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凤归来仙君纵妻无度》第138章


来问些事。”
听到向宴生不会害凤长歌,风清遥苍白的脸色才有了点血色,道:“宫主想问什么就问,弟子知无不言。”
“未失去记忆的本尊会推凤长歌落下混元巨鼎吗?”向宴生继续问回刚才的问题。
风清遥轻轻摇了摇头,“不会。宫主虽然待师父严格,但是私底下却是最关心师父的,师父在战场杀妖兽受伤,虽然一袭红衣遮住身上的血迹,可是宫主总会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为她上药。师父若遇危险,宫主定会想尽办法去救师父。这些事虽然师父都不知,但是弟子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样一个关心师父的宫主会推师父落混元巨鼎,弟子不信。”
“可确实是本尊将长歌推进混元巨鼎的,你说这是为什么?”向宴生追问。
风清遥身子一震,轻声问:“宫主你连这个都知道?”
“长歌将所有事实都告知了本尊,本尊自然是知道。”
风清遥咋舌了一小会,斜睨地往向向宴生一眼,未想到凤长歌居然将这些事情都一一告知了向宴生。
那在那之前为何都要瞒着自己呢?
心中有些郁闷,风清遥问:“宫主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
“昨晚,长歌醉酒将所有实话都告诉了本尊。”
风清遥的眉眼一喜,原来向宴生是昨晚才知道的,还是凤长歌醉酒才告诉他的。
知晓这个事实,风清遥有些高兴。
在解临雅、他、向宴生三人中,向宴生是最后一个得知凤长歌身份的人。
莫名的自豪感在风清遥的心中油然而生。
“虽然……”向宴生打量了下风清遥故意拖了话音道:“虽然昨晚长歌才将醉酒的事都告诉本尊,但是本尊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认定了她就是凤长歌的事。”
“宫主,你从第一眼就认出了师父。”
“自然,她是本尊一手带大的,本尊怎可能不知是她。”向宴生有些嘚瑟得道。
风清遥顿时无声,刚才生气的自豪感被向宴生给打压了下去。
向宴生自是故意说这话气风清遥的,风清遥这人这般单纯,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何况在凤长歌的事情上,怎容得他占了上风。
“咱们接着刚才的话,既然你认为本尊不可能推她落鼎,但是确实是本尊推她落鼎的,你觉得在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在。”向宴生将话题拉了回来。 ?
风清遥皱了皱眉,他一直都未认出长歌就是他的师父凤长歌,这下来询问他其中的隐情,他怎可能会知?
眉宇越皱越紧,都快皱成麻花。
向宴生不由暗自叹了口气,若此时解临雅在的话,想必能给他不少的情报。
在凤长歌告知他的话里,由此可得知解临雅从一开始便就得知长歌就是凤长歌的事。
故而在长歌还是风清遥的徒儿时,他们俩就走得很近。
何况,他推凤长歌落鼎之事,还是解临雅告知凤长歌的。解临雅所知晓的东西肯定和凤长歌一般多,可惜,现在解临雅已入魔成为妖王,在边界妖魔老巢之处。
而那妖魔的老巢,向宴生都不知在何处,故而去找解临雅来问清凤长歌的事已是不可能。
可向风清遥来问。
风清遥脑子愚钝,对事情不愿太过深入的探究,凤长歌之事,想必他只知道凤长歌是他的师父,还有自己推凤长歌落鼎之事,估计处了这两件事,其他的事都不得而知。
向宴生轻轻地叹了口气,要不将干脆将凤长歌叫来一同探讨此事。
只是,让凤长歌说起那些往事,就如在她伤口撒盐,想起她的哭颜,向宴生又不敢去叫。
又是重重地一声叹息。
抬眸,望向风清遥,问:“你知晓长歌的身份,长歌可有和你说过什么?”
风清遥听到他的询问,露出失落的神情,道:“有。”
“什么话?”向宴生眼睛一亮,炯炯有神的双眸等着他的下话。
“师父与我断绝了师徒关系,让我被插手她的事。”说起这件事,风清遥脸上的悲伤更浓郁。
向宴生也想起,宴席上风清遥哭着说让凤长歌别赶他走的事。
原来是因为凤长歌与他断绝了师徒关系,难怪风清遥那般伤心。
第一百三十八章 败露,练温温的交易
但却不得不说凤长歌的这个决定是正确的,风清遥不擅隐藏心思,如果将事情都告知他,或者让他帮忙做些事,想必很快会露出马脚。
若风清遥露出马脚,凤长歌的身份就会被发现撄。
那三年前所潜伏的危险就会随之而来。
向宴生不语,犀利的双眸打量着风清遥受伤的神色,问:“你想帮长歌吗?”
