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然天成唐少的闪婚萌妻》第229章


欠我什么了?”
他欠她什么了?
他欠她一个妈妈,他欠她一个幸福的童年,他欠她很多很多。
孙医生沉着声,哆哆嗦嗦的将二十多年前的那桩悲惨的事讲了出来。
“我的妈妈……不在了?”如遭雷击,沈洛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不在了?”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是我对不起你们。”
沈洛心情悲痛,悲痛到说不出话来。
头一次知道自己亲生父母的消息,听到的却是她的死讯,这让她如何接受?
在知道这一切之前,她甚至有想过,如果将来有一天她的亲生父母后悔了,回来找她了,她也不要认他们,她也要让他们尝尝痛苦的滋味。让他们体会下她悲伤,愤怒的心情。
但是,她现在却被告知,她的妈妈不在了,她早已过世,在生产的那一天。
她本来有机会活下来的,但她却将生的机会给了她,而她自己选择了死亡。
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妈妈长什么样,笑起来又是什么样的,脾气是好还是坏,是不是个温柔的人。可笑的是她还怨恨她,她还想以后她后悔回来了,她坚决不认她。可是没有以后了,她的妈妈已经不在了,二十多年的那天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被迫抛下她,妈妈一定很不舍吧,一定很痛吧。
因为她没能抱抱她,没能叫她一声宝宝,没能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没能给她梳好看的辫子,没能陪她去游乐园玩。也没能去开家长会,更没能看着她长大。
她没能听她一声妈妈,没能看到她撒娇,她也看不到她过的好不好。
心很疼,有什么模糊了视线,沈洛颤着声,“那我爸爸呢?我爸爸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把我丢掉?为什么不要我?”
第226章 气晕的沈洛
“你爸爸叫赵明章,是赵家这一任的主人。至于他为什么……”说到这,孙医生一顿,吞下“不要你”三个字,改为说道:“为什么会把你送出帝都,送出赵家,只有他知道,我也没查到他这么做的原因。我会知道你是嘉容的女儿还是因为那次你过来看病。还记得吗?你同事说你怀孕了,我给你把了下脉,看到你手腕上的胎记才对你的身份起疑。”
“胎记?”她手腕上确实有一个胎记,只不过在内侧,平常没注意一般人不会看到,“是因为这个?”
“对,当年的那个小婴儿手上也有一个胎记,跟你手上的那个一样,形状,位置都相同,我就怀疑了。会有这么凑巧的事吗?一样的胎记,年龄也相近,你又跟嘉容长的那么像,如果她还在的话,你们站在一起,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你们不是母女。”
起疑后,他想去查嘉容女儿的下落,又迟疑了。
他没忘,离开帝都那一天和赵明章的约定。赵明哲说,如果他违背了誓言,那他也别想活了。
他不怕死,但他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没做,他不能死,至少不是现在。
迟疑了又迟疑了,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嘉容女儿占上风,他出手查了。
查了他才知道,嘉容的女儿在七岁那年就消失在了赵家,谁也不知道那个孩子去了哪里,现在又在哪,是好是坏,过的怎么样。再加上当年在赵家做事的佣人们大都不在了,孙医生即使想多查什么也无能无力。
事实上,能让他查到沈洛没在赵家,已是很不容易了,要知道,沈洛在赵家就是一个禁忌,谁提谁完。
“嘉容?这是我妈妈的名字吗?”
“是你妈妈的名字,她叫嘉容,赵嘉容。”同时也是上一任赵家家主领养的女儿。
“你和我妈妈是朋友?”
“嗯,是,我也是她的医生。”
“你因为这件事才被我……”‘爸爸’两个字她还是没办法喊出口,“你被他驱逐出帝都是吗?”
“嗯。”
难怪李姐会说他因为某事得罪了大人物才被驱逐出帝都,原来是因为妈妈的事。
难怪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会那么惊讶,因为她和妈妈长的很像。
难怪他后边会改了主意要替她看病。
难怪啊……
“她,我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酸涩越来越多,很快她的眼底盈满了泪,“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啊,是一个爱笑的人,一笑唇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很漂亮。她性格也很好,开朗乐观,聪明大气,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心很软很也很好。她喜欢养猫,也喜欢画画,她还做的一手好菜,厨艺很棒,吃她做的菜,饭都会多吃几碗。她会在黄昏的傍晚去小巷子里喂流浪猫,也会在夜明星稀的晚上邀请朋友们去山上看星星。她讨厌下雨天,下雨天,她整个人会很没精神,那时她通常是窝在家里,画画,做菜或者玩猫。”
孙医生说着像是陷入了回忆,他徐徐的说,眼前又浮起了她的样子。
那个他放在心上一辈子的女孩子,那个他许久不敢想起的女孩子,在今天,在她女儿面前,再次出现在他脑海里。
那些珍贵的过往如一幅清晰的画卷铺展开,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似的,但谁能想到这其实是二十多年前的那往事呢?
