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全纪录》第110章


几个月过去了,纪氏十月妊足,生下一个男孩。然而她忧愁万分,她知道儿子一定逃脱不了万贵妃的魔掌,假如不设法弄死,只怕自己的性命也难保。她咬了咬牙,把孩子包好,命令门监张敏把皇子带出宫去溺死。张敏接过皇子,他想皇上渐老,仍未有子嗣,怎么能轻弃骨血?他冒着杀头的危险,把皇子偷偷藏入密室,取些蜜糖、粉饵之类的食物喂养。幸好以前的废后吴氏,贬居西内,与安乐堂相近,知道这个消息,往来就哺,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之下,才得保全婴儿生命。由于张敏行事小心,皇子才安然活了下来。
奇宪宗派怀恩去内阁报喜,并说明原委。大臣们皆大欢喜,第二天早朝一齐向宪宗道贺。宪宗命内阁起草诏书颁行天下,并封纪氏为淑妃,移居西内。又命礼部会议,替皇子定名叫v樘。大学士商辂仍担心这位皇子会重蹈皇太子v极的覆辙,但又不敢明言,只说皇子国本攸系,让母子住在一起,便于照料养育。宪宗准奏,命纪淑妃携皇子居住永寿宫。宪宗还大胆地同其他妃嫔共枕,宫内的妃嫔,稍稍放开了一点胆子,那些已经分娩的皇子,陆续报闻。只有万贵妃一人咬牙切齿,日夕怨泣,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又鸩杀纪妃。纪妃是被毒死的还是被勒死的,谁也不敢过问。张敏见淑妃被万贵妃害死,料想自己也难逃毒手,便吞金自杀了。
书万贵妃还想除去眼中钉朱v樘。可是她也不是那么容易下手的。周太后为了保护孙儿,命宪宗将朱v樘交给她,放在仁寿宫抚养。不久,朱v樘被册立为皇太子。一天万贵妃请v樘到她宫里去玩,周太后知道她不安好心,叮嘱孙儿,去了之后不要吃任何东西。到了贵妃宫中,贵妃劝v樘吃饼,v樘回答说,已吃过饭了。贵妃又劝他吃羹汤,机灵的孩子反问她:“羹中有否置毒?”气得贵妃半晌说不出话来。“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防备我、记恨我,如今已年将弱冠,怕不记恨我?”她觉得非下决心逼宪宗易储不可。
网这以后,她一有机会,就要求宪宗废掉皇太子朱v樘,诬称太子如何暴戾,如何矫擅,不如废去,另立邵宸妃的儿子兴王朱v杭。宪宗初不肯答应,哪禁得贵妃一番柔语,继以娇啼。尽管此时万贵妃已年近六十,可宪宗对她又亲又怕,根本离不开她,怎敢不听从她呢?太监梁芳等人勾结万妃,大肆侵吞内府钱财,害怕将来太子即位后会惩治他们,也帮着万贵妃一起攻击太子。宪宗只得答应了。
第二天,宪宗找司礼太监怀恩商量,怀恩连连说不可,惹得宪宗很不高兴,竟把怀恩贬到凤阳去守皇陵。正想再召集群臣们商议废立之事,忽报东岳泰山发生地震,钦天监正据天象所测,说此兆应在东宫,宪宗以为废太子会惹怒天意,把易储事就此搁起。这才保住了太子的地位。
万贵妃屡次催逼,宪宗只是不睬。费尽心机也无法动摇太子的地位,贵妃挟恨在胸,酿成肝疾,一次怒打宫女,因身体肥胖心脏负荷量大,加上怒气冲顶,竟一口气没有接上来而猝死。万妃一死,宪宗好似失了主心骨,涕泪满颐,凄然说道:“贵妃一去,朕亦不久于人世了!”他主持贵妃的葬礼一如皇后之例,并辍朝七日。这年八月,郁郁寡欢的宪宗果然也得了重病,追随万贵妃而去,享年四十一。
万贞儿以一个卑微的宫女,半老徐娘之身,为何能一举夺宠,宠冠后宫,做了二十多年无名有实的皇后?
