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宠帝王欢》第239章


这一热闹,时间过得也是快,转眼小半月的时间又过去。本还想多腻些日子,可长楠传话说新的先生已经找到,让小九带着致远去一趟大殿。小九微微有些失落,却也不愿耽误致远,便带着致远去了。
一路上好奇,掀了车帘问道:“长公公,这新来的先生,师出何地?”长楠浅浅一笑道:“奴才还未得辛看到,听闻是从西蛮而来,皇子府那边已经安排了住宿!”
“西蛮?”小九无端端想起那信上两字,“可好?”心中忽然忐忑起来,大殿门一开,忽然就见那一抹白影,心中一疼,就听致远高兴喊道:“义父!”这一颗心算是沉了下来。
带了三分埋怨道:“你怎么来了!”拓跋孤爽朗一笑对着应帝道:“许久不见,贤后确实越发跋扈,这对着应帝都不见有拜礼!”楚应寒也大度一笑道:“她习惯了如此!”
两人好似家常谈话一般,小九心里确实万般难受。还未回神就见身旁那个火红的身影,单膝跪了下,对着她道:“奴婢朵沙,参见贤后!”声音十分熟悉,让她震惊。
不由退了一步,瞪了眼道:“乌朵沙?”连忙扶她道:“公主不必如此!”乌朵沙却温顺一笑道:“贤后认错人了,奴婢朵沙!”小九愣神一瞧,如何不是乌朵沙,只是这眉眼这神情完全不同,脑子那个嚣张跋扈,真爽乖张的女子已经不见!
不敢置信的望向拓跋孤,清楚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却又消失不见。小九更觉得难受,呆呆愣在一旁不敢相信,直觉自己害苦了两人,却又无可奈何。
“母后,母后你怎么了?”致远觉出不对,连忙拉了小九问道,小九回过神来,轻声安慰道:“没事,娘亲只是,只是。。。。。”
“行了,许久未见都不要站在说话!”楚应寒看出小九不对,已经从堂上下来,握了她的手,化解难堪。拓跋孤抱抱拳,掀了衣角,继续坐下,致远围在他的身旁。
乌朵沙同一般女婢一般站在身侧,楚应寒一皱眉,微微有些尴尬道:“你,你也坐吧!”乌朵沙却规规矩矩俯了一身道:“多谢应帝,奴婢站着就好!”
两人不自觉再去看拓跋孤,他面上十分不爽,只端了桌前的酒盏一仰而尽道:“随她!”语气冰冷凶狠,连同致远都觉出不妥,再看乌朵沙,眼眶依旧微红,却还是唯唯诺诺走到他身旁为他斟酒!
小九再看不下去,冷声道:“许久未见致远了,你同他玩上几天,便回去吧,这太傅位置不适合你!”说完又直愣愣看向楚应寒,楚应寒得知她意,十分不舍。却还是笑道:“拓跋公子长途而来,朕自然高兴,不过这太傅位置确是委屈了。。。。”
第264章 妇唱夫随
拓跋孤见事态不对,摸了摸致远的头道:“如今让皇子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西蛮暂且无事,不如让我先带一带,原本他启智就是我教的,也了解他的性子。若是遇到比我好的,到时再换也不迟!”
小九却沉声道:“总是换人终究也是不好。拓跋大哥有心了,难得公主也来,这些日子带你们走走便回去吧!”见她如此强硬,拓跋孤面上微有怒气,楚应寒看在眼里,连忙圆场道:“今日先不说这些,贤后闲来无事,又央朕为她找了许多奇花异草,一会用过膳,还请拓跋公子去指点指点!”
这是要给他们两人独处的空间了,小九会意,感激的望了一眼,楚应寒微微一笑,便牵了她的手往堂上走去。拓跋孤见他们琴瑟和鸣微微放心。可乌朵沙看得满眼酸楚,红了眼眶。正怕他们看出,又半跪下为他执菜。
拓跋孤又闷声喝了一杯酒,斜眼瞥见她,忍了怒气无奈道:“坐吧!”这一声说得无奈,却也多了温柔。自从她执意以奴婢的身份跟随他来,几乎就没有得到过好脸色。可乌朵沙也是高兴,他能够如此,说明他心里还是有她,于是也咬了牙,一路为奴。
不但饮食住宿,甚至这一路上,也是梗了性子步行过来,往往也是他忍不住,总找借口休息,否者也不会这么晚才到北赤,今日他却缓了脸色,想必自己心中也是失望了吧。
这饭除了致远高兴,人人都吃得不安,用过晚膳,应帝果然请拓跋孤去看药圃,自己找了借口,带致远先回凤吟殿,两人单独相处,小九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她早就说过不愿见他,就是怕自己再将他牵连进来,如今他却仍是来了,而且乌朵沙的性子也跟他一般,堂堂一个公主,已经委屈到这般地步,他还要如何?可她又没有资格训斥,因为是她,耽误了他的年华。
仿佛每次尴尬的局面都是如此,还是拓跋孤先笑了起来,徐徐说道:“听闻醇妃,陈美人死讯,联想起你从东骊离开的样子,十分担心。可没有想到,你倒是过得洒脱,人也比在东骊是开心许多,可见楚应寒对你真心!”
