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墙戏病秧》第97章


曹家原本就是要跟着二皇子反的,如今是受控于他们,倒是可以帮点忙。
“那也还有五万。”赵暮染皱眉。
想要敌五万,除非他们安王府的兵也到达都城,但是这大批量的士兵想要到都城来,几乎不可能。从庆州到都城,就算是走水路,也得过五关斩六将,何况现在渭州还在和夏国交战。
“当然是不能硬碰。”宋钊知道她想差了。
“说是不能硬碰,赵文弘那还有私兵呢。”最怕赵文弘和他弟弟一样,和哪方的将军也勾结在一起。
那真是乱了。
“那就让他们先杀一波。”
噫?
赵暮染闻言双眸一亮,随后就明白过来他又起了坏点子。
宋钊就和她说了一下心中初俱雏形的计划,赵暮染听过后却是不赞同:“你旧伤才犯,这又想拿自己冒险,就那么想一堆面首围绕在你身边?”
又拿面首说事。
宋钊听笑了,“你还是先应付好为夫再说吧。”
赵暮染怔了怔。
为什么应付他?
郎君却是已按着她肩膀,亲了过去,然后将人压在身下。
赵暮染终于明白过来,忙拿手将他在身上作乱的爪子按住,“不许乱来,旧伤才犯!”
宋钊就笑,在她脸上偷了好几个香,“你不是天天盼着孩子?”
“是盼着孩子……”女郎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眼,“但是现在你比孩子重要。”
她的话让郎君笑得更灿烂了。
赵暮染看着他的笑,满腹心事都散去,仰起头去亲他,很快就得到他热情的回应。
良久,宋钊才喘息着恋恋不舍离开她双唇,看着她唇角那旖旎的水光,又低头吻去再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说不让乱来,却总勾着我想乱来。”
赵暮染双颊似染了胭脂一样,整个人如同雨后芙蓉,娇艳欲滴。
她也气息不定,脸皮很厚地说:“亲自家夫君,天经地义。”
宋钊被她逗笑,搂着她重新趟好。两人皆无睡意,赵暮染就开始给他说起在庆州军营好玩的事,一直到天微亮,才再相拥着睡去。
***
宋钊告了病假,今日也无早朝,温从言便一直忙着翻供之事。
他在两位官员身上没查到疑点,线索中断,但却收到另一件密报,他的人发现了二皇子近期有异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短下,捋捋剧情~~~大家么么哒~
第63章 
正值酷夏; 阳光如火般毒辣直烫在人身上。
温从言跟前的千夫长汗如雨下,赶了小半天的路; 如今被烤得更是双眼视物模糊。
“这事我知道了。”良久; 温从言目光才从信报上收回,把信拢到了袖子中。
千夫长擦了擦汗,正要告退,却又听到他说:“派人继续北上查,注意安全; 不要惊动。这事先别外传,若是泄露……”
他尾音消息; 千夫长心头一凛; 连连应是。
等到人身影消失; 温从言才拢着袖子; 低头思索。
二皇子往北上送东西; 这北上指哪里?
庆州吗?
这一思忖,就又想到昨日查到的,宋钊与二皇子有勾结。
温从言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抬头往深宫方向看了眼; 最终按耐下来,准备事情进一步查清了再说。宋钊可不是那么好惹; 若是平白冤枉了他——
只要一回便是不死不休。
他可是出了名的睚呲必报。
温从言心中有了决断; 准备谁也不惊动。
宋钊告了病假,在家安心养伤,赵暮染看着不停往屋里送信的; 不满的瞪眼。
说是要安心养伤,可是总有消息源源不断的信报,他总是在凝眉思考,全是废神耗神的事。
“不许看了。”赵暮染将他手中的信抽走,整个人就坐到桌案上,一副我就是来捣乱的样子。
宋钊微抬了头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信,她却一抬手,他坐着就够不到了。
宋钊索性也不跟她抢了,好整以暇地说:“那是岳父大人的来信。”
嗯?父王的信?
