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娘子休要逃》第193章


最终,花缅只得又给了他们几日考察时间,然后发现他们果然再未出过大的岔子。与此同时,裴樱释和姬凌止总是有意无意地暗示她该恢复同房了。
某一日,裴樱释在花缅睡着后,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然后轻轻躺在了她身边。花缅假装睡着,不想搭理他,却不料,他竟然吻上了自己的嘴唇,更可恨的是,他似乎觉得很美味,流连不去,由浅尝辄止变成了缠绵深吻。
花缅再也装不下去了,猛地睁开眼睛,想将他推开再呵斥一番,却听他道:“想我了吗?”
花缅道:“整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裴樱释道:“我说的是夜里。”
花缅故意不接他的茬:“夜里睡着了还想你作甚?”
不成想他突然疑惑地看着她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啊?”花缅一时语塞,“可能是天太热了吧。”
“是吗?不如,我来帮你降降温吧。”
“不要……啊……混蛋……唔……”
“啊——”一声痛呼破窗而出,直上九霄,接着是某人凄厉的泣诉,“缅儿,你这是谋杀亲夫,你就不怕你这一踢会毁了你一生的性福?”
“那是你的性福。不是我的。”
“你……好呀,你有了姬凌止就不在乎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
裴樱释作势就要起身,他以为花缅会拦住他,不成想她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继续睡了起来。他突然便气怒起来,连玩笑的心情也一扫而空,起身悻悻离去。
然而第二日他便将昨夜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估摸着花缅下朝了,便不请自来地去了御书房,蹭到她身边咬着耳朵道:“你有没有觉得我今天和平日有什么不同?”
花缅被他撩得心头一颤,只觉他身上有股醉人的味道,然而她却不动声色地道:“不就是用了香粉吗。你又恢复本性了?”
裴樱释轻笑出声:“什么叫恢复本性?我可从未断袖过。这是从雄性动物身上提炼的一种香精,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花缅朝他轻轻一笑,很煞风景地道:“抱歉,我今日不舒服。”
裴樱释不解地道:“不对啊,你的月事不是还没来吗?”
“谁跟你说是因为这个了?”
“那你哪里不舒服?”
“胃疼。”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这个毛病?”
“那说明你不关心缅儿。”说这话的是姬凌止。话音落下,他已走进殿来,手中还端着一个药碗。
裴樱释诧异地道:“你不会是给缅儿送胃药来的吧?”
“被你说对了。”姬凌止说着把药碗递到花缅跟前,“这是我亲自给你熬的,快趁热喝了吧。”
花缅正想问他是如何知道她胃疼的,却听裴樱释指责她道:“缅儿你偏心,你胃疼竟然告诉他不告诉我。”
“非也。”姬凌止反驳道,“缅儿并未告知我。我不过是心中有她,所以才会关心她的一举一动。”
“哦?你是如何得知她胃痛的?”
“当然是从宝儿口中问出来的。我就问他缅儿最近晚上都做什么。他说缅儿晚上总喜欢用暖炉焐肚子。我就问他焐的什么地方。他就指给我看。于是我便知道缅儿胃痛了。”
裴樱释不由竖起了大拇指:“我心悦诚服!”
花缅闻言大为感动,于是接过药碗一口喝尽。
凌止连忙接过药碗并递给她一颗红枣道:“吃了这个压压苦。你胃不好,可吃些红枣补益脾胃。另外,辰时胃经当令,人体气血在辰时流经足阳明胃经,此时进食些温和饭食最是养胃。所以缅儿若下朝晚了,即使让大臣们等会儿也要将早膳吃了,如果下朝早要先用了早膳才可批阅奏折,不可再忙得忘了吃饭。胃病是要靠养的,不好好调理,治得了一时,治不了一世。”
花缅诧异地道:“你何时也懂这些大道理了?阿月教你的?”
姬凌止不屑地道:“才不是他教我的,是我向他请教的。”
花缅把他这句话咀嚼了一番道:“不是一个意思?”
“一个是被动,一个主动,如何一样?”
花缅顿时了然,她一边吃着红枣一边称赞道:“阿止如此贴心,真让我感动。”
姬凌止把药碗放到桌案上后,把手探进她的衣襟内轻柔地揉按着:“还疼吗?”
花缅摇了摇头道:“喝下这碗药之后好多了。”
“我说的话你可都记得了?”
