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第44章


个许久不用的橱柜后面,掏出藏在那里的库房钥匙,挂在了脖子上。
唉,没办法,事关重大,若是丢了可是死活都赔不起的,好在当初去夏明府上时没有带上,只藏在了家里,若是带着去了,丢在外面可怎么办?
蓝语思小心翼翼地将钥匙塞进衣衫里,还是觉得不放心,又从下摆处伸进去拉住钥匙扯了扯,确定不会掉脱下来之后,这才缓了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1、首先要求得大家的原谅,这章没能如愿让大家吃到肉(嘛都不说了,我知道你们要真格的,我准备在四十章以后来点肉哈哈哈,大家表着急)。这不怪我,大家不知道我昨日经历了什么,知道了之后,定会为我掬一把同情泪。
2、事情是这样的,快下班了,骚墨那个骚啊,那个高兴啊,又可以回家了,又可以回家继续写了,呜呜,上午码到关键时刻,骚墨那里还湿着呢,要继续啊(不许笑,哼,我若是写下去,你们肯定得湿)。骚墨本已收拾好了行李细软,正在此时,公司一个总监来到我们办公室,就开始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表演。
3、她先是说,她被施了魔法,我们这个办公楼一百多层的人,都被控制在了一个空间里(老子恨空间文,哇哇哇哇),走不出去了。老子立时就愣了,办公室里三个人互相看了看,继续听她说话。
这妹子又说,她最近阴气太多,总是能看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些东西藏进她的头发里,所以她把头发烫了,烫头发的时候,她看到那些东西鲜血直流————老子头皮发麻,转转眼珠看看四周,妈的贞子啥的浮现在脑海里啊,呜呜。
想必大家都看出来,这家伙疯了,大家知道,其实骚墨就是个小语一般胆小的人,老子当时腿肚子就转筋了,把自己当做一张写字台,一个电脑,一动不动,尽量不要让她注意到自己,办公室里的人都是一动不动。我也想跑,但她站在门口,我怕跑的时候被她立地正法了,于是就往后靠了靠身子,尽量让自己变成一块幕布。
这妹子开始说,我们都是她的师妹,是好人,但是肯定有人设了局,在害大家,她要找出这个人,要我们帮她。我在心里嚎叫啊,骚墨今生的梦想就是上上小班写写小文,顺便得些大美女的留评(唉,乃们都不主动,哼),我这可不是求评啊,我是在讲述我的人生梦想。
我不想参和进这末世空间版的设定啊,我依旧哭啊,天,她还在继续,她突然抱住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同事,说着:“你是太上老君转世,你一身正气,我的阴气被中和掉了,我好了”,老子小腹一紧,被吓尿了,老子手都抖了,我紧紧抓着包,那妹子又跑过来跟我们每个人握手,说是她救了我们,把我们的都从局里面救出来了。
整整一个小时啊,大家知道为什么昨天我没有及时回复你们的留评了吧,那时候骚墨在煎熬啊,你们懂不懂啊,呜呜呜。
然后她说自己的老妈不知道在哪里,肯定也被人套进局里了,她说她也没办法去救了,后来就说要带我们去吃饭,老子吓尿了啊,老子立马说:“我老妈也被设进局里了,老子要去解救她!!!!!!”之后我就跑了,妈呀,这tm算咋回事啊,我不敢回公司了,呜呜呜。
直到现在,我都沉浸在那啥里面,所以,这章实在写不下去肉了,我敢保证,我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啊,真的啊,我给我姐姐讲,我姐在电话里半晌没说出话来。
4、下面介绍这个经理的背景,他是我们公司大老板朋友的小三(生了俩女儿了,那叫啥?哦对,庶女,md,我恨庶女),还有,这女的也姓柳,果然姨娘都是姓柳的。老板的那个朋友玩腻了,就把她从原来的城市,安置在我们公司(另一个城市),反正每月给些钱,养养孩子,那人有了新欢,反正就这样子了,相当于外室啊。她可能心理就变态了,以前只是脾气不好,无缘无故找事,人家有后台啊,像我们这种良家妇女只能忍着,今日直接就发作了,天啊。
我歇一会儿会了,大家能理解吧,今儿很有可能不能双更了,我睡一觉,起来看能不能有灵感,有就更,没有,大家要理解我啊,好了,说了这么多,相当于写
最后说一句:入行需谨慎,做三有风险。
再说一句:骚墨要不要辞职啊,我好怕啊,我怕她哪天觉得是我设的局,我可肿么办啊啊啊啊啊。
40第四十章敲山震虎
易轻寒翻身上马;身后的易安停了步子,仍旧有些不安地问:“老爷,真的不将那人的风筝线扯断吗?”