在明代皇帝的一夫多妻制等级家庭中,皇帝拥有多位妃子,但真正谈得上爱情关系的却很难得。皇帝的爱情等感情纠葛与家庭结构中的诸多矛盾也导致明代历史的许多戏剧性变化。如朱元璋和朱棣,对正宫皇后感情甚笃,因而在皇后去世之后再也不重立皇后,这是对夫妻感情的一种尊重。明宪宗与长他十九岁的妃子万贞儿感情甚好,以至于拥有一生的宠幸,生了皇子后马上晋为贵妃,并且这宠幸不因万贞儿的年龄或胡作非为而衰减一分,仅说万妃具有风骚入骨的狐媚手段显然是解释不了的。宪宗当朝,纸糊三阁老,泥塑六尚书,朝政紊乱,并且护不了儿子的生死,但从对一个女人持久的感情来说,算得上至情至忠。
第100节:明武宗与酒家女一见钟情
明武宗(1491~1521年),即朱厚照,明代皇帝。其于1505年即位后,宠任宦官刘瑾,淫乐嬉游,扩建皇庄,横征暴敛,人民痛不欲生。河北、山东、江西、四川等地农民起义不断爆发,封建明王朝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明武宗游幸宣府,一天他又微服去寻花问柳。因为他经常这样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皇宫,该怎么走,哪里有美艳的歌妓都一清二楚。一路上春光旖旎,行人如织,谁也没有注意到身边穿着一身青布衣的年轻人是当今的皇帝。
武宗哪里顾得上大好的春光,他的两只眼睛左顾右盼,看着街衢上衣饰华丽的妇女。每当一个女子从身边走过,他都停下脚步嗅那些女子留在身后的脂粉香气,真是一个十足的登徒子。日近中午的时候,武宗觉得自己有些饿了,便转到一家酒肆,准备进去叫几个小菜填填肚子。
走到酒肆的门首他忽然呆住了,一个年轻的女子在那里卖酒。只见她淡妆浅抹,显出了天然的丽质,“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句子才可以形容之万一,武宗见过的美艳女子何止成千上万,但是像这样风韵天然的却第一次看到。这女子不语而含情,看一眼魂魄尽失。而且在她那里买酒的也格外多,有纨绔富贵公子,也有引车卖浆之流,其中许多人可能滴酒不沾,为的只是一睹此女子无双的姿色。
武宗好歹也算是采花的高手,此时却觉得脚底发虚,腿肚子发软。他挪到姑娘的跟前结结巴巴说:“我……我……那个……酒……酒……”那女子斜瞄了他一眼,还以为是个七窍通了六窍,连句利索话也说不清的白痴,便嫣然一笑,给他打了些酒。
奇怪的是这个年轻人提了酒却不给钱,光站在那里发呆。女子笑着说:“你出来买酒不带钱么?”武宗这才回过神来,他定了定心绪,又拾起平日玩世不恭的惫懒相说:“钱是没带,不过人倒是有一个,你要不要?”
那女子脸一沉说:“请客官尊重些,不要说这些胡话!”武宗说:“抱歉抱歉,这几天不知怎么老说胡话,姑娘这里准备些酒菜罢,我饿得肚子叠在了一起。”那女子不再说话,进里面做了些菜肴端出来。
武宗吃了一点,又喝了些酒,问她:“不知姑娘芳名怎么称呼?”女子扭过脸说:“你问这个做什么?”武宗笑说:“只是随便问问,看姑娘倾国倾城的容貌,不像是民间所有,莫非是从皇宫里跑出来的?”女子嗔了他一眼说:“看你落拓不堪,莫不是从监狱里跑出来的?”武宗大笑,一颗心早被女子生生勾去了。
武宗这一顿饭从中午一直吃到日落西山,才恋恋不舍地回到了皇宫。第二天他又来到这家酒肆买酒。那女子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很觉得可笑。女子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正是暗地里怀春的时节,虽然也有很多的人借买酒的机会来看她两眼,不过那些人不是面目可憎,就是言语无味,其他那些歪瓜裂枣就更别提了,偶尔有几个读过几首诗会写两个字的都是一说话就脸红的上不了台面的包子。相比之下,武宗说话风趣,没有丝毫假酸假醋的斯文相,重要的是那种锲而不舍的劲儿多少也让她怦然心动。
见武宗又飘然而至,女子抿嘴笑着说:“怎么又是你?”武宗咳嗽了两声说:“怎么会不是我?”女子说:“爱喝酒买几坛子回去,怎么每次都买那么一小壶?”武宗嘿嘿而笑,问:“怎么酒肆中只有你一个人?”女子回答说:“本来还有一个兄长,现在往乡间去了。”
武宗点头说:“怪不得,在下还是那句话,请教姑娘的芳名?”女子一扭身说:“不告诉你。”武宗又翻来覆去地问了几次,女子含羞说:“真无聊,那你听好了,我叫李凤姐。”武宗说:“凤姐儿,好名字,凤兮凤兮,应该许配真龙才好。”凤姐儿嗔视他说:“什么话这是!请放尊重些。”武宗嘿然一笑,提起筷子吃了起来。
吃了没几口,他停下筷子说:“我知道你不是假凤,可是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龙?”凤姐儿不再答理他,转身到了内室。她觉得这年轻人口不遮拦,真龙什么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的,现在的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到处都是在打探民间,不小心弄个谋逆之罪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