“记得了,都听你的。若是哪日我忘了,允你进御书房伺候早膳。”
姬凌止欢喜地道:“没问题。以后你的身体就交给我了。嗯?你为什么这么怪异地看着我?哦——我是说以后你的健康就交给我了。”
花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何必解释,我的身体不是已经交给你了?”
姬凌止的手慢慢向上游走:“看在我如此贴心的份上,缅儿今晚到我房中可好?”
裴樱释一巴掌拍掉他作乱的手道:“我一直以为我是此中高手,今日见了你邀宠的手段方知强中自有强中手。”
姬凌止道:“那你就慢慢学吧。”
“凡事皆有个先来后到,是我先来邀请缅儿的,今日缅儿是我的。”
“可她并没有答应你啊。”
“她也没有答应你啊。再说了,她方才是因为胃疼才拒绝我的,如今胃不疼了,自然会答应我。”
“可她的胃疼是我治好的。”
花缅站起身来道:“我先回去了,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了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说。”
裴樱释和姬凌止不由一愣,缅儿这话的意思是同意恢复同房了?他们顿时欢喜地追上来道:“我们不争了,缅儿来选便好。”
花缅但笑不语,继续迈步向前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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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虐待
是夜,花缅把孩子喂饱哄睡后便去了裴樱释的房中。
她走后不一会儿宁儿便哭闹起来。姬凌止因恼花缅没有选择他而罢工,对他的哭闹不闻不问。
宝儿被吵醒后,气愤地把宁儿抱了起来,然后噔噔噔地跑到裴樱释房外,径直推门而入直奔帘帐微晃的大床。
帘帐被小手撩起的时候,花缅正慌乱地系着衣衫的带子,而裴樱释则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一脸欲求不满地瞪视着那个扰他好事的小家伙。
宝儿对他们的举动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气哼哼地把宁儿往花缅怀中一放:“阿宁爹爹变小了以后还真是烦人。老爱哭。”
花缅诧异地道:“你怎么知道他是阿宁爹爹?”
“阿释爹爹和阿止爹爹都这么说。”
花缅转头看向裴樱释:“这事你们也跟他说了?”
裴樱释道:“他闲来无事总念叨他的阿宁爹爹,但凡我们做的事稍稍不合他的心意,他便拿我们和他比,说阿宁爹爹对他有多好。好像他才是亲爹,我们都是后爹似的。于是我们就告诉了他事实的真相,让他认清这个残酷的现实。”
花缅对宝儿道:“你不喜欢现在的阿宁爹爹吗?”
宝儿点了点头道:“他总哭,吵得我都睡不好觉,一点也不像原来的阿宁爹爹,还常常给宝儿讲故事,哄宝儿睡觉。”
花缅道:“他现在还小,长大就不哭了。你小时候也爱哭啊,娘亲和阿月都不嫌你烦。你是哥哥,应该照顾弟弟,就像当初阿宁爹爹照顾你一样,知道吗?”
宝儿似有所悟地道:“那好吧,我抱他回去睡觉。”
谁知,在花缅怀中已经不哭的宁儿被宝儿一抱便又哭了起来。花缅无奈地道:“今晚就让宁儿跟娘亲睡吧。宝儿快回去睡吧。”
宝儿乖巧地离去之后,看着那个瞬间便不再哭泣的小家伙,裴樱释懊恼地道:“这小子是故意的吧?”
花缅道:“他懂什么,不过是对我比较依赖罢了。”
花缅本打算把他哄睡了再继续方才未竟之事,不成想他却来了精神,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奇地四处张望着。她于是只得把他放到了床尾。
然而裴樱释方一覆身上来,他便嚎啕大哭起来。一旦他停了下来,他便停止啼哭。如此折腾了数次,裴樱释终于忍无可忍地把他送回了姬凌止处。
第二日夜里,当他再次哭闹的时候,裴樱释如法炮制,将他放在了姬凌止床上。于是昨夜的情景再次出现。姬凌止愤怒之下又将他扔回给了裴樱释。
因此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小子一定有前世记忆,他所谓的懵懂无知都是装出来的。否则,就凭宝儿给他乱喂的那些吃食就足以要了他的小命,他能安然无事地活下来,绝非命大这么简单。
听凌月说,两个月的宝宝被人逗引时会微笑;眼睛能够跟随物体做水平方向的移动;俯卧时能抬头片刻,自主转动头部;遇到大的声音刺激,会有明显的反应,比如沉默、哭泣或惊愕;能转头寻找声源;会玩弄自己的双手,手指会展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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