“谁说风筝只能是那人的,也许是我的也说不准。”易轻寒说完两腿一夹马腹,带着几个人便直奔北镇抚司而去。
易安指的是赵都;易轻寒按耐住心中之气;决定还是先留着他。现成的细作;还是对方培养好了的;何不笑纳呢!
易安找自己;还汇报了一件事;赖力朋的一个远亲,告了杨昌河一个小妾的兄长霸占了他的水田。案子不知怎地,就到了锦衣卫处;易轻寒得了消息便直接去了北镇抚司观刑。
来到北镇抚司门口,门口两人见了易轻寒,先是愣了一愣,随即不着痕迹地闪开一些,任谁都没有勇气怵他的霉头。
大步走进去,一路来到审讯室,里面似乎刚刚开始。看到易轻寒,两人都惊得不清,赵都缓了缓便开口说:“大人。”说完便低头躬身站在一侧。蒋子义直接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说话。
“我闲来无事,听听,你们继续。”易轻寒摆摆手,说完便坐在赵都让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锦衣卫此案的审讯官,赵秦守。
如今两派算是彻底在暗中撕破了脸,但在明面上,谁都不会表露一分。一则明刀明枪地动作向来不是这两大特务团伙的行事风格,二来朝廷也不想看到有人在眼皮子底下斗殴。因此,大家都是面上一团和气,袖里却攥紧拳头。“易大人如此雅兴,那便继续吧。”赵秦守挥挥手,示意一个小旗继续用刑。
那小旗挥起鞭子,一鞭鞭抽在那人的身上,高高挥舞,声声作响,但是易轻寒看得出来,下手并不重。
易轻寒接过赵都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偷偷吐到袖边,这才放在案几上,悠悠说到:“赵大人,此为何人?”
“哦,这是杨昌河大舅哥家的一个家奴,这家奴仗着自家主子的名在外为非作歹,霸占百亩良田。”赵秦守看看那人,接着说:“本官已审了一些时候,看来应与杨昌河的大舅哥无关,只是得了脸的奴才奴大欺主,一时做错事罢了。”
易轻寒听了慢慢站起身,缓缓走向那小旗,忽而回头阴笑着看向赵秦守说:“我看未必吧,假如我绑了你夫人,你这蚊子般地搔痒用刑,我就算做了也不会承认的。”
赵秦守目光一凛,仍作镇定状,笑着说:“看易大人说的,诏狱虽严苛些,但也得适罪而刑不是?哪能动不动就上大刑。”
易轻寒低低笑了声,拔出身上的刀,煞气逼人。一旁的小旗见了连忙退了几步,赵秦守却是有点儿坐不住了,自觉被打了脸。“易大人,你这是作甚!是故意给我们万指挥使难堪的吗!”
“东厂督察,闲杂人等爀扰,本官怀疑这人并没有占人水田,许是被人胁迫而承认也不一定。”易轻寒对着赵都一使眼色,继续说:“所以,需得用刑才能让他开口说实话,就算是被胁迫冤枉了,也不能肆意诓骗了锦衣卫和东厂,其罪可诛。”
众人都看得出,易轻寒是存心找茬要对这人用刑,却找不出理由来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都把那人的衣衫撕裂开来,露出白嫩微胖的肚皮。
易轻寒看着这人白胖的身子,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笑,用闪着光亮的刀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肥脸,说到:“你有福气,本官很少亲自动手,今儿就给你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众人听了倒吸一口凉气,赵都后背顿生寒意,《春江花月夜》是东西厂和锦衣卫大刑之一,被施刑者被脱光上身,施刑者用刀在其肋骨上来回割刮弹拨,俗称‘弹琵琶’,于是以琵琶名曲《春江花月夜》为名。
那家奴犹不自知,以为顶多就是被砍两刀,跟自己主子许诺的好处来比,在可以承受的程度之内。
都说锦衣卫和东厂的人心狠手辣,但人心也都是肉长的,每次动大刑,施刑者也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谁也不是天生的恶魔。饶是见惯了大刑的在场众人,再一次看到《春江花月夜》的时候,也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新来的蒋子义,此时已经趴在椅子上呕吐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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