“为什么父王给你写信,不给我写。”赵暮染将信展开在眼前,可是下刻却是被突然站起来的郎君搂个满怀,直接亲了个正着。
赵暮染嘤咛一声,信也从手中掉落,索性闭了眼先与他缠绵。
等到她气喘吁吁靠在他怀里的时候,郎君已拾起桌案上的信,抱她坐下继续看。
赵暮染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伸手就在他腰间掐了把:“居然用美色诱惑我,太卑鄙了。”
她下手可狠,宋钊被她掐得直抽口气,将她怀里按,嚣张跋扈的某处就抵着她:“乖,别乱动。”
察觉到威胁的女郎直接手就探了下去,捏得郎君抽冷气不止,额间还见了细汗。
“染染……”宋钊哑着嗓子,带着压抑和警告。
赵暮染当即缩回了手,不以为意的撇撇唇,谁让他拿那丑家伙作怪,没给他揪掉就不错了。
宋钊与她相处久了,只要她细微一个神色就知道是在想什么。他低头在她眉心亲一口:“你还指望它要宝宝。”
“等有了宝宝再揪掉!”她不服被威胁,直接顶了回去。
宋钊:“……”
他果然是不够努力,没让她喜欢上么?
宋钊目光就有些幽怨,决定要深刻反省,不过反省之前他将信的内容告诉她听:“不是岳父大人的信。是才审的两名犯人,翻供了,随后就死在刑部。”
“翻供?指认了谁?”赵暮染有些吃惊。
“供词是直接将给了赵舜的人,温从言事后又去一趟。”
“给了赵舜的人?”
“对。”宋钊神色有几丝玩味,与脸色变得慎重的女郎想到了一块儿去,“避开我,给了赵舜的人,自然是要与我有关系了。”
赵暮染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有人要陷害。”
宋钊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是:“应该是吧。”
“最诛心的,不过是离间计。”
“他们将赵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样凝重,颇云淡风清的,话里竟还带着赞赏。
赵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那位可是脑子有疾,一旦轻信,你的处境十分危险!难道你不知道!”
“我说过,不如不回来的,赵舜那人现在还是皇帝,你就胳膊扛不过大腿!”
她絮絮叨叨,直将宋钊晃得头晕。
宋钊去握了她手,然后放到心头:“若是不知道才会被算计,如今知道了,倒无所谓了。你放心,我不会再拿自己试险的,一定不会。但我还是那句话,如若我要你先离开都城,你千万不犹豫,我有自己的办法能脱身。”
“一定?”
宋钊郑重点头:“一定!”
赵暮染犹豫地看向他,良久后才抬了手,宋钊亦抬起,与她击掌。
接下两日,朝中都极安静,宋钊并没有再收到任何有关于他不利的消息,倒是渭州战事有了新变动。
渭州居然让夏国占了一座城池,原因是舜帝派去的兵部左侍郎这位参军指挥失误,生生损了近四千名士兵,连带着薛冲都被打下马,险些也要被对方活捉。
战报一传回都城,舜帝龙颜大怒,一巴掌拍在扶在手上,直接就骂了左侍郎庸才。
可是骂完后才反应过来那人是他派去的,薛冲也不敢反抗,又憋得脸色涨红,胸口起伏不定。竟是传来隐隐的作痛感。
德信在边上,留意到帝王有一瞬的揪住了龙袍衣襟,虽然很快放开,但仍是被吓得心惊胆颤。
上回医工就说过,舜帝如今可是动不怒的。
“传旨过去,撤了兵部左侍郎的职,押回都城!再给薛冲传令,一个月内必须给朕夺回要城,否则连同失城的罪一并治!”
兵部尚书当即跪地应是,舜帝也懒得再听其它朝事,拂袖而去。
在转去太极殿时,他一路停下来喘了两回,脸色从青色转为青白色,德信忙暗中吩咐人去请了医工来。
“陛下近些年来过于操劳,有心悸之症,上回动了大怒,今日必然是又动气才会胸口发闷,有呼吸憋闷等症状。”医工把了脉,忧心忡忡,“陛下,不可再动气了,也不可太过劳累。臣先前开的药丸这三天每回都多服一颗,一定要注意休息。”
医工告退,他才一转身,舜帝就阴着脸说:“将药方留好,人不必留了。”
他身体有问题的事,绝不能传出来一丁点。
若是被他那些虎狼一般的儿子们知道,恐怕是要逼宫了!
德信闻言抬头看他,见到他眼底的厉光,冷汗津津下去办事。
当夜,给舜帝把过脉的医工就无声无息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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