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解语》第101章


89第89章
……解语娇媚的声音销魂噬骨;张雱血脉贲张;紧紧抱着怀中玉人冲上一个又一个高峰,最后两人都精疲力尽收兵罢战了,还搂抱在一起腻腻歪歪。
“你受用不受用?”张雱低声问道。解语柔情似水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张雱满足的叹了口气“我快活死了。”第一回很美妙,第二回更美妙,娶妻成家可真好。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张雱亲亲解语的小脸,“乖,起来了。”很亲呢自然的口吻。解语昨晚累着了,一动不想动;张雱抱她去泡了回热水;出了浴室解语又是容光焕发。“年轻真好!”解语对自己这具身体非常之满意。
采绿采蘩等人有条不紊的服侍二人梳洗。解语梳扮好后正对镜自照;忽然打了一个喷嚏。张雱大踏步走了过来;“怎么了?”昨晚没给她盖好被子?正说着,解语又打了一个喷嚏。“是有人想我呢,还是有人骂我?”
“定是岳父岳母想你了。”张雱认真说道。他先是端详过解语的妆扮,珠围翠绕,富贵喜庆,然后牵着她的手催促道,“咱们快走吧,莫让岳父岳母等久了。”解语笑咪咪应道“好!”赶紧回娘家罢,这会子是想,再不回估计就是骂了。
回门礼是岳培早就准备好的,新婚小夫妻什么心也不用操,直接走出自家大门,走入安家大门便可。带上侍女仆从,二人盛装到了安家。
安汝明早已在大门口等着了。寒暄见礼后安汝明笑道“婶婶早已望眼欲穿,妹婿、妹妹快进来罢。”安瓒还好,不管心中如何牵挂,面上看上去还是神色如常;谭瑛这一向镇定自若的人这两天可是一直心神不宁,今日更是起了个绝早,眼巴巴等着女儿回来。
谭瑛身着缠枝百合如意云纹织锦缎褙子,藤青曳罗靡子长裙,含笑坐在安瓒身边,看着跪在地上叩拜行礼的女儿、女婿。解语脸色娇艳妩媚,笑盈盈的,好,好,放心了。
安瓒转头看了眼谭瑛。她总算又笑了,这还是女儿出嫁后第一回看到她笑。新人刚刚行过礼,正要坐下来叙话,安汝绍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冲着张雱嚷嚷道“红包我不要了,把我姐姐还回来!”手里抱着几个大红包要塞给张雱。
把解语乐的。张雱抱起安汝绍哄他,“送你一匹小马好不好?”他还清楚记得,岳培送给自己第一匹小马时自己是何等的雀跃。男孩子若能拥有一匹小马,定会欢喜。
“真的?”安汝绍的思路一下子就被带跑了,“你真送我一匹小马么,有多小?我能骑上么?它会不会听我的话?”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心思全跑到未曾谋面的小马身上了。
“比你高不了多少,很听话,你可以骑它。”张雱郑重承诺。安汝绍和他拉了勾,之后又有些后悔,“可是大胡子哥哥,我还是想把姐姐要回来。”小眼神儿很是可怜。
“穿过静心阁,过了小角门儿,便到了你姐姐家,很近的。往后你天天能过去看你姐姐。”张雱抱着安汝绍,细细说着怎么走,“你姐姐还为你布置了一个小书房,桌案、笔墨纸砚都是你喜欢的。”
天天能见着姐姐?那,是不是也不用把姐姐要回来了?安汝绍皱着小眉头想了想,想了半晌也没定下主意。
谭瑛微笑道“让无忌见笑了,绍儿便是这般娇痴不懂事。你不知道,这两天他吵着要姐姐,吵得我们头疼。”见张雱那么耐心、那么认真的哄安汝绍,谭瑛看张雱的眼神分外柔和。这孩子对解语好,爱屋及乌也对绍儿好,是难得的。
“绍儿,”安瓒温和说道“下来拜见姐姐、姐夫。”安汝绍在张雱怀中缩了缩,还是听话的下了地,规规矩矩跟张雱、解语行了礼。
解语有点心虚。这两年,自己还跟原主一样带弟弟,总觉得小孩子就是要玩嘛,不必太拘束,不必太早逼着他学习。对安汝绍管得很宽松,只要他吃好玩好开开心心的就行,会给他一些功课,但主要还是玩耍。可这个时代六岁的小男孩早开蒙了,天不亮就要起床上学堂读书。安汝绍会不会比同龄人落后?