小九无奈一笑道:“我就怕牵连你,你却总要往里闯!拓跋孤,你我终是无缘,你。。。。。”
“不必再说,我此番来,一是想看一看你,再者也叹致远聪慧,如何北赤只有他一位皇子,三岁策论惊动天下,为他教学是假,这个阶段,由我在他身旁,也能护他安全!”
小九一惊:“惊动天下?”楚应寒淡淡一笑道:“看来朝中事,你还是不管,如今北赤缺失人才,南商暂且不敢妄动,可是东骊却故意使唤让楚应寒无力分心,就是要磨掉他的心腹,从而攻之!”
见小九发愣,又徐徐说道:“我知楚应寒也想将我诏安,如今蛮之子可以独挡一面,我也得出空闲,致远如此聪慧,忌惮他的人定然不少,你仔细想想,还有什么比我在他身旁安全?”
小九不禁皱了眉头,越是如此危机之时,越是不愿意委屈他,何况。。。。。咬了牙道:“致远的安危,应帝自然会想办法,可是乌朵沙,连我这个不相干的人都看着心疼,你当真不难受?”
拓跋孤原本火热的目光逐渐暗淡下来,似乎十分难受,却又纠结万分,只囔囔说道:“这世,总是要负了她,若不是她性子固执,也不至于受这苦,我也是想让她知难而退!”
“知难而退?可你。。。。”小九直觉乌朵沙可怜,却没有考虑到他,他对小九一向宠溺,这次却直觉心乱如麻,直接吼道:“够了!这些道理,我懂得不比你少!”
小九一愣,也觉得自己多说多错,一时无语,只见他扫了一眼药圃,双手抱拳道:“贤后的药圃果然奇妙,让臣开了眼界,天色已晚,臣先告退!”装模做样说完,转身就走,前脚踏出篱笆,又停下道:“我来意已决,你也不必多想!”
小九愣在药圃之中,一时无语,自己总在这两难之中,越想越是烦躁,闷声对润西说道:“回大殿去!”润西一愣:“这么晚了?不如?”小九烦躁道:“我倒是要去问一问,他为何如此,明知我亏欠拓跋公子,此举实在小人!”
只走出宫道不远,就见楚应寒穿了外披在路头等着她,长楠为他打这灯笼,他手中还抱了一见披风,见她过来,阴郁的脸色总算缓和,伸手为她披了披风道:“秋夜里凉,怕你受凉,又恐打扰你们!”
小九心中微暖,又白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担心,为何还要他来?”楚应寒一愣,无奈笑道:“拓跋孤足智多谋,我也一心想将他诏安,可你们的关系我自然知道,多次相劝也说白了是我与他的私事,此番绝对没有寻求过他,一来,我不会如此使计利用,二来,我也不愿致远觉得他义父比我厉害!”
说完又扬了一个笑意道:“原以为我做的足够大度,没有想到你心中我依旧卑鄙!”小九见他带了笑意,不是真的生气,便委屈道:“今日我见到乌朵沙,心中实在难受,虽知拓跋孤是因我。。。却也气他不开眼,他说致远如今危险,便想到是你!”
楚应寒将他一搂道:“致远的事,确是我一时高兴,不自觉就流露出去,不过我四国之首,若是连自己孩儿都保护不住,又有何颜面存活,况且此事总有解决的法子!”
“什么法子?”小九连忙抬头问道。楚应寒低头一笑,凑近她的耳垂道:“多为我生几个孩儿,那些人便不会都盯着致远了!”小九羞怒推开他,心中却是一沉,平日诊脉只是虚弱,并不觉有什么问题,却是迟迟没有动静,说来也十分奇怪。
两人终是劝不走拓跋孤,楚应寒对外也只说拓跋孤是来游玩,意思十分明确,小九不愿意,自己也不能半推半就利用了他。拓跋孤十分无奈,还是乌朵沙听闻春华要出嫁的消息,才找了要凑热闹的理由,多待几日。
第265章 最是情字最伤人
再说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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