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仙藤》第35章


这一切皆怪苏氏守卫不当,如若不然,也不会发生此等令人恼恨丢尽郎君脸面的事!
“然,歌舞神妙!”
“不知可否,请寻女郎一曲?”这话自然是问封冥的,此时的苏寻正坐在封冥身旁。
“然,吾得之一见,三生有幸。。。。。。”
苏寻手中的杯盏微微捏紧,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若是让她唱一曲还可,只是这弹奏。。。。。。她饮了一口酒,她那点本事,如何拿得出手,这该如何是好?!
“阿寻。”封冥的声音低沉淳厚,脸色和温和,苏寻看着,有些醉了。
“三郎,阿寻在。”这样的郎君,这样近距离地和她说话,她可以那么近距离地这么仔细地看他,这便是三郎,三郎这样的郎君,世间又有几人能比,这才是她心中最完美的男主,且,她觉得,三郎待她不错,对她也是喜欢的。
封冥微笑:“既然诸位郎君所求,阿寻,不妨献上一舞,让诸位郎君一观。。。。。。”
苏寻的脸色僵了一下,好些时候才缓过气来,脸上扯出一些笑,说:“既然是三郎所求,阿寻领命便是。”
封冥微微皱眉,看得出来苏寻有些不高兴了,他觉得这样很正常,那家女郎愿意错过这样展现自己才能的好机会,苏寻又是因何不高兴,但,他不愿强求她,于是问:“阿寻可是不愿?若是不愿。。。。。。”
苏寻摇头,脸上的笑意淡淡:“谢三郎,阿寻愿意。”不愿?!愿?!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苏寻再自负,也不能得罪了三郎,得罪了诸位郎君啊!只是三郎,你因何戏弄阿寻,阿寻又不是舞姬,何故表演。
苏寻自负聪明,但封冥真的绝对不曾有那样的意思,在氏族之中,请各家有才华的女郎献曲作诗那是一件很有脸面的事,说明这个女郎很有才华,是个不可多得的女郎,并没有要戏弄苏寻的意思。
苏闲咬了一口梨子,微笑地看着场上的闹剧,苏寻这回,你又该如何应对呢?!
苏闲抬眼,只见苏寻扯出一个艳美倾城的笑,盈盈失礼,笑问:“可否请三郎身后的剑士借剑一用?〃
剑。。。。。。看来苏寻已想到了应对之法,可是她要剑做什么?!
封冥点头:“有何不可,一阳,借剑于寻女郎。”
“领命。”剑士领命,苏闲险些喷了,这个忠厚老实,眉眼粗大的剑士居然叫一阳,好奇怪的名字。
这个一阳虽然一身黑,但是他手中的那把长剑却是别样的亮眼,精致的剑鞘,柄后还挂着长长红色的穗子,倒是像女子用的剑,苏闲看他多看了那把剑一眼,神色犹豫,站在苏寻面前,拿了好久都放不开手递给苏寻,直到封冥叫了第二声,他才回过神来,将剑递给她。
苏闲觉得浑身都有一些不舒服的感觉,这个苏寻是个傻的吗?!一个剑士拿着这样的一把剑甚是奇怪,定然有原因的,她这样借用人家的剑岂不是将人得罪了?!这样的苏寻,好运真的能一直关照她吗?!
蠢不可及!
“这女郎,她要宝剑作何?!”
“何人得知,这苏氏阿寻究竟要作何?!”
“某未曾听说歌舞也使剑的,剑有何用?!”
“此等宴席,竟当众使剑,辱我也。。。。。。”当今世人最爱文士,对于那些动刀剑的人十分看不起,以为是低俗粗鄙之人。
“匹夫之勇罢了,苏氏阿寻,莫不是想。。。。。。”
“阿寻,你取剑作何?!快快放下!!!”
“。。。。。。”
“。。。。。。”
☆、第三十四章 一错毁所有
苏闲和许多人一样,不懂苏寻下一步会做什么。
按理来说,苏寻便是一个与这个世界不相同的一个人,往往能做出一些让人惊奇的事儿,在某一方面,亦可以称之为惊喜。
“宝剑轻盈,挥洒可度,好剑。”苏寻试着轻晃了两下,似乎很满意这把剑,她目光扫过,对着众人的议论贬低之声报之以冷笑。
“阿寻谢三郎借剑。”苏寻笑着登台,然后才说,“三郎可知剑之舞?世人皆知剑乃凶器,伤人杀人,沾杀戮,却不知剑之柔,剑之术,亦能舞也。”
剑之舞。。。。。。以剑作舞?!诸位停下议论看向殿中间,诧异地看着苏寻,华装美貌的女郎持剑而立,她目光微冷,剑微寒,剑刃的一点寒光轻轻滑下,消失在剑尖,夜风从大殿外吹了进来,剑穗飘飞,她的衣袂秀发飞扬而起,好似下一刻,她便要羽化登仙而去。
好一个剑仙子!