沈洛眼角有微光闪烁,她听着妈妈生前的事,从孙医生的描述出勾勒出她的样子,她想,妈妈一定是个很温暖的人。
“她很爱我,是吗?”
“是,没有人比她更爱你了,她爱你,沈洛。”
啪嗒,啪嗒,啪嗒。
泪水决了堤,倾数而出,一颗又一颗的泪珠从她眼中滑落,直直的重重的坠在青石地上,溅开,留下浅浅的印记。
沈洛将头埋在臂弯里,肩膀不住的颤抖,那佝偻的身影在阳光下是那么的可怜。孙医生也红了眼圈,闭上嘴不说话了。
沈洛先是无声的哭泣,她难过她恼恨,她恨上天,恨自己,恨孙医生,她恨这所有的一切。无声啜泣了一会儿,她倏地嚎啕大哭出来,她哭的那么可怜,哭的那么难过,哭的像个迷路找不到回家路的孩子。
应景似的,天上的云彩悄悄的遮住了太阳,没了亮光。
孙医生愧疚不已,他的头一直低垂着,额头抵着冰凉的青石砖,沈洛的哭声就像是那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到他身上。道歉的话他说不出来,说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在消逝的生命那些话是那么的空白又是那么的无力,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分量。
哭声飘出了内堂,在门外的几个都听到了,你看我我看你了好一会儿。
辛白疑惑的回头看,是姐姐哭了吗?
好像是,他的耳朵就尖,侧耳倾听下很快确定了是沈洛哭了,这下他可不淡定了。坏人,又欺负她!
辛白跺了跺脚,砰的甩上门,甩上门前还重重的警告那几个黑衣保镖,“坏人,不许进来!”
有靠的近的保镖被辛白这么一甩,鼻子差点没给撞歪了,半晌过后,有个戴墨镜的保镖说道:“这小子,看着人小,脾气还挺大。”
另外一个则是说:“刚才听到了哭声,听声音像是太太?不可能,快告诉我听错了。”
墨镜保镖冷酷无情的戳穿他,“你没听错,是太太在哭。”
“要不要进去看看?”
墨镜保镖一时也拿捏不准,询问的视线问一旁最年长的那个。
最年长的那个瞪了他们两个一眼,“进去干什么?给她递纸巾还是问出什么事了?嫌太太不够丢人?”
“那,这件事要告诉唐总吗?”
“你说呢?”年长的那个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
辛白走进内堂,看到孙医生跪在地上,额头触地,身前是哀哀哭泣的沈洛,他腾的刹住脚,嘴巴微张的站在原地,看样子竟有点傻了。
片刻后,他冲过去,“姐姐,姐姐,你别哭。”面对哭泣的沈洛,他颇为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洛胡乱的擦了下眼,又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压下眼底的酸意,“没事,你不要担心。”
“你哭了。”
“没事。”沈洛侧过头去,从包里抽出纸巾,迅速擦掉眼泪,未了又问辛白,“洗手池在哪?”
“我带你去。”
沈洛跟在辛白身后,一路上辛白关切的问她为什么会哭,却没紧追着不放,更没回头看她,这份尊重和体贴让沈洛倍觉窝心,这孩子虽然不谙世事,但心思却很敏感和体贴。
出来时,孙医生还维持着跪势,看着他,沈洛的心情极其复杂,胸间感情激流,各种情绪交杂,最后所有的情绪全化作了无声。
沈洛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外走,脚步虚浮的像是踩在棉花上,没个重心。眼前的景物漂浮晃动,身后有谁叫她的声音,声音太虚无,听的有点不真切。
“沈洛,沈洛。”孙医生跪在地上又爬行了几步,“沈洛。”
这回她听清了,沈洛没回头,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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