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150章


褚玉冷笑道:“她都能忍受你弄十七八个女人回来了,如何还不能忍受你娶一个阿雾?”
“她说我玩玩可以,但绝对不能动真格的,我若敢娶,他就敢杀。”胡戈更加无奈,又自倒了一杯茶,颓唐面容掩映在袅袅茶烟中,“这么多年,她都不能为我生下一儿半女,我要她还有何用?”
卧草!
当女人什么了?
女人又不是生孩子的机器。
不能生孩子,指不定是谁的问题呢。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对女人不公平,夫妻双方生不了孩子,总会认为是女人不能生,还侮辱人是不下蛋的母鸡。
不过,这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作为一个生意人,她应该保持一颗平和的心态,就如做个好杀手一样,不能乱动感情,否则很容易因为自己的主观臆测导致事情偏离了主线。
想一想,她又道:“这么说,你找我来就是想让你的妻子靳冬相信,你是真心的想和她分开,真心的想娶那个叫阿雾的女子?”
“是。”他点点头,又补充道,“最好再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省得她不死心再来缠我。”
“……嗯。”褚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什么神仙眷侣,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所谓伉俪情深,从胡戈这方面看来却是如此不堪。
可为何,她总能从他眼睛里看出不一样的东西来,究竟是她太敏感,还是她压根就看错了。
她真应该求着君北衍一起来,他的医术那样厉害,定然可以诊出眼前的这个大师究竟是真中毒的快死掉了,还是身体倍棒死不掉。
如今,君北衍离她十万八千里,她只有靠自己了。
又与胡戈聊了一会,褚玉便带了奥特曼自去了客房内躲风,思考分手计划去了。
这件事的关键点,就是要让靳冬相信,胡戈没有中毒的快要死掉。
胡戈所做的一切,真的只是因为厌恶了自己的妻子,想急着娶个小三进门。
思来想去,她忽然听到一阵轻浅的脚步声传来。
不一会儿,就有个女人走入屋内,愣愣的看了她一眼:“你是谁?”
褚玉抬眸一看,就见到一位着粗布青衣的女子。
那是一张极为普通的脸,几乎连清秀都算不上。
眼是丹凤眼,眼底一派红色,带着哭后的痕迹。
眉是弯月眉,眉形却太过散淡,带着凄迷的苦涩。
脸是正方脸,脸上的气色不甚好,带着蜡黄的疲倦。
☆、102诡异的分手
褚玉将吉它搁在桌上,整个人正懒懒的斜倚在窗下春藤椅上考虑事情,奥特曼躲在椅下睡大觉,见女人闯入,她微微一惊,坐直了身体看了看她,凝眉道:“请问你可是胡夫人?”
那女子蜡黄的脸上浮出一丝冷冷笑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褚玉淡淡一笑:“不知胡夫人可曾听说过大楚云都有个分手大师,正是在下,姓褚名玉。”
“竟然是你?”
胡夫人的身体明显重重的滞了一下,沉痛的嗓音从喉咙口里飘然而出,眼泪不自觉的就流下来。
“为了让我离开,他连你都找来了,他……他……”
她的声音难以继续,只拿一双泪眼死死盯住褚玉,蜡黄的脸上早已没了一丝血色,好似受了重大打击一般死死的咬住了唇,直到把唇咬出血来。
她没有再跟褚玉说话,直接抽出腰间的一把匕首架上了褚玉的脖子。
褚玉深感莫名其妙,此刻却僵直了身子动也不敢动,一双眼疑惑的盯着她:“胡夫人,你意欲何为?”
胡夫人眼中寒意森森,一双血红眼的瞪着她,咬牙道:“杀你!”
褚玉再料不到这胡夫人一见她就要动刀子,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更加疑惑的问道:“为何?”
她眼中寒意更甚,一双哭的像兔子一般猩红的眼里带着痛苦的绝望,冷冷道:“你不需要知道。”
手微微一用力就要割破褚玉的喉咙。
“……汪呜……”奥特曼一声叫,纵身一跃飞向胡夫人,胡夫人手中的动作微有停顿,转眼间就从袖中飞出一根银针射向奥特曼。
褚玉大惊失色,心想:这下她和奥特曼都死定了。
卧槽!
她和奥特曼怎么就要这样莫名其妙的死了,死的太他妈的不值了。
这哪是能赚钱,分明是夺命。
她大叫一声:“奥特曼——”
叮——
叮——
两声金属相击的声音传来,转眼间,射向奥特曼的银针被击落在地,横在褚玉脖子上的匕首也一同被击落。
一个男人的怒吼声传来:“你这个女人,真是疯魔了!”