诸位惊叹。
苏寻的后脚跟微微抬起,右手持剑抬起与肩相平,使身子向前倾,她突然一下用力,一个漂亮的翻转,手中的剑用力一挥,众位只见白影一晃,剑光一闪,苏寻已经直直地站立在台中,她手中的剑这才慢慢地舞了起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扰。
长风万里送秋燕,对此可以酣高楼。
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意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苏寻的脚微微一提,手一转,画出一个漂亮的剑花,然后轻柔地画了一个圈,将最后一个字缓缓吐出,剑也停了下来,瞬间获得满堂喝彩。
好一曲感怀入魂三分的诗词啊!
诸位惊叹,苏寻的身姿轻柔,与这剑糅合得相当不错,弓腰抬头,挥剑,旋转,提步,抬脚都十分巧妙,虽说舞得也不见得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也没什么惊艳的剑姿,但关键是那首诗词啊!一字一句的,不急不慢地缓缓吐出,将人带入一种微妙的感怀之中,完全融入她制造的意境之中,为之倾倒。
且,或许是巧合的缘故,殿外的风不时地吹了进来,她衣衫华贵,衣袂秀发飞扬,脸上带着一些高贵清淡还有清和的笑,缥缥缈缈地融入这一场舞中,在人们看来,眼前的这个女郎,好似是站在云端翩翩起舞,正在一步步朝人们眼前走来的九天之上,最高贵的公主。
这个苏寻,还真是不一般!
“渊觉得这个苏寻如何?”封冥看得出神,笑问不远处的离渊。
“却是个不一般的。”离渊抬眼,朝苏闲看了过去,只见那小女郎正在啃梨子,偶尔眯着眼睛看着,嘴角扯出一个恶趣味的笑。。。。。。
恶趣味。。。。。。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
“阿闲,阿寻她好生厉害,才华可比郎君。。。。。。”苏闲身旁的苏池看得出神,一脸的感慨,颇有与有荣焉的姿态。
苏闲嘴角的笑容更大了,而且更加冷了,离渊微微眯眼,觉得这其中必然有缘故。
此时,苏闲吃完了最后一口梨子,笑眯眯地看着苏池,苏池被她看得浑身发毛,心中害怕,结结巴巴地问:“阿闲、阿闲,可是有什么不对吗?!”
“四兄。。。。。。”苏闲扯着他的衣袖擦掉沾了果汁的手,这样她身旁的苏环眉头微微一皱,身后的红珠险些就跳起来了。
“女郎。。。。。。”红珠咬牙,恼红了一张脸,却又不敢高声说话,气得直跺脚。
女郎如此无状,太过失礼了。。。。。
离渊看着有些想笑,这个小女娃,还是一样的淘气无状,无法无天。
苏池的嘴角抽了抽,看着自己的袖子,脸色怪异,过了好半晌才缓了一口气,像哄小孩一样哄她:“阿闲要乖,莫要随地乱擦,红珠,取净手帕来。”
苏闲无辜,伸出白白小小的手在他面前晃:“四兄,阿闲已经擦好了。。。。。。”
“。。。。。。”唉,还是算了,和她计较个什么劲儿。
“四兄。。。。。。”苏闲喝了一口水,扯着他的衣袖晃他,小声地问,“四兄可知阿寻这诗中之意?”
“阿寻诗中之意?!”苏池与一旁的苏环皆愣了一会,看着苏闲的目光有些不明。
苏闲笑了笑,问一旁的苏环:“阿环你来说说,可是知道?”
苏环皱眉,转而扬起一抹柔美的笑:“阿环也听得半知半解,阿闲且听听便好。”
“这‘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中,今日之日多烦忧。’可是说离开我之人,已在昨日不可挽留,乱我心之人,却在此时多总是困扰我。。。。。。”
“第二句的‘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便是说万里的风送走南归的鸿雁,面对此番风景,正好可以登高楼开怀畅饮。。。。。。只是奇怪,阿寻,怎地会有如此感慨?”
不得不承认,虽说苏环的学识确实是不错的,苏闲眯眼,大抵是这个意思了,于是满意地问,“那么下一句呢?”
“下一句。。。。。。”苏环顿了顿,然后摇头,“阿环才疏学浅,不能明。”
“这下一句,你们懂得?”苏闲挑眉轻笑,“在场的各位郎君,哪一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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