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农门悍妻》第11章


两人回到家中,天已经黑透了,厨房里传来饭菜香味,苗青青不得不佩服她娘的厨艺,简直是她的楷模。
今天又炒了肉,三人坐下美美的吃了一顿。吃饭途中难免让苗青青想起她爹,要是她爹在就圆满了。
这两日在家闲着,苗青青就开始跟着刁氏裁布,打算给家里人做夏衣。
虽是农闲的时候,苗文飞还是忙里忙外的,一会放牛,一会喂鸡,再不然就去砍柴,总是有事做。
等布裁好,准备做夏衣的时候,刁氏就放了手,让苗青青独个儿完成,毕竟到了待嫁的年纪,不要嫁到婆家连衣裳都不会做。
刁氏乘着这机会就下地除草去了。
这日刁氏好巧不巧的在地里遇上了钟氏。
钟氏长得壮实,上次与刁氏打嘴仗占了上风,虽然被刁氏赶出了家门,但她却得意了好几天。
这左邻右舍好几十年,嘴仗不知打了多少次,输输赢赢乐在其中。
这会儿钟氏瞧见刁氏亲自下地除草来了,她“啧”了两声,说道:“唉哟喂,这谁来了,往常金贵的不肯下地,里里外外都是苗兴带着儿子忙活,今个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某人也要下地除草了。”
刁氏听了这话心里就不顺畅,苗兴没有回来,刁氏心里也有气,这会儿被这个不对付的邻居一挑拔,气焰更加大了。
她从地里直起身子,狠狠地往这边瞧了一眼,看到钟氏那得意的模样,往地上“呸”了一口,接着除草。
“呸什么呸,怕是被苗兴给休了吧?我看啦,休了也好,苗兴那样的好男人,就不该找你这样的泼妇。”
☆、父母闹和离
刁氏再次直起身看来,双手撑着锄头,冷笑道:“苗兴敢休我,这笑话你怕是看不到了,他不会休我,是我要跟他和离,他不回来更好,如果回来,我非拉着他上九爷那儿和离去。”
钟氏面上一惊,第一次看到刁氏的表情这么认真,莫非真如她所说,她打算跟苗兴和离,当即心里乐开了花,心想着苗兴那样的好男人可不能浪费了,得回趟娘家瞅瞅,有没有七大姑八大婆的亲戚中有和离的或是有寡妇的,到时跟苗兴凑一对,气死这娘们去。
谁也没有想到,钟氏和刁氏在田间吵架的话会被人听到,且听到的那人还是正主儿苗兴。
苗兴今日一大清早的从元家村赶过来,就想着家里人手不够,那地里没有人除草,虽然媳妇不待见他,没想让他回去,但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家里的田地除了草啊,除完草再回元家村去。
所以苗兴这会儿正好在田地的另一头,隔得并不远,由于蹲身在地里除草,所以身子被棉苗给挡住,这会儿刁氏同钟氏说的话完完全全的落入苗兴耳中,苗兴听了,气血上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难怪这次他媳妇不派人来接他(女儿直接漏过不算),原来怀着与他和离的心思,苗兴把这前前后后一想,觉得不对,她媳妇这次就是给他在下套,这是个阴谋,与他和离的阴谋。
苗兴气极,从棉苗地里起了身,转身时不小心踢到大石板,痛得他裂嘴,他抱着脚,一瘸一拐的往田埂上走去。
正好钟氏面朝这边,于是看到苗兴匆匆离去的背影,笑了起来,“刁氏,你快回头看,我看到苗兴了。”
刁氏听了立即回头,果然看到苗兴跑向大路,转眼没影了,刁氏眼眶红了,但她没有回头,不想让钟氏瞧见,于是弯着腰若无其事的除起了草。
苗青青这次给她爹缝衣裳非常的仔细,一针一线细细缝制,比那个银袋子强多了,只是还是没有她娘做得细致与美观。
她爹一个人在元家村姑母家借住,也没有什么换洗的衣物,身上又没有银子,天又要热了,再不做几身衣裳,怕是过不了这个夏天。
就在苗青青做针钱活的时候,里正九爷召集村里人,准备给水田开渠。
每年过了一个冬季和春季,先年开的沟渠多是被雨雪给冲垮,在这个没有混泥土的时代,只能靠每年人工修整。
往年苗青青家里就是她哥和她爹去个几天就成了,今年她爹不在,可是名额还是两个的,所以少去的那一个就得想办法。
刁氏本意要去,被苗青青和她哥给劝住,上次下地干活闪了腰,这会儿又连着在地里除了几日草,腰又痛了,再去村里修渠道,便是搬动那石头都是不简单,怎么能顶得上一个男人,使不得村里人还说她拖了后腿。
苗青青连着几夜把衣裳赶制好,便带着新衣跟她哥去了元家村,到这个时候还是得把她爹叫回来才成。
两人提了酱汁和点心进了姑母家的门。
正好苗凤一家今个儿都在,元贵看到苗青青又是那笨拙的模样,苗青青直接把篮子塞到他手中,问道:“我爹怎么不在?”