“自然是想!”风清遥不假思索地道偿。
被凤长歌那般排斥在外,风清遥为此事伤心得无法自拔。
若有机会能帮凤长歌,自然是要帮。
“本尊会将知道的都告诉你,只是,你知道长歌现在处境有多危险,你若是漏嘴说出去,对长歌的威胁有多大,你也该明白。”向宴生警告地望向他。
风清遥身子怔了怔,随即立即掩去那一抹的轻微的诧异,目光坚决地点了点头。
在天界搞出这么多事,即便风清遥再无脑子都知道,在凤长歌身后搞事的人纠结有多大的本事。
既然能害死凤长歌一次,那第二次也是有可能的。
向宴生见到他点头,却开始有些犹豫起来。
担心风清遥无法好好地受住凤长歌的秘密。
可放眼望去,能信任的人就只有风清遥了。
向宴生要是想帮凤长歌,那他必须要知道一些往事。
毕竟害死凤长歌真正的凶手就在无极长宫,要最准确地知道凤长歌以前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在无极长宫中得罪过谁,只有知晓凤长歌过去而不会添油加醋的风清遥。
只能与风清遥联手,向宴生别无他法。
犹豫了一会,向宴生启声将他所知道的都告知风清遥。
屋外。
躲过一片又一片云的冬日,阳光暖暖地撒在成天山上。
轻风拂过,静逸无声。
**
凤长歌从屋中出来后,耀眼的冬日照在脸上,让哭了好几次的双眸突然暴露在阳光下不由地有些生疼。
她眨了眨眼睛,待那酸涩的疼痛过后,望着眼前的景色,她忽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想起昨夜,想起刚刚不久前。
一直以来在向宴生面前辛苦隐藏的事情,都已经暴露出来。
她不知道向宴生接下来会做什么。
向宴生失去了她的记忆,又将她推落入鼎。
那么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凤长歌已经不知。
惨死的怨恨和执念,在一年中的寻找真相中,已经被消磨得差不多。
知晓真相后,不想继续报仇的念头,自己都忍不住想要嘲笑一番。
曾经的那般执念,不顾一切。
现在荡然无存,只因真相是如此。
微寒的冷风拂过脸颊,微微摇曳的青丝。
凤长歌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似要将心中所有的抑郁都吐出来,让它随风离去。
待这口郁闷之气吐出之后,她提步离开院子,去寻向宴生,好好地面对她。
行去的路上,石桥阡陌,红莲朵朵。
在路过小麒儿的身旁时,忽得在石台上的小麒儿站了起来,一双巨眸兴奋地看着凤长歌,尾巴摇得可欢。
凤长歌不解地看向小麒儿,不知道他为何见到自己做如此大的反应。
突然,一道水柱从小麒儿身旁卷起,直飞凤长歌的身边。
凤长歌一惊,急忙躲开。
凤眸气恼地看向小麒儿,不知道小麒儿为何突然攻击她?
正欲启声骂小麒儿两句,忽得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凤长歌立刻抿住双唇,不作声出来。
“小麒儿又开始胡闹了,灵兽中就最属他爱胡闹。”罗揽悠悠说道,话中有着几分的慵懒高傲。
凤长歌一听到她的声音,心中庆幸,幸好刚才为去骂小麒儿,若让罗揽听到,不知会如何看她?
她转身,望到罗揽与练温温同行,她朝罗揽行礼道:“弟子见过老夫人。”
“起来吧。”罗揽道,慵懒的双眸中带着几分的傲气打量这凤长歌的脸,问:“这都已快到午时,你怎么身在此处而不是在宫主的身边?”
因为将所有实情都告诉了向宴生,故而凤长歌有些与向宴生闹脾气,本不想去见向宴生的,只是思忖了一会,才决定出房门去见向宴生。
这一思忖间,时间游移过去得已快到晌午。
没料到出门会遇见罗揽,这是凤长歌的失误。
“我在问你话为何不答?”迟迟不得凤长歌的回应,罗揽的双眸与语气都已有些不满。
凤长歌低下头,认错道:“弟子昨夜醉酒,故而今日起晚了,弟子现在正在前往斋月阁向宫主请罪。”
“还挺诚实,未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只是说起昨夜,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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