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追妻录》第7章


唐钰看着那个背影,难以置信的低声说道,除了慕容晓,其他人都忙着收敛尸体,没有听到。
旁边的慕容晓并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人虽然从水中出来,却好像没有湿身一般,墨发飞扬,衣衫轻浮,但这怎么可能。
正兀自出神,下面的人却突然转过身,直直的看了过来。
唐钰就这样和战修遥遥相望,说不出的心绪复杂。
这人到现在还未离开,恐怕那些人已经被他处理干净,无迹可寻了。
视线不自觉的被他手中的剑吸引,怎么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武器,莫非……
再想细看,却发现哪还有战修的影子,山崖下此时空无一人,刚才那一眼,仿佛是幻觉,转头想问问慕容晓,却见他一脸呆滞。
「未初?」未初是慕容晓的字。
「啊?怎么了?」大梦初醒一般。
「你可看到他去哪了么?」
「他?他是谁?」
「……」
唐钰觉得一股寒意自背上升起,刚才明明是未初先看到战修的,为何他全然不记得了。
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唐钰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既然自己看的见,说明战修并没有完全瞒着自己的意思,下次见面,不防问上一问……
☆、夜探敌营
处理完山崖上的尸体,唐钰带着人找到一条崎岖小路下了山崖。
在方圆几里内搜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
唐钰站在湖边,看着平静蔚蓝的湖面,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从湖中走出来的画面。
不会……在湖里吧。
被自己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唐钰摇摇头,暗道自己的想象力真是越来越丰富了。
转身召集人马回营,将这些奇怪的事情埋在了心里。
「真是怪事,按你说的,那申海一行人莫非真的撤走了?」
慕容晓骑在马上,问旁边的人。
「既然没有找到尸体,十有八九是撤了。」
唐钰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也只能如此和齐叔说了。」
……
二人回到军营和齐镇说完情况,便各自退下。
唐钰刚回到帐中,沈白便来报到了。
「这几日辛苦你了,可曾遇到什么麻烦么?」
「回将军,自从您那日杀一儆百之后,便没人敢再惹事了,有的将领来询问,也都被我用令牌挡回去了。」
「嗯,无事便好,他们的伤势如何了?」
「除了李江那日伤上加伤,好的慢了些,其余人都已经没有大碍了。」
唐钰听完,把玩着手中的令牌,默默的做了决定。
「沈白,附耳过来。」
……
没过多久,沈白从帐中出来,表情带着些许担忧。径直回到伤兵营,传达了唐钰的密令。
「将军说两日后,趁夜带你们会华国军营,大家收拾一下,准备回家。」
然后看向李江,有些犹豫的接着说到。
「你伤还没好,将军的意思是让你先留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去……」
李江虽然诧异,但心中却有些欢喜,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多和沈白待一些时日了。
这些日子,他其实很纠结,面前的少年总是喜欢对他笑,无微不至的照顾,傻傻的把他当兄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对这个救过自己的敌人,他的感情开始早已不再单纯。
看着沈白有些纠结的表情便猜到他是怕自己不愿,有些好笑的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嘴角挂起浅笑。
「如此甚好,替我谢过将军。」
果然,沈白又开始傻笑了,现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夜凉如水,唐钰带着人摸到华国军营时,寒风依旧吹的人脸颊生疼。
「我就送到这里了,几位兄弟快些回去吧。」
「唐将军,虽说我们两国正在交战,但弟兄几个是真心佩服你,不仅医好我们的伤,还将我们送了回来,这份恩情,定不敢忘。」
唐钰站在那里,夜幕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良久,淡淡的声音传来。
「战场无情,只愿后会无期。」
「……」
目送着几人被守卫带进军营,唐钰才放轻脚步沿着一旁的小路摸索着。
不知过了多久,翻过一处不算高的围栏,混入了敌国军营,直奔主帐而去。
战修两日前解决了申海那群人,处理了痕迹,从水里打坐出来,便看到了山崖上那一抹银光。
其实他本可以像对付慕容晓一样,让唐钰忘记看到过他,但是心中又不愿意。
因为好奇,这个人,会怎么做,是将自己的秘密公之于众,还是……
正想着,便听到帐外传来响动,极其轻微,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放下手中的笔,吹灭蜡烛,躺在床上,嘴角微微勾起,打算来个守株待兔。
果然不负所望,兔子鬼鬼祟祟的模样,倒也可爱的紧。
轻松夺下兔子手中的匕首,点了周身大穴,掷于床上,俯身压住,堵住了那张日夜思慕的利嘴。
「唔……放开我!混蛋……」
还是这么不老实,在那手感极好的地方捏了捏,威胁的意味十足,兔子终于不敢再挣扎,老实了。
心满意足的亲了许久,才把人放开,末了还恋恋不舍的咬了一下,气的兔子反咬了一口。
「战修!你……」你了半天,唐钰也不知该说什么这人的无耻行径,他向来应付不来,最后只能愤愤的瞪着对方。
战修似乎心情极好,随手点着蜡烛,坐在床上,欣赏起兔子悲愤的表情。
「战修,给我解开。」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这可怪不得我。」
「无耻!」
战修只是笑,没有说话,那笑容淡淡的,却让人觉得异常舒服,唐钰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坏掉了。
「我有话问你,把我解开。」
「就这么问吧。」
「……」
唐钰深呼吸的数次,才勉强压下中心的怒气,开口问道。
「申海呢?」
「死了。」
「你杀的?」
「嗯。」
「尸体呢?」
「……」
「怎么不说话?」
「真想知道?」战修反问。
「……是。」
战修并未犹豫太久,一伸手,凭空握住一把剑,黑柄龙纹,剑身隐隐泛着红光,握着剑的人此刻无端生出一种气势,压的唐钰有些喘不过气。
看出了唐钰的不舒服,战修一转手,剑又瞬间消失,仿佛魔术一般。
唐钰心中大震,这人果然不是普通人,此时,低沉的声音传来
「此剑名为“御魔”,可收人骨血。」
「……」唐钰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沉默。
「还有什么想问的。」
「你……究竟是何人?」
「真想知道?」
「……是。」
「那你可,别后悔。」战修说完俯身对上那双墨绿色的双眸。
唐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面前原本漆黑的眼瞳开始变化,一点点的转化为了深紫,那颜色邪魅又惑人。
仿佛被这双眼蛊惑了一般,唐钰竟然想要抱住面前的人,想要……亲吻他。
「你是……魔族……」
回答他的是一个热烈的吻,攻城略池,带着魔族的霸道与野蛮,却又有些说不尽的相思和眷恋。
随着被进入的痛楚传来,唐钰的理智也渐渐回笼,却没有反抗,不知为何,这个人让他觉得无比熟悉,似乎很多年前,就有这样一双紫色的眼,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我可曾……见过你?」
☆、出使华国
唐钰是在自己的营帐中醒来的,腰酸背痛,愤愤的咒骂了两句,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
「凡,我想你了。」
隐隐记得战修抱着自己这样说道。
凡……是谁?莫不是把我当了替身?
甩了甩头,制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小钰,你是认真的?」
「是的,师父。」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休战的理由。」
「……」唐钰不知该怎么和师父解释这件事。
如果战修是魔族,那夏国十几万士兵都不会是他的对手,除非他不想赢。
「战修……很强。」
此时大帐中只有两个人,齐镇闻言猛的抬头,眼中闪过震惊,随后了然。
「这,不能作为停战的理由,那些马革裹尸的战士可不会答应。
况且,若是我们先提出来,华国势必得寸进尺,到那时,可不是十座城池那么简单了。」
「师父……」
唐钰正要开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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