元贵答道:“舅舅不住咱们这儿了,农忙过后就说要搬出去,于是搬去了咱家的祖屋那边。”
元家的祖屋苗青青也是知道的,那儿非常的破败,地方也不大,她爹怎么住在那种地方?
眼看着苗凤又要发火,嘴皮子动了,苗青青拉着苗文飞就往外跑。
苗凤从屋里追出来,问道:“是你娘叫你们过来接你爹的吗?”
兄妹俩只好站住,苗文飞有点怕这个姑母,很是诚实的说:“村里要修沟渠,我们这就把爹接回去。”
苗青青赶紧补充,“姑母,是娘要我们来接的,我娘觉得自己错了,家里没有爹不行。”
苗凤冷笑,“我就说啦,这么久不来,原来是村里要修沟渠,还是那句话,你娘要用人的时候就想起我弟了,我跟你们说,门都没有。”
苗青青不想再多说,她姑母与她娘的事就是一个死结,好在她爹搬出这个家,只要他一个人在,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铁定同意跟他们回去,这么久了,她就不相信她爹不想回。
从元家院子到元家的祖屋有半里路的样子,两人心里存着事,走路走得飞快,很快就到祖屋了,远远的就看到她爹在屋外搭了一个棚子做厨房,此时正在炒菜。
快到晌午时分,正好可以吃个饭。
走近一看,只见那锅里几片野菜叶子,连肉都没有一片,油水更不得见,盐缸子里的盐都见了底,真怀疑他菜里没有放盐。
“爹。”兄妹俩异口同声的喊了一声。
苗兴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即抬起头来,只见他脸颊上尽是炭灰,衣裳上也是,刚才烧火时铁定是奋斗了一阵。
平时在家里都是刁氏做饭,苗兴只负责外头的重力活,回到家里热水热饭从来不曾少。
说起这事儿,刁氏在这点上还是挺好的,不管苗兴什么时候肚子饿,或是一碗疙瘩汤,或是一个热馒头,就没有饿过他,虽然他不打理家里的钱财,连平时上镇上采办都是他女儿管的钱和财,他跟儿子只负责搬运出苦力,所以从来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也从来没操过这样的心。
现在一个人住着了,才知道处处都要使银子,没钱连饭都没得吃了,便是买点豆子充饥那也要钱。
他来元家村又没土地,全靠自己平时打点零工,回到这个老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还得自个儿做饭,这日子苦不堪言。
这日子真苦,要是放在苗兴没有听到刁氏那话那会,他铁定厚着脸皮就回去了,可是自从上次听到那番话后,他反而不敢回去了,他媳妇说了,只要他回去就拉他上九爷那儿闹和离,他可没想着跟媳妇和离。
苗青青接了她爹的手,苗兴跟着苗文飞父子俩进了屋。
没多会,苗青青炒了野菜,做了疙瘩汤端到屋里的桌子上,看着屋子破破烂烂的,心头一酸,说道:“爹,你跟女儿回去吧,娘觉得自己错了,这会儿就是派我们来接你的。”
苗兴冷哼一声,脸色不比以前,是真的恼了,“你们俩人也懂得骗人了,要是你娘真知道错了,想接我回去,怎么不亲自来?怎么只派你们俩个来,居然想骗我回去。”
苗青青没想被他发觉,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先还想说村里要修沟渠叫她爹回去的话也不敢说了,就怕他误会,如她姑母所说,需要他才来找他。
直接三个人坐下来吃完晌午饭,苗青青才向苗文飞使了个眼色,苗文飞收到妹妹的信号,立即开了口,把村里要修沟渠的事说了,又说上次他娘闪了腰修养了几日下地除草,这会儿没空着。
苗青青借机把自己做好的夏衣从篮子里拿出来放到桌上,说道:“爹,你还不信的,这衣裳便是娘让做的,说爹走得匆忙,衣裳带得少,马上夏季要来了,夏衣都没有。”
苗兴看到衣裳,脸色和缓了些,只是听到刁氏让做的衣裳却是不信。
“我知道你们俩个孝顺,但这次你们怎么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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