“爹爹,小孩子读书,是在家中请老师好,还是读私塾好?”解语虚心请教。安汝绍该上学了,其实小孩子六岁上学也还行吧,不算太早。父女二人讨论起安汝绍的学业,最后一致认为还是附读家学最好,老师教的得法,又有同窗好友一同读书上进。
“慢慢打听着,不急。”安瓒面色从容,“绍儿还小,不必开蒙太早。解语,爹爹是七周岁才开的蒙。”是有些人家把三四岁、四五岁的男孩子天不亮就拉起来读书,其实大可不必。
解语精神大振,老爹真开明!安瓒微笑看了她一眼,“你娘亲这两三日都是坐立不安的,今儿见了你,才好了。去陪她好好说说话罢。”把解语打发到侧间去,跟谭瑛母女二人说悄悄话。
解语很体贴得把岳培、沈迈、靖宁侯诸人的行为话语都说了一遍。这下子您老人家可放心了吧,没一个人刁难、为难,都是和和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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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汝绍盯着傅深看了一会儿;吓得躲进谭瑛怀里,“他是坏人!”傅深给他留下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至时过两年;年幼的他还是忘不掉傅深的凶恶。
“绍儿不怕。”解语和谭瑛一起哄着安汝绍,并不理会不请自来的傅深。傅深难堪的咳了一声,开口想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解语,”安瓒的声音温和而坚定;“傅侯爷是稀客;我儿不可怠慢。”不管当年的事究竟是什么样的;亲生父亲便是亲生父亲;不可忤逆;更何况六安侯能毫不犹豫放弃皇后之父的虚荣,一心为女儿的舒心日子着想,实属难能可贵。
解语恭敬答应,“是,父亲。”转头看看有些手足无措又竭力掩饰的傅深,低声说道,“请您随我过来。”把傅深让到自己未出嫁前的书房。
“女儿,爹就是想看看你。”看解语脸色不善,傅深低声下气说道“你新婚头一个月,依旧例爹也不能上你家去,只能趁你回门的时候见上一面。”我不是来捣乱的,我是想女儿了,没办法。
“什么旧例?”解语蹙起娥眉,“您还管什么旧例?只管由着您的性子行事便好。”您怎么会叫傅深呢,应该改名叫任我行。
“女儿,爹让你难做人了?”傅深小心翼翼陪笑问道。解语不经意间看见他鬓发间已有白发,心也软了,“往后您若想见我,直接到我家便好。什么旧例不旧例的,我不在乎这些。”
“还有女婿,你公爹,沈伯爷,女儿,爹怕让你为难。”傅深犹犹豫豫。“无忌跟我一条心,公公不管这些琐碎小事。至于阿爹,他在泽山占山为王多年,是霸气了一些。”解语哼了一声,“您若欺负他,我自是不依;他若要欺负您,我也不许!”
傅深大感欣慰,到底是亲闺女,解语还是向着亲爹的。“女儿,爹昨日回了六安侯府,你祖母清瘦多了……”心里有亲爹,也该有亲祖母才是。
解语看着傅深,慢吞吞说道“我是个记仇的人。曾经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永生永世不会原谅他。”要害怀着身孕的谭瑛,不就是要害解语么。这样骇人听闻的事竟想一笔勾销,也不知傅深到底是什么脑子。难不成因为她是你亲娘,杀人放火都是有理的?
“我是个记仇的人”,傅深打了个冷战,莫弄到女儿不认自己!“爹只是随口说说,随口说说。”傅深打个哈哈,指着墙上一副画说道“这画有意境,狠好。爹还放有山谷散人一副山水图,赶明儿送了给你。”
解语气闷的看了他一会儿。“我家去给您单收拾出一个院子,您想看我便到我家去。坐会子也成,住上几日也成,都随您。”甭再上安家来了。您来这儿,不是让谭瑛为难么。这是个什么时代,前夫时不时的不请自来,安家还过日子不过。
傅深还要开口说些什么,解语一句话把他堵了回去,“我的家我自然能做主,您只管放心。”傅深渐渐的眉开眼笑,解语就是解语,看看这话说得,多有气势!
“这傻小子若敢欺负你,只管告诉爹,爹替你教训他!”临分别,张雱和解语一起送傅深出去,傅深很豪迈的说道。
解语轻轻叹了口气,“好,我记着了。”不管怎么说,也算一片好心罢。“有闲情逸致的时候您过来,让他陪您下棋。”二人一直送到大门前,张雱亲自替傅深牵过马匹。
看着傅深远去的背影,解语心绪十分复杂,“无忌,你说他儿子女儿一大堆,为什么总惦记我呢?”六安侯府可是人丁兴旺。
“他那一堆儿子女儿加起来,也及不上你一根手指头。”张雱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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