啪嗒——
狂风吹动窗棂发出重重的响声,褚玉一个激灵,赶紧俯身抱起奥特曼退离胡夫人三尺远处。
这个女人莫不是伤情伤成个杀人狂魔了,哪有一见面就要杀人的。
她偏头盯着他,拭了拭眼泪,气苦的而柔软的问了一句:“阿戈,你告诉我不是你把她找来的,不是好不好?”
胡戈眼中闪过刹那间的不忍,也只是刹那,很快便恢复了冷硬的态度,盯着她道:“无论我如何做,你都不肯和离,我唯有找分手大师来了。”
“可是我们曾经那样的相爱。”她眼里的泪决堤而下,再痛拭一把泪,唇角微上扬起,竟然勾起一个凄怆的笑来,“阿戈,你告诉我,你做这所有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想伤害我,是不是?”她又加重的再重复问了一句,“是不是?”
他依旧冷冷看她。
“小冬,你也知道是曾经,人都是会变的,我变了,而你却一直停留在原地不愿意发生丝毫改变,我对你早已没有了爱,唯有厌倦。”
她脸上的肌肉蓦地一跳,他又补充道:“你以为你看得透人心,其实你根本看不透,你若还不肯相信,我对阿雾的真心,我马上就跳下冰湖叫你拿灵珠看一看我的心,看看我的心是不是如你所臆想的那样。”
她脸上的肌肉又是重重一跳,眼泪却是再也流不下来了。
她忽然发出仰天发出一声狂笑。
她笑的双肩发抖,笑的全身萧瑟,笑的那一张平淡无奇的大方脸露出凄绝神色。
那份凄绝反衬出她平淡的脸,透出异样的美来。
褚玉敢保证她从来也不没听过这样的凄惨而绝望的笑,搞的她和奥特曼小心肝都抖了三抖,以为这女人就要这样笑死了。
“……哈哈哈,原来一切竟真的是我自误了,原来你真的想要和我和离,阿戈,你好狠的心肠啊,哈哈哈……”
她没有再说话,只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步步不稳,踉跄走至屋门前,脚抬的高度不够,一下被门槛绊了一个大跟头。
“……噗”的一声,在跌倒在地面之前,她呕出一口血来,血花四溅,沾染她的衣衫,她摔了一个嘴啃泥。
“小冬……”
他赶紧跑到她身边,一把扶起了她,扶住她的手双手微微颤抖,他的发垂落到她的身上,沾染了她的鲜血。
“我对你已没有了心,你何苦要这般作贱自己?这天下怎会有你这般傻气的女人!”
面对此情此景,褚玉除了震愕,已不知道说什么了。
她完全蒙圈的搞不懂这一对夫妻究竟是闹那样了。
本来事情很明显,胡戈想分手,靳冬死赖着不走,这本应该是一个负汉心和傻女人的故事,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事情并非表面上的那样简单,至于她为何要这样想,除了女人直觉,她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靳冬一昏,就昏到了第二日下午,待她悠悠转醒时,她提出要见褚玉。褚玉已对她的疯狂产生了心理阴影,在见她之前,先展开了强大的心理建设,待心理建设到一定的牢固程度,她带着奥特曼,特意将抱着吉它去见了靳冬。
她想,这一回若靳冬要杀她,她只能选择正当防卫,弹一曲《摄魂引》给她听听了。
这一回见到靳冬,她气势已然大减,她病气蔫蔫的半躺在榻,高高的枕头垫于背下,她望了褚玉一眼,眼睛里却是空洞的一片。
她的声音变得温柔许多,也沙哑的厉害,望一望褚玉怀中的吉它,突兀的笑了一声:“从前也曾听人弹唱过此六弦琴,那音律仿佛还萦绕于耳,就好像昨天似的……”
她的思绪突然就飘飞到远处,两眼垂着也不知在看着什么,良久,她忽然说了一句:“不知姑娘可否弹奏一曲《摄魂引》给我听。”
褚玉顿时一惊,她都没有弹,这女人就主动的想听了,难道这女人SB的想要自尽了,不过她如何能知道《摄魂引》?莫非她认得师父,她启口就问道:“难道胡……”
她道了一句:“我姓靳。”
“……哦,不知靳夫人从前可听过《摄魂引》?”
她手指微微搭在眉心处,轻扣了两下,似乎又陷入了某种沉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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