点,涂抱酒表示很想不开,再一想如果宥顾宫和北晋丞结婚了,那太阴星主和曦和神君不是彻底没戏么?那他也回不去上清天了?
宥顾宫北晋丞结婚=太阴星主和曦和神君没戏=他从此变成一个没灵力还活在凡间的神仙。
理清这关系,涂抱酒更不好了。不过,不是要他去观礼么?他就给他去好好观礼,呵呵。涂抱酒想到这,还自己笑出了声。顿时桌上其他三个人都向他看过来,眼神很特别,像是在说,这人真没毛病?确定不需要吃个药?
北晋丞:……“如何?”不想去,这小子活腻歪了?堂堂魔君的邀请也要拒绝?
宥顾宫:“涂……侠士可是在此间酒楼下榻?待会儿我让人给涂侠士送个婚贴。”阿丞都开口了,肯定不许跑,虽然他觉得这个涂侠士,真正是毫无侠士可言。
脸长得烂大街毫无侠士可言的涂侠士:……突然好想不去怎么破。
宥顾宫:“师兄既然也在这儿,不如一起来,阿丞也就你一个近一点的亲人了。”以为戴个斗笠就不知道是你么,当他和阿丞什么智商?宥顾宫把挑掉刺的鱼方进北晋丞的碗里,再给人到了杯水,睨了南楼月一眼。
南楼月&北晋丞:……谁是你师兄。
涂抱酒:不好,这样下去会撕……么?!
南楼月终于抬眼,放下碗筷,摘下斗笠,抽出巾帕擦了嘴,全程似在吃宫晏。北晋丞嘴角一抽,他这师兄又要出幺蛾子了么。
“去作什么?替师门灭了这孽徒么?”南楼月站起身,满脸肃严,手上扇子一挥坻上北晋丞脖子,“介时去割了你的脑袋,也算是有趣。这样的趣事,就去吧。”
涂抱酒一脸惊恐,这好好的怎么动起手了?
北晋丞翻了个白眼,他这师兄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啊!
然而围观群众早在南楼月斗笠一摘的瞬间就认出了他们这伙人,当然除了涂抱酒。哎呀动手了,南公子不堪忍受北公子的抛弃居然上手了,这才是男人该有的反应啊!围观的女群众撒下一把泪,三角恋什么的最让人心难受了。
大渝城门,一队仪丈正缓缓进城,旗举远周。围观的人群里一直讨论着,这正是本来和亲的元周的永和长公主。
“公主,大渝的都城越庆真是繁华呀!”绿衣的小婢女难掩好奇,频频掀开车帘望外看。
只见车里的永和长公主一袭水色长裙,白纱掩面,露在外的双眼生得如宝石让人移不开眼,她没有理婢女,自顾养神。突然仪仗队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一声温润的男音。
“大渝太子启,特来迎长公主。”
永和回神,静坐了几许,出声道:“绿意,扶本宫下车。”
声音清脆不失大气,端得是一个佳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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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婚
酒楼靠窗的厢房,南楼月看着对面对着婚贴已经连着唉声叹气三天的涂抱酒,一袭黑色袍子随意系着,目测腰很细。咳,南楼月暗咳一声转开眼,为何这个人如此黏着他。南楼月抬手饮下杯中的茶水,手一顿,眼神有点抽。
涂抱酒正摸着茶盏,诧异的看他一眼,暗叹:不愧是祖宗,凡人之躯也不怕开水烫。
这时,楼下突然传来哄闹,本是宽阔的街道突的显出些拥挤来。涂抱酒望下一看,一名水色长裙以白纱掩面的女子,发上插着一只云簪步摇,骑一匹枣色汗血宝马行在中间。右边是一名着墨玉色蟒袍以金丝线镶边,以白玉束发,生得眉清目朗,依稀有点眼熟,骑一白色马匹,头微侧向左边,正与女子说些什么。而左边也是一匹枣色马,不过只是普通马匹,落后前两人几步,上坐一绿衣姑娘,二七芳年,正左顾右盼。
涂抱酒疑惑:“咦?那是谁?怎的生得有点像宥顾宫?”
南楼月继续恢复往日优雅,似刚刚那吃了热茶的人不存在,悠悠吐字:“那男人是大渝太子,白纱女子想来是前几日到来的永和长公主,另一个是其侍女。”
“你怎知?”
“江湖事多,得曾见过太子一二,能得太子相陪,自然是永和长公主无疑。”南楼月眼中透出一丝疑惑,这谁家的傻孩子,这点见识都没有也敢放其出门,就不怕人也丢了?若是他家孩子,还不得別在裤腰带上。成为他家孩子……南楼月转头,从上到下打量涂抱酒,手中的扇子撑着下巴,眼神最后停在那不堪一握的腰上,轻咳一声,又转开了视线继续向楼下看去。
涂抱酒看得正入趣,突感身上抖了下,右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抬看了看天,这大艳阳的不该有风啊?!这一转移视线,又看见了桌上的婚贴,脸又哭丧了起来,他要如何拆散这一桩婚呢?还得做得隐蔽,以免曦和神君回上清天找他麻烦。
“南公子,北晋丞的婚礼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意见?”
“南楼月。”
“啊?!”
南楼月皱眉:“叫我的名字。”
“(⊙o⊙)哦。”
“北晋丞虽是我师弟,然我师傅是分开收的徒,我和他二人只在师傅故去时有交集。师傅临去托我管教师弟,其他也没什么。”意思就是,他北晋丞爱咋咋地,他虽受师傅老头照看他,但我们不熟。
涂抱酒傻孩子脸更丧:怎么办,第一个计划企图南楼月主动出击被扼杀了。
街上永和长公主听宥启说话正累,抬头便看进了被那白发男子好看的眼睛里,心突兀跳快,这男人长得真是,太犯规了。
长公主手一指:“太子殿下,那是何人?”
宥启说话一顿,顺着长公主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了南楼月。本很奇怪南楼月来都城做什么,后一想南楼月的师弟明天就要和他七弟成亲了,到也不奇怪了。
“长公主有所不知,那人是大渝江湖正派的统领南楼月。”
“南楼月?”长公主呢喃几遍这个名字,手招了招示意绿意往前,附耳过去吩咐了几句,绿意打马离开。“今日逛街,大渝风气非凡。这一日也累了,太子可愿送本宫回驿馆?”
“乐意之至。公主,请。”
今日的七王府红妆直铺到城外十里,桃花铺垫在红妆上,这个时候本是没有桃花的也不知从哪运来的。七王府的管家正带着小厮在门口接客,来客的名字一声声往外传,这满京城的权贵皆来了个遍,但来的都是年轻一辈,而七王爷的胞兄太子前来证婚。
“太子殿下!”“太子!”“……”
太子